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會武變成了生死場

隨著越來越多的反對之聲在場中響起,雖然這當中真正是替林昊說話的卻沒有幾個。但是林昊的運氣好啊!他今天所犯這事,剛好成為了眾人叛變的契機。換句話說,他今天剁掉顏剛這件事,跟本就是眾望所歸,是有眾人一直想做卻苦於一直沒有機會,或者說誰都不想當這個出頭鳥,畢竟這顏剛雖然廢物了一點,連個隻有化元境的林昊都打不過。可是人家怎麽說也是張丕座下的二弟子啊!這出手把他掛了,天知道張丕會有什麽樣的反應。

可是現在好了,有人代勞替眾人試出了那張丕的反應。而且由他試出的反應決對是貨真價實的,因為這小子以伐髓期之境前前後後掛掉了他張丕三個元丹境弟子。他如果這都還能忍得住,那就真的證明,此時張丕還未有在清虛一手遮天之能,在這清虛之中還有他張丕的顧及。

但是隻要他張丕還有顧及,那就正是自己這樣不甘就此居於人下之人的反抗契機。於是於當天禽峰的祝融雪開了個好頭之後,一時附和之聲便不絕於耳。

於是無量峰的化生子也為自己的這麽一大把年紀的人,眼光跟魄力居然還不如自己的弟子而一臉羞愧的低下了頭,葛俊見這化生沒話可說。於是轉頭瞪向了遠處的那一臉氣極敗壞的張揚,那一幅擺明了要跟你幹到低的炫耀姿態已經被他擺得淋漓盡致。

而此時他肚子上的彩絨卻又發話了:“你小子是腦子抽風了不是?怎麽幫起林昊那小子說起話來了?”

葛俊聽了卻一臉不以為意的道:“林昊?哼!那小子隻不過是運氣好,剛好撞到了這契機上,讓他此時撿個便宜而已。放心我答應你斬殺這小子的事,我就一定會給你辦道。到時上了生死台,你還怕你我連手殺不了這個小子嗎?”

“我不是咱們殺不了這小子,而是怕你這樣又憑白無故又為咱們多樹了一個勁敵!”

“勁敵?嗬嗬,很早以前就是了。我就不相信你以前就是真心實意的想要歸順什麽萬金峰,隻不過是以這種方式,來為自己師門多換回點修煉資源罷了,對不對?”

“嗬嗬!這樣幹的又不隻我況雲峰一家,不過你那化生子師父看神情,好像還真有此意!”

聽了彩絨的話,葛俊不由回頭看了一眼,那還在彷徨的化生子。一臉沒好氣的跟彩絨道:“以後別在我麵前再提那個廢物,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拿不定注意,真是個窩囊廢。我無量一脈居然沒有在這廢物的手上斷絕,這不得不說還真是個奇跡。”

“你就這麽討厭你這個師傅?那你還為何還要在意你無量峰的傳承,不如咱們一起另投仙宗,豈不是更好?”

聽了彩絨的話,葛俊卻少有的一臉認真的道:“師父是師父傳承是傳承,為了一個人的窩囊而否定整個傳承,這不光是眼光短淺還是十分的不智。你別忘了,不管是我無量峰還是你的況雲峰千年以前天南八傑你該不會沒聽你師父提起過吧?”

“哼!師父他老人家有沒有跟我說過天南八傑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這話裏的意思,可是在說我眼光短淺人又笨嗎?”

彩絨的話,讓剛剛認真起來的葛俊一時無語,隻好歎氣道:“算了不說這些了,咱們還是看看那許大長老怎麽下台吧!”

許大長老這時確實挺糾結,一幅手足無措的樣子看上去有點……“真他媽的丟人”。沒錯就是這個感覺,也不知道是誰的嘴裏冒出這句話之後,這主不仿佛一下子吐出了所有人的心聲。堂堂一派大長老,居然做出這麽一幅窩囊樣他丟的可不光是他的那張老臉,而是整個清虛所有師徒的臉。

吵吵嚷嚷已經跟菜市場沒什麽兩樣的場麵,讓向來心高氣傲的張揚怎麽也沒想到,以如今萬金峰的實力,一統清虛那已經是大勢所向。可是為什麽今天地出現了這樹倒猢猻散的場境。話說回來萬金峰的這棵大樹還沒倒呢!你們就已經等不及要造反了。

而一想到當初這些家夥一個個跟在自己身後,討要元石與修靈丹之時那一幅低眉順眼的嘴臉時,張揚就不得不更加生氣。都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如今一個個翅膀都硬了就開始反噬自己這個主人了真以為手底下出了個天元丹弟子,就有了跟我萬金峰叫板的本錢了?一群鼠背,我到要看看你們誰的天元丹能經得起我金剛一怒。

“父親,孩兒想跟人約戰生死台,還請父親允許!”

