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往事如煙

老頑皮看著羽卿晨那個高興勁兒，自己心裏也美滋滋的，但轉眼看到羽卿晨背後背負的天和仙劍，心裏又生起一絲莫名擔憂，俄而問道：“孩子，你可知道這天和仙劍的來曆？”

羽卿晨聽了，傻傻的搖了搖頭。老頑皮又問道：“那你可知道疆國？”

羽卿晨聽了頓時若有所思，之後說道：“我曾在《天陸誌》中看到過，疆國是在數千年前地處現在南疆的一個小國家，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一夜之間被滅國，我知道的大概就這些。”

老頑皮聽了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那萬劍宗呢？你又知道多少？”

羽卿晨聽回答說：“在《天陸誌》上關於萬劍宗有很詳細的記載，萬劍宗是由無名老祖於三千三百年前在梧桐林開宗立派。萬劍宗主要以鑄造神兵，奴劍之術而名揚天陸，其派的《天伐扶世訣》更是名震九州。”突然羽卿晨想起萬劍宗專鑄造神兵，心中若有所思，之後反問道：“莫非這天和仙劍乃萬劍宗所鑄？”

老頑皮聽了點了點頭，說道：“疆國、萬劍宗、天和這三者之間的觀夕可大了去了，你以後會慢慢了解到的，隻不過你如今手持著這把仙劍，你就應該知道自己肩上的責任。”

羽卿晨聽了點頭以示應答，卻也沒在追問。突然老頑皮狀態突變樂嗬的說道：“哎呀你看，我又在這假正經了，真討厭，不說這些了，你還有什麽要問的沒？”

老頑皮頑皮的看著羽卿晨問，羽卿晨一時間也沒想過要問什麽，竟然語

塞，俄而終於擠出一句：“老頑皮，你為什麽一個人獨自在這後山待了兩百年，為什麽不下山？”

被此一問，老頑皮麵色帶著些憂傷，陷入沉思，俄而說道：“兩百年前的我那是才四十多歲，對於我這個年紀來說，那時年輕氣盛，自持武功獨步天下，爭強好勝，不知得罪了多少門派，樹立了無數仇敵。後來遇到了師兄空輪，與他大戰了五百回合，最終敗在他手下，我對師兄空輪的武功欽佩至極，而我們兩也一見如故，甚是投緣，在空輪師兄的幫助下，我成功的拜了我師傅為師，在這後山專研武學，之後我那些仙林仇敵看在我師傅的麵上，從此也沒再來尋仇。”

老頑皮說著，緬懷曾經總會或多或少給自己帶來傷痛。羽卿晨看著心裏也能明白當時老頑皮的處境，被仇人追殺，走投無路的那種無助，好在拜師學藝，有了靠山。

隻見老頑皮接著說道：“說實話，憑武學修為，那些所謂的仇家並不是我的對手，隻是當時受師傅點化，我也並未去真正迎戰他們。師傅也是看在我資質奇佳，天資聰穎才收我為徒的，此後我一直在此修煉。那年我五十一歲，武學修為已臻至大乘，卻在渡劫是失敗，幸得師傅和師兄護法保得我一絲元神不滅，之後曆經千險給我重塑肉身，轉修散仙。雖然元神未滅，但被天劫授予重創，此後再也無法修煉，所以散仙境界也非常低，現在的我雖然什麽都懂，但是卻又什麽都不會。自渡劫失敗後，師傅不久也駕鶴西去。而之前我的那些仇家也開始紛紛找上門，

師傅西去，師兄出任掌門，師兄為了替我消除仙林恩怨，便於各大門派相約論道，此後便有了空輪師兄持天和仙劍力挑各大門派，一時名震九州轟動天下之事。”

“雖然師兄替我解除了諸多仙林恩怨，但是仙林中小人鼠輩太多，惦記著殺我的人還有很多，特別是知道我渡劫失敗，幾乎功力盡廢時，暗中尋仇的人更是數不勝數。於是師兄便叫我此生待在後山，不得踏出後山一步，我知道師兄是為我安全著想，也是在當時那種情況下，我隻能答應師兄，直到師兄臨走前還囑咐我不準離開後山，師兄遺囑，我當然要遵守，隻不過一守眨眼間竟兩百年過去了，嗬嗬，歲月不饒人啊！”

看著老頑皮談及自己那些傷心的往事，羽卿晨心裏竟也有些憂傷，但回頭想起，老頑皮五十歲武學修為便臻至大乘，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恨自己晚生了兩百年，看不到空輪師祖力挑各大門派的盛況，遺憾啊。

聽完老頑皮的故事，羽卿晨也不知該說些什麽，隻是淡淡的說道：“原來如此。”

老頑皮聽了，發現此時的氣氛有些沉重，不覺哈哈說道：“你知道，這些年我的武學修為進步飛快，隻不過就是不能煉體，不然我還是以前那個武學修為獨步天下的……什麽來著？我叫什麽來著？哎，不管了，反正我很厲害。”

羽卿晨聽了一笑，連自己的名字都能忘，我想這天陸也隻有老頑皮一人吧。不過心中對老頑皮所說的煉體又心生疑惑，於是問道：“你為什麽不能煉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