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_第108章 把所有的真相都扭曲了

陶安然沒有發現左翼風的存在,深深歎息一口氣,收了收低落的心情,回了冷宅。

徐叔像往常那樣熱情的迎接陶安然的回家。

可偌大的冷宅,除了徐叔這一份熱情能暖人心外,其餘的全都冷冷清清的。

陶安然低著頭,準備回房間。

回到房間,竟沒有發現有個人影就立在落地窗旁邊。

直至她開了燈,被冷湛那一抹影子嚇了一大跳。

“你怎麽在這裏。”她以為冷肖又沒回來,她今天幾乎要把冷肖這個人的存在給忘記了。

冷湛緩緩的轉身過來,手裏拿著一份報紙,走到了陶安然的麵前,身上的氣息驟然變冷。

他不言不語,就這樣盯著陶安然看了許久。

陶安然覺得氣氛不對,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餘光更是自覺的撇向了冷湛手上的報紙。

這份報紙是今天她第二次看到,怎會不熟悉……

“怎麽解釋?”冷湛那天晚上,隻當佐向野跟陶安然隻是巧遇,可一切似乎不是他想象的那樣。

照陶安然對最近的冷肖的了解,冷肖那強烈的占有欲的性格,接下去是能預見到他對她殘酷的懲罰。

可她也依舊辯駁了一句:“我和佐向野是清白的,沒什麽可解釋。”

她今天真的太累了,不想再去解釋任何事。

她和佐向野是清白的,那天真的也隻是去遊樂場玩了半天。

為什麽隻是一張照片,他們所有人都要把矛頭指向她,而她像是做了什麽天大的錯事,不能得以原諒?

嗬嗬嗬!

陶安然此刻的心情,除了用冷笑來回應,她還能有什麽解釋?

“哦?”冷湛將陶安然拽了起來,說:“那就讓我看看,你和他到底有多清白!”

冷肖對陶安然的態度,即將怒氣登頂。

一揮手,撕開了陶安然的外衣,那白皙的皮膚露了出來,惹得陶安然一驚,用雙手拉扯著被撕開的衣服,說:“冷肖,你到底為什麽要一次次的這樣對我?放了我不可以嗎?我根本沒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我也是個自由體,為什麽你們一個個要把我當成犯人一樣審問……”

每一句話,如一把刀那樣割在她的心頭,一滴滴傷痛的血不停的滴落。

“放了你?”冷湛勾起陶安然的下顎,強迫她抬頭對視他的雙眼,說:“陶安然,看來你是真的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難道你以為我是大慈善家?慈善的培育了你多年,慈善的看著你長大……”

陶安然並沒有忘記,她怎敢忘記冷肖的存在呢?

最近的他是一個如惡魔一樣存在的人。

他總是這樣不厭其煩的折磨著她的心,她的身體。

她總是看不透他。

曾經他對她無比溫柔,愛護有加,為什麽最近卻殘暴如虎,他到底是怎樣一個男人?

隱匿了自己多年,現在才展露他的真麵目?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也真的是太可怕了。

“我沒有忘記……”陶安然變成了帶刺的刺蝟,“我從來不知道你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你

也從來不告訴我為什麽你會變成這樣子,你最近真的變得讓我很陌生,冷肖”。

“你真的很想知道我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冷湛的眸光有了微微的變化。

“冷肖。”陶安然不知道冷湛到底想說什麽,隻是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

“你想不想知道,當年你媽媽為什麽會自殺?”冷湛突然提起了焦豔豔自殺的事,他知道他的時間有限,真正的冷肖快回來了……

冷湛的話語,突然讓陶安然的心跌入了穀底。

她猛然撇開了腦袋,“我累了,你給我出去,我什麽都不想聽。”

不知道為什麽,眼皮不停的在跳動,她生怕冷湛嘴裏說出任何關於她媽媽的事來。

縱使當年她的記憶裏,在她媽媽自殺的前一天,她看到冷肖從她媽媽的房間裏走出來過,或許也隻是個巧合罷了。

“不,安然,你該知道當年的真相。”冷湛冷笑著繼續說:“你媽媽並不是自殺而死的,而是我,是我親手殺了她。”

冷湛把所有的罪孽都嫁禍給了冷肖。

他要陶安然去恨冷肖。

等冷肖回來,他們兩個人就彼此得憎恨吧。

冷湛說出的真相,讓陶安然不知所措。

所有的人都告訴她,當年她媽媽是自殺死去的。

可如今冷肖卻告訴她,她媽媽是被冷肖殺死的。

冷肖,她在這個世上最親近的人,殺了她最愛的媽媽?

