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_第7章 你仗勢欺人的味道

仿佛遇到了最美味的糕點,他的唇碰到她的,卻沒有立即吃下去,而是細細品味,在邊緣輾轉廝磨,一點點描繪著她的唇線。

韶光終於反應過來,又推又打,“你幹什麽?君越,你無恥!”

他不是把她當成離歌嗎?他不是不會碰她嗎?韶光怒極,伸手抓過剛才的花灑,直接往他的腦袋上砸去!

可是他背後仿佛長了眼睛似的,手臂一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逼仄的浴缸裏,韶光被他完全壓製,動彈不得。隻感覺他像一隻急欲吃她下腹的猛獸,不斷撕扯她的衣服……

……

破碎的傭人服扔得到處都是,她身上隻蓋了一條浴巾。

堅硬的浴缸壁磕得她手肘、膝蓋全是淤青,腿間撕裂般的痛楚猶在。

紀韶光瞪著這個汗意未去、臉冷得像冰雕的男人,整個人像一塊騰著火焰的火石。

“混蛋!”他的手竟還放在她小腹上,她狠狠推開,“君越,我不會放過你!”

隨著剛才的釋放,君越的酒意一點點散去。

此刻的他眸光冰冷,即使沒有穿衣服,渾身上下也透露著生人勿近的冷漠氣息。

“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禽獸!我要起訴你,我們法庭上見!”

“你確定現在還能出去?”他站起來,隨手扯過一條浴巾係在身上,肌肉分明地站在那裏。

“你什麽意思?”難道他要一直關著她?

“在說出我奶奶下落之前,你哪裏也不能去。”

他的目

光依然死死盯著她,那表情裏三分冷漠、三分厭惡,餘下的四分是氣憤。

是的,他生氣了……他在氣自己,竟然沒有忍住她的誘惑,與她發生關係!

大名鼎鼎的君越,什麽時候這麽沒有自製力?他討厭這種失控的感覺!

酒?因為醉酒?

君越煩躁地抱著手,不、不是因為酒,是她身上的味道。他確定,自己是因為這種味道才失控的。

“你身上是什麽味道?”

紀韶光的目光惡狠狠的,這個男人不僅沒有因為對她的侵犯產生一絲一毫的悔意,甚至還侮辱她。

要知道,他拿走的……可是她的第一次!

一想到這裏,她就氣得發抖。

“說,你身上是什麽味道!”

她手邊一塊毛巾,直直摔到他臉上,“是你仗勢欺人的味道!”

那毛巾將君越的整張臉都蓋住,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擦過身子的,上麵滿滿都是她的體香。

明明喉嚨再次因為這種味道而發緊,他卻嫌惡地直接丟進垃圾桶,“真髒。”

“……”紀韶光無語,她髒?

今天晚上她可是第一次,該嫌棄的應該是她吧?

嗬嗬,這種身份的富家公子,誰知道是不是種馬?

……

整整一天,君越的情緒都很不好。

上午在經理會上大發脾氣,先後把幾個高管罵得落花流水。

中午,又因為何木子安排的餐廳不合意,罰他跑兩個小時去城北買一份私人廚房的午餐。

臨下班的時候,看到幾個員工在會議室裏抽煙,直接讓他們走人。

別墅裏的傭人們怕被遷怒,個個都謹言慎行,小心伺候。

晚餐時,傭人先把少爺這份端到餐桌上,又把另外給紀小姐的那份送到樓上去。

君越自然是沒有食欲的,他還在為昨天那件事情窩火,草草吃了點菜,就放下筷子。

不一會兒,傭人把紀韶光用過的碗筷端下來了,好幾個碗碟,都是空的。

君越掃了一眼,當下皺眉,“她都吃完了?”

“是的,少爺。”

剛才端上去的,少說也有五個菜,那個女人竟然全部吃完?

“她食欲很好?”

“是啊!”傭人實話實說,“紀小姐自己點的菜,早中晚三頓都是五菜一湯,吃得幹幹淨淨呢。”

“嗬!”發自內心的冷笑,君越越發覺得自己陷入圈套了。

那個女人被強了,食欲還這麽好,這說明什麽?她果然是盼著他?也許,她就特意在滬城等他來抓她,好讓她接近他!

昨天晚上的反抗,也是偽裝的吧?

回想昨晚的情景,君越氣不打一處來。那個女人這兩年也不知道學了什麽、做了什麽,整個人脫胎換骨似的,跟以前的離歌大不一樣。

以前的她除了體香還勉強,簡直一無是處,他沒有半點興趣。

可是兩年後的今天,她竟然讓他第一次失控,跟她發生關係,她簡直成了毒藥。

想到這裏,君越覺得有必要把話說明白,讓她知道教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