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_第61章 你是不是瘋了

突然被一股惡勢力野蠻地橫抱了起來,江米多一陣驚嚇,以為是什麽變態流氓,雙手用力地亂砸,“走開,走開,放我下來!”

“你再給我動一下,信不信我在這裏要了你。”聽到這麽霸道又磁性的聲音,帶著薄荷味的香氣,她亂舞的手臂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但是還在掙紮,試圖將他推開,想要下來,她現在需要冷靜,而不是和葉銘澤一起火上加油。

她緊咬著下嘴唇,“你放我下來。”

葉銘澤沒有理會她的會,將她橫抱著往車廂裏一塞,連安全帶都沒係,回到主駕駛位,一踩油門,車子像離弦的箭一下子就飛了出去,狂風將江米多的話全部吞噬。

“你開慢一點。不要命了啊?”風太大,刮得江米多兩頰生疼,但是她卻絲毫不說,這麽快的車速他是瘋了嗎?

不知道葉銘澤有沒有聽到她說的話,她開始扯著嗓子大喊,“葉銘澤,你是不是瘋了!你給我停下!快停下來。”

眼看他們已經開出了別墅區的範圍,已經往附近的海邊開去,然而前麵就是一片廣袤無垠的大海了,但是葉銘澤像是絲毫沒有發覺似得,還在保持著同樣的速度往前開,油門一直沒有鬆開過。

“葉銘澤,你這個瘋子,給我停下,快停下,前麵是海啊。”

她開始試圖雙手掰開他的雙手,好讓方向盤脫離他的掌控,但是力量懸殊太大了,她根本沒有辦法撼動他一絲一毫,眼看著前麵二十米就是海了。

她不想因為這件事情導致車速過快撞車,她還不想第二天媒體報道《情侶因產生分歧雙雙投海殉情》。

但是她已經阻止不了他了,在離大海還有五米的時候,她閉上了眼睛,就那樣吧,葉銘澤,生也好,死也好,隻要你想,隨時奉陪。

就在這個時候葉銘澤突然踩了緊急刹車,由於底下是沙灘,並沒有十分好的阻擋性,車子硬是滑出了兩米,車輪胎已經頻臨海水了,整個車身都在軟砂中有點陷下去了。好在磕在了哪塊礁石上停了下來。

江米多的腦袋隨著慣性一前一後地搖擺著,差一點點就碰到了前麵的玻璃。

葉銘澤陰著一張臉,看著眼前的情況沒有半分的驚嚇,緊咬牙齒想要將江米多撕裂,眼睛像極了餓了許久的狼,泛著不尋常的光芒。

江米多有點頭暈眼花地打開車門,下了車。

這是一片無人的沙灘,由於比較偏僻很少有人來,但是這一帶的沙子卻格外的柔軟。

江米多已經不想體會這些了,她下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個地方狂吐,但是吐了半天,仍然是沒有吐出什麽東西來,倒是吐了苦水出來,整個人難受極了。

她從來沒有坐過那麽快的車,幾乎就像在飛一樣,將油門踩到底了,她的心都差點飛出了嗓子眼了。葉銘澤這個瘋子!瘋子!他一定是瘋了!

他在她身後靠著車門默默地開始抽煙,腳下已經是海水了,他自顧自地說,“我是瘋了。江米多。”

她驚詫地回頭看他,連頭發絲含在了嘴裏都沒有反應過來。

“我是瘋了才會和你發生關係。我是瘋了才會在乎你的心情。我是瘋了才會追出來。該死的,我是瘋了。”他像是複讀機一般一直在重複著“我瘋了”三個字。

如果硬要給這個排比句打個分數的話,江老師一定會

給他打滿分。

是,他是瘋了!他的指尖夾著煙,煙火在海風底下吹得忽閃忽滅。

江米多有一刹那的呆愣。他在說什麽?她還沒有反應過來。

他說,他是瘋了才會在乎她的心情。他是在乎她的麽?是麽?

江米多覺得自己的內心有萬千的小鹿在亂跳,有漫天的星星在閃現。

她終於聽到他的內心感受了,一直以來都是她一個人苦苦地追逐,她好辛苦,她終於等來了他的答複。

明顯地她已經原諒他了。以前的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吧,誰讓那個時候,她還沒有得逞呢。

她像個自欺欺人的孩子,不去想以後,不去想從前,隻要現在,她隻要葉銘澤的現在。她不去想葉銘澤和她在一起以後出軌了怎樣,她不去想象,也不敢想象。

就那樣吧,隻要片刻的溫暖,就已經足夠了。

隻見江米多先是幾步快走,然後像是百米衝刺一樣朝著葉銘澤的方向跑去,拉開他抽煙的手,捧住他的俊臉,來了一記強吻。

這麽多天在葉銘澤的細心調教之下,她的吻技終於有所提高了,不再像之前那樣平淡得就像喝水,她的熱情終於能夠引起他的反應了。

“江米多,你在點火。”他璀璨如星的眸子明明滅滅像有火苗在閃爍,薄薄的唇畔還殘留著卷煙的味道,身上還有成熟男人應該有的荷爾蒙分泌地味道。

“不。”她用她的食指輕輕地按壓在了他的嘴唇上,用她明亮又閃爍的大眼睛凝視著他,“我是在滅火。”

說完,她開始在他的脖子上進攻,使勁地在他的脖子上種下了一個又一個地草莓,然後小手將他的襯衫紐扣一顆一顆地打開,撫摸著他結實有力的臂膀。

她生澀的而熱情十足的挑逗,給葉銘澤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她用力地將他往車門上一推,讓他靠在了車門上,然後低下頭開始工作,在他身上一下又一下地帶起了漣漪,雙手始終攀爬著他的肩膀,在葉銘澤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眼睛微微一眯,露出了雪白的貝齒,往他的胸口上方就是用力一咬。

“啊!”葉銘澤有點吃痛,顯然是十分吃驚她怎麽突然來這麽一招,“江米多你是屬狗的麽?”

