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西銘、兩閣七門的苦惱
不錯,他林風再怎麽厲害也隻是一個人罷了,憑他一人之力就能夠將我們兩閣七門連根拔起?真是個天大笑話。嚴狼一摸自己的脖子,頗有拔起自己脖子的氣勢,逗得所有人又一次的發出爽朗的笑容。
至於嚴狼所說的兩閣七門,因為千鷹門的門主已經逃脫,大家不要忽略。
唯有傲輝閣烈傲閣主、西昂,還有那個口無遮攔、貪心不足、膽小怕事的梅西苦著臉,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眾人也都理解他們現在的心情,彼此隻是笑了一下,一時間陷入沉寂。
西銘注視著眾人的變化,知道今天的發展出乎他的意料,看著沉默的西昂還是有點不放心,一把拉起西昂,附耳不知向他說了什麽,西昂頓時笑臉相迎。
西銘拍了拍西昂的肩膀:“去休息一下,醒來什麽事都沒有了!”
“是的,父親大人,我這就去休息了!”西昂說完話果真什麽也不理會就此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是不忘回首看一下站在那裏的沉研,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把她帶走了。
他知道,今天林風回來就是為了手中的沉研而來,突然,他有一種幸福的感覺,你林風想要的女人,卻成為了西銘的。
西銘卻不知道是他太自戀了,林風怎麽也是和沉研相處了十幾年,一直隻是把她當做妹妹看待,雖然曾經有過想法,那也隻是一種無趣的自我心裏安慰罷了。要不,他不早就動手了?對於一個混跡現在社會的人,這方麵的功夫,總是多姿多彩的,怎是他西昂能夠知道的。
隨著西昂的離去,整個大殿的人都陷入一片沉寂。
西銘察覺大家都沉默不語,笑了笑道:“婚禮的事情暫時先放下,當務之急應該是搜尋林風的蹤跡。”說到這裏,西銘一聲冷哼:“我就不信他林風還能遁地跑了,給我搜。”
“是,閣主大人。”在外麵監視的弟子們應聲回答,隨即整個銘劍閣各處響起的腳步聲,穩而不亂,顯然,銘劍閣為了今天神秘人物做了不少準備,隻是最後沒想到這個神秘人物會是林風。
“林風,這次就算你躲進地下,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來。西銘望著空蕩蕩的房屋,以及地麵上一灘即將凝固的血跡。”
西銘在屋內開始四處翻找,嚴狼見此也跟著查找,緊接著所有門派的門主都加入了搜索。
整個屋子已經被他們搜了個遍,卻沒見林風的一點蹤影,甚至,其它地方就連一絲血跡都沒有,這時,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莫非,他林風真的逃了?
當他們思索到屋子內並未有任何的破壞痕跡,即使再小心,也不可能不留下任何蹤跡,何況,現在的林風已經身受重傷,更不可能逃走了。
他們卻沒有想到,整個房間裏隻有一處明顯的痕跡,那就是地麵上的一灘血跡。隻是,所有的人都忽略了。
就是這灘血跡為林風爭奪了更多的時間,深海幽
戒安靜的躺在血跡的包裹中,就那麽平淡無常。
事情就是這樣的巧合,也是這麽的不知所措,或者說這就是因果報應更貼切吧。
林風對西銘他們的搜索一概不知,現在的他正處於深海幽戒的重力室中,開啟了兩倍重力。開始按照《王者之心》第四重進行運功療傷。
伴隨著第四重心法的運轉,他感覺到自己全身血液都在沸騰,尤其是曾經服用過的幽曇血子。
血液中的幽縣血子顆粒,已經開始劇烈的跳動,整個心髒也變得愈發的晶瑩剔透,散發出潔白晶瑩的光芒。猛然間,林風感覺到整個心髒一陣悸動,全身開始顫栗。
甚至血液中的幽縣血子就像是拚了命一樣跳動,心髒更是比打了興奮劑還要興奮,或許是它們體味到了自己主人現在的心情,紛紛將自身的潛力全部發揮出來。
也許是林風所受的傷激發了幽縣血子和心髒,使得恢複能力更加強悍。
尤其是幽縣血子,幾乎是瘋狂的跳動著湧向心髒,林風隻感覺自己的心髒就像一個黑洞,來者不拒,任何東西都會被它全部吞噬了,卻又看起來怎麽都不夠吃一樣。
正是這樣的變故,隨著血液迅猛的循環。
是的,林風現在的血液就像河流竄流不息,像瀑布一樣奔馳急下,磅礴有力,雄偉宏大,連綿不絕。
林風的心髒受到幽縣血子的一次次的衝擊、洗刷,全身的血管又一次發生了崩裂,隨著後麵的血液遊過,經過靈氣的滋養,立即就恢複了。
隱約中,林風感覺到自己像是觸摸到了什麽,但隨即又消失了。轉而,全身血液的衝擊更加有力,隱約中,林風感覺自己有了突破的痕跡。
血液的衝擊開始漸漸的變慢了,體內的幽縣血子也變得越來越稀少,表麵上雖然看不出林風發生了什麽變化,但是,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血管比以前更堅韌了,心髒比以前更有力了,每一次心髒的跳動就像激發的河流奔流不息,磅礴有力。
林風的傷勢已經完全恢複,憑借著體內幽縣血子一直為他積蓄的靈力,林風毫不遲疑的將《王者之心》的修煉加快了幾步,隨著心髒處隱隱泛出的白光,整個人也散發出白色的光芒。
光芒斂去,林風目光清澈,滿麵光亮,整個人精神煥發,再也沒有剛才受傷的敗式。
“入域級,我達到了!”
