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61章 唯親朋不能辱之!

那一邊,李坤一見到楊焚,臉上頓時浮現出刻骨銘心的恨意,那樣子恨不得立馬將對方剁碎了喂狗:“師父,就是這他!就是他廢了我的修為,師父你一定要為我報仇!”

一聽來人便是那楊焚,鷹鉤鼻男子目光森然的望著場中的楊焚,陰冷道:“就是你廢了我的徒兒?”他雖然及不待見這個廢物,但自己的徒弟被人廢掉,他若是不討回個說法,此事若傳出去讓他顏麵何存。

然而對於鷹鉤鼻男子的問話,楊焚卻恍若未聞,他掃了一眼重傷倒地的那些護衛,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冷然問道:“這些人都是你傷的?”

說著,目光投向那鷹鉤鼻男子,楊家的護衛雖然實力一般,但能一舉將其全部擊敗的恐怕也就唯有此人了,從對方的氣息上來看,分明有著燃血五重的修為,想來李坤口中的師父便是此人。

原本他就看出那李坤瑕疵必報,自己廢掉對方的修為,此人絕不會善罷甘休,不過卻沒想到對方來的竟如此之快。

“不光是他們,等下你也會變得同他們一樣。楊焚,若是你識趣的話,便自廢修為,然後跪在地上求我,到時我看著你們家將楊婉清許配給我的份上,我就放你一馬,否則我就將你四肢廢掉!讓你成為一個徹徹底底的廢物!”李坤一臉猖狂道,想到一會兒對方即將跪在自己麵前求饒的一幕,臉上隱隱現出病態的紅色。

“廢我修為?還要讓我跪地求饒?並且將婉清許配給你?”

聽到這話,楊焚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回想剛才進屋時父親等人的表情,哪還猜不出對方剛才是在逼迫父親等人。

一瞬間,楊焚隻覺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從心中升起,十年的分別不僅沒有讓他淡忘了親情,反而更加深了他對親情的眷戀,此時對方竟然逼迫自己的妹妹嫁給他,無疑是碰觸了他心底的禁忌!

這一刻,楊焚沒有言語,臉上甚至沒有絲毫表情,宛如火山爆發時的平靜。

抬腿,邁步。

楊焚一步一步向李坤的方向走去,他走的很慢,但每走一步,心底的怒火便熾熱了幾分,可他麵上卻依舊平靜如常。

這一幕落入李坤眼中,卻誤以為是楊焚服軟了,頓時猖狂的大笑起來:“什麽狗屁雲天宗的弟子,原來也不過如此。”

“二哥!”

楊婉清見到二哥竟要向對方下跪,情不自禁的叫了起來,語氣中已隱隱帶有哭腔。

“二弟!”

楊青山目光通紅,雙拳緊握,手臂已是青筋暴起。

楊萬頃眼中浮現一絲不忍,長歎一聲,沉默了下來。

唯有那鷹鉤鼻男子眉頭微皺,心中隱隱生出一股不妙來。

待楊焚走到李坤身前時,後者目光帶有戲虐道:“傻站著什麽,還不跪下!”

然而聞言,楊焚卻紋絲未動,雙目平靜的看著李坤,楊焚淡淡道:“我楊焚七歲踏入宗門,為了修為,他人辱我我可以忍,他人欺我我也可以忍,但惟獨一樣我不能忍,你可知道是什麽?”他言語平淡,似是在詢問,又似是在自語,但唯有了解他的人,方才能察覺到那其中充斥著的滔天怒火。

“什麽?”李坤一怔問道。

“為親朋不能辱之!”楊焚一字一頓道,臉色的表情瞬間化為寒冰,仿佛凍徹天地!

“不好!”這會兒即便是那鷹鉤鼻男子再蠢,也察覺出了不妙。

然而就在此時,楊焚突然出手,在李坤錯愕的表情下,一把抓住對方的胳膊,勁力一發,登時隻聽‘哢嚓’一聲,對方的右臂便直直垂下,卻是一瞬間便被楊焚廢掉了右臂。

“啊!”

李坤瞬間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聲:“我的胳膊!你竟敢廢了我的胳膊!”

“你要廢我四肢,那就先嚐嚐自己四肢被廢的滋味吧。”楊焚語氣冰冷無比,一手再次伸出,抓向對方的左臂。

“放肆!在我麵前還敢行凶,真是找死!”鷹鉤鼻男子見對方竟當著他的麵廢掉了自己徒弟的右手,心中狂怒無比,爆喝一聲,身形一動,如箭矢般飛出,抬手一拳轟向楊焚。

這一擊他是含怒出手,屬於燃血五重的氣勢轟然爆發,拳頭上浮現出赤色的光芒,狂風嘶吼中帶著驚人的氣勢轟向楊焚,這一拳要是被擊中,別說什麽雜役弟子了,便是燃血三重的弟子也要被一舉轟殺,這鷹鉤鼻男子竟是狂怒之下,要將楊焚當場轟殺!

