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我不是殺手

之後,手槍被麵具男人無情的甩落到大理石地麵上,沒有令人心驚膽戰的槍擊之聲,卻是聲聲皮鞭揮打入皮肉的聲音。

麵具男人嘴角勾起冷酷無情的弧度,殘忍的笑著,麵具下的一雙犀利的黑眸猶如黑暗之靈發出的攝人視線,這視線就像盯著獵物般凶猛,被綁住的男子身體壓的更低下,承受著身後如雨點般密密匝匝的殘惡鞭打。

麵具男人如此無情的鞭打,被綁著的男人扭曲的臉部,可是**裏為什麽痛苦的發出狀似愉悅的輕吟之聲呢。

他一鞭鞭重重地揮打而下,那具赤裸裸的身子也跟著搖晃,空氣裏的聲音跟著晃晃蕩蕩。

這一聲聲令人怪異不解的輕吟之聲不斷地在空氣裏回蕩,伴隨著男人沉重有力的鞭打動作,愉悅的男人之聲變得越來越痛苦。

被打的男人身上大汗淋漓,他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吃力,臉色卻由原來的細白變的越發的紅,全身白皙的皮膚也變得越來越紅,全身上下由原來的輕微顫抖變成了劇烈的顫動,持續了接近10秒鍾的巨顫之後,他的身子終於停下了抖動,空氣裏也恢複了過於死寂的寂靜。

他是不是死了?被那個可怕的麵具男人折磨而死的……陳悅然身子害怕的顫動著,上齒緊緊咬住下唇。

原以為這樣會歸於平靜,沒有想到他又揚起鞭子,重重的揮打在他血肉模糊的後背,那個男人身子又一個顫抖,發出“啊”的一聲。

“我,我受不了了……夠了夠了,不要再揮打了……”

空氣裏是他求繞的聲音,他全身上下像被雨水淋過一樣潮濕,汗水沿著沒有衣物的身體一顆顆地滾落在地上,腿間似乎還有什麽**流出。

陳悅然盯著那些不知名的**,夾雜著深紅色的血液詭異地混在一起,覺得惡心又可怕,心跳的越來越急促,身子越來越搖晃。

麵具男人的鞭打之聲依舊在持續,他狠狠滴鞭打著鞭下男子,不顧他的哀叫,手下狠勁的動作似乎在發泄心中的情緒一樣,殘暴無度,鞭打再鞭打。

陳悅然已經無法再看著他殘忍的動作了,

盯著地上詭異的**,這裏出現的情況與她預想的情況相差十萬八千裏,她都不清該如何麵對這樣的場麵,思想混沌。

就在她情緒混沌之際,她被一聲高分貝的男聲驚嚇到,抬頭望去,她就像被魔鬼嚇到了,眼睛瞪的大大的。

窗戶前,揚鞭鞭打的麵具男人已經停止了動作,棄鞭而去,沾上皮血的鞭子像一跳毒蛇一樣伏在地麵之上?麵具男子已經傾身做在一旁名貴的沙發之上了,融入濃墨墨的深夜之中,無聲無息的他就像幽靈一樣存在。

而讓陳悅然目瞪口呆的是,房間內不知道何時多出了兩排保鏢,圍繞著端坐在沙發之上的麵具男人呈現八字排成兩行。

保鏢們也是黑衣黑褲,個個冰冷強硬,其中最靠近麵具男人保鏢,恭敬地為麵具男人整理略微淩亂的上衣,再恭敬地為他係上一條名貴的黑色領帶?麵具男人打了個手勢,保鏢即可領命。

其中一保鏢,走向赤身的男子,他從懷中掏出一支飛刀。

他想幹什麽,陳悅然驚恐地看著他,他想把他殺死嗎,陳悅然忐忑不安的神情完全寫在臉上,因為她感覺到非比尋常因子在空氣裏擴散。

飛刀從保鏢的手中飛躍直上,衝向空中,劃斷赤裸男人手腕被綁著的名貴領帶後,準確無誤地刺在牆壁之上。

領帶滑落,束縛住的雙手終於獲得了自由,他渾身無力的趴在岑冷的地上。

黑衣保鏢上前,拉開了他修長的腿,傾身而下。

赤裸男人快速反應過來,轉身放抗,“不,我不要……”他的聲音盡是蒼白的無力。

“不要?”麵具男人對著他,冷笑,“那好,說出你誰派你來刺殺我的?”

“沒有,沒有誰派我來刺殺你,我……我不是殺手?”

“我有說你是殺手嗎?”麵具男人話鋒尖銳,一下子找出他話中的漏洞。

“求您,求您放過我把,我真是不是殺手……”赤裸男人死也不承認自己是死手,臉上是被發現身份之後的恐懼。

麵具男人撿起腳邊淩亂的衣服堆裏的一支銀灰色手槍,

冷冷的笑著說:“你以為你殺的了我嗎?就憑它?”

他指著手中的槍支質問他,而後狠狠地砸在他身上,“即使你不說,我也會查出來的?”他殘冷的說著,言語裏的語氣比那隻銀搶更有殺傷力。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隻求你放過我吧?”

“嗬嗬,你的組織派你來殺我,那也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況且,你還有這麽獨特的愛好……”麵具男子似乎在思考著,再拿起躺著地上的鞭子,端詳著沾上鮮血的鞭子後說。

這可不是一根普通的鞭子,它可是一條優質的皮鞭,用虐待的方式鞭打在人體上,可以促進人體的荷爾蒙分泌,產生急烈的渴望?所以剛才赤裸男子在鞭子揮打的時候,既承受著鞭打的傷痛,又享受著由它帶來的渴望。

“你來不就是要刺殺我嗎,我怎麽可以不給你點懲罰呢?剛才鞭子的滋味太爽了,該輪到你享受被刺穿的滋味了?”

黑衣保鏢已經把試圖反抗的男人拖到麵具男人的麵前,禁錮住他的身體。

“不過,你放心,我的保鏢會好好對待你的?”他拍了拍他白皙俊美的臉龐,冷意深入骨髓。

陰冷的話語落下之後,隻見黑衣保鏢解下腰帶,拉下褲鏈。

陳悅然完全呆滯,她見到了她此生最難以置信的一幕。

赤身的男人匍匐在地麵上,被迫地接受著,身上的保鏢一手抓著他一頭長發,一手撐在他滿是鮮血的後背之上,身體上搖下晃,身下的他痛苦的嗚咽著。

陳悅然簡直震驚不已。

眼前的居然,居然是男人與男人之間!

這樣的事情簡直顛覆了她一向的單純思想,具有無法想象的震驚……她不敢往下想,也不敢再看下去,也無法理解,固有的傳統思想不是這個樣子的!

但是,眼前的他們並未消停身下的動作,這一保鏢抽身離開之後,另一個保鏢又解開腰帶,拉下褲鏈,跨坐,微動,搖晃。

十幾個保鏢一個接著一個,同樣的動作一直在重複,他們每一個都是同樣一種表情,冰冷強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