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79章 真漢子

“我都懷疑你是黑澀會!”尹小曼瞟了一眼梁鵬,從起初的印象中一點點跌落。

尹小曼和顧雪晴早已親密無間,形似一人,看見閨蜜的男友到處惹事,她心裏對這個梁鵬越發有看法,甚至有幫閨蜜甩掉這個男友的看法。

“小姨子啊……”梁鵬看著身材略顯飽滿,一副警裝的尹小曼剛想誇兩句,就被打斷了。

“閉上你的臭嘴,到醫院了。”尹小曼將車停到一旁迅速下車,帶著兩人進了醫院。

穿著製服好辦事,梁鵬和刑天很快推進手術室,又是呼吸機,又是氧氣罩的,梁鵬在手術台猛地坐了起來,摘下氧氣罩說道:“別囉嗦了,趕快動刀。”

梁鵬的行為讓醫生十分震驚,連忙安慰道:“手術不是這麽做的。”

“少廢話!”梁鵬暴戾的一言。

醫生倒是覺得此人肯定不是警察,絕非等閑之輩,或許是軍人出身。

否則哪裏有人挨子彈還真麽鎮定,這是真漢子,醫生想起了關公刮骨療毒的典故,立刻對身旁的護士道:“麻藥。”

還沒等護士開口,梁鵬先說道:“麻藥不用打了。”

“我擦,你行嗎?”刑天做了起來十分質疑的看著梁鵬。

“男人不能說不行!”梁鵬冷哼一聲“來吧!”

“好!”主刀醫生十分配合,他倒是想看看這個人的意誌到底有多堅強。

白刀子挑進了梁鵬的身體,主導醫生汗水布滿了額頭。

梁鵬額頭也是汗水密布,但他一聲不吭,任由白刀子調弄著他的血肉之軀。

旁邊的小護士嚇得都不敢看梁鵬,這哪裏是人,關羽在世啊!

看到這場麵,刑天算是服了,連忙對一旁的護士道:“給我打麻藥!”

半個小時後,梁鵬肩膀包上了紗布,自己走出手術室,醫生等人搖頭感歎:“真是個怪人!”

尹小曼看見梁鵬自己走出來,也十分趕到錯愕。

“我可以走了吧!”梁鵬沒事人一樣看著尹小曼。

“刑天呢?”尹小曼明顯愣了一下。

“在裏麵做手術呢!”梁鵬指了指手術室。

聽見了梁鵬的話醫生馬上湊過來說道:“你還不能離開醫院,需要靜養,否則傷口感染後果不堪設想。”

這一套嚇唬普通人絕對可以,但是身為曾經天狼特戰隊的隊長梁鵬又怎麽

不明白這些,都是醫生撈錢的借口。

醫生在那喋喋不休,說好聽的叫苦口破心,難聽的就是人麵獸心。

梁鵬迫於無奈說道:“那就給我開點藥!”

大夫還想說什麽,看見尹小曼在一旁點點頭,隻好回去開藥。

而這時姍姍來遲的刑天也結束了手術,同樣生龍活虎的。

醫生看著兩個人都是躲著走的,簡直就是怪物啊!哪有人做完手術就下床的。

不過對於剛剛經曆生死的兩人來說,這並不算什麽。

很快三人走出醫院,尹小曼說道:“既然你沒事了,就和我會警隊做口供!”

“小子你傷我比我重啊!”梁鵬和刑天相視一笑。

鏡頭調轉到城南大街,齊家別墅裏,齊景山苦口婆心的向兒子勸說:“少玩會遊戲我的兒子,你還可以做別的事!”

“啪!”齊少宇氣的直接將鍵盤摔在地上,“做別的,我能做什麽,連路都走不了,我還能做什麽?”

“唉!”麵對兒子的質疑,齊景山隻得低頭無語,兩條腿都廢了還能做什麽啊!

“齊景山,要不是你這麽有錢,我能被慣成這樣嗎?我的腿能斷嗎?”齊少宇立刻開噴,即便是父親毫不留情麵。

“你住口!”齊景山還是沒壓住心中的怒火,一巴掌扇在兒子的臉上。

“嗚!嗚!嗚!”齊少宇立刻哭了起來,要是從前或許可以掉頭就跑,可是此刻不行了,沒了腿跑都跑不掉,“我恨你,齊景山你死了我都不給你燒紙!”

“老爺,你的電話!”管家推開門道。

齊景山望了一眼兒子,歎了口氣,“老王,照顧好少爺!”

接過電話,齊景山就聽到了山貓的聲音:“對不起,任務失敗了!”

“什麽?”齊景山差點沒站住,他們可是赫赫有名的潮東幫殺手,怎麽可能失手。

“他身邊有警察,我已經折了兩個兄弟,不過你放心這事不會這麽算了的!”話音剛落,對麵的山貓沒在多說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嗵!”齊景山手上的電話掉在了地上,梁鵬怎麽就和蟑螂一樣打不死,齊景山有詫異,甚至覺得不可思議。

醫院裏手術過後的兩人堅持出院,一聲不敢不同意,畢竟對方是警察,梁鵬以為可以就此離開,不過卻被尹小曼銬住了,硬是待著他上了警察車。

市刑警大隊,會議室內隊長高誌國站起來說道:“今天的會議就到這,散會。”

而此刻尹小曼已經就領著梁鵬進來了坐在會議室內,尹小曼很識相的退出了會議室。

諾大的會議室隻剩下他和高誌國,梁鵬忽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事情的經過刑天都告訴我了。”高隊長說道。

“那沒我什麽事了,我可以走了!”說完梁鵬就要走。

“等一下!”高誌國說道:“我想知道你和顧嘉英到底什麽關係?”

“我是他女婿啊!”梁鵬隨口敷衍到。

“說實話!”高誌國這種老狐狸怎麽會看不出貓膩,顧嘉英找的這個女婿倒像是高級保鏢。

梁鵬露出一抹邪笑:“好吧!被你看出來了!我是他表弟!”

“真的?”高誌國半信半疑的看著梁鵬。

“真的!”梁鵬點點頭,開始長篇大論的吹牛。

不過繞來繞去,梁鵬就是沒說到重點,高誌國妥協了不打算再問了,幹脆放他回去了。

離開會議室,梁鵬在刑警隊門口就看見了刑天,盡管兩人剛認識不到一天,但是經曆那場天台的生死共存亡,兩人的感情不亞於十幾年的好兄弟。

此刻兩人相視一笑,沒有多語,不是兄弟,勝似兄弟。

“喝酒去!保鏢。”梁鵬說道。

“你小子。”刑天用手指著梁鵬,但是心裏還是高興的,知己難尋千杯少。

兩人立刻驅車來到街邊的烤肉攤,要了幾十串肉,十幾瓶啤酒。

“幹!”刑天說道。

“你知道我躲在天台閣樓的時候想什麽嗎?”梁鵬問道。

“想什麽?”刑天問道。

梁鵬說道:“當時我就想,如果能活著下樓一定跟你小子好好喝一頓。”

“哈哈哈!”兩人同時發出爽朗的笑聲。

酒足飯飽,此刻已經是半夜十點多,兩人這才慢慢悠悠的離開烤肉攤,上了車梁鵬說道:“喝多了沒?”

刑天笑了,說道:“沒事,再幹一票都沒事!”

“那就再幹一票!”梁鵬意味深長的道。

“幹什麽?”刑天有些詫異。

“這件事不可能這麽算了!齊景山在郊區有座奶粉廠,事實上是搞白粉的。”梁鵬慢悠悠的說道,“這可是個大案子,搞不好你連升三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