第一卷 正文_第49章 我的生日就是你的

簫音臉都要燒熟了,磕巴命令:“閉、閉眼!”

而靳顧桓特別聽話順從的閉上眼,接著就感受到嘴巴被小心翼翼一個輕擦。

聽到人躺回去的動靜,靳顧桓意猶未盡的舔舔唇,將眼睛眯起一條縫,將她羞赧的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的模樣全部納入眼底。

看著看著,其實覺得她長得也不錯。

旗下有個經紀公司,圈裏的俊男美女看的多了,這樣的清粥小菜就顯得格外的稀少。

當然,也許是他沒注意……

不過放到眼前了,似乎人變得開始有些耐看,特別是那雙靈動的眼。

靳顧桓想,從小到大經曆了那麽多,卻還能保持這樣的希冀,眼眸還能這樣烏亮而誘人,真是很難得的一件事。

“幾個了?”簫音喘喘,躺在瑜伽墊上,雙手有些累的張開在兩邊。

她本來也有數,但是後來緊張到隻注意到麵前那嘴唇了,想一次腦子混沌一次,最後更是直接忘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作業”數量。

她都開小差了,協助工作的靳顧桓哪裏會記,但是半眯著眼的他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浮了浮唇,“十二個。”

隨口胡謅,卻說的一本正經,讓人不敢懷疑。

“才十二個?”簫音不敢置信,又哀怨一聲,有些苦惱,“做、做不完了。”

“不行了?”

簫音其實蠻忌諱這個詞,以前是沒有機會,現在機會放在眼前不抓住,就是她的錯。可是她哪裏抵得住男人一邊主動的色誘,一邊做作業?

何況……

她身體才被他進行“開墾”過……雖然開墾的途中她是暈過去,但那些讓人麵紅耳赤心跳如雷的情節大致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於是咬著牙又做了三個,簫音最後紅通著臉,癱在瑜伽墊不肯起來了。

“嗯,還有十五個,我們晚點再做。”

“可、可不可以明天再做啊……”簫音其實是體力有些吃不消了,昨晚和靳顧桓,已經餓了靳席一晚上了,雖然有補償,可小小少爺很記仇,疼的是她。

現在的情況看來,剩下十五個不知道做到何年何月,也不知道會有什麽“後果”。

“那不行,才三十個,咬咬牙就挺過來了。我允許你休息半個小時,怎麽,先去喂喂靳席?”

“我來的時候喂過了,他應該還在睡,沒這麽快醒。”簫音是個老實的撒不得慌的人,被他這麽一套,就將老底兒給顯出來了。

靳少現在在靳家最怕什麽?

靳家二老不回來,靳特警不回來,他在靳家就是老大!

當然,此一時彼一時。他現在的克星多了一個,那就是最傲嬌,有事沒事兒都要嗷兩嗓子的靳小小少爺。

隻要他一哭,他立馬投降。

當然,其實真正讓他投降的倒不是靳席,而是簫音。因為簫音一聽到孩子哭,渾身就跟有了神力一樣,無論怎樣都能掙開他。

他也不是個會勉強人的主兒,於是半推半就的放人了。

那小祖宗已經伺候好,這無意是特赦令,兒子剛飽餐一頓睡著,現在不得他爹飽餐了嗎?

“回味過”簫狐狸滋味

的靳顧桓覺得自己心口情緒癢癢的,蠢蠢欲動,頓時沒臉沒皮起來,麵上一派嚴肅的看著躺在地上調整呼吸的女人,沉聲,“知道為什麽你做不多還累嗎?”

簫音拿開蓋在眼睛上的手,對上他認真的視線,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為什麽?”

難道不是因為她是新手,或者因為他在的緣故,她集中不了氣力,又是腰酸又是腿軟嗎?

“解釋起來太麻煩,我以身示範。”

靳顧桓說到做到,十分爽快的收回手在她邊上躺下。

他邊上就是專門給人做仰臥起坐的健身器材,偏得他給簫音眼神示意:幫我摁住腿。

簫音還想提醒他沒瑜伽墊墊著,這會兒看出眼底意思,連忙起身,將他雙腿壓住。

“坐上來吧,你雙手壓不住。”

坐、坐上來?簫音還是有點遲疑的,看著人脫了白襪,一雙大腳毫不避諱。反倒是她,心裏跟藏著小偷兒似得,想東想西十分不光明磊落。

定了定心神,她真的在靳顧桓腳上坐下。

可也不知道是他故意還是簫音太輕,竟然隨著他的動作,她整個人跟坐在蹺蹺板上似得,直接被……

騰空了!

簫音嚇得到吸口氣,抱緊了他雙膝。

靳顧桓卻咧嘴一笑,親在她有些驚惶又有點怕而微張著的唇上,又輕啃了一下她的下唇,這才老實躺下。

之後也不嚇唬她了,老老實實做一個親一下。

“幾個了?”他問。

“五十六。”對於自己嘴唇被碰的頻率,她雖然羞怯但還是記得住的。

“……”

“幾個了?”

