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十四章 饒命
被耍了一頓,黃毛氣的臉如豬肝,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心裏那個氣啊。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黃毛大怒,“混蛋鄉巴佬、土民工你特麽的敢耍老子。今天你們兩個都特麽的別想走了,老子叫人弄死你們。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
黃毛從一旁的抽屜裏掏出一根大炮仗,有模有樣的點燃從窗戶裏麵丟了出去。
“嘭。”炮仗爆炸,回聲在空蕩蕩的舊廠區裏麵回蕩,驚到了幾隻貓狗,頓時貓鳴狗吠之聲不絕於耳。在風聲中變得有些扭曲,嗚咽著如泣如訴。
冷眼看著這一切,薑文陽忍住了笑意。
這個小混混是電影看多了吧,這裏除了他們幾個就隻剩下流浪貓狗了。再哪裏來的半個影子?這傻逼越是如此,就表明他越是心虛。
回頭慢條斯理的為楚靈兒解開繩子,楚靈兒“哎呦”慘叫著揉著胳膊,四肢上都是被繩子勒出的紅印子。勒的她四肢血脈不通,都有些腫脹了。
“哎呦,疼死我了。可疼死我了,文陽哥哥你把他抓住,我也要把他們綁在這裏綁個三天三夜再來看他們。他們要是能活著算他們命大。”楚靈兒咬牙切齒的揉著手腕,惡狠狠的盯著黃毛。
把外套脫下來披給楚靈兒,要是不披的話,實在是太誘惑人了。剛準備板起臉來去揍人,心思就飄啊飄的飄到了楚靈兒身上。
“你活該誰讓你亂跑的?你都多大個人了,能不能讓我省點心?好了傷疤忘了疼,有一次教訓還不記事,就該讓他們好好的給你調調毛病才好哩。”
薑文陽故作生氣的點了一下楚靈兒的額頭,又心疼的揉了揉她的腦袋,給她穿好衣服。
“鄉巴佬你給我等著,我的兄弟們一會兒就來了,弄死你。你現在走還來得及,帶上她走,我就當什麽事兒都沒有發生怎麽樣?”黃毛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提議道。
這會兒他的條件已經放寬了,從隻讓薑文陽一個走,到現在的讓兩個人走了。更是隻字不提分享美女和金錢的事情了。
因為他發現已經演不下去了。而薑文陽身上的氣勢越來越淩厲了,越來越恐怖了。他害怕了,根本就不是薑文陽的對手。
“哦,是麽?我倒是像看看你那些兄弟們怎麽把我給弄死。”似笑非笑的慢慢靠近,手裏蝴蝶刀寒光凜凜,竟有些刺目。
“哼,我的兄弟們很快就到。你要是不識相的話就留下來,我先跟你好好的玩玩兒。”黃毛從褲腿裏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反窩在手裏,擺開架勢。
“文陽哥哥你小心。不
要輕饒了這個混蛋,這個混蛋比那個還混蛋。你一定要給我報仇。”楚靈兒急切的道,披著衣服跑到了一邊。
點點頭,薑文陽咧開嘴,“小子來吧,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厲害。你的手腳功夫是不是跟你的嘴巴一樣的犀利。還有,你真的是夠傻逼的,這麽長時間了都不知道跑的。這裏是三樓,跳下去也不會死的,可惜你錯過了時機。
另外我剛才就說了,你特麽的要是再敢說一句鄉巴佬、土民工老子就弄死你。可是你卻說了三遍,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那我就替你的小學老師教育教育你。”
“裝腔作勢,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小爺我就罵了,鄉巴佬、土民工你能把我怎麽樣?有種你過來殺了我啊。”額頭上冷汗沁出,黃毛把手伸進了身後的抽屜了。
一個箭步,薑文陽拿著蝴蝶刀,形如鬼魅一樣的跑了過去。
“我等著你呢,吃灰吧你。”黃毛臉色突然變得凶厲了起來,狠狠的一揚手,將手裏的一把生石灰衝著許堯的就撒了出去。
