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那個女人消失了

夜怡辰回到房間不久,顧佑予便後腳就走了進來。兩人的眼神交匯,夜怡辰率先撇開了。等下還要去學校,她假裝要收拾著包包,準備出門。

“昨晚你沒有出去麽?”

“出去?出哪裏?”放下手中的動作,她轉身,眼神無辜地看著他,一副完全不明白的樣子。

顧佑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沒事了。”他甩去腦中的想法,應該不是她。如果是她的話,她不可能不吭一聲,這是她絕好的機會不是麽?隻是現在的顧佑予隻知道夜怡辰愛他,卻忽視了愛是有底線的,夜怡辰的改變他沒有注意到。

見他不再問,夜怡辰鬆了一口氣。她還真怕他繼續問下去,如果他再靠近點,再問下去,她可能就會露餡了。

聽到腳步離去的聲音,她趕緊加快了收拾的動作,還是快點出門好了。

今天一整天,柳雲初發現她的好友都沒有什麽精神,心不在焉的。

“怡辰,出什麽事了麽?”

“怡辰?”她又叫了一遍。

“啊?你叫我麽?雲初,有事麽?”她回過神來,剛才她竟然不自覺地想到了昨晚發生的事情,一直期待的事情,真的發生了,她卻沒有任何喜悅的感覺。

柳雲初不滿地撇撇嘴,“我是沒事,不過我看有事的是你,幹嘛呢?心不在焉的,又是顧佑予麽?”

她抬頭看著她,“看吧,肯定又是他,除了他,還有誰能讓你這樣?”好友的死心眼她還不了解麽?

“雲初,那個……”她支支吾吾半天,就是開不了口。

“到底出什麽事情了,快說!”柳雲初沒什麽耐性地問著,眼睛隻盯著她,一副她不說就別想走了。

“那個,我和他……我和他做了。”

“啊!做了?”柳雲初幾乎的張大了嘴巴喊著,難以置信。

夜怡辰馬上捂住她的嘴巴,“雲初,你想讓別人都知道麽?小聲點!”

柳雲初將她的手拿開,“什麽時候的

事情?”

“昨晚。”

“快說,詳細點。”她和顧佑予之間的關係,她又不是不清楚。要是沒點什麽的,顧佑予怎麽可能碰怡辰。

夜怡辰將昨晚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實話,她的心裏堵得慌。

柳雲初用手重重地點了下她的頭,“你個笨蛋,你在想什麽,這算什麽,他什麽都不知道,你是笨蛋麽?”怎麽會有這麽傻的女人,柳雲初氣死了。

“雲初,我很傻吧,我也知道。”

“知道還這麽做,怡辰,你們之間還不夠亂麽?我恨不得你早點離開那個沒良心的男人,他不適合你,你不是看得一清二楚呢?”

她還等著怡辰跟顧佑予那個笨男人離婚,然後找到自己的幸福。現在呢?“雲初,我都知道。可是,我拒絕不了他。”知道是一回事,隻是做起來又是困難的。任何一個女人又怎麽可能拒絕一個自己愛了那麽久的男人。

“笨蛋,夜怡辰就是個笨蛋。”連罵了幾句,她也冷靜了。算了,做了又能怎麽樣,這樣也好,或許更能讓怡辰看個透徹。顧佑予那個禽獸,吃抹幹淨還什麽都不知道,真夠無恥的,便宜他了。

夜怡辰知道雲初是為她著想,摟著她的手臂,“雲初,謝謝你。”

“藥吃了麽?”

啊?藥,看她愣愣的樣子,想也知道沒吃。做事不顧後果,“要是有了怎麽辦,難不成你還想生下麽?”

“雲初……”

她瞧了一眼自己的肚子,一個晚上,應該不會那麽準吧!隻是,昨晚好像不止一次,不會真的……夜怡辰有些疑慮,要是真有了,她該怎麽辦?

“現在也來不及了,希望不會那麽倒黴吧!”柳雲初也擔心,要是怡辰有了,依她的樣子,肯定不會拿掉孩子,到時候真是扯不清了。

“應該不會的。”她對著她說,似在安慰自己。其實,她是喜歡孩子的,隻是孩子不適合她和顧佑予現在的情況。

“最好這樣,否則有

你受的!”

顧氏集團,辦公室裏,一個男人站在那裏,報告著顧佑予下午的行程,他就是顧佑予的特助邢延。

邢延是顧佑予的學弟,因為顧佑予的提賞識,所以來到顧氏集團,一直追隨著顧佑予。顧佑予對他也是也是信任的,可以說他們是上司與下屬,但也是朋友。

“延,查到了麽?”

“去過那間酒吧,可是,那裏的服務員說你是自行離開。然後也調了錄像出來,但是奇怪的是,那個時段的錄像不見了。”他也很奇怪,老板更是一頭霧水。

“是麽?”

“不過,那個服務員的眼神有點躲閃,我想他在說謊。”

“我知道了。”

邢延打趣地看著自己老板,“嘖嘖,不會是什麽豔遇吧?”

“你很有興趣?”顧佑予淩厲的目光掃了過去。

“沒有沒有,那個我先出去工作了,您慢慢想。”連連笑了幾聲,他趕緊閃離,他可不敢惹他。自家老板啥樣,他可清楚地很,笑麵虎一個,看似溫和有禮,實際不然,冷酷狡詐就是他真正的代名詞。

錄像消失了,這倒是有趣。如果那個女人隻是為了上他的床,又何必大動幹戈地毀掉錄像。還有,錄像又豈是那麽容易拿到的。

顧佑予想不通,到底是誰呢?那個女人消失了,抱有目的的人,沒有達到目的之前,就一定會再次出現。

他就等著好了,不管她企圖得到什麽,總有應對的辦法,隻不過是個女人罷了。

而在另一間漆黑的屋子裏,男人怒眼地瞪著眼前的照片,該死的,萬萬沒有想到事情竟然變成了這樣。

撥通了電話,“你可以行動了。”

“可以了麽?”

“猶豫什麽,你不是一直在等麽?”

“嗯,知道了。”女人放下手中的電話,對,她一直在等,等待機會歸來,他和她之間的合作隻是各取所需,完全地利益合作,那個男人,到底又是誰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