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_第17章 你該慶幸沒被他禍害...

再後來蘇家生意失敗,蘇沫隻能靠打工養活自己,有一次給夜色送外賣,沒想到叫外賣的人竟是小秋。

後來小秋照顧蘇沫的生意,每次點餐都找蘇沫,一來二去的,可能是同病相憐,三年高中沒怎麽說過話的兩個人竟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感,後來便聯係多了起來,西餐廳的那份兼職還是小秋介紹她去的。

也是在認識小秋之後,蘇沫能更輕鬆的找到兼職,日子才好過了些。

“十歲?”小秋給自己開了一罐啤酒,咕咚咕咚喝了幾口:“那就是青梅竹馬了,怎麽,你家生意失敗他拋棄你了?”

小秋話裏雖是滿滿的嗤笑,但蘇沫聽得出來小秋的關心,若是她隻是單純八卦的想刨根問底,那天晚上就問了。

“我倒是希望是那樣!”至少曾經在一起過,隻可惜,蘇沫歎了口氣,突然也很想喝口啤酒:“隻可惜,他從來都沒有看上過我!”

蘇沫奪過小秋手中的啤酒,仰頭喝了幾口。

怪不得小秋平日酒不離手把自己喝的似醉非醉的,其實喝醉的感覺挺好的。

小秋奪過酒,把豆漿塞她手裏:“大早上的喝什麽酒,你喝這個,為一個不愛你的男人有什麽好傷心的,你該慶幸沒被他禍害過才是!”

小秋這些年身在歡場早就把這些男女間情呀愛呀的看透,即便那個陸景炎喜歡她又能怎麽樣,不過是徒增傷感而已,就蘇沫目前的身份,兩個人也是天差地別不相配。

蘇沫不想再提陸景炎,可不提的時候想念,提起的時候心痛,好像從那天晚上之後,她再也沒有見過他。

有時候給包房送酒,她的目光都要下意識的搜尋一遍,既渴望看到他,又怕他看到自己的醜態。

可是每次沒看到他的身影也會有些失望,哪怕遠遠的讓她看一眼也是好的。

這半個月不管是在夜色,還是西餐廳都沒再見過他,蘇沫甚至都懷疑,他是不是又出國了。

“你不是也一大早的喝酒!”蘇沫趁機岔開話題。

“我們不一樣,我是喝了酒才能清醒!”小秋一口氣把啤酒喝完,順手把啤酒罐扔進了垃圾桶裏。

當時把自己賣了,給父親做了手術。

後來小秋的父親知道了女兒的職業一氣之下又犯了病,隻是那次死在了手術台上。

小秋父親葬禮那天,她在父親的墓前哭了一夜,蘇沫怕她出事,一直陪在她身邊。

小秋說,早知道父親始終逃不過這一劫,還不如讓父親當年就去了,她雖然沒用,但至少幹幹淨淨,不像現在這般的罪孽深重,她的餘生隻能用來贖罪。

那天之後小秋從家裏徹底的搬了出來,和家裏斷了聯係,隻定期的打錢到卡上。

她下麵還有個小她四歲的妹妹,和十二歲的弟弟,蘇沫曾經說過,她可以找份別的工作,不做這個,重新生活。

可小秋說,有些路注定沒有回頭路。

接下來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蘇沫安靜的吃著早餐,小秋安靜的喝著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