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_第75章 坦白心結

隋豔秋再害怕卻也擋不了張山的嘴,而且更不要說此時的隋豔秋,她早已六神無主了!

以往她再撒潑,那是因為無人知道她的秘密,她也不在乎眼前的男人。

然而人就是這樣,當她極力想掩藏的,一擔被捅到了台麵上,尤其是被她如今視為重要的人知道了,這個時候她就會失了她的主張,轉而隻剩下擔憂與無助!

隋豔秋到了這個時候她才驚覺,對隋清,她更多的是一種癡,或者說是一種執念更妥貼些,到是對眼前的張山,才更加確定,他才是能與自己過一輩子的男人。

張山拉著她往湖中走去,越走水越深,轉眼便到了腰上。

隋豔秋腦子裏想到的是這兩年來,公婆對她的忍讓,自己的兒子那可愛的小臉,還有眼前男人對她的各種包容。

她不知道張山要幹嘛,但她卻很肯定,再往裏走,他們倆就別想再活著上岸了。

不知打哪來的勇氣,一把抱住了張山的腰,身子也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背上,快速的說道,“我隻要你,山子,你莫要往裏走,我什麽都告訴你。”

曾經有多害怕她與隋清的情被人發現,此時她就多急切的想讓眼前男人知道,如今在她的心裏,她有多在意眼前的他。

張山愣了一下,伸手去掰隋豔秋的手,低低的道,“豔秋,你不用說,我都知道。”

隋豔秋突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隻是抱緊張山的手,卻沒有鬆開一絲。

“他長的好看,又有學問,從小跟他一塊長大,他更護我寵我,那時候我小,我以為那就是愛,我恨我爹娘將我嫁到嶺南來,我更恨你為什麽要娶我,可是我又比誰都知道,我跟他是不可能的,那是**,是要遭天譴的,所以我再不甘心,我還是得嫁過來,可我卻抵不住對他的思念,我便天天往娘家跑……山子,其實我更知道,我無臉見你,因為你對我太好,你爹娘對我太好,我那麽不講理,處處擠兌你娘你爹可你仍就一直站在我這邊,我心裏有愧,我害怕啊……山子,你信我嗎?我已經不去想他了,這兩個多月,我不回娘家,就是因為我知道,我要做出選擇的,山子,你真的不能原諒我嗎?如果你不原諒我,我可以去死,但你一定要活著,你要好好孝敬咱爹娘,好好養著咱兒子……嗚嗚……山子……”

隋豔秋吧啦吧啦將該不該講的一股腦都倒了出來,此時才發現,心底竟是無比的輕鬆。

隻是原本背對著她的男人,早已轉過了身,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隋豔秋,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正趴在張山的懷中。

張山伸手一下一下撫摸著她的頭,聽完她的話啞著嗓子道,“傻瓜。”

隋豔秋一愣,急忙抬頭,看到張山帶笑的臉,便眨了眨眼睛。

“我早就知道了。”

張山的話讓隋豔秋的心又跳了一下。

“什什什麽時候?”

“你沒嫁過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心裏有人,隻是,這個人,我不知道

是誰,但我想我總能讓你看到我對你的好,你總會選擇正確的那個人的……”

隋豔秋此時驀然覺得自己就是天下第一大傻瓜!

哦,白茉莉那傻女看到自己最最出格的一幕已經讓她夠嘔的了,可她卻沒有想到,這個她娘說可以托負終生的男人,這時候竟然告訴她,人家早就知道你的秘密了,你還在那邊瞞個球啊!

不知是惱還是羞,隋豔秋竟是伸手使勁一推,就將張山給推到了湖中。

“咕嚕咕嚕……”

“山子山子……”

看著張山沉到水裏直冒泡,隋豔秋又嚇的大叫,她剛剛隻是下意識的動作,她不是有意的。

“山子山子,你莫嚇我啊……”

咕嚕的泡轉眼就沒了,湖麵也漸漸的歸於平整了,卻不見張山浮出來,隋豔秋那才止了的淚便又流了下來。

以前她是恨不得張家人都死光了,她就不用再擔心她與隋清的事被婆家人知道,可到如今,她卻是害怕張山就這麽沒了,那種怕,竟是超過了她與隋清的感情被爆光。

所以,想也沒有多想,一頭栽了進去,不為別的,就一個念頭找到張山。

“嘩啦”一聲,張山托著咳嗽不止的隋豔秋回到岸上,“有沒有事?”