聽到張揚的話,張丕的目光這才從會場之外的那片看不著邊際的湖麵上收了回來。與張揚的一臉氣急敗壞相比,張丕的臉上卻似呼看不出半點怒意。仿佛周圍這些吵吵嚷嚷的聲音跟他張丕沒有半個銅子的關係。

當初眾人猜測他心存顧及這才吃定了他,起來造反。而事實也是確是如此,隻是此顧及非彼顧及。張丕現在擔心的是自己的八弟,金定光能不能在赤煞使大人規定的最後期限內將八荒離合大陣布置完成。

至於他想稱霸整個清虛,說實話這個念頭從頭到尾都是那些自以為是的人自己想出來的。對於張丕來說,一個小小的清虛門而且,他張丕可跟本就沒放在眼裏。或者說這看似稱霸一地的野心,跟他心中的仇恨與思鄉之情比起來那簡直就不直一曬。

如今隻要等自己的八弟將最後一部分陣圖布陣完成,而後成功啟動大陣。自己的使命也就算是完成一半了。到時等到赤使大人帶著妖族殺到,對付這些土雞瓦狗還不就隻是打個噴嚏的事。

至於青萍劍胎,自己找到的劍塚就在那裏又跑不掉。如果傳說中的青萍劍胎真在那裏,以赤煞使大人的性格,自然會自己親自去取,決不會假手他人。而自己也可借赤煞使大人之威殺上聖劍峰,找那不可一世的醉雲子得報昔日大仇。

但這一切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自己現在得給八弟爭取到更多的時間,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牢牢的吸引在這會場上,讓八弟安心布陣。

是張丕在見到張揚的那一臉的怒火時,他卻安然道:“才這麽點兒大的事,你就小子就沉不住氣了?想要跟人對戰生死台,急什麽?讓他們這些鼠目寸光的家夥們,先窩裏鬥一翻豈不是更好?”

“窩裏鬥?”張揚很是不解的看著一臉老人在在的張丕道。

“嗬嗬,揚兒想要幹大事者,必須得有幹大事的胸懷。即便以你現在的實力在這幫土雞瓦狗中沒人是你對手,但既然能看到他們自耗,我們又何樂而不為呢?別忘了現在可是宗門會武大會,而且還沒有結束。”

聽到張丕這麽一說,張揚雖然已經明白了張丕的意思,但卻還是很不甘心的道:“父親你的意思孩兒明白,隻是……”

張揚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張丕打斷道:“隻是心中咽不下這口氣是不是?嗬嗬,你年少氣勝,咽不下之口氣也算正常,為父當年年青時也如你這般模樣。但你須切忌一個人的心有多寬,這天地就有多廣。下而這些人,你別看他們現在好像是同仇敵愾,但當麵對各自的利益時,立刻就會重新潰散成一般散沙成不了氣候。隻要他們自耗的越久,到時咱們給他們滅頂一擊把握就越大。揚兒你就全當這是一場對心誌的磨煉吧!”

張丕說完,便站起身來走到小島的前沿深麵對嘈雜的會,舉目一一從其餘七峰上掃過。剛剛還吵吵嚷嚷的會場,隨著他目逐一安靜了下來。這不得不說張丕這多年來在清虛門來積攢的威嚴那還真不是蓋的。

會場安靜了,張丕這才開口說:“既然你們都人為這在風雲台上殺人沒錯,那索性今天就將這條給廢除了吧!以後就不分什麽生死台跟風雲台了,這到也顯得幹脆。”

張丕這看似平平淡淡的一句話,但聽在眾人耳裏無不是一道驚雷在腦中炸響。張丕這是要幹什麽?瘋了不成?取消了這條禁令,那會武不就直接等於生死對決了,那這一場會武下來,哪得死多少人?張丕這老貨他到底想過沒有,他這是在自毀基石。

但有的人卻也抱以冷笑,看來這老家夥還真是黔驢技窮,打算破罐子破摔了。不過今日的清虛,可並非你萬金峰一家獨大的那個年代了。想要破罐子破摔,好!我到要看看摔得過誰。

雲馨在聽了張丕的話之後,也是愣了愣神。但隨後便回頭對身邊的林昊問道:“師弟,你向來比師姐聰明,你來說說這張丕他到底想要幹嘛?”

聽了雲馨的話,林昊微微一笑。這女人還真是一個奇怪的動物。在她把心交給你之前,她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大人一樣,凡事她都能罩得住,你不管表現的有多優秀在她麵前永遠都是一副革命尚成功,同誌仍需怒力的表情。

而一擔她他將心交給人之後,以前拚命想要維護的麵子立刻就被她給拋棄不要了。能挑起整個聖劍峰的香肩也立刻一下子變軟了。總之就是一下子在你麵前拋掉了她之前所有的偽裝,開開心心的躲在你液下做起了她的小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