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_第75章 很委屈很憤怒
白承軒覺得自己很委屈,本來在皇宮與父親對峙了一夜出來就身心力疲了。
回府的時候他根本沒有注意旁邊有什麽人,若不是那一聲和鳳長天神似的嗓音“表哥”二字,白承軒絕對不會下意識地接住對方。
不過在接住人的瞬間就意識到弄錯了,白承軒迅速就地甩了出去丟在一旁。
讓那人直接摔地上的。
之後他就徹底將門口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
誰知道剛洗漱完畢,忍不住過來看看鳳長天還需要什麽,還想要做什麽,想要多和鳳長天搭搭話的時候……卻聽見了有關自己的汙蔑之話。
白承軒的怒火蹭蹭蹭地上來即將爆發!
“誰說有美人。”平靜暗含憤怒的嗓音響起。
風暴外麵的眾人瑟瑟發抖,與吳氏一起過來的是幾乎都沒有見過白承軒的,名義上屬於他女人的宮女,她們過來本來是想在白承軒那裏混個臉熟,也就是說來尋求機會的。
結果臉熟沒混到,反而貌似被遷怒了,一個兩個害怕又暗含怒意地看著吳氏。
吳氏匍匐在地上在心裏暗罵,這次好,跑過來非但沒有讓鳳長天當槍使喚,更煩躁的是,剛剛建立的聯盟也被毀了。這些女子隻怕恨死自己了。
風暴中心的鳳長天仿佛什麽也沒感受到一般,微微一笑:“表哥真是的,居然還害羞起來。莫非是怕吳氏醋味?”
哄……
吳氏隻覺得渾身一個激靈,比之前更加凶暴的壓迫力傾瀉而下,壓得她整個人匍匐在地上,死死地匍匐在鳳長天麵前。
她勉強抬頭,卻隻能看見鳳長天輕快晃動繡鞋的影子。
為什麽,為什麽人與人之間的差距這麽大呢!
刹那間,惡從膽邊起,吳氏突破極限地喊了一嗓子:“王爺,那鳳姑……”
不等吳氏說完,旁邊一個宮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吳氏壓在身下,顫顫巍巍地偷瞄臉色越來越陰沉的白承軒,心裏怒罵,你這個吳氏想死也不要連累我們呀!
“回王爺的
話,吳氏吳姐姐患,患了失心瘋,還請,還請大夫前來救治。”
“王爺贖罪,竟是讓患者前來鬧事。”
“王爺恕罪。”
嘩啦嘩啦……跪了一地的人。
鳳長天慢條斯理地抿著茶,入目的皆是驚慌的身影,很好,王爺這次來得好,簡直就是神助攻呀!
就該這樣,免得這些女的當她是軟柿子,一個兩個沒事就過來溜達挑釁。
“退下。”白承軒低沉的嗓音響起。
那些人仿佛得到了什麽特赦一般,飛速向外麵滾走離開。
鳳長天繼續慢條斯理地喝著茶。旁邊的翡翠心驚膽戰。小木子更是戰戰兢兢的不敢站進來。
“你……”白承軒有些沉不住氣地開口。
鳳長天似是才反應過來一樣,忙站起來,微笑道:“王爺表哥這是怎麽了,這本就是你的府邸怎麽像是客人一樣杵著站著,來來來,不用客氣……趕緊坐下用茶。”
白承軒一看鳳長天一臉虛偽的客套氣就不打一處來,可是再生氣,他也不想不給鳳長天麵子。
隨後跟過來的李管事一臉震驚地看著白承軒雖然皺了皺眉,卻還是很聽話的老老實實地坐下,默默地拿起茶杯。
當即,他打量鳳長天的眼神瞬間不一樣了。
左看看,右看看……
氣韻、風貌,完美結合。
果然,果然是傾倒萬千姝色的國色天香。
果然,果然不是王爺不愛女子,而是那些女子哪裏又配得上王爺半分。
李管事心裏的小算盤劈裏啪啦的打響,悄悄地打量鳳長天。
這目光看得鳳長天渾身一抖,有些不舒服地側了側身。
“有何不適?”白承軒冷硬地開口。
“額……並無,王爺過來可是有什麽吩咐?”
“……”白承軒好一會才開口道,“你父親如今深陷牢獄,雖……咳,有鳳歌幫你出頭,但那裏到底不是住人的地方,可是需要先撈人出來住著?”
鳳長天眼珠子一
轉:“能先出來嗎?”
“自然。”
震三站在旁邊震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王爺,你不是最大公無私的嗎?你不是最不喜歡搭理女子親眷事情的嗎?怎麽,怎麽感覺你這次如此的上杆子湊過去呢……
“那就有勞表哥了。”鳳長天起身,剛想行男子禮,突然想起如今的身份,不尷不尬地行了個福。
白承軒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突然起身,靠近鳳長天:“你沒什麽……要和我說的?”
“……”鳳長天有點疑惑抬眉,“表哥。表妹不明白你的意思。”
“……”白承軒一僵,一字一字說道,“真沒想說的。”
“表妹愚鈍。”
白承軒眼神秒變了一下,居然到這個時候都沒有想過坦白身份,眉心微蹙,他一揮手:“震三,走。”
“喏。”震三再次穩住自己的心跳,跟著白承軒離開。
李管事眼珠子一轉,也趕緊跟著王爺退了出去。
白承軒離開的速度很慢,大概隻有平時走路的三分之一速度,仿佛是在等待什麽一樣。
待得三人徹底走出鳳長天院落三十米遠的時候,白承軒周身的氣勢更加冷凝,步履一下也回到原來的速度。
就在三人進入白承軒書房的那一瞬間,李管事撲通一下就跪下了。
唬得站在一旁的震三驚楞,不過看看李管事臉上微微泛紅的神色,聯想到今天王爺對待鳳長天的種種態度。
震三腦子一轉,瞬間猜到李管事的想法,估計是要在子嗣上麵對白承軒放出逼迫大招了。
對於這種行為,震三心情複雜,又理解又同情又擔憂。
理解是理解李管事的心態。
要知道李管事從主子很小的時候就跟在他身邊了,一直兢兢業業,對主子,說句有點不太恭敬的話,那是放在心窩窩上麵疼的。
主公不近女色,沒有子嗣。他們這些謀士心腹確實也是擔憂,隻不過這出發點是擔憂未來謀劃的地位找不到子嗣延續,擔心王途霸業不穩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