看著這一拳,楊焚麵容一冷,冷哼一聲道:“區區燃血五重也敢在我麵前囂張,不知天高地厚!”說罷,楊焚抬手一拳轟出。

刹那間,隻見一股無與倫比的強大氣息從楊焚身上爆發而出,那屬於燃血八重的氣勢隨著狂風席卷四周,耀眼的金光浮現在拳頭上,瞬間絞碎空氣,卷起一道狂風帶著無聲的咆哮,如一道流星轟向那鷹鉤鼻男子!

這一刻,那明明隻是一個碗大的拳頭,但在鷹鉤鼻男子看來卻有如一座大山,拳頭還未至,那撲麵而來的勁風就已經讓他喘不過氣來。

“燃血八重!?這怎麽可能?!”

鷹鉤鼻男子勃然色變,發出一聲不可置信的驚呼!

駭然之下,鷹鉤鼻男子就要收回拳頭,隻可惜卻已是為時已晚,楊焚的拳頭宛如疾電般轟直眼前,刹那間便見對方拳頭上的赤色光芒宛如狂風吹過的燭火瞬間熄滅,跟著就聽‘哢嚓’一聲,拳頭落在對方的胸口上,鷹鉤鼻男子口中鮮血狂噴而出,整個人有如一個破布袋般倒飛而出,撞在後方的一個柱子上,發出一聲‘砰’響,跌落在地上!

這一切發生的當真快如閃電,當見到鷹鉤鼻男子竟被楊焚一拳轟飛,在場的所有人全都呆住了。

那原本不停慘嚎的李坤見此一幕,更是宛如被人掐住了脖子般,戛然而止,目光呆滯的看著吐血不停的鷹鉤鼻男子

,不可置信的喃喃道:“這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

隨即李坤轉過頭來,哀求道:“楊大哥,哦,不,不,楊大爺,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是琴獸,我是畜生,求求你放過我這條賤命吧?”見到自己的師父竟然如此不堪一擊,李坤的內心徹底崩潰了,此時此刻隻見他痛哭流涕的樣子,哪還有剛才的囂張猖狂。

楊焚不為所動,淡淡道:“放心,我不會要了你的小命。我會遵守約定,讓你下輩子隻能在床上生活。”

說道後一句時,楊焚眼中閃過一絲冰冷,出手如電,在李坤的其它三肢上輕輕一按,瞬間就聽三聲脆響接連響起。

“你……啊!!”李坤一臉怨毒的剛要開口,就覺眼前一花,跟著便感覺到一股無比強烈的劇痛從全身上下傳來,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聲,隨即兩眼一翻,慘叫聲啞然而止,竟是痛的暈了過去。

“坤兒!”淒厲的慘叫聲瞬間將李仲驚醒,他轉頭過一見自己兒子的慘狀,目眥欲裂,想都沒想便起身一拳轟向楊焚。

“聒噪!”楊焚冷哼一聲,一掌拍在對方的胸口上,登時便見那李仲狂噴鮮血倒飛而出,撞在一旁的桌椅上,倒地不起。

這城中守將李仲縱然其子橫行霸道,此次又來楊家逼婚,明顯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他這一掌雖沒用上全力,但卻震斷了對方的心脈,對方今後最多也就能活三個月。

另一邊,那鷹鉤鼻男子捂著斷掉的胳膊,忍著劇痛看著楊焚,咬牙切齒道:“好!好!沒想到楊家竟還有如此厲害的高手,今日之事我包承認栽了,不過今日賜教包某定會銘記於心。”

“你是在威脅我?”楊焚麵容一冷,道:“給臉不要臉,若不是看在你是‘紫極宗’弟子的份上,你以為隻是區區斷你一臂那麽簡單?”

聽對方一口道破自己的宗門,鷹鉤鼻男子臉色大變,神色頓時變得陰晴不定起來,從開始到現在他不過隻是出了一招,可對方竟然一眼就看出他的來曆,這等恐怖的眼力讓他瞬間覺得對方高深莫測了起來,嘴唇動了動,卻再也不敢放出狠話,掙紮的起身低頭向外麵走去。

“慢著!”這時楊焚突然開口道。

聞言包承臉色一變,還以為對方要變卦。

楊焚指了指倒地的李坤兩人,冷冷道:“將這兩個廢物帶走。”

包承心中一鬆,看著仍在發呆的那些李家奴仆,厲聲道:“還傻站著幹什麽?還不將這兩個廢物帶走!”

