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_第94章 步步逼迫

陶安然很想問陸澤天,她沒來的兩天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心裏總是莫名的揚起一股擔憂……

“看來兩天不見我家小美女,魅力都降低了。”陸澤天咧嘴打趣道,不過是為了盡量掩飾出自己內心的焦慮,不想讓陶安然看出些許什麽。

陶安然已經站起來,走近了陸澤天,伸手摸了摸陸澤天的臉,心疼道:“澤天,公司是不是出什麽事了?我剛看我們的開發案被政府那邊壓回來了,是出了什麽問題嗎?”

陸澤天一怔,搖搖頭,說:“可能是開發案不夠完善吧,被壓回來也是很正常的事,回頭改改再提交上去就行了,沒事的。”

陸澤天的臉上掩飾不住的倦意,是啊,這兩天來陸氏集團莫名的遭到各種攻擊,先是開發案被政府壓了,然後是投資各種失敗,而這些項目都是他經手的,關乎著整個陸氏集團的經濟命脈啊。

他這兩天各種忙碌,這些突如其來的問題,除了他自己,沒有任何人能幫他解決。

可如今,除了能心焦外,他根本找不到任何辦法解決。

“澤天,有什麽問題你一定要跟我說,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一起解決的。”陶安然雖然焦急,可也不敢再說太多。

陸澤天在陶安然麵前還強顏歡笑,溫柔的握著她的手,淡淡的說:“沒事的,會沒事的,別擔心。”

陶安然隻得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麽,可餘光還是忍不住落在辦公桌上的那些文件上,多麽完美的開發案,怎麽會……

這天,陶安然默默的陪在陸澤天的旁邊,看著他焦頭爛額,看著他好無計可解決……而這一來就是好幾天,幾天下來,陶安然除了看到問題越來越嚴重外,並沒有看到稍微的緩和。

除了開發案,其他延伸的問題也是非常嚴峻的。

陶安然默默的陪在陸澤天旁邊的幾天裏,怎會看不出問題來,終究還是不忍心,問:“澤天,是不是冷氏財閥做的,是不是他在施壓陸氏集團?”

這幾天

,她也沒有見到冷肖,冷肖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每天都早出晚歸,她根本跟他碰不到麵。

陸澤天一怔,腦海裏一直回蕩的是陶安然那難過的雙眼,那是冷肖所逼迫出來的那一雙難過的雙眼,他發誓,一定要將陶安然帶裏冷肖的身邊,一定要讓陶安然幸福。

陸澤天忍了忍,咧嘴笑說:“小傻瓜,你怎麽那麽多想法呢,你就什麽事都不要想,好好的,安心的做我的女朋友,這些都是男人的事情,自然男人自己會解決,放心吧,沒事的,很快就能解決,都不是問題。”

陶安然又是心疼又是氣惱,可既然陸澤天這裏一點也不肯透露,她也知道再繼續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麽結果的,便沒有再問下去。

到了下班時間,陶安然沒有像往日一樣逗留,匆匆的就回家了。

回到冷宅,冷肖還沒有回來,陶安然也沒有像前幾天那樣,一點也不管不顧的回房間,而是很固執的等在客廳。

等到淩晨三點,等到幾乎雙眼都要合上的時候,等到冷肖的回來。

冷肖回來後,陶安然整個神經一下子就警覺起來,走過去,“哥,你回來了。”

冷肖並沒有覺得很驚訝,就像是他早就料到的事那樣,將自己的公文包遞給了陶安然,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領,低沉的嗓音冷冷說:“什麽時候養成熬夜的習慣?”

留下這句話,冷肖便沒有想要繼續問陶安然點什麽,準備回書房去處理一些公事。

陶安然倔強的攔住了冷肖的去路,深呼吸一口氣,揚起頭,質問道:“哥,你對陸氏集團做了什麽?”

冷肖勾唇一笑,伸手扣住了陶安然的下顎,“然然,你現在的表情,我可不太喜歡。”

陶安然撇開臉,想要掙脫冷肖的束縛。

可礙於冷肖的力道很大,她越是掙脫,下顎就會被鎖得越緊,她感覺難疼,下顎就像是要被捏碎了一樣,疼得她自壓裂齒。

“冷肖,你到底對陸氏集團做了什麽,你們一

向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什麽要這樣做。”陶安然忍著疼衝冷肖嘶吼著,手也忍不住拍打冷肖的手臂,她跟他不想有任何的接觸。

冷肖猛然拽住了陶安然的手,低頭靠近她,近到幾乎隻有眉眼的距離,“然然,你聽過什麽叫一山不能容二虎麽?”

陶安然因冷肖靠得這麽近,臉忍不住紅了起來,心更是跳得很快,快得就快蹦出嗓門,卻還是提著膽子問:“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冷肖並沒有再接下去說什麽,而是甩開了陶安然的手,轉身回了書房。

看著冷肖的背影,陶安然不能說是完全沒聽懂冷肖剛剛話中的意思,也可以說是已經完完全全聽懂了。

陸氏集團這幾天遭受到的攻擊,不過是因為她,因為她跟陸澤天的關係……雖然冷肖隻給了她模淩兩可的答案,但她知道,是因為她的原因。

這樣的結果,讓陶安然的心說不出的酸楚,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她的眼前隻有一片黑,腦袋一下子被抽空了。

她到底該怎麽做?

一夜,陶安然都無法入睡,她根本想不出個辦法告訴她該怎麽做,為什麽冷肖總要這樣步步逼迫,為什麽他要對陸氏集團下手。

陶安然感覺很悲哀,心像是被一塊重重的石頭壓住了那樣,悶得無法喘息。

特別是接下去的幾天裏,陸氏集團嚴峻的形勢越來越嚴重,陸澤天臉上再露不出一絲笑容,那一刻,陶安然似乎已經可以確定自己的心。

陶安然走到陸澤天的旁邊,輕忽道:“澤天!”

陸澤天抬頭,對陶安然依舊是露出了笑意,就算心裏再苦,壓力再重,麵對陶安然,他都逼著自己一定要開朗,“怎麽了,安然?”

陶安然暗了暗雙眸,提了提自己的氣息,說:“我有件事想要跟你說。”

“嗯?可以啊,你說。”陸澤天說。

陶安然頓了頓,揚起眉眼,說:“澤天,這段日子謝謝你,我們分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