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見所未見的怪事兒

第八十八章 見所未見的怪事兒

“喂……”接電話的是傅重,聽著電話裏傅重有氣無力的低沉聲音,欲乘風有些不妙的感覺。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門主為什麽會……”欲乘風想要弄清楚到底怎麽回事,卻被傅重打斷。

“這件事我無法說出口,你還是等小黎醒了問她吧……”電話那端,傅重的聲音有一絲猶豫,“小黎,她……還好嗎?”

“門主高燒不退,昏迷著。”

掛斷了電話欲乘風依然是一頭霧水,到底為什麽,出了什麽事?為什麽一向坦蕩的傅重居然支吾著不願說起?

欲乘風歎口氣,靜靜地坐在南宮黎身邊,目光靜靜地看著她,“門主,你要快點醒來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南宮黎的體溫慢慢的退了下去,南宮黎緊緊的抓著被子的手也放鬆了一些。

“怎麽樣,發汗了沒有?”老大夫從裏屋走出來,拿著一個針灸盒。

“大夫,您受累了,大半夜的……”欲乘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那個老大夫打斷,“知道大半夜的還折騰的這麽凶!”

“呃……”欲乘風無奈的撓撓頭,不敢說什麽,隻能看著老大夫抓起南宮黎的手臂,為她診脈。

真沒想到,這老頭還會中醫啊!看他診脈的駕駛,就是老郎中嘛!

“身體居然虛成這樣?”老郎中站了起來,拉開南宮黎的衣領,如自己所料,滿是已經青紫的吻痕。

“這……”欲乘風傻了眼,門主這是怎麽搞的,怎麽渾身……難道是?

“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做事不知拿捏分寸,她都虛成這樣了,還要這麽作弄,這是要她的命啊……”老大夫歎口氣,將欲乘風轟到了外室。

“幸好你還沒有失了元.陰,否則就是華佗在世,也救不了你啦!”老中醫取出銀針,在南宮黎的幾個養元大穴緩緩施針。

“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做事不知拿捏分寸,她都虛成這樣了,還要這麽作弄,這是要她的命啊……”欲乘風的耳邊不斷地回應著老大夫的話。

“傅重,你居然敢這樣對待門主?”欲乘風憤怒極了,直接殺到王穎家門口,既然他能接王穎電話,證明他們是在一起的。

欲乘風經常出入酒店,這裏的服務員都已經認識了他,沒人阻攔,他暢通無阻的來到王穎房門前。

“咚!”欲乘風真是氣急了,連一向最為注重的禮貌修養都不在意了,用了全身力氣一腳踢開了房門。

“乘風,你……”傅重正在看護姐姐,她依然昏迷沒有清醒,欲乘風這一闖進來,把傅重嚇了一跳。

“傅重!”欲乘風迎麵就是一拳,被傅重躲過後抓住他的手腕,“乘風,你在做什麽?”

“傅重,你這個畜生,人渣,虧我們門主這麽相信你,你居然趁人之危,你這個禽獸!”欲乘風反手又是一拳,被傅重輕鬆奪過。

“我沒有,乘風你聽我說……”傅重不願還手,小黎對這個欲乘風非常看重,傅重不願傷了他。

“說你娘的……”欲乘風真是怒火中燒,居然說了髒話,他雙手手腕被傅重牽製住,無法攻擊,撤又撤不出來,急的他猛然抬起右腳,向後掃向傅重。

“乘風你冷靜點!”傅重無奈隻得一把將欲乘風推了出去,自己身形快速後退,這才躲過欲乘風這一腳。

“冷靜?”欲乘風冷笑,額頭青筋崩起,“門主的生命危在旦夕,你讓我如何冷靜?你趁著門主身體虛弱強行……你害死她了,我要你償命!”

欲乘風雙手一伸,一道道異能之箭如同疾風驟雨一般,射向傅重。

傅重被欲乘風的話嚇到了,“危在旦夕?怎麽會……”他輕輕揮手,擋下欲乘風看似凶猛的攻擊,一把抓住欲乘風,“她在哪裏,快帶我去!”

“去死!”欲乘風眼看傅重拉著自己的左手就要走,憤怒的將全身所有能量都歸於右手,一掌拍在傅重的心髒。

“噗!”傅重這次傷的結結實實,這欲乘風這一掌,直接將他的護體能量打散,心脈碎裂。

“她……到底怎麽樣……了……”傅重大口大口的吐血,還是不肯放開欲乘風的手,盡管心有餘力不足了,還是一臉焦急的看著欲乘風。

看到傅重這樣,欲乘風的心底湧上一絲疑問,不過,他卻沒有再去打傅重,隻是用力掰著傅重的手,讓他放開自己。

“求你……帶我見她……咳咳……”傅重再次吐了口血,慘白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血色。

“那你告訴我,你有沒有趁人之危,對她……”欲乘風有些相信了傅重,平心而論,這些日子的相處,對傅重他還是有些了解的。

兩人的性格其實很像,都是有極強的正義感,而且又注意涵養的人,或許,真不是他做的?

“門主在……”欲乘風還是沒有掙脫傅重的手,歎口氣,帶著他去了那間診所。

“奇怪奇怪,身子恢複的好快啊!”老大夫看著南宮黎的臉色越來越紅潤,滿是不解。

就算他是中醫國手,可是就這個丫頭的身體,按理說起碼也需要三個月才能恢複啊!

可是,就在他下了第一針的時候,銀針突然斷了,然後,這個女孩的身體開始發出一些朦朧的霧氣,就好像自動恢複一樣,女孩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紅潤。

看著這個女孩頸間的青紫慢慢恢複正常,老大夫簡直目瞪口呆!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老國手自問自己活了八九十年,還沒見過這樣的事兒呢!他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南宮黎慢慢恢複,慢慢睜眼,慢慢坐起來。

“這兒是哪兒?”南宮黎疑惑的看著這間看起來有點像醫院的地方,麵前還站著一位精神抖擻的老者。

“小姑娘,你是怎麽辦到的?”老人恍然回魂,震驚的坐在南宮黎麵前,為她診了一下脈,真是奇了!

“老人家,我為什麽會在這裏?這兒是什麽地方?”南宮黎隻記得自己給欲乘風打了電話,“乘風呢?”

“那個小子,別管他,你快告訴老朽,為什麽你的身體這麽奇怪,居然不治而愈啊?”老人追問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