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把戒指給我
“想我了沒?”薛梓墨不知是在對誰說話,隻是帶著笑意,不斷俯下身吻著她的唇,繾綣流連,吻得曲溫如猛地驚醒。
“薛……”她睜開明亮的雙眸,卻猛地撞見薛梓墨邪笑的眼睛。
薛梓墨並沒有鬆開她,反而伸出大手捂住她的眼睛,繼續朝前進攻著。他意亂情迷的親吻簡直讓曲溫如沉淪到不知道東南西北,她的小手胡亂撲騰著,手指間的戒指無意中觸到了薛梓墨結實的肌膚,他敏感地發覺到,猛然一顫鬆開她,抓住她的小手仔細觀察。
直到看到那枚閃閃發光的戒指時,他才真正發怒了,用勁捏著她的手,放到她麵前質問:“這是什麽!”
曲溫如還未從剛才的吻中脫身,不免有些嬌喘連連:“戒指啊,你,你看不出來麽?”
“誰送你的!”薛梓墨猛地甩開她的手,眸內滿是怒氣,那副模樣像極了一頭炸毛的雄獅。
“誰送我的,和你有關嗎!”曲溫如冷哼一聲坐起身,正欲下床離開,卻被薛梓墨一把拽住,扔到床上。
“疼……”曲溫如的小手砸到了床頭櫃,手背頓時腫成一片,她疼得眼淚都要落下來了。
“疼?還有更疼的!”薛梓墨已是憤怒到了極點,扯開自己的衣褲,撕裂曲溫如的浴袍……
仿佛是全身被一把刀子剜過般,叫曲溫如疼得齜牙咧嘴。她卻依舊倔強地不叫出聲,小手緊緊扳著床沿,手心都快磨破了皮。
“薛梓墨……你這個惡魔!流氓!無恥下流卑鄙的混蛋!”終於,她實在受不了,嘶啞著喉慘叫出聲,精致的小臉揪成一團,那美麗而倔強的模樣,讓薛梓墨越來越想疼愛,於是,再次加大了力道……
一番又一番,曲溫如感到全身上下,由裏到外都火辣辣地發著痛,她吃力地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發著抖瑟縮在一旁,晶瑩的淚水落了一床。
薛梓墨望著她嬌小的背影,心裏怎麽會不心疼,可他隻是淡淡撇唇,隨手點了支煙:“痛嗎?這點痛,比上失去母親的痛,什麽都不算。”
曲溫如側首,含淚望著他,努力扯出一抹嘲諷的笑容:“薛梓墨,你非要我恨你麽?”
薛梓墨輕笑出聲,輕蔑嘲諷道:“是啊,因為你根本不配愛我。”
“混蛋!”曲溫如一個轉身,伸出手掌,想要狠狠給他一耳光,卻被他眼疾手快地扼住,一把拽入懷中。
“放開我!放開!”曲溫如被他摁在懷裏完全無法掙開。
“戒指給我。”薛梓墨撫著她的發絲,冷聲命令道。
“我不給你!死都不給!除非你把我這根手指切下來!”曲溫如悶在他懷中,倔強示威道。
她沒有看到薛梓墨眸底閃過的一絲痛楚,薛梓墨嘲諷笑著:“怎麽,一心想嫁給陸子圖?告訴你,等陸子圖出了監獄,我還有的是機會將他再弄進去,那時候,你們一個在監獄受苦,一個在我身下承歡,你說,這是不是一個好主意?”說罷,還輕蔑地點了點她的臉頰。
“不可以……薛梓墨,你不能這麽做……”曲溫如麵對著他絕望搖頭,眼裏滿是悲涼。
為什麽,她隻想擁有一次真正的幸福都不可以……
“心疼了?那就乖一點,把戒指交給我,說不定我還會放他一條生路。”薛梓墨攤開掌心,冷峻的神色直直凝視著她。
“不……我答應過他……”曲溫如搖著頭朝後退去,死死捂住右手,一臉驚恐,活像一隻被捕殺的小兔子。
“還要我再說一遍嗎?拿過來!”薛梓墨非常不耐煩地蹙起眉頭,憤怒地抬高音量。
曲溫