“我屬什麽你還不知道嗎?”她仰起倔強的小臉,臉上明顯很滿意他的反應,有一點得逞的意味。

牙齒咬得很深,有一點點地出血了,牙的痕跡十分明顯。

她繼續說道,“這就是狗狗對自己骨頭的捍衛方式。”氣呼呼的小臉上滿是孩子氣。

葉銘澤往她的翹臀上拍了一下,捏著她的小臉將臉湊近了說,“壞丫頭,我是你的骨頭麽?堂堂ED總裁竟然被人比作是一根骨頭。”

他不知道是哭還是笑,還是哭笑不得。

“誰讓你說我是屬狗的,我要是屬狗的,那你就是我的肉骨頭啦。就算我自己不吃,我也要含在嘴裏,誰要是敢吃我就咬誰。就算我不吃,我也要把它埋在土堆裏,讓別人都找不到。”她有精神潔癖,她十分地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用過,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作為懲罰,葉銘澤,你必須做到以下幾點:第一,江米多說的話永遠是對的。第二,手機必須24小時開機,隨叫隨到。第三,每天想我100遍。第四,不能偷腥。”

江米多

也不知道這個懲罰到底是重還是輕,總之,她要的不多。

葉銘澤最後還是答應了,他對江米多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但是並不是那麽刻骨銘心。

到他這樣的年齡這樣的位置,經曆過的那些事情,他早就對刻骨銘心這個詞表示中立了,那些不過是小說家寫來騙騙少女的,他從來不相信那些東西。

江家對他有恩,他照顧江米多本來就是應該的,舉手之勞,但是江父和沈墨寒顯然想要促成他們兩的婚事,他一直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同意,如此一來,他以後的身價必然會大漲,有更多的資金可以用來收購。

那就試著和這個任性粘人的小丫頭交往看看吧。

接下來的日子裏兩個人就像一對情侶,無論走到哪裏都是羨煞人,無論從外貌的匹配還是從本身的家世上都是無可挑剔的,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

而米多似乎也沉浸在葉銘澤這樣的溫柔裏麵無法自拔。

葉銘澤是很少溫柔的,她知道,更多時候他是那個高高在上掌握著萬千員工生死的冷麵無情葉BOSS,霸道狂妄,在商場上狠決手段老辣才是他一貫的作風。

江米多已經搬回了江家住,對江父江母說剛從外麵旅遊回來,決口不提受傷的事情,而且她的傷口也早就已經愈合了,再加上頭發遮住了原來的傷口一點也看不出痕跡,就這樣瞞天過海地過去了。

看著上課時候一直發呆的江米多,韓朵楠已經察覺到了貓膩,伸出手在她前麵晃了幾下,見她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眼神望著前方呆滯茫然,忍不住出聲道,“嘿江米多,大白天的發什麽春啊。”

“韓朵楠,你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她趴在桌子上悶悶地說,“誰**了?你才**了呢。”

“你這樣子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啊。”韓朵楠用胳肢窩捅了一下江米多,偷偷摸摸地咬耳朵,“這次你和葉銘澤出去旅遊發生了什麽沒有?以我直女的第六感覺,你們一定發生了不可告人的秘密。搞不好是全壘打。”

沒想到,還沒招供,江米多的耳根就已經紅了起來。

韓朵楠更加窮追不舍起來,“呦呦呦,有情況。快說快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咳咳。也沒有什麽啦。”她含含糊糊地把自己從阿姆斯特丹到德國的經曆詳略地說了幾下,三言兩語描述了她和葉銘澤後來同居的情況。

“小樣。看你那**的樣子是瞞不了我的,你一定被葉大灰狼吃幹抹淨了對不對?”韓朵楠揶揄道。

“韓朵楠。”江米多連忙把韓朵楠那大嗓門捂住,簡直丟死人了。咬牙切齒地念著她的名字,“你能不能不要把我的私生活公告天下啊,你這樣讓我怎麽見人啊?”

“這有什麽,讓你的葉大總裁兜著唄。反正都生米煮成熟飯了。”

話雖如此,僅僅是分開了幾天而已,江米多就覺得格外想念他。

課本上不知什麽時候開始寫的都是他的名字,一筆一劃,寫滿了一整頁,想著他霸道時候劍眉上挑的樣子,他邪魅的時候眼神會變得幽亮,他溫柔的時候像是能夠融化所有。

江米多感覺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好好上課了,於是她從學校裏麵翹課出來,乘出租車到了ED總部公司的寫字樓。

“您好,我想見一下葉總裁。”她客氣地和前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