“八十九……”簫音咽咽口水……這、這太強了,額上一點汗都沒有,但他越來越得寸進尺,她被他親的要坐不住了!

“一百,一百零一,一百零二……”

這倒不是簫音數的,因為每個數都是以親她落幕的,她也沒那麽厚臉皮,數出聲兒來。

倒是靳顧桓數到一百零二就不再做了,將她抱起,黏黏糊糊的親熱了一下,才摟著她問:“你生日是十月二號吧?”

“我記不清。”簫音眨眨眼。

“我生日是十月二號,農曆是九月初九。”靳顧桓知道她腦子直,很少轉彎,所以也不拐彎抹角給自己添堵。

簫音心一顫,靳先生怎麽突然和她說這個?

時間算算,現在才七月出頭,農曆五月底,怎麽著也不該是說生日的事。

“所以,音音,不記得生日沒關係,以後每年我的生日就是你的生日,我們一起吃蛋糕,一起許生日願望,我的運氣很好,我分你一半。”說著,靳顧桓將她摟得更緊一點。

簫音的生日是十一月中旬,推算出那年生日農曆是十月初二。他們鄉下過的是陰曆,一個人陰曆一個人陽曆,勉勉強強算是湊了巧。

靳顧桓知道她對過去的印象不深,反正也不是什麽多好的記憶,忘記就忘記了。做仰臥起坐突然想到這裏,鬼使神差就說了這麽一句。

其實等到懷中的人點頭,也反抱住自己的時候,靳顧桓是有那麽一點後悔的。

但是後悔稍縱即逝。

這人是他孩子的母親,多給一點……應該沒大礙吧?

簫音最後那十五個仰臥起坐還是沒做成,靳顧桓完全沒羞沒躁,竟然還說兩人扒光衣服再做仰臥起坐。硬生生是把人憋得紅成蝦仁兒,結果靳席一哭,順勢就給嚇了回去。

吃了一晚“上豆腐肉湯”,結果“正餐”沒吃到,靳少有點小鬱悶。

不過也就這麽小段日子能和那小家夥爭寵了,以後斷了奶,他工作時間女人是他兒子的,他下班了女人就是他的。

左右都是他的人,也吃不著虧,由著去好了。

都快三十的人了,能和要滿月的小家夥吃醋嗎?

被人知道要笑掉大牙!

話說回來,靳顧桓應該要滿月了。

沒想到距離簫音來靳家,不知覺中也快一個月過去了……

靳顧桓的長子,這滿月宴席場麵當然是要風光無限的!可雖然他保證靳席會入族譜,到底靳家那二位還沒通過氣兒。

雖然隔著大半個地球,不過現在通訊發達的,隻要稍微尋一下時差,等上幾等打個電話就好,再不濟發信息留言,總能看到。

長途短信話費再貴資本家也不心疼。

不過……

靳顧桓不想說。

是暫時還不想。

現在靳家裏平平靜靜和和睦睦的,等到那兩老“蜜月”回來,家裏一定會“熱鬧”到他受不了,最後還是選擇天天不著家。

所以,其實他可以選擇帶著簫音和兒子在他買的其他房產中居住?

這可不行,靳毅承要回來了,這趟回來要是逮著他金屋藏嬌,保準沒他好日子過。

想來想去,靳顧桓覺得自己還是先將簫音寵到無法無天,讓她恃寵而驕,讓自己厭倦了她那單純又懵懂的小模樣才是真。

就跟一張白紙在麵前,雖然有過劃痕有過擦痕,你怎麽看怎麽順眼,就忍不住想親自拿筆在上頭花花。結果畫著畫著畫岔了,不滿意了,就揉成一團扔到邊上。

有些東西,既然注定要被毀了,那這個人為什麽不可以是他?

靳顧桓想,其實自己也沒有渣到那地步,簫音遇到他是她的福氣。那晚上要是隨便一個地痞流氓,孩子就算生下來,營養跟不上,壞境髒亂差,夭折是遲早的事。

“呸呸。”他立刻吐了兩口,想將剛剛晦氣的思想給吐沒了。

滿月酒的事自然被擱置一旁。

簫音一大早晨跑回來就看到靳顧桓朝自己種的花嘀嘀咕咕著什麽,手裏還捏著個灑水壺。她因為跑了一趟,臉色有些紅豔,語氣微促,“靳先生。”

靳顧桓也不知道是做賊心虛,還是覺得這一喊喊得他剛剛想的所有東西立刻都會變成話從喉嚨裏飛出來,抿上唇,側頭和她微微頷首。

高冷範兒十足。

原本打算進客廳的簫音也來到草地這邊,目光卻已經不看著靳顧桓,而是他邊上那排已經冒出了指甲蓋大小葉子的花苗,欣喜非常:“蔣師傅說,這幾天沒那麽熱了,種子在慢慢發芽。”

靳顧桓心想在不是已經發芽了麽,有眼的人都看得見,還用得著說啊?

“嗯。”他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