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五帝治世
第二卷 人族當興 第十五章 五帝治世
黃帝在洪荒人族部落巡遊數年,終於將所有的部落都巡查一遍,便回到部落,想道自己該做的均已做完。便想求長生之術,於是駕雲向九華山行去,到了九華山上清觀便向清虛詢問長生之術,清虛說道:自你治理天下後,雲氣不聚而雨,草木不枯則凋。日月光輝,越發的缺荒了。而佞人之心得以成道,你又怎麽能讓我和你談論至道呢?黃帝回來後,就不再理問政事。自建了一個小屋,裏邊置上一張席子,一個人在那裏反省了三個月。而後又到清虛那裏去問道。當時清虛頭朝南躺著,黃帝跪著膝行到他跟前,問他如何才得長生。清虛蹶然而起說;此間甚好!接著就告訴他至道之精要:至道之精,竊竊冥冥,至道之極,昏昏默默。無視無聽,抱神以靜。形將自正,必靜必清;無勞妝形,無搖妝精,方可長生。目無所見,耳無所聞,心無所知,如此,神形合一,方可長生。
黃帝向清虛問道後,又登過王屋山,得取丹經。並向玄女、素女詢問修道養生之法。黃帝又感念清虛教導之恩便將清虛祭祀之地從上清觀遷出,獨建一清虛觀祭祀。清虛也趁機在洪荒人族各部落現身,做一些救扶之事。使截教之名漸漸傳遍整個人族部落。黃帝自建好情緒觀後,便回到縉雲堂修煉。如此數十年後,黃帝寫下了《陰符經》、《黃帝太乙八門入式訣》、《黃帝太一八門入式秘訣》、《黃帝太一八門逆順生死訣》等書,終於又一天玄都大法師自大赤天而來,告之黃帝道其功德圓滿,當將人皇之位傳下,然後去火雲洞清修,黃帝聞言大喜,忙將皇位傳於其孫高陽,是為顓頊帝。就在黃帝將人皇之位傳於顓頊帝之後,伏羲、神農兩位聖皇坐著龍輦從天而降,笑著對黃帝說道:“恭喜皇弟功德圓滿證得人皇之位。”說完便讓出半片座位邀黃帝同坐龍輦,黃帝行禮道:“勞煩二位皇兄前來,實不勝惶恐。”說完便登上龍輦與伏羲、神農同往三十三天之外火雲洞飛去。就在黃帝登上龍攆向火雲洞飛去之時,從黃帝懷中飛出一物向九華山飛去。與此同時一道功德將於九華山落在清虛身上,使得清虛腦後的功德金輪愈加的明亮。
嫘祖為黃帝正妃,生二子,其一曰玄囂,是為青陽,青陽降居江水;其二曰昌意,降居若水。顓頊高陽者,黃帝之孫而昌意之子也。他沉靜穩練而有機謀,通達而知事理。他養殖各種莊稼牲畜以充分利用地力,推算四時節令以順應自然,依順鬼神以製定禮義,理順四時五行之氣以教化萬民,潔淨身心以祭祀鬼神。他往北到過幽陵,往南到過交址,往西到過流沙,往東到過蟠木。各種動物植物,大神小神,凡是日月照臨的地方,全都平定了,沒有不歸服的。
後顓頊崩,而玄囂之孫高辛立,是為帝嚳。高辛生來就很有靈氣,一出生就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他普遍施予恩澤於眾人而不及其自身。他耳聰目明,可以了解遠處的情況,可以洞察細微的事理。他順應上天的意旨,了解下民之所急。仁德而且威嚴,溫和而且守信,修養自身,天下歸服。他收取土地上的物產,儉節地使用;他撫愛教化萬民,把各種有益的事教給他們;他推算日月的運行以定歲時節氣,恭敬地迎送日月的出入;他明識鬼神,慎重地加以事奉。他儀表堂堂,道德高尚。他行動合乎時宜,服用如同士人。帝嚳治民,像雨水澆灌農田一樣不偏不倚,遍及天下,凡是日月照耀的地方,風雨所到的地方,沒有人不順從歸服。
帝嚳娶陳鋒氏的女兒,生下放勳。放勳娶娵訾氏女,生下摯。帝嚳死後,摯接替帝位。帝摯登位後,沒有幹出什麽政績,於是弟弟放勳登位。這就是帝堯。帝堯,就是放勳。他仁德如天,智慧如神。接近他,就像太陽一樣溫暖人心;仰望他,就像雲彩一般覆潤大地。他富有卻不驕傲,尊貴卻不放縱。他戴的是黃色的帽子,穿的是黑色衣裳,朱紅色的車子駕著白馬。他能尊敬有善德的人,使同族九代相親相愛。同族的人既已和睦,又去考察百官。百官政績昭著,各方諸侯邦國都能和睦相處。帝堯命令羲氏、和氏,遵循上天的意旨,根據日月的出沒、星辰的位次,製定曆法,謹慎地教給民眾從事生產的節令。另外命令羲仲,住在鬱夷,那個地方叫暘穀,恭敬地迎接日出,分別步驟安排春季的耕作。春分日,白晝與黑夜一樣長,朱雀七宿中的星宿初昏時出現在正南方,據此來確定仲春之時。這時候,民眾分散勞作,鳥獸生育交尾。又命令羲叔,住在南交,分別步驟安排夏季的農活兒,謹慎地幹好。夏至日,白晝最長,蒼龍七宿中的心宿(又稱大火)初昏時出現在正南方,據此來確定仲夏之時。這時候,民眾就居高處,鳥獸毛羽稀疏。又命令和仲,居住在西土,那地方叫做昧穀,恭敬地送太陽落下,有步驟地安排秋天的收獲。秋分日,黑夜與白晝一樣長,玄武七宿中的虛宿初昏時出現在正南方,據此來確定仲秋之時。這時候,民眾移居平地,鳥獸再生新毛。又命令和叔,住在北方,那地方叫做幽都,認真安排好冬季的收藏。冬至日,白晝最短,白虎七宿中的昴宿初昏時出現在正南方,據此來確定仲冬之時。這時候,民眾進屋取暖,鳥獸長滿細毛。一年有三百六十六天,用置閏月的辦法來校正春夏秋冬四季。帝堯真誠地告誡百官各守其職,各種事情都辦起來了。
當時洪荒突發大水,人民苦不堪言,帝堯詢問一眾大臣道:“湯湯洪水滔天,浩浩懷山襄陵,下民其憂,有能使治者?”眾臣皆曰非鯀不可治,帝堯說道:“那鯀違背天命,毀敗同族,不可用。”眾臣說道:“除卻鯀卻是無人精通治水之術,何不先用之,若其無法治理好洪水則再換人。”帝堯點頭應允,讓鯀去治理洪水。
鯀知道帝堯命自己治理水患之後對人言道:“若欲治好水患卻是舉手之勞,堯實是大材小用。”眾人皆笑之。
鯀自到任後便領著眾人開始治理水患,那鯀卻是隻知堵不知疏,東邊有水便堵東邊,水從東流到西便又去西邊堵,如此這般東堵西決,此堵彼溢,鯀忙碌了九年也不曾將水患治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