“不,不可能,你為什麽要殺我媽媽?你沒有任何理由去殺她?”冷肖肯定是瘋了,才會這樣胡說八道。

陶安然不相信,一點兒也不相信。

“理由?我當然有理由去殺了焦豔豔。”冷湛冷冷勾唇笑道:“你知不知道,當年焦豔豔嫁給了我爸爸冷傲天後,卻又勾引冷湛,害得我爸爸跟哥哥自相殘殺而死,她害得我家破人亡,我能不恨她嗎?我能不殺了她嗎?”

陶安然僵在了。

耳邊是冷湛的話語,怎麽也散不去。

媽媽害得傲天爸爸跟冷湛哥哥自相殘殺而死?

“不,這絕對不可能,媽媽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是傲天爸爸跟冷湛哥哥得了家族遺傳病死去的。”陶安然膽怯的蜷縮在一起,像個小孩那樣無助的看著冷湛,“是你告訴我的,他們都是得遺傳病死去的。”

停頓了一下,似想到什麽,又激動的反駁,“如果真的是我媽媽害死他們的,從小到大你怎麽可能對我那麽好,你早就對我恨之入骨了,早就會把我殺了。”

“嗬嗬。”冷湛眸子驟然變冷,“我那樣說,隻是為了讓你安靜的長大,我對你好,也是為了你等你長大,我不殺你,更是為了看著你長大……”

“冷肖!”陶安然的心裏發毛著,害怕得身體已經僵硬了,“我不要,我不要,你放我離開這裏,我不要再帶著這裏了……”

眼淚,無助的從眼眶裏溢出來。

這都不是真的。

媽媽不可能做那些事,冷肖也不可能親手殺了媽媽。

陶安然的話還未說完,冷湛就不耐煩的打斷道:“你現在還是我冷肖

的人,你就永遠別想著能從我身邊逃離出去,我告訴你,你除了取悅我替你那勾三搭四的媽媽還債以外,別無用處。”

他掐著陶安然下顎的力道微微加大,然後不顧陶安然是否順從,一揮手,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都撕扯開來。

“陶安然,用你的身體好好記住,不要企圖背叛我……”說罷,冷肖俯身下來。

麵對陶安然,他就要折磨得她體無完膚。

“唔……”陶安然雙手推擋在麵前,卻無力去掙紮,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滾落,她知道此刻,她隻能無聲承受這樣的欺負。

可她的痛,何時才能到盡頭?

明明是晴朗的天氣,可在陶安然看來卻是天昏地暗,讓她的心永遠都不可能明朗。

是媽媽讓他變得這樣的殘暴沒人性。

可他不也殺了媽媽嗎?

說到恨,她不該更恨嗎?

陶安然真的受夠了,可她無能為力去反抗,手裏死死的握著陸澤天送給她的項鏈,似乎這就是能讓她堅強下去的力量。

陶安然眼角噙著淚珠,麵對冷湛的殘忍。

她永遠也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咬著唇想要將眼淚隱忍進去,反而溢出得更加波濤洶湧。

懲罰陶安然一次,冷湛的心情就會稍微的好一些。

他可對冷肖要過的女人沒有興趣。

明明是親兄弟,但冷肖從小就是那麽的耀眼,不管是冷傲天還是他的母親,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冷肖的身上。

所有人都說,冷肖是冷氏集團未來唯一的接班人。

冷肖真的太閃耀了。

以至於冷湛的性格越來越孤僻,行為舉止也越來越變態。

既然所有人都那樣對他,他就讓所有人都陪著他痛苦憎恨!

陶安然早已經絕望,就算想反抗,也沒有能力反抗。

卻沒想到,冷湛並沒有繼續,就像以前那樣欺負她完了就沒有了後文。

冷湛從陶安然的身上起來,整理了一下子自己的衣物,就似剛什麽也沒發生。

正打算離開的時候,他的眼睛敏銳的看到陶安然的手緊握著的東西,那是一條項鏈。

他頓住了身體,緊緊的瞅著陶安然的手。

陶安然似察覺到冷湛的注視的眼光,有些做賊心虛的將手又緊了緊,深怕冷湛察覺到她手上握著什麽東西,一生氣,又毀了她現在最心愛的東西。

這樣微妙的舉止,全都映入冷湛的眼底,他不緊不慢的朝陶安然俯下身體,嵌住她的下顎,說:“陶安然,你就那麽喜歡惹怒我?”

“我沒有!”陶安然有些惶恐,想要掙脫開冷。

她不想冷湛醒起項鏈是陸澤天送的,生氣之下,又開始發狂,而項鏈對她的意義很重大。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冷湛冷冷的說,話語間不帶一絲的溫度。

陶安然無助的搖頭,拚命的掙紮。

可越是掙紮,反倒越會激怒冷湛,他不再多說廢話,站起來,一把甩開了陶安然的手,她脖子上的項鏈露了出來。

原來是冷肖那天偷天換日的項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