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_第7章 帶她去往更遠的地方

空間裏的事務做完之後,文青意念一動,再次切換右眼模式,進入到現實世界。

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自己在鏡界空間裏呆的時間還真不短,居然花去三個多小時。

看來,自己還得多找些時間研究一下右眼中的銅鏡,嚐試一下如何縮短鏡界空間與現實位麵交錯的時差問題。

畢竟,自己要是一下子在房中呆上幾個小時沒動靜,是很容易讓母親產生懷疑的。

用靈泉洗了把臉,文青頓感頭腦異常清晰,仿似顱內整個腦細胞都活躍起來,雖是夜漸深沉,他卻毫無睡意。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文青又想起從空間裏采來的冬蟲夏草,便索性下床,將它們全都拿了出來,再取來小鋼磨,將這些蟲草全都打磨成粉末。

然後,文青再取來一個小玻璃瓶子,將蟲草粉末全都小心翼翼地盛進瓶中。

蟲草搗碎之後,磨出的是一種黃棕色的細小粉末,若非經驗豐富的老中醫,僅從氣味與顏色上,任誰也分辯不出這是何物製成。

而越是如此,文青更覺得心安,別人看不出,母親當然更看不出,自己拿這瓶蟲草粉末給母親,隻需謊稱這是自己在藥店買的普通藥粉,就一定能讓母親吃上最珍稀的補品了。

至於衝飲用的靈泉,反正空間裏多得是,自己就是拿來做日常用水,也是綽綽有餘。

第二天一早,當文青將靈泉和蟲草藥粉交給母親,並囑咐她每天用燒沸的泉水衝飲一小匙藥粉時,不出文青所料,文母果然詢問了藥粉的價格。

而文青早有準備,連忙謊稱這是一個要好的同學送的,也值不了多少錢,關鍵是對身體起到保鍵作用。

母親雖然半信半疑,卻是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手裏這個小瓶子裏裝的藥粉,會是價值數千塊的珍稀中藥。

如果知道的話,恐怕她是打死也不會服用的。

看到母親收起藥粉與靈泉,文青心中這才安定下來,又再次囑咐母親不要忘記服藥,便騎車出攤去了。

雖是每天辛辛苦苦來回騎很多裏路,但文青的水果生意,看上去還是沒有多少起色,就算他沿用了毛主席他老人家的遊擊戰術,推著一車水果,看到哪裏人流量多就往哪裏去。

可結果,除了與隨時神出鬼沒

的城管們交了幾次手,險些連三輪車都被強行拖走之外,一天下來的收入,似乎也好不了多少。

不過,文青現在對於鏡界空間有足夠的信心,水果生意雖然慘淡,但好在有必出精品的空間支撐,他倒是顯得並不是那麽悲觀。

最起碼,不出一個星期,自己便能看到空間出品的優質白菜了!

這一天裏,文青已將東華市各區都轉了一圈之後,眼見天色漸黑,便再度騎車返回。

“青子哥,你可回來啦,我在村口都等你老半天了。”

文青剛到村口,天色已全部暗了下來,他剛要回家,便見一個十七八歲,穿著打扮雖不如城裏女子那麽入時,模樣兒卻是很清秀水靈的姑娘,正打著手電迎上前來。

“悅兒?”

文青定眼一看,認得村裏老支書許啟根的孫女許悅兒,不禁奇怪地問道,問道:“悅兒,黑燈瞎火的,你守在這裏做什麽?”

許悅兒比文青小了兩歲,初中畢業之後,許悅兒沒有考上高中,便留在村裏,幫著她哥嫂打理一個花圊。

她從小就與文青一起長大,雖然談不上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但兩人之間的感情很好,就如同兄妹一般。

許悅兒性情本就有些刁蠻,小時候也沒少和男孩子們打過架,在文青麵前,當然更找不到女孩子應有的矜持。

此時一聽文青詢問,許悅兒當即雙手一插腰,嘟著嘴沒好氣地說道:“你這家夥,還好意思說,要不是爺爺讓我來找你,你以為我願意站在這裏吹涼風啊……對了,把你電話都打破了怎麽都不接,快說,是不是故意的?”

“不會吧,你剛才打過我電話了?恩,我看看,還真打了……不好意思,我沒聽到,真的沒聽到。”

一見小老虎發威,文青可不敢怠慢,趕緊拿出放在懷裏的手機一看,等到發現屏幕上果然有一個未接電話是許悅兒打來的之後,文青當即現出滿麵苦澀,趕緊解釋。

我擦,這到底是什麽爛手機,無緣無故地給自己玩什麽靜音,真是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不對,未接電話有兩個,其中一個是許悅兒打的,而另一個熟悉的手機號碼,卻是……林雨洛打過來的。

林雨洛?她給自己打電話了!

她找自己有什麽事嗎?

想到林雨洛,文青心裏湧出一股說之不出的感覺,再看了看林雨洛打電話的確切時間是在一個多小時前,他剛想回拔過去,但手指懸在空中好久,還是輕歎了口氣,默默地把手機放進口袋裏。

也許,在所有人眼中,現在的自己與林雨洛相距甚遠,甚至已經成為兩個世界的人。

在很多時候,甚至連自己都產生了這種錯覺。

可是,自從昨日與林雨洛的相見,文青心裏已亮如明鏡,知道自己與林雨洛相距並不遙遠。

或者換一句話來說,是林雨洛並不願走遠。

對於林雨洛的情誼,文青當然心知肚明。但出於男人的自尊,他卻在時刻提醒著自己要努力,也許隻有這樣,自己才能拉近與林雨洛的距離。

甚至,帶她去往更遠的地方!

“喂,青子哥,你在那裏發什麽呆唉,都跟你說過N的N次方遍了,現在諾基亞工廠都倒閉了,你還用這種破直板手機,真該換換了。”

見文青看著手機失神,許悅兒再次白了文青一眼,“好了,閑話不多說,爺爺正找你有事呢,快走吧!”

說罷,也不管文青樂不樂意,許悅兒坐上三輪車,催他快走。

“你爺爺找我什麽事啊?”

文青感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雖說老支書平常有什麽事也沒少找過自己,卻從來沒有這麽急的,還專門派出自己的乖孫女兒守在村口,不待自己進家門就來催請。

難道,老支書遇到了什麽著急上火的事,非得請自己這位高人前去才能解決不成?

文青很清楚,如果說到學曆,自己還沒參加高考便綴了學,雖然成績優秀,卻也算不上是村裏學曆最高的。

這些年來,銀塘村陸續也出過好幾批大學生,但那些學子卻都如放飛的鳥兒,出了村子便一個個在大城市裏安家落戶,誰還願繼續呆在農村?

別說大學生不願回來,就算是那些隻有高中初中文憑的青年,也沒幾個留在村裏。

因此,這樣算起來,文青恐怕要數全村學曆最高的一位了。

也正因為如此,老支書隻要碰到什麽難解的問題,都喜歡把文青叫過去聊聊,聽取一下他的意見。

隻是,這回老支書這樣焦急找自己,究竟有什麽事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