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清虛破陣
第四卷 第二章 清虛破陣
文武百官均不敢再言,隨帝辛向宮中行去,首相商榮與王叔——亞相比幹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出了驚懼之色,不知帝辛怎的變成這樣,做出褻瀆聖人的舉動來。比幹對身後武士揮揮手,指了指牆壁,那武士會意,隱於一旁,待眾人走後忙上前將帝辛所提之淫詩洗去。
那武士洗去帝辛所提之淫詩之後,便回朝歌向比幹複命去了。而在那武士離去之後,自困住清虛後,便一直隱在一旁的準提道人現出身形,一揮手,那武士洗去的淫詩便再次出現在牆上。
看了一眼之後說道:“女媧娘娘看到此詩想必會震怒非常,殷商的氣運也算是盡了,大戰一起,闡截二教定不能脫身於外,我西方便可接引一些闡截二教的門徒去西方,廣大我西方教。隻是,如此做卻是對不起女媧娘娘了。”
歎息一聲之後,準提道人又說道:“不過為了光大我西方教,也是不得不為之,日後再想法補償娘娘吧。”說完便轉身出了女媧廟。
原來準提道人自知道有封神之劫後,便開始謀劃,想在此次大劫中撈取一定好處,為西方教的大興作準備。故前些日子,潛入朝歌王宮,使手段迷惑了帝辛的心智。
清虛雖然日夜注意帝辛,但是聖人神通要瞞過他,也不是什麽難事,故清虛一直未曾發現帝辛的異狀,隻在昨日發現帝辛不知道女媧娘娘之時發覺異狀。
今日在帝辛叩拜女媧娘娘之時,準提道人又再次做法吹起大風,掀起帷帳,現出女媧娘娘聖像。不然女媧娘娘聖像之上有神力加持,廟內哪裏來的狂風呢。在帝辛看到女媧娘娘聖像,以及商榮提醒之後,又兩次做法,迷惑了帝辛的心智。
帝辛雖然有真龍之氣護持,但是又怎敵得過聖人神通。故被準提所迷惑,提下淫詩,褻瀆了聖人,埋下了禍根。
女媧娘娘因今日是自己誕辰,故在今日一早,便起身前往火雲洞,去見兄長伏羲聖皇,午時方回到媧皇廟,然後便來到女媧廟,接受萬民的朝拜。
下得青鸞,坐於寶殿。玉女金童朝禮畢,娘娘猛抬頭,看見粉壁上詩句,不由輕輕一笑,以為又是那位提下的歌頌之詩。
不料仔細一看,乃是帝辛所提的淫詩,不由大怒道:“辛受德無道昏君,不想修身立德以保天下,今反不畏上天,吟詩褻瀆於我,甚是可惡!想成湯伐桀而王天下,享國六百餘年,氣數已盡;若不與他個報應,不見我的靈感。”隨即喚碧霞童子駕青鸞往朝歌而去。
想女媧娘娘乃是聖人,怎會發如此怒火?豈不知,人族乃是女媧娘娘所造,人族萬民包括帝辛,都可算是女媧娘娘之子,以人子褻瀆其母,女媧娘娘又怎能不怒?
那邊帝辛回宮之後,升龍德殿。百官朝賀而散。時逢望辰,三宮妃後朝君:中宮薑後,西宮黃妃,馨慶宮楊妃,朝畢而退。
首相商榮與亞相比幹,邀微子啟、微子衍、武成王黃飛虎、上大夫梅柏、趙啟回府商議今日帝辛女媧廟失德之事。
而女媧娘娘離了女媧廟便向朝歌行去,半路之上被兩道紅光擋住雲氣,往下看時,原來是帝辛之子殷郊、殷洪前往參拜帝辛。心中一閃,算出殷商還有二十八年氣運,便怒氣衝衝的轉身向三十三天之外媧皇宮行去。
那邊清虛自準提道人離去之後,便被大陣所化的菩提木不停地攻擊,雖傷不得清虛分毫,卻也將清虛困在其中,清虛放出的上清神雷,雖然厲害,可是這菩提木卻像是無窮無盡一般,被神雷毀去一批便又再生一批。
清虛見狀思道:“如此下去,自己在準提道人放自己出去之前是出不了大陣,遂使出神通,祭起崆峒印與翠屏峰,向大陣四處亂砸,以壞大陣根基。
隻見崆峒印與翠屏峰均變得無邊大,砸在陣中所化的大地,山峰之上,砸的大地崩裂,山頭粉碎。將整個大陣砸的搖搖晃晃。
又放出胸中養成的一點炫極紫火,向菩提木燒去,隻見清虛頂上慶雲中的三花之上,閃過一抹紫色,落地變化為無邊大火,向四周的曼陀羅花和菩提樹燒去。
鴻蒙時在紫霄宮聽道之人,都有各自的獨門神通,如鎮元子的袖裏乾坤之術,而清虛的神通便是這炫極紫火,乃是清虛在鴻蒙中采集的一點先天靈火,又加以鴻蒙紫氣而煉成,實是天地間最厲害的火焰。由於火焰中有盤古開天時形成的鴻蒙紫氣,殺人卻是不沾因果。
清虛三種手段齊出,須臾便將這無人主持的菩提陣破去,隻見一支樹枝狀的法寶破空而出,向西方飛去。而清虛也是麵色一陣蒼白,畢竟是聖人神通所布之陣,就是無人主持,也不是輕易可破的。
清虛破陣之後,便欲向女媧廟飛去,可抬頭一看,日以正中,女媧娘娘的身影正從天際消失,向三十三天外飛去。清虛知道自己已然遲了。不由說了一句:“準提你好狠啊。”
說完之後便閉目恢複元氣,須臾便睜開雙眼向朝歌飛去。
本來以女媧娘娘的道行,不難發現此地有人布陣,可是天數使然,殷商當滅。此時女媧娘娘心中怒極,卻是將此地給漏了,讓清虛錯過了機會。
此時在大商首相商榮府中,大商朝廷的幾位棟梁正在商議今日之事。
隻聽三朝老臣首相商榮說道:“今日老臣召集幾位前來,所為何事諸位當也知道,昨日老臣請旨讓主上降香之時,就發覺主上不對,竟然不知道女媧娘娘是何人,今日竟然在女媧娘娘廟宇提下淫詩,和往常截然兩人。”
“不錯,若不是我是看著天子長大的,從各種特征知道一定是天子本人,我定會懷疑是不是有人冒充的。”亞相比幹言道。
微子啟、微子衍二人身為皇兄,卻是不便多言,以免引起他人誤會,隻是默默的坐在那裏發愁。
上大夫梅柏說道:“早知如此,還不如不讓大王去女媧廟降香,雖然可能會得罪聖人,可是也比褻瀆聖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