聞言那些發呆的奴仆如夢初醒,麵色發白的抬起昏過去的家主和少爺,同包承灰溜溜的離開了客廳,轉眼間便消失的一幹二淨。

一時間,整個客廳隻剩下楊家眾人。

此時眾人臉色猶自掛著震驚之色,仿佛仍沒從剛才的情景中清醒過來,從剛才被逼得幾欲絕望,到如今對方灰溜溜的離開,前後也就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仿似做夢一般讓人難以置信。

驀然,楊婉清臉上的震驚慢慢消退,轉化為狂喜之色,如一陣風一般撲向楊焚的懷中,激動的大叫道:“二哥,你太厲害了!原來二哥也是‘仙人’,二哥你是不是還會什麽點石成金,飛天遁地什麽的?”

“我確實會一些你們世俗中所謂仙家的一些神通,不過可不是什麽‘仙人’。”楊焚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將她輕輕鬆開。

“真的嗎?!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學?”楊婉清眨著明亮的大眼睛,興奮道。

“這恐怕不行,我門中規定功法不得私自授予他人。不過我倒是可以教你一些別的功法,隻要你練到高深之處,也能獲得一些匪夷所思的能力。”楊焚說道。

楊婉清聽到前一句時,臉上還露出一副失望之色,然而待聽到後一句時,臉上的失望之色瞬間化成了驚喜,大聲叫道:“太好了!那還等什麽,二哥你現在就將那些功法傳授給我吧。”說著,一臉迫不及待的拉著楊焚就要去自己的房間。

就在這時,柳雲舒開口了道:“好了,傳授功法的事情待會再說也不遲,焚兒剛才沒傷到吧?”說著,一臉關心的看著楊焚,盡管她也看出了那包承不是楊焚的對手,但她愛子心切,生怕楊焚傷到。

“放心吧,娘,就憑對方的修為還不足以傷到我。”楊焚回道,區區燃血五重在他眼裏不過是一隻螻蟻,隨手便可滅殺。

“這次多虧了二弟,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這時,楊青山歎息道,想到若是沒有楊焚,到時妹妹的下場恐怕就要嫁給那個惡賊了,而楊家也將會受製於對方。

“不錯。”楊萬頃欣慰的看了一眼楊焚,想到此次若是沒有楊焚,心中不由唏噓不已。

“二弟,方才我聽你說那包承是什麽‘紫極宗’的弟子,你此次傷了對方,那‘紫極宗’會不會找你麻煩啊?”忽的,楊青山想起剛才的事,麵色凝重道。

聽到這話,楊萬頃幾人也是麵有憂色的看著楊焚。

“大哥你們放心吧,‘紫極宗’雖然勢力極大,但還不會為了區區一個燃血五重的弟子找我麻煩,況且我‘雲天宗’也不是吃素的。”楊焚淡淡道,大梁國七大宗門中,‘紫極宗’位列第一,論實力是要勝過‘雲天宗’不少,但卻不會為了一個不入流的外門弟子來找到麻煩,就算是對方能請動天通境的弟子又如何?大不了一塊斬殺便是!

聞言,楊萬頃等人心中都是一鬆,隨即命人將受傷的護衛抬下去療傷。

而楊焚則被楊婉清硬拉著去教她功法,其實早對方嚷嚷要他教功法時,楊焚便已決定了要教她哪種功法了。

這門功法名叫‘明玉神功’,此功法初發時若有若無,綿如雲霞,然而蓄勁極韌,到後來鋪天蓋地、勢不可當,端是一部十分厲害的功法,關鍵的這門功法極為適合女子修為,而且難能可貴的是此功法練至大成

足以媲美燃血四五重的高手,說是當世最厲害的武林功法之一也不為過。

除此之外,楊焚又傳授了她一些世俗間的武學,這些都是‘雲天宗’收集給那些無望步入燃血境的雜役弟子修煉的,並不屬於宗門功法,也就沒有不得外傳一說。

有此‘明玉神功’,再加上這些在世俗間也算是絕學的功法,短時間內隻要不遇到一流高手,其他人很難傷到她,待修為深厚一些後,便能躋身頂級高手之列,到那時除了真正的修煉之人,恐怕再無人能對她產生威脅。

這也是他經過這兩日為他這個妹妹篩選出的最合適的功法,由此可見他的煞費苦心。

至於日後能不能踏入修煉一途,那就要看她自己了。

而對於楊焚的思慮楊婉清也無瑕顧慮,得到楊焚傳授的功法後,她便迫不及待的修煉了起來。

見她如此,楊焚也不打攪她,起身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屋內,楊天宇正盤坐在地上,吐納呼吸,正努力修煉楊焚前日教給他的‘混元歸一功’,渾然不知道大廳內發生的事情。

