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_第60章 霸道總裁

“你!”夏晚櫻抬頭,窘迫羞惱的看著他,可卻不敢頂撞,這個人,非要提起昨天的事情麽?她昨天隻是一時受了刺激,所以,所以才做出那麽羞人的事情。

“我家裏還有弟弟,他身體不好!”夏晚櫻突然大聲,這可是她無法不顧及的理由。

“你弟弟?”黎宋並不太清楚夏晚櫻家的情況,依他看來,這個小東西跟她父母都不太親近,現在她口中的這個弟弟,似乎才是她最重要的人。

夏晚櫻看到黎宋挑眉,趕緊說道:“是啊,我弟弟,他心髒從小就不好,天生的心功能不全,我必須要留在他身邊照顧。”

說完,她眨著眼睛帶著祈求看著他,心裏卻在砰砰直跳,真不知道她是為了說服他,還是為了說服自己。

黎宋斜睨著她,淡漠的吐出兩個字:“不行。”

“你父母和哥哥、姐姐都在,用得著你照顧?”他顯然不信。

夏晚櫻一聽他提及哥哥和姐姐,臉色都白了,咬著唇恨恨的低聲道:“他們不欺負他就不錯了!”

聲音雖小,可黎宋還是聽見了,看來,夏晚櫻的家庭情況也不怎麽簡單。

也許是察覺到黎宋的詫異,夏晚櫻淡淡的說道:“我和弟弟不是現在的媽生的。”

隻一句話,就足夠黎宋了解夏晚櫻的情況,一絲恍然劃過腦際。這也就可以理解為什麽夏建業會把自己清清白白的女兒送給他了,原來是沒有親媽庇佑,所以才能被推出去利用的這麽徹底?

眉頭隱隱皺起,似是想到什麽,一時無言。

空氣再次沉默下來,不知不覺中兩人的話題已經轉變,夏晚櫻似乎是忘了自己要回家,而黎宋也沒了逗弄她的心思。

“黎總,已經到了!”車子不知什麽時候停下,秦立回頭說道。

秦立下車拉開車門,黎宋當先下去了,夏晚櫻坐在車座上,一臉扭捏狀。她現在腦子還糊著,真的要跟著這個男人走嗎?真的要把自己賣了嗎?

“怎麽,要我親自抱你下來不成?”黎宋看著她的樣

子,驟然覺得這小東西腦子有些傻。

夏晚櫻抬頭,驚訝的看著他:“你!”

“還不下來!”黎宋冷聲。

“我……我要回去!”夏晚櫻回神,氣弱的堅持。

在她心中,黎宋向來是顧及身份和大體的,像他這樣的人,不會在外麵抱她,麵子比什麽都重要,現在是大白天,大庭廣眾之下,他要真抱她,不是很忌諱很失禮的事情嗎?所以,她料定這不過是他又想嚇唬她罷了。

黎宋勾唇,帶了一絲邪魅,看著幾乎有些無理取鬧般倔強的她,一言不發,彎腰一把將她從車裏撈了出來,雙臂從她腿彎和後背穿過,輕輕鬆鬆將她抱了起來。

“小東西很不乖!”

他低低的輕斥,染著淡淡的歎息,仿若纏綿著一股輕飄飄的寵溺。

“轟”的一下,猶如煙花盛放,夏晚櫻臉上迅速染上紅霞。

天啊,這是外麵啊!司機和秦立還站在旁邊,來來往往還有那個三五個人,驚得她倏地一下紮進他的胸膛,將自己的臉埋了起來。丟死人了,她又不是什麽光明正大的身份,這樣做不是存心讓她羞窘嗎?

她完全沒想到,平日裏沉穩內斂的他,會突然這麽做。

而她,確實是錯估了黎宋。

黎宋雖然看起來沉穩內斂,可骨子裏的張狂和傲性卻是無法抹去的。

不說多少年前,就說在五年前,那時候的他散發著年輕的活力和張揚,張狂肆意,我行我素是他一貫的行事作風,那種狂傲已經到了令人側目的地步。

後來他踏入商界,才將慢慢的收斂起來,將張狂和不遜轉化為一種沉澱的內斂,讓人覺得敬畏,也覺得捉摸不透。

夏晚櫻以為他不敢,實在是小覷了他!

他不做,並不代表他不敢,他沉穩,並不代表他不張狂。

“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她低低地嘟囔了起來。

黎宋低下頭,嘴角是淡淡的戲謔:“你確定?”

漆黑色的眸子,深邃地仿若一個偌大的

宇宙,害的夏晚櫻根本不敢直視。咬著唇,扭動著小屁股,掙紮著要下來。她不習慣在外麵被這樣抱著,太丟人了!

哪知,下一刻,黎宋大手一捏,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她的翹臀,以隻有她能聽見的音量低哼:“乖一點!”

警告!這絕對是警告!

這個男人,怎麽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這樣的動作?夏晚櫻真是氣壞了!

無奈人單勢弱,沒辦法,咬著唇,將自己的臉盡量埋起來。

黎宋看了她一眼,眸色微閃,沒再說話。

進電梯,出電梯,不知什麽時候到了一扇門前,將夏晚櫻放在地上,一手開了門,輕易的單手攬著她進了門,順手一帶,落了鎖。

落鎖的聲音很清脆,“嘎登”一聲,驚得夏晚櫻的心髒撲通地急跳了一下。這個落鎖的聲音,隱隱透露著一股邪惡,讓夏晚櫻的身子立刻僵硬了一下,腦袋還是一陣陣的轟隆。

他想幹什麽?秦立他們沒在外麵嗎?

“黎宋!”夏晚櫻低低地叫了出來,小臉幾乎將心底的慌亂完全地表現了出來。

黎宋淡淡地哼了一聲,單手攬住她將她壓在了門上。

門上,怎麽又是門上?

夏晚櫻急巴巴地看著他,有些無措。

“現在知道安分了?”黎宋哼了哼,聽他的口氣,似乎還不太高興,有點莫名其妙。

“你,你先放開好不好?”夏晚櫻呐呐開口,這個姿勢實在不適合兩個人說話。

黎宋伸手,大手落在了她腰間,從衣服下擺鑽了進去。

“啊!”夏晚櫻驚了一下,小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

腦中閃現那一周**的畫麵,在外人麵前冷情自持的他,在某方麵,幾乎就是蠻橫又霸道。很多的時候,他的直來直往和不分地點,更本就是在考驗她脆弱的神經,每次都在擔驚受怕中被迫著被他掌控引導。

他的舉動,讓那幾天的回憶鮮活起來,有一股熟悉的熱潮開始在身體裏麵湧動,臊紅了她的小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