如被他嚇得渾身一震,卻想到薛梓墨給陸子圖施加的種種罪行也許會一筆勾銷,隻得無力閉上雙眸,顫抖著左手,輕輕將右手的戒指取了下來。
雖然不愛陸子圖,但心中的疼痛還是愈加明顯。
當她流著淚將戒指遞給他時,忍不住單手捂住唇片,垂著頭嚶嚶哭泣著:“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薛梓墨捏著那枚戒指,眸內多少隱現出一絲不舍。
他起身,離開臥室關上了門,留曲溫如一人蜷縮在臥室裏。
一夜,她整整哭了一夜。
次日清晨,曲溫如望著射進窗的第一抹晨曦,此時眼睛已經腫得像個核桃一般難看。她卻毫不在意地起身下床,出門。
沙發上,一對寸草不掛的男女相擁而眠。曲溫如並未多加在意,隻是麻木了般拿起包,準備開門離開。
“去哪?”突然,懷抱著南薇安的薛梓墨倏地起身,走到她身後,陰冷的氣息包裹著她的身體。
“回家。”她嘶啞著喉道,紅紅的眼眶裏還含著淚。她這幅模樣,像極了冤屈的女鬼。
“不準走。”薛梓墨從身後抱住她,掰過她的腦袋,逼著她直視自己,卻被她浮腫得不成形的眼睛嚇了一跳。
“你到底哭了多久?”他心疼地蹙眉,低下身抹了抹她鼓囊的眼臉。
“不知道。”她的聲音仿佛漂浮在空中一般有氣無力。
“張嫂,拿冰水和毛巾來。”薛梓墨吩咐道。
冰水和毛巾呈上後,薛梓墨將毛巾冰凍一陣,再揪幹水,細心地放到她眼皮之上:“過半個小時就好了。”
看著她異常乖巧地閉眼,躺下,薛梓墨心裏倒是不舒服了:“戒指沒丟,暫時保存在我這裏。”
“你拿那戒指作何用?”曲溫如微薄的聲音陣陣涼意。
“今天拿去還給陸子圖。”薛梓墨想也不想地回答。
“薛梓墨,你到底怎樣才能放過我?”
薛梓墨一怔,回頭看向她,卻捉摸不透她的心情,隻得笑著冷冷道:“想知道嗎?我有多愛你,就會玩弄你多久。”
“愛?”曲溫如隻覺得可笑,薛梓墨這樣的人居然也有臉和他談及愛這個東西。
“嗬。不管你用什麽方法折磨我,請不要殃及到無辜的人。”曲溫如靜靜躺著,隻看得見蒼白的唇瓣蠕動。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薛梓墨輕蔑一笑起身,而躺在沙發中央,在此留宿一夜的南薇安突然睜眼醒了過來。
“你醒了。”薛梓墨淡淡側首望了她一眼。
“薛總……”想起昨晚,薛總一從臥室出來就將她按在沙發上一陣瘋狂掠奪,雖然身心非常酸痛,但隻要能和總裁交融承歡在一起,她心裏是一百個願意。
況且……況且,總裁昨晚還抱著她睡了一晚!
想到這,她臉色緋紅地往薛梓墨懷裏靠了又靠,最後順勢躺在他的腿上,扭著水蛇腰,妖嬈動人。
“在公司裏可沒發現你這麽……”薛梓墨邪氣一笑,勾著南薇安的下頜便深吻了過去,熱情而連綿,旖旎的氣息溢滿整個大廳。
靜躺在沙發上的曲溫如仿佛不存在一般,她白皙的小手疊在一起,放置胸前,身上隻穿了薛梓墨的大號浴袍,一雙纖纖玉腿展露在外,甚是奪人眼球。
曲溫如勾唇一笑,此時她已麻木得哭不出聲了,眼淚也隨著昨晚的一切流幹。她隻是淡淡地揚唇,露出絕美的笑靨。
“笑什麽?”薛梓墨悶哼一聲側過頭去,身下的南薇安抱著他的腰,急切地渴求更多。
“笑你真是可
悲。”曲溫如起身,拿下毛巾。此時,她眼圈旁的浮腫幾乎完全褪去,一雙清澈的眸子仿佛比以前更動人。
薛梓墨蹙眉翻過身,係好褲子,丟下沙發上的女人不管,大步跨到曲溫如麵前,捏起她的下頜:“每次都試著惹惱我,你以為我不敢動你?”