見他如此刻苦,楊焚滿意的點了點頭,在一旁坐下,閉目修煉了起來。

與此同時,李府內,一處客房當中。

包承盤坐在床上,身上泛起淡淡的赤色光芒,隨著光芒越發明亮,其蒼白的臉色也逐漸紅潤了起來,過不多時,包承睜開雙眼,身上的赤色光芒在這一刻瞬間收斂起來,在看他的樣子,隻見氣色紅潤,卻是身上的內傷已經痊愈了。

這也是當初楊焚手下留情,隻是想給他一個教訓,否則他全力施展,別說區區燃血五重了,便是燃血八重也要被他一拳轟殺斃命。

看著自己的右臂,包承眼中閃過一絲恨意,雖然他如今內傷已經痊愈,但手臂的傷卻還沒有恢複,即便是他已經服下了療傷的丹藥,可也不是短時間就能恢複正常的。

“燃血八重又如何?楊焚別以為你修為高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包承神色遲疑了一下,一咬牙起身推門走了出去。

離開李府後,包承來到一處小巷內,在裏麵七拐八繞後,停在一處偏僻的小院前,深深一拜,高聲道:“包承求見馮師兄。”

然而聲音傳出後,卻宛如石沉大海久久都沒有東西,正當包承忐忑不安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從裏麵傳來。

“進來說。”

聞言,包承麵色一喜,趕緊推門走了進去。

屋舍內,盤膝坐在一名青年男子,男子身穿黑色錦袍,周身繚繞著白色霧氣,朦朦朧朧,讓人看不真切,仿如飄蕩在雲中高高在上的神祗,帶著一股不可言明的神秘莫測!

自近屋以來,包承便一直低著頭,不敢言語,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仿佛坐在那裏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萬古的洪水猛獸。

沉默良久,男子突然張口一吸,刹那間便見其周身的白霧仿佛受到了某種吸引,如潮水般湧進男子的口中,與此同時也顯露出了男子的真麵貌。

隻見男子劍眉星目,麵如玉冠,雙瞳深邃漆黑,當中竟還有天地山河倒映在其中,仿佛整個天地都在他眼中繁衍變幻,一股莫名的威壓從他身上散發而出,在這股威壓下,包承不由瑟瑟發抖起來,眼中浮現出恐怖之色,原本低下的頭竟又低下了幾分。

待將最後一絲白霧吸入後,隻見男子眼中精光一閃而過,目光中那副山河景象慢慢隱沒消散不見,周身的氣勢也漸漸消無,他瞥了眼包承,淡淡問道:“找我何事?”

“啟稟馮師兄,你讓我留意那柳媚兒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就在昨日此女公然出現在淩波湖的花魁大賽上,還利用了‘迷音之術’迷惑了圍觀的眾人。”包承恭敬道。

“淩波湖?花魁大賽?看來此女已經將那東西引到了這裏,嘿嘿,此女倒也有幾分手段,竟然能想到要將那東西引到這裏,不過可惜她卻不知道,她這麽做全都是在為他人做嫁衣罷了。”馮姓男子冷笑一聲道。

“那是,馮師兄智慧通天,那姓柳的萬萬想不到馮師兄早就已經在這裏等著她了。不如馮師兄現在就動手殺了那小皮娘,趁機奪取那妖獸的內丹如何?”包承提議道。

“現在還不行,此獸的內丹現在還沒有孕育到完美的狀態,現在奪取內丹,功效就會大減,不利於我將來做出突破。況且那女可是傳聞中的‘妖媚之體’,修為更是僅差一步便踏入天通境,絕不是那麽好對付的,我雖能殺她,但也要付出極大的代價,再者那妖獸警惕性極高,若是因為我二人的激鬥驚走了此獸,那可就得不償失了。現在就讓那姓柳的先看著,待丹成之日我再出手搶奪也不遲。”馮姓男子搖頭道。

“是,是,馮師兄實力通神,僅僅燃血九重就差點凝聚出了神通命魂,被宗門譽為百年一見的天才,如今又遇到這妖獸,定是有著大氣運。若是得到那內丹,定能一舉突破到天通境,成為正式的內門弟子,到時前途定然不可限量。”包承獻媚道。

“內門弟子?這次我不僅要突破天通境成為內門弟子,還要凝聚出神通命魂,早晚內門十大弟子會有我馮濤一席之位。”馮姓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火熱,隨即一隱即沒,點頭道:“嗯,此次你事情辦得不錯,待我回到宗門後,定會幫你說幾句好話,讓宗門再次收你入牆門的。”

“真的嗎?!多謝馮師兄!”聞言包承大喜過望。

“好了,若是沒有別的事,就下去吧。”馮姓男子淡淡道。

然而聞言,包承卻沒有像往日一樣轉身離開,反而麵露遲疑之色。

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馮濤眉頭微蹙,問道:“怎麽還有別的事情?”

“是這樣的,今日我在那此城之主楊萬頃的家中……”包承聽他問及,立馬將今日發生在楊府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