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_第29章 何人能及
“謝謝老爺子!謝謝老爺子!”胡三不迭聲地說道。
其實,胡三心裏也清楚,林老爺子這是故意在提攜自己呢。至於林老爺子為啥會提攜自己,那還不是沾了葉豐的光?胡三也就不由得又加了一句:“謝謝葉豐!”
“老爺子提攜你,你就好好幹!你謝我幹什麽?”葉豐笑罵了一句。
而林老爺子,一邊隨意地衝胡三擺了擺手,一邊捋須笑著看向葉豐,不無激動地說道:“葉豐啊,我老人家就知道,這病一定難不倒你。卻也沒想到,我的蓮花茶還沒喝透呢,你就已經大功告成回來了!這份本事,何人能及?”
林遠誌推了推眼鏡笑道:“爺爺,古有關羽溫酒斬華雄,今有葉老師溫茶治危症!同樣都是大將之風啊!”
“呃,哈哈,哈哈哈,我的乖孫,說得好啊!”林廣白哈哈大笑。
笑過之後,卻又轉向了兒子林決明,一聲咳嗽,瞪著眼重重地問道:“林董事長,葉豐這一次,可是幫了你的大忙了。”
“是是是!多虧了葉醫生!葉醫生醫術之高,令人實在是佩服啊!”林決明急忙點頭如搗蒜。
葉豐笑著擺了擺手。
“你這一路上,沒有怠慢了葉豐吧?”林老爺子人老成精,怎麽會看不出自己兒子最開始對葉豐的輕視,不由得問道。
林決明被當著葉豐的麵兒,經此一問,額角的汗,刷就下來了,慚愧地低下了頭,根本不敢直視老爺子。
葉豐笑著看了一眼林決明,倒是再度為他解了圍:“老爺子,沒有的事兒!病人還都等著呢,您老繼續喝茶,我可得暫時失陪了,先治病要緊!”
林廣白卻是擺了擺手,說道:“茶改天再喝,你治病這過程,我們爺仨可不能錯過了,得好好觀摩學習一下。葉豐,你不會不準我們旁觀吧?”
“哪有的話?您三位別嫌我班門弄斧就好!”葉豐笑著坐到了診桌之後,並沒有拒絕林老爺子旁觀的要求。師傅傳下的絕技,任何人都可以看,更有信心讓任何人看!
林老爺子也果真搬了個小凳,坐在了葉豐斜後方,那位置,素來是跟診的學徒的專座位置。
林決明公司裏一大堆的事兒需要處理,可是,老爺子不放話,他哪敢走?亦是搬了把更小的小凳,坐到了老爺子身後。
林遠誌倒是沒有坐下,直接站到了葉豐身後。
病人們剛剛聽得幾人聊天,自然已然聽清楚了,這三位,可是海城百年老字號同益堂的老少當家的。
如今,同益堂三代當家人,竟齊刷刷地給葉豐當起了學徒。
這份震撼,簡直比市長親自送葉豐回來,還要來得強烈。
治病本就講究信其醫,尊其道。
古來有大醫治病,講究氣勢。好多病人一進入醫館,便覺得被醫生的氣勢所震懾。醫生一搭手,病邪已經嚇跑了一半了。
病人對醫生的信任和敬畏,本就是一種上升到精神層麵的治療。
而今,病人們再看葉豐,簡直有一種敬若神明的感覺。
葉豐治療起來,也更加順利了,一天的時間,葉豐足足診治了六十多名患者。
直到華燈初上,葉豐才終於治好了最後一名患者。
林氏爺們,也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這一天下來,葉豐疲憊不堪的同時,亦是收獲了無數的功德善念,這令葉豐心頭十分歡喜。
胡三得了林老爺子的一份承諾,亦是開心不已。
晚飯時分,特意讓冬兒多做了兩個菜,三人開了一瓶好酒,邊吃邊喝邊聊。
昏黃的燈光下,杏林春裏,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歡聲笑語。
接下來的一連三天,葉豐哪都沒去,就在杏林春中坐診。
病人越來越多,葉豐名聲漸起。
三天的盡心診治,收獲了無數的功德念力,葉豐能清晰地感覺到,泥丸宮已然一片鬆動,隻差最後一層窗戶紙,就要開竅了,元神即將生出。
葉豐心頭暗喜,晚飯後,即刻回到房間,收斂心神,開始修煉起《醫道心經》來。
低誦開竅真言,葉豐漸漸進入了一種物我兩忘的境地。
隻是,也不知過了多久,卻是聽得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葉豐心頭一驚,太極陰陽訣自動捏緊,保護心神不被驚擾,而後,緩緩收功,睜開了眼睛。
敲門聲小心翼翼的,同時傳來了冬兒更小心翼翼的聲音:“葉豐,是我,你睡了嗎?”
“冬兒?”葉豐即刻開了燈,說道,“沒睡,進來吧!”
門一動,冬兒,穿著一身印有大嘴猴圖案的睡衣,幾分不好意思地走了進來。
“怎麽了,冬兒?”葉豐鬆開了雙盤的雙腿,問道。
冬兒長長的頭發披散在肩頭,有些淩亂,臉上帶著幾分歉意,絞著手指,說道:“葉豐,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喝的,我失眠了,好難受啊。我聽我老哥說,你一針就能治好失眠,能不能幫我紮一針啊?”
冬兒說著,走到了葉豐床前。
“哦?失眠了?”葉豐倒是看向了冬兒。
下一刻,葉豐就眼睛一亮,不由得問道:“冬兒,你是不是快來月經了啊?”
此言一出,冬兒一張俏臉馬上羞得紅了。
深更半夜的,人家隻是來治失眠的,怎麽扯到那麽私密的話題上去了呢?
不過,聽葉豐口氣中,倒是一片坦然,因此,盡管羞怯,冬兒還是點了點頭,而後,卻也抬起羞紅的臉龐,皺著小鼻子,低聲問道:“你怎麽會知道?”
“你這裏長了一粒小痘痘,兩天前好像沒有。”葉豐一指冬兒秀美的下巴說道。而後,又繼續問道:“冬兒,你是不是周期性地每次月經前幾天,都有些心悸失眠啊?”
冬兒聽葉豐這麽一問,思索了一下,倒是點了點頭說道:“以前沒注意,現在聽你這麽一說,好像是的。”
“這就是了!你得稍微調理一下了!”葉豐說著,示意冬兒坐下了,輕舒三指,搭在了冬兒的皓腕上,脈診起來。
片刻之後,便鬆開了手說道:“果然是有些月經不調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