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_第35章 幹爹不也是爹嗎

“賤人,活該被縫了嘴,還真以為自己很厲害,德行!”範桃花跑出來,便鑽到隔壁鄰居家裏,找同齡的小夥伴玩去了。

至於家裏亂成的一鍋粥,她管不著,反正她不喜歡薑小霞,當然,她也沒喜歡過白茉莉。

再說老範家,劉氏嘴裏除了罵人之外,什麽也不是,對於薑小霞被縫上的嘴,一家子這會倒是沒有主意了。

聽著哭聲罵聲,範彪心裏煩透了,不就是剪個線嗎,提著把剪子就竄進他哥的屋子裏。

“嚎喪嗎?”

陰著一張臉,範彪嘟囔一句。

“彪子你要幹啥?”

範劍看自家弟弟不善的臉,便想護住薑小霞,可範彪卻上前將他給推一邊去了。

範劍的身子骨也就能欺負欺負白茉莉,所以,被身強體壯的範彪一推,就跟推破布一樣,毫無還手之力。

範彪才不管,空著的手就將薑小霞拉到懷中,繞過她的脖子,捏上了她腫成豬腸的厚嘴唇!

手裏的剪子就竄到了線裏,一剪子下來,就扯下了一條帶血的線,那薑小霞疼的直接暈了過去。

可她衣裳不整,加上剛剛再掙紮著,脖下的衣領全數敞開,裏麵的大紅肚兜,還有那白皙高聳的肌膚便映入了範彪的眼中。

範彪十七八歲,正是男性荷爾蒙分泌最旺盛的時期,幾乎是沒有絲毫準備的,身體就起了反應。

更不要說此時,薑小霞的身子還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那麽一蹭,範彪竟然感覺一絲無比的愉悅從腦後一路傳到了腳趾!

更不可思議的是他打了個哆嗦!

範劍是不知道範彪這會在他女人的身上幹了啥,隻是聽著薑小霞嘶聲裂肺的嚎了一嗓子後便沒了聲了,嚇的他急忙跑過來,從範彪的懷中將薑小霞給接了過去。

範彪愣愣的看了看自己,讓他的心莫名的跳著,而原來就有些陰鬱的雙眼,此時看著被範劍抱在懷中的薑小霞,莫名的,就又有了興奮的感覺。

不過範彪卻是扔了手裏的剪子扭身走了出去。

外屋裏,劉氏仍不住的罵著,老範坐在板凳上不住的抽著大煙,範彪隻是撇了幾眼,便借著夜色出了家門。

村頭有條河,水是從山上下來的,而這條河,到了夏天,便成了村裏大小爺們的浴所,這會範彪正躺在河水裏,可腦子裏卻閃過薑小霞那軟軟的身子,還有那雪白的肌膚。

隻是一會的工夫,眼前又浮現了一條細白的胳膊,再來就成了白茉莉的臉。

越想,範彪越覺得自己的身子發熱,越發不舒服起來。

鬼使神差的,披上了衣服就摸上了山。

白茉莉洗了個澡回到山洞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小魚,倒是絕言那屋子裏不時傳來小魚的說話聲。

聽著小魚叫著那一聲聲的“爹”,白茉莉就一個頭兩個大了!

有半路認爹還認的這麽歡快的嗎?

披散著頭發,坐在山洞口,手裏摸著小狐狸,不住的歎息著。

而遠處,一雙冒著綠光的狼眼,就那麽盯在了她的身上。

白茉莉絕對想

不到,有一天她竟成了人家意淫的對象!

範彪看著被風吹起的秀發,便眯起了眼睛,似乎那發絲正撩過他的麵頰竟讓他的心,產生了一絲悸動。

手,下意識的放在了腰下。

心頭直跳,可範彪卻是吃喘如牛,還要硬憋著,可就在關鍵時刻,小魚一聲大喊,衝出了門。

範彪一個激靈,一腔熱牛,生生的憋了回去,那叫一個鬱悶!

看著小魚那歡跳的身影,眼裏一片惡毒,當真是想掐死她。

“小魚,你喊啥?”

白茉莉接住跑出來的丫頭,在她越發粉白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小魚咯咯笑著,“不告訴你!”

小魚發現大叔……不,是爹,有爹真的真的是太好了,最主要的是這個爹,太厲害了,不但可以帶她飛,還教她練拳!

爹說,娘年齡大了練也白練,可自己小啊,現在練剛剛好,以後若有人再欺負娘,她就可以上前來保護娘了。

而剛剛那一聲,是爹說要看看她有多少底氣,於是她喊了一聲,爹很高興,她就跑出來了。

不過,爹說了,這是秘密!

嗯,是她跟新爹爹之間的秘密!

白茉莉拿頭抵著她的頭,皺了皺鼻子,“小魚啊,娘好傷心啊……”

“娘,你乖啊!莫傷心,等著小魚長大了,賺老多老多的錢錢來養著娘跟爹,好不好?”