“哼,待我參悟了寂滅夜狩的身法,憑你西銘想要留住我,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林風又恢複了他以往的性格,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擋自己的腳步,既然他要出去,就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攔他。
西銘不行,沉研不行,兩閣七門不行,即使是衍天殿這樣的強勢,同樣也不行。隻要林風意向決定,就沒有任何人能夠改變。
這就是他,有著自己的責任與感悟。
對《王者之心》的深入,也讓他對自己愈發的了
解。
林風一直處於深海幽戒中修煉,對於外麵的事情一無所知,這時候,整個屋子都已經被西銘他們翻了一遍又一遍,幾乎任何地方都被他們搜了一遍,隻有一個地方,或者說一個所有人知道卻忽略的地方。
雖然西銘口口聲聲說挖地三尺也要把林風找出來,他又怎會不知道,地麵下根本就不是林風能夠躲藏的。所以,沒有人關注地麵,甚至,不僅僅是對地麵的忽略這麽簡單。
這裏的人,每一個好像都與林風有仇。在他們潛意識中就不屑於林風有所瓜葛,那怕是一丁一點的接觸,都會讓他們察覺自己站錯了方向,走錯了路,所以沒有人去查找地麵,更沒有人去查找那一灘已經凝成血塊的血跡。
話又說回來,誰會想到一個人能夠藏到血塊中,隻是,他們不明白,血塊中的深海幽戒是他們根本接觸不到的逆天級的妖孽用的寶物。多數也隻是那些海中的妖獸以及那些老不死的才知道深海幽戒吧!
西銘幾乎快要瘋了,但是表麵上他仍然保持著從容、鎮靜自若的在屋子中遊走,時不時還會停下來思慮一陣,給人的感覺好像他不是在尋找什麽東西,倒像是在體味一種感受。
確實如此,西銘正在體味這種無能為力的煎熬,但他又不能表現出來,隻能這樣苦苦的思慮,裝作高深莫測的樣子。
早已經停下來的嚴狼最後終於看不下去了,單手一揮腰間的大刀:“閣主大人,這樣漫無目的的尋找也不是辦法,總不能讓大家就這樣幹等吧?”
“哦?”西銘顯然知道嚴狼想要說什麽,自從婚禮開始,前來祝賀的一直都在這裏等著自己。想必自己是銘劍閣的閣主,所有人又不得不給他麵子,隻能這樣苦苦的等著。
想到這裏,西銘拱了拱手道:“在座的諸位辛苦了,本來今日是犬子的大喜之日,不料發生這樣的事情,掃了大家的興致,西銘在這裏向大家賠不是了。”
西銘這一招可是絕啊,明知道這裏並沒有幾個人能夠承受起他的這個‘不是’,最後所有人迫於他的麵子也隻會選擇留下來。
所有人聽到西銘的道歉,紛紛齊聲拱手附和道:“西銘閣主哪裏話,我們嶺南兩閣七門,銘劍閣為首,現在銘劍閣有難,我們豈能坐視不理。西銘閣主大可不必客氣,我們也想看看這個叫林風的小子到底有什麽法門能夠潛藏這麽久,竟然能夠瞞騙了我們兩閣七門的所有人?”
說這話的正是那位被兩名身穿錦衣的護衛保護的後堂傳來的,所有人心中聽到一陣恍惚,隨而,便再也沒有人說話了,在他們看見兩名身穿錦衣的護衛時,他們就明白了。
這時,所有的人都開始思考林風究竟在什麽地方。
跑了?笑話,西銘早已經說過外麵布置就是天羅地網,即使給他林風插上翅膀,也不可能無聲無息的潛逃而去,何況,當時的時間那麽短,根本不可能有足夠的時間逃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