“薛大少不是說過,不是不敢,而是不配嗎?”曲溫如冷傲地揚起小臉,倔強而漠然。
“是啊……”薛梓墨抑製不住地淺笑,“你的確不配。”
說罷,他下了沙發,走到南薇安身邊,為她親昵地套好衣裙,再在她唇角落下深深一吻。
“薛總……”南薇安此時幸福得快要升上了天,她趴在薛梓墨懷裏,一臉愜意。
“薇安姐……怎麽是你……”曲溫如一個愣怔,跌坐在沙發上,十指深陷入沙發之中。
南薇安淡淡瞥了她一眼,垂了垂眸沒有說話。
“薛梓墨,她可是你公司的員工啊……”曲溫如有些失控地撲上前抓住薛梓墨的衣角。
“是啊,怎麽了?”薛梓墨慵懶倚在沙發上,玩弄著南薇安的長發。
“你這樣和禽獸有什麽區別!”曲溫如狠狠捶打著他,小拳頭不斷落在他肩頭。
薛梓墨皺眉抓住她的手,甩到一邊:“滾,別碰我!”
說罷,對著廚房吩咐:“張嫂,把這個女人給我請出去,我不想看到她!”
“你……薇安姐!你不能這樣沉淪,他不值得你愛,他是個十惡不赦的惡魔!”
“曲小姐請回吧。”張嫂輕歎一聲,硬是將曲溫如拉走了。
“梓墨,這是怎麽回事!我剛在國外參加完表演回來,就看到了這個!”
薛氏辦公室內,柳素素提著雪白長裙,妝也未卸,從飛機上下來後就直接趕到薛梓墨的公司。
此時,她丟下一疊報紙在他麵前,碩大的封麵印著薛氏集團總裁薛梓墨與南薇安小姐出入私人別墅,關係密切。
薛梓墨正低頭處理著一項工程文件,被她打斷了很是鬧心,不耐煩地撫了撫眉頭:“有什麽事以後再說。”
誰知,柳素素氣惱得幾近發狂,她踏著高跟鞋上前,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文件,怒吼道:“我問你!這個叫南薇安的女人是誰!”
“素素,你先離開。”薛梓墨不著痕跡地從她手中奪過文件,抬眼不耐煩地瞪了她一眼。
“薛梓墨!我好不容易弄走了曲溫如,現在……現在又多出來一個南薇安!你是不是想讓我一輩子收拾你的爛桃花!”柳素素哭得梨花帶雨,完全沒發現自己說漏了嘴。
薛梓墨精明地挑挑眉,猛地扔下金筆,抬眸怒視她:“你說什麽?弄走了曲溫如?”
“我……”柳素素神色愕然,連連朝後退,漂亮的小臉上寫滿了不安和焦措,“我什麽都沒說!”
“胡說,你若不承認,要不要調一下監控錄像聽聽?”薛梓墨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地盯著她。
“我……我的意思是,我終於取代了曲溫如在你身邊的位置……”柳素素低聲說道,眼淚控製不住地落下。
“哦,是嗎?”薛梓墨黑眸一挑,所幸的是沒有再多加追問,但心裏隱隱有了底。
那三年前的小產事故,應該和她脫不了幹係。但他現在該做的是穩定好事業和薛家,所以和柳素素的婚禮會照常進行,當然,按照當初約定的,婚姻隻維持一年,一年過後,無論發生什麽,他都會不顧一切地離婚。
“那,我先出去了,在外麵等你。”柳素素見他不再追問,輕歎一聲安下心來,打開辦公室門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