小魚捧住白茉莉的臉,不住的親著。

白茉莉撇嘴,“等你養著娘,娘估計餓死了,唉,現在還是讓娘養著你吧,不過,咱們打個商量好不好?”

“娘你說……”

“你再叫爹的時候,可以在前麵加個字嗎?”

既然現在不可能讓小魚改了口,那她不如來個委婉一點的。

“什麽?”

“幹爹!”

噗!說完白茉莉自己都想吐了,極忙道,“不是幹爹是義父……”

“幹爹不是也是爹嗎,廢這勁幹嘛……”小丫頭是不知道幹爹的意義,但她真心覺得沒有必要,於是張嘴打了個哈欠,爬在了白茉莉的肩頭,便閉上了眼睛,“娘,小魚是聽話的好孩子……娘是聽話的好娘親……”

軟呼呼的聲音,聽的白茉莉的心就軟了。

一下一下輕輕的拍在小魚的背上,算了,她願意叫就叫吧,畢竟現在還小,再大一大,她便知道這個“爹”不是隨便認的了!

屋子門口,絕言環胸倚著,看著坐在洞門口的母女,眼裏竟出現了一絲柔柔目光。

如果真的有這麽一個女兒,這樣一個神經大條的媳婦,想一想,這種日子好像也不錯!

可隨後絕言便皺了皺眉,他有沒有家?

或者說,他有沒有媳婦有沒有孩子?

想到這一層,絕言轉身回了屋子,雙眉皺的死緊。

如果他有,那他愛自己的媳婦嗎?

如果他愛,那他現在又是在做什麽?

沒有記憶的這些日子,他從未想過以前,如此時,他卻是無比的想知道,他到底是誰?

遙遠

的京城衡陽。

夜已深,整個皇宮都籠罩在一片夜色之下,而議政殿的燈卻尤為明亮。

“咳咳咳……”伏首龍案批閱奏折的男人,明明不到五十歲的年級,可這十餘年的操勞,竟讓他的身體越發的年邁了!

手中一方帕子上已經漸漸的染紅了一塊又一塊。

“皇上,莫要批了,您要保重龍體,還是休息下吧!”大太監郭德眼裏是一片心疼之色。

“咳……還是沒有祈的消息嗎?”

“回皇上,沒有!”

“找,就是將大明天下翻過來,也要找到他……”

他這一輩子,兒子是不少,但喜歡的可就隻有一個。大明天下才初初定下十餘載,可他的身體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了。

隻是這連家的天下,他隻想給他最喜歡的兒子。

“皇上,惠妃派人來問,今晚可是去安和宮?”小太監跑進來,跪在了龍案下,輕聲問道。

郭德便擺了擺手,“沒長眼睛的東西,沒看到皇上還在忙嗎……”

小太監哪裏敢說一個字,便匆匆離開。

龍案後的男人,一臉苦笑,“郭德,還是你最知道朕的心思!”

“皇上,老奴不知道您的心思,老奴隻知道皇上應該去歇息了……”

“嗯,再等等吧,這十餘份折子批了再睡……”

安和宮。

一身雍容華貴,麵色和謁的惠妃,聽到下人的回報後隻是說了句“萬歲爺辛苦了”,便將一宮的奴才全數遣了出去,回頭看向簾幕後,輕聲道,“澈兒……”

“母妃……”

一個年約二十五六歲的男子從簾幕後走了出來。

他身材高大,濃眉虎目,一身凜冽的氣勢,卻是不容小覷的。

隻是你若細看,便會發現,他長的竟然與那被白茉莉當成江洋大盜的絕言有那麽六七分相似。

“屍體找到了嗎?”

惠妃的聲音是那種聽了便讓人有種安心的慈祥,隻是她此時的雙眼,卻閃著陰鷙的冷茫。

就算那賤人死了,她也不會讓她的兒子獨活。

連澈道,“屍體太多,分不出哪個是他哪個不是他?再說,還要避著他,所以,做起來有些畏首畏尾,行動上更是緩慢。”

“太子那邊呢,有什麽動作?”惠妃問道。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隻是聽咱們安排在議政殿的人來報,他最近一直在咳血,兒子覺得他的時日怕是不多了!”

“嗬,你以為他隻是才開始咳血嗎?一年前他便開始了,隻是他心願未了,所以,他一直強撐著,要廢太子另立,便一定要有一個好的借口,所以,本宮才要你看住了太子,不可讓他有一絲差錯。”

“母妃,兒子知道了,您早些休息,兒子先退下了。”

連澈捏緊了拳頭,他是太子黨的人,隻是卻無人得知,他的野心有多大!

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吸引著眾多王爺的目光,隻是,真正能坐上去,那就要各憑本事了!

連祈,別怪當哥哥的手狠,怪隻能怪他太中意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