作為小混混,街頭打架那是家常便飯。因此打架的經驗還是有些的,剛才的皮褲小混混大意了,否則薑文陽也不可能一招就將其打暈了。
各種損招、陰招,黃毛幾人都會,甚至房間的角落裏都有幾樣下黑手、敲悶棍的東西,這生石灰就是其中的一樣。
一旦被撒中了眼睛,任憑你再厲害,也是任人宰割的份兒了。
而這裏是荒郊野外,真的殺了人,也很難被人發現。
果然夠毒辣,生石灰一撒出去,黃毛手中的匕首就徑直刺了過去,直取薑文陽的心髒。這分明是打算用匕首捅死薑文陽啊,一點兒也不手軟。
楚靈兒在一旁看的心驚肉跳,心裏不由的擔憂,驚呼道:“文陽哥哥,小心。”
薑文陽以前就算不是個好學生,但絕對是個乖孩子,從小到大機會沒怎麽打過架。現在剛剛覺醒了記憶,但還沒有那麽快適應,險些著了黃毛的道兒。
不過他身手敏捷,一俯身不退反進,手中蝴蝶刀一轉順著黃毛持匕首的手腕一劃,衝出生石灰籠罩的範圍。
寒光一閃借著鮮血滲出,一道血線出現在黃毛的手腕上。
黃毛慘叫了起來,再也握不住匕首了,匕首掉在地上,發出急促的撞擊聲。
既然別人已經打算殺了他,薑文陽也不打算留手,要給黃毛一個難忘的教訓。
“啊,我的手,我的手……”黃毛疼的參加起來,額頭上汗如豆大。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左手捏著右手的手腕,但還是止不住鮮血
。
右手手筋已經被薑文陽給挑斷了,短時間之內不去醫院治療的話,就會殘疾。
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生石灰,薑文陽慢慢的接近黃毛,一把扯住黃毛的頭發,毫無憐憫之意,“黃毛,當你心裏產生惡念並且付諸行動的那一刻,就應該想到現在的結果,殺人者人恒殺之,你該為你的罪孽負責。”
“啊,我要殺了你。”黃毛左手撿起地上的匕首,又刺了過去。
這個時候了還不知道求饒的,而是要抱起殺人,此人定是個窮凶極惡之輩,必須嚴懲。
一把抓住黃毛左手,輕輕一擰,黃毛手裏的匕首脫手,薑文陽海底撈月接過。
一用力,將黃毛拉過,拉倒桌子上,匕首狠狠刺下,刺穿了手背、桌子,匕首透過桌麵而出,滴答滴答的滴著鮮血。
“啊,我的手……你,竟然……大哥饒命,饒命啊,我,我知道錯了,饒命啊。我不該其惡念,但是我罪不至死啊,我還什麽也也沒做呢,饒了我,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黃毛疼的五官扭曲,看到薑文陽如此的凶惡,才終於恐懼了。
那一雙眼睛絲毫沒有半點兒憐憫、沒有半點兒動搖,這樣的人太可怕。或許不是窮凶極惡,但絕對是冷酷無情,更可能是殺人不眨眼的那種人。
這時候再不求饒,就真的會死的。
“嘿嘿,這會兒知道求饒的了?你本性獰惡,張口閉口便要奪人性命。下手惡毒,絲毫沒有猶豫,看來你手上即使沒有人命,也定然使人傷殘。剛才你兩隻手都摸過她是不是?那麽我就廢了你兩隻手。”
說著薑文陽將其另一隻手也拉倒桌子上,用那把蝴蝶刀將其另一隻手也釘在了桌子上。
殺豬一般的嚎叫聲和求饒聲,把楚靈兒嚇得麵色慘白,渾身戰栗。血腥殘酷的一幕讓她心裏對薑文陽產生了些許恐懼。
“文陽哥哥,住手。不要在打了,不要再傷害他了。我不報仇了,我們走好嗎?”畢竟是個單純的小姑娘,看不得這種駭人的場麵。
兀自不理她,薑文陽走過去,狠狠一腳踩斷了皮褲男的一條手臂。
皮褲男生生的疼醒來了。薑文陽又是一腳將其踹的身體彎曲成了蝦米,嘴角溢血,額頭青筋暴跳,喉嚨裏發出赫赫的聲音。
“靈兒你害怕麽?我知道你害怕,但是你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了。今天要不是我來的及時,你的下場未必會比他們好到哪裏去。以後你還敢在亂跑了麽?上次你就差點死在黃三的手裏,我能救你一次兩次,能救你一輩子嗎?”薑文陽冷著臉嗬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