隋豔秋伸手握拳打在張山的肩上,大聲道,“你幹嘛啊,嚇死我了……”

張山竟從懷裏摸了個東西出來,“我……這山頂的湖中有王八,我就是想逮一隻回去給你燉湯補補身子……”可這玩意又隻生在最深處,剛剛他隻是潛到了水底,卻沒有想到,竟是嚇到了自個兒的媳婦。

隋豔秋看著那烏漆麻黑又比兩拳頭合一起還要大的東西,直接抓起來就給扔了,隨後抱住了張山的一條胳膊,“我隻要你。”

張山看著自個兒媳婦眼裏的駑定,還有那份認真,便坐到了她的身邊,伸手也抱住了她,人家媳婦都坦誠了,他也該將心底的話說了才行!

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豔秋,你別怪我栓著你,我打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歡上了你,那種感覺就像種在了我的骨頭裏一樣,想撥也撥不出來……”

隋豔秋剛要張嘴,張山便伸出手指,輕輕的放在了她的唇邊,憨厚的臉上,掛上一抹輕鬆,“擔心吊膽跟你過了兩年,直到兩個月前我才知道,原來藏在你心底的那個人是他,然而我又覺得極其放心,之後看到你未再回娘家,我更是打從心眼裏高興,因為我知道,你選擇了我……”

張山那憨厚的臉上,一雙眼睛卻閃著精光,看的隋豔秋不住的咽著口水,突然就覺得這個頭上滴著水珠,明明極不出其的自家爺們,這會,怎麽怎麽看都各種耐看,各種舒服呢?

隻是,隋豔秋心下又極為狐疑,他說兩個月前他才知道自己心底的人,他怎麽知道的?

然而這話,隋豔秋還真不敢問。

張山抱緊了她,心底猶為滿足,這兩年他並沒有白等,值了。

對著她

的耳際,輕輕的道,“以後,莫再喝多了!”

“哢嚓”!

隋豔秋隻覺得自己的腦袋上閃過一個巨雷,一瞬間就將她劈明白了,原來是拜白茉莉所賜!

隋豔秋緊緊的咬著唇,趴在張山懷中,伸著拳頭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胸前,“我娘還說你憨你老實,我現在才知道,你是蔫壞蔫壞的……”

張山憨憨的笑了兩聲,憨也好,壞也罷,隻要目的達到了就成!

然隋豔秋卻又問道,“我就想不明白了,不說我那潑勁,就是你都知道我心裏有人了,你還敢娶?你說,我哪讓你稀罕了?”

張山悶聲笑著,低頭輕輕咬著她的耳朵,輕言道,“我就稀罕你這潑辣勁。”

隋豔秋心底暖暖的,嘴上卻道,“我以後改還不行嗎?”

耳朵一疼,身子一晃,就被張山壓到了湖邊,張山道,“你改什麽樣,我都稀罕!”

說著張山就開始脫她的衣服,此時正是情濃,不做點什麽,張山就覺得自己不是個男人了……

水麵漸漸的平息下來,張山抱起濕淋淋的隋豔秋放到了馬車上,在隋豔秋滿是幽怨的雙眼中,向山下駛去。

然而張山並沒有帶著隋豔秋回家。

夫妻倆在白茉莉那山洞裏,點了火,烤了衣服,終於俘獲自家媳婦一顆芳心的張山,怎麽看怎麽都覺得自個兒媳婦好看耐看,尤其是應著火光僅著肚兜的模樣,怎麽怎麽都讓他蠢蠢欲動。

撇了眼那整潔的床鋪,張山挑了挑眉,目光落到角落裏的稻草,隨後張山便將草給鋪平了,抓著隋豔秋就地幹活。

這一夜,隋豔秋被張山操勞的腰酸腿疼,當天麻麻亮的時候,帶著兩個黑眼圈,死瞪著自己的男人,“你要的時候哪回沒給過你?弄的跟多久沒吃到肉一樣,哎呀,我的腰,快要折……”

隋豔秋呲牙咧嘴,扶著自己的腰。

同樣是一夜未睡,張山卻是精神奕奕,將架上的衣服拿過來給自個兒媳婦穿上,臉上那個笑啊,差不多都可以擠出蜜來了。

雖說以前吧該辦的也辦了,可那感覺卻是不一樣的。

那個時候張山是小心翼翼的,可昨晚在張山看來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洞房,更不用拘著自己,雖說操勞自家媳婦了一夜,可是他能說他根本就要不夠嗎?

就如此時給自個兒媳婦穿衣服,看著媳婦身上,尤其是胸前那大大小小形狀不一的紫色紅色的印子,他就覺得滿身都是勁,若不是天大亮了,他當真是想將媳婦按到,再辦一次。

按倒倒是沒有按倒,可手底下仍就順道摸了幾把,弄的隋豔秋越發的死瞪著他了。

兩人衣服終於是穿好了,張山抱著自家媳婦坐到了馬車上,便往山下去走。

隋豔秋又累又困,迷蹬著就要睡了,卻在這時,聽到自家婆婆那極為關心的一句,“你老丈人家,到底出啥事了?”

隋豔秋是瞬間睜開了眼睛,這特麽怎麽回答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