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_第5章 自廢一隻手

他的右腳已經往後微微踏出了一步,做出了進攻姿勢。

“哼,是你逼我的!”周濤牙關一咬,他是不敢殺了聶天,但是開槍並不一定就能將人打死,不是麽?

“砰!”

周濤終於扣下了扳機,就在這一瞬間,聶天的飛刀也從他的手中飛了出去。

當然,聶天還沒傻到真的去用飛刀和人家子彈比快,而是急速躲閃開來,然後趁著飛刀出手,而對方忙著躲閃之際,他的身體一晃。

猶如閃電一般,聶天一眨眼就竄到了周濤的跟前,直接扣住了他的手腕,然後一用力,槍落在了桌子底下。

聶天順勢一轉悠,來到了周濤身後,隻見他扣住了周濤的喉結。

“信不信,我稍稍用力,這裏就會粉碎,你就會一命嗚呼。”聶天冷冷地說道。

“呼……聶天不許亂來,我不抓人就是了,快放開我!”

周濤顯然已經害怕了,這聶天實在是令他驚訝,殺手組的人,他領教過,但多半都沒有那麽厲害,這聶天居然得到了殺手之王的真傳,身手如此了得。

“嗬嗬,這裏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聶天覺得好笑,敢情這家夥將這裏當自己家了。

“那……那你想怎麽樣?”周濤知道這個聶天不會輕易罷休,索性主動提出了要求。

“自廢一隻手,以此銘記今天的教訓,他日再敢闖入我家,我必讓你死得很難看。”聶天看似說得隨意,但卻有一股不可阻擋的堅決。

“嘶……”

“老大,不要,聶天你別欺人太甚了,我要殺了你!”

一旁的藍雅麗終於緩過氣來,捂著尚在流血小腹,眼神中透露著憤恨。

“閉嘴!”

周濤大吃一驚,這聶天是個瘋子,什麽事幹不出來。現在他好聲好氣地跟你說,如果不照辦,周濤知道後果很嚴重,那就是,他們一個都出不去。

深吸了口氣,周濤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一狠心,猛然刺向了他右手掌。

“啊!”

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差點沒將他痛

暈過去。

隻不過,周濤混道上那麽多年了,意誌還算堅強,強忍了一口氣,撥通了一個電話。

幾分鍾後,一輛黑色寶馬車到了大門外,進來了幾個手下,看著這裏的場景後,都已經傻眼了。

“你們幾個還愣什麽呢,還不快點帶著你們的人滾回去。”聶天衝著這幫人喊道。

“我們走!”

周濤擔心這些手下不知情,亂說話,直接說道。

手下看到周濤已經了下命令,哪裏敢怠慢,帶著自己的人,快速撤離。畢竟這些人都在淌著血呢,估計不趕緊去醫院,就會有生命危險。

看著滿地的狼藉,聶天深吸了口氣,將聶楣緊緊地抱在了懷裏。

“哥,我好害怕啊!能不能找一個沒有人能找得到我們的地方,然後一起快樂的生活。”

聶楣已經厭惡了這種生活,經常看到哥哥為了她,跟別人廝殺,而自己什麽都做不了。

“會的,隻是這次我能從殺手組全身而退,是答應了師傅一件事情,可能沒那麽快離開。”聶天對著聶楣微微一笑說道。

“好吧,那哥,你快點完成任務吧。”聶楣不想為難哥哥,索性咧嘴一笑,露出了兩個深深的小酒窩。

聶天點了點頭,這個任務並不是說完成就能完成的,因為需要時間。而且不是一天兩天,而是一年。

師傅方尊給他的任務,說簡單也不簡單,讓他保護天海一中一個女學生,此人叫做冷秋豔。

至於為什麽,聶天並不知道,這是機密,師傅沒有告訴他,他也懶得問,反正就是充當保鏢一年唄。

隻要一年時間一到,他就可以帶著妹妹離開這裏,找一個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地方,然後快快樂樂地生活,這也是聶天的夢想。

吃完了晚餐,聶天陪妹妹看了一會電視,然後講了個故事給她聽,慢慢地,她便睡著了。

隻是聶天哪裏會那麽早睡,最近心情不是很好,而且在殺手組已經習慣,經常都是夜間行動,所以一時半會還沒有睡意。

聶天一個人走出了小區,在附近的小街道

上散著步,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巔峰集團實在是太過強大,他們對妹妹聶楣爐鼎之軀,一直虎視眈眈,想要斷了他們的念頭,必須要將韓家的巔峰集團給搞垮。

所以,聶天在尋思著,如何才能實現這個計劃!

天海市是個不夜城,入夜後的街道,滿街都是鮮明耀眼的霓虹燈,街道上穿梭著來往的車輛,將整個城市襯托得更加的喧囂。

聶天想著事情,不知不覺便到了一個酒吧的門口。

心亂如麻的他,看著酒吧門口上的幾個熒光大字“釋心酒吧”,聶天一愣,隨即邁步走進去。

在酒吧之中,周圍充斥著勁爆的重金屬音樂,酒吧舞池之中,無數賣醉的男女在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以此來發泄這些天來的壓抑。

“先生,請問要點什麽呢?”

酒保看到穿著一身休閑裝的聶天,硬是一愣,這顯然就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怎麽跑這裏瀟灑來了。

要知道,來這裏玩樂的,不是高級白領,就是各種社會大咖,道上的有頭有臉人物。而這少年,明顯就是一個毛頭小子,他能消費得起?

不會是荷爾蒙過多,前來酒吧獵豔,想要趁機發泄一下吧?

不過,就他那寒酸樣,還打算泡妹子?能付得起錢嘛。

這也難怪酒保們會這麽想,聶天下午打架之後,身上是有些地方留有些塵土,回家之後還沒來得及洗澡,搞得是有些像農民工的樣子。

“給我來瓶幹邑白蘭地!”聶天對著酒保淡淡地說道。

“幹邑白蘭地?”

酒保一愣,白蘭地可是烈酒,酒精度高,法國幹邑的更是不得了,一般的酒吧都很少進這種貨,不過恰好,這裏還有三瓶。

畢竟這種酒太過烈,一般人都喝不了,索性酒吧就很少進貨。

“是的,有沒有?”聶天一愣問道。

“有,可是……價格有點貴。”

顯然酒保是看著聶天這一身邋遢著裝,覺得他這寒酸樣,能買得起?這可是七八百塊一瓶的貨,這小子能拿得出這錢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