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如果不是我愛你_第115章 一年後

剛才她還好好的,會擔心他酒駕,會擔心他出意外,這會兒……突然的轉變,令顧謹則有意放任的思維清晰了許多。

婁沁盯著顧謹則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警告他,“你如果再對我做不該做的舉動,我就……”

“你就怎麽樣?”顧謹則逼近她,笑問。

小貓兒也有發野的時候。

顧謹則抬起右手輕撫著她的臉頰,作勢就要再次吻下來。

婁沁的唇形很美,顧謹則每次看了都忍不住想要品嚐其中美妙滋味。

婁沁心髒瘋狂的亂跳著,她痛苦的閉眼,不知什麽時候手裏變出一把匕首,抵在了顧謹則的胸口。

心髒的位置。

顧謹則稍愣,苦笑了聲,他繼續自己的舉動,唇瓣貼住了婁沁的溫熱唇瓣。

婁沁的身體顫抖著,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委屈的,顧謹則隻覺得身體被利器紮破,痛感來得越來越洶湧。

他嘴角上揚,加深了親吻的力度,改為雙手捧住婁沁的後腦,身體上有多痛,他吻得力道就有多狠。

婁沁痛苦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顧謹則感覺到吃到嘴裏的淚水,鹹鹹的,後味有些甜。

如果她願意以這樣的方式開始,那他絲毫都不介意。

婁沁恨,恨顧謹則破壞他們之前的關係,她恨他的執迷不悟,恨他的鬼迷心竅,恨他的一切一切。

“沁沁,要不要給你哥打個電話來給我做急救。”

因為瘋狂的親吻,心髒不可遮掩的起起伏伏,喘息稍重,腦袋壓在婁沁的肩膀耳側,顧謹則低笑。

婁沁憤恨地扔掉手裏匕首,狠狠推開顧謹則,歇斯底裏的哭喊,“我不管家裏人怎麽接受你,我不會接受你,永遠都不會接受!”

顧謹則朝她走過去,婁沁不斷躲閃,顧謹則上前,她後退,退無可退時,顧謹則捧著她臉,狠狠泄憤的親吻。

婁沁哭著承受著他的暴戾,嘴唇上火辣辣的疼,心裏更疼。

她想的結果不是這樣的!

越來越糟糕。

婁鳴來給顧謹則簡單包紮了下,“沒事,惡人一般都命

大,能扛到明天去醫院。”

婁沁趁機要跟婁鳴回家,顧謹則當著婁鳴的麵拉著不讓人走。

顧謹則和別的男人完全是兩個概念,婁鳴扭頭對婁沁道,“雖然他現在死不了,但是還是需要人照顧的,沁沁乖,留下來想怎麽玩兒他就怎麽玩兒他。”衝婁沁眨眼,假裝看不見婁沁哭過的眼。

從顧謹則這裏離開,婁鳴去了念溪那裏。

小東西現在乖多了,他很滿意。

就是看到婁沁和顧謹則鬧別扭,突然很想她。

顧謹則沒想到婁沁敢真的拿匕首紮他,心裏在滴血,麵上卻笑得溫暖,“沁沁過來。”

婁沁無動於衷。

顧謹則起身,朝她走過去。

捏著她下巴,顧謹則依然笑著,手上施力逼她抬頭看著自己。

婁沁倔強的不肯對視他的眼眸,滿眼的怨恨。

顧謹則另一隻手拉住她胳膊,讓她無法掙脫,眼底依然是寵溺孩子般的笑意,“沁沁,你什麽時候才能長大。”

婁沁疑惑抬頭,“我都要做媽媽了!”

顧謹則苦笑,搖頭,“我以為你會乖乖聽話。”

婁沁隻有這件事不能答應他,“回到過去的話,我會很聽話!”

顧謹則是和婁鳴一樣的存在,在婁沁的心裏。

顧謹則看著她精彩萬分的麵部表情,欣賞著她的每一個細微動作,抗拒、珍惜、不舍、煩躁。

顧謹則本來沒打算用什麽逼迫她的,但是……她這樣下去,隻會傷害到她自己。

“沁沁,你知道我手裏有你哥的犯罪違法證據嗎?”

婁沁瞳孔猛然一縮,渾身血液倒流,如同掉入了萬丈冰窟。

顧謹則很滿意她這個反應,“你哥生意做那麽大,進去就別再想出來。”

婁沁是聰明的,他在威脅她,赤裸裸的威脅她!

她不敢置信地盯著顧謹則看,顧謹則無所謂笑言,“你哥手裏也有我的,你大可以去慫恿你哥,讓他去告發我。”

他們倆從小一起長大,對彼此沒有秘密。

顧謹則知道婁沁心狠

,她都敢拿著匕首往自己心口戳,她還有什麽不敢的。

他傷心?

不,這是他應得的,或許是他把婁沁逼急了,惹她反彈了。

他要是就是極致,要麽,她乖乖跟著他,心甘情願的。要麽,她去告發他,讓他徹底死心。

“我要怎麽做你才滿意。”

婁沁做不到慫恿婁鳴去告發他。

顧謹則心疼地捧著她的臉頰,生怕她會碎掉似的,疼愛萬分的親吻了下她顫抖的唇邊,低聲呢喃,“我要你心裏有我,我要你心甘情願和我在一起。”

婁沁對過去的認知徹底崩塌,她要的不是這樣的結果,她要的不是這樣。

“嗯?”

顧謹則親吻著她的眼淚,婉轉的問著她。

婁沁抬著頭任由他胡作非為,睜著眼睛看著近在咫尺舒展的容顏。

……

一年後

葛輝的訂婚宴上,習彥烈迅速捕捉到了那一抹身影,朝婁沁走了過去。

婁沁現在已近改掉了過去很多習慣,好比,她現在會偶爾出席各種之前完全不會出席的場合。

今天來參加葛輝的訂婚宴,完全是因為……

女方家裏和婁家是世交,今天的女主角還是……小弟的心上人。

就是為了她,婁家老三婁侃侃才會離家多年,把自己扔在部隊裏打磨。

說起來,婁侃侃再有三個月就要回來了,一轉眼那小子離家三年之久。

正在說話的人猛地閉嘴不說話,神色慌張地看著婁沁背後,婁沁才發現習彥烈的靠近。

旁人示意先走開一步,對剛過來的習彥烈舉杯,留給他們倆說話的空間。

婁沁神色如常,習彥烈卻與往日截然不同。

他聽說了什麽?就剛才,他聽說了什麽?

“你要結婚了?”

婁沁有問必答,“嗯。”

習彥烈突然冷笑,眼縫兒裏夾著毒,“和別人再婚不是不可以……”

婁沁沒有理會他的神經,這麽長時間以來,每隔一段時間,就要上演這麽一些戲碼,她都習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