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詩詞之所以難形容

第十一章 詩詞之所以難形容

南宮黎看著傅重拉起自己的左手,小心翼翼的係上那串手串,南宮黎舉起手來,在燈光的照射下,珠子閃爍著絲絲七色光芒,煞是好看。

傅重拿著項鏈,來到南宮黎身後,輕輕撩開她的長發,為她帶上這水晶之戀。

南宮黎抬起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那細如發絲鏈子應該是鉑金的,上麵沒有任何紋路,唯獨特別的應該是那個棱形吊墜吧?

吊墜是純白色透明的水晶所製,不過中心卻帶有點點紫色的顆粒,燈光下看著如夢如幻。

“這些紫色顆粒……怎麽好像是個心形?”南宮黎疑惑的打量著,確實是個心形。

“這手鏈和項鏈是一組,叫做水晶之戀,天然的水晶中發生了變化,出現很多顆粒,呈現出夢幻的美,就好像初戀的感覺。”

傅重的聲音帶著他特有的味道,說出這套飾品的寓意時,他的目光始終注視著鏡子中的佳人。

南宮黎櫻唇抖動,好像有什麽話要說,可是她揉了揉眼睛看著鏡子,又是一副失望的表情。

帶上水晶之戀的瞬間,南宮黎仿佛看到了韓雨軒的影像,可是一瞬間就消失了,她怎麽揉眼睛,韓雨軒都沒有出現。

看到南宮黎這個動作,傅重知道,南宮黎確實有了喜歡的人,隻是,為什麽不是他傅重呢?

輕輕歎口氣,傅重壓抑下心中的悲傷,微笑著緩緩伸出右手,邀請南宮黎,“該出場了,我的公主。”

南宮黎定定的看著傅重伸過來的手,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左手放在上麵,和傅重對視一笑。

大家族的派對,不是一般的小派對可以相比的,這裏。每一個端茶送酒遞糕點的服務生,都受過嚴格的培訓,客人一個表情一個動作,他們都知道是什麽意思。

如同明星一般有範兒的服務生穿梭在這龐大的廳堂。每一位貴客的手中或茶或酒,都不可避免的相互碰杯,輕聲交談。

在遍布大堂的水晶燈,朦朧又夢幻的光芒照耀下,一位又一位衣著高雅談吐不俗的客人找到自己的位置。身邊或是朋友或是夥伴,都聊的很開心。

“呦”家主突然出現在門口,讓負責迎賓的傅宏有些意外,“爺爺,爸爸,你們怎麽出來了?”

“小屁孩懂什麽?”家主瞪了傅宏一眼,這個孩子成天想著奪權爭位,研究歪門邪道而不務正業,家主非常不喜歡。

“我當然懂,你們是來接人的吧?”傅宏一指剛剛拐過來的那輛銀魅。“看,童家來了。”

傅重立刻迎了上去,天秤安排人隨著,童家的家主親自帶著兒子前來,這讓傅家家主非常高興。

兩家關係不錯,兩位家主攜手走進了大堂,看著大家熱鬧的說笑,兩位家主一路走過去,所有人都上來打招呼。

“我說傅兄,你都一把年紀了。怎麽突然想要認幹女兒?該不會有什麽心思吧?”童家主低低的聲音問。

“去你丫的”傅家主一翻白眼,把他當成什麽人了,“這個孩子非常可心,也不知道我家重兒有沒有本事追到手。我先幫他拉近距離。”

“哦。”童家家主點點頭,迎麵又有幾個小輩上來敬酒,他一一舉杯回應,暫時沒時間再問。

“哎”童家主突然神秘兮兮的問傅家主,“你家那個萌妹子沒在家吧?”

“姓童的,你找抽”突然。一個稚嫩的聲音突然響起,迎麵惡風不善,一道黑影迎麵襲擊過來。

“我滴天呐”童家主急忙閃身躲開那來勢洶洶的正麵功力,一掌拍了回去。

“噗”傅家家主忍俊不禁,活該,誰叫你背後說那個魔女的壞話,自討苦吃。

不過,童家家主雖然反應快,終究沒有逃過那巴掌,雖然躲開了一點沒有抽在臉上,終究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怎麽回事……”

“是啊,發生了什麽事?”

“是不是傅家那個小……小女孩又出來了?”

“你說的是那個可怕的……”

下麵的人議論紛紛,關於賈豔華的傳言很多,她是唯一一個擁有很高的能力卻不願加入異能組織的人。

她是一個永遠隻有九歲模樣的人,是一個可以很天真很單純,也可以很殘忍很邪惡的人。

她是一個不是天使,也不是魔鬼的人,可是她卻有天使和魔鬼兩種性格。

……

賈豔華不理會下麵人說什麽,她依然是一襲粉色衣裙,蕾絲翩翩,看著對麵這個討厭的男人。

他們認識的時候,她依然是這個樣子,他卻是剛滿十八歲,他們曾經非常要好,可是,他娶了別人,忘記了說過喜歡賈豔華的諾言,娶了別人做妻子,用他的話說,賈豔華不能為他延續香火。

往事曆曆在目,賈豔華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個背信棄義的童家家主,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卻同時進來十幾人。

李家家主,李凝華,薛家家主,古家家主,古常,桓家桓卿,帶著幾個隨從,浩浩蕩蕩的進了大堂。

“恭喜恭喜啊傅老兄,收義女可是好事啊,你這老當益壯可真是羨煞旁人啊”薛家家主首先說話,他的兒子這次還未出關,因此他沒帶別人,隻帶著隨從前來。

“嗬嗬,大家都來了啊,咦,卿兒,你父親怎麽沒一起過來?”傅家家主見到桓卿隻是隻身帶著隨從,疑惑的問。

“哦,家父身在國外,正在談一樁生意,趕不回來,請我向伯父告罪,待他回來一定登門道歉。”桓卿急忙躬身施禮,說道。

“哎,這麽大年紀了,還跑什麽國外啊?他這一天天啊,就是什麽都要親力親為。”傅家家主打著哈哈,請眾位上座。

幾位家主久不見麵,天南海北聊個不停,隻是,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為之,傅家主始終沒有個薛家主交流。

“我說傅老兄,這時間可不早了,你的這個幹女兒也該亮相了吧?”薛家家主終於說話了。

傅家家主眉頭一挑,剛要回答,就聽本來喧鬧的大堂一片死寂,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二樓樓梯上。

明代詩人張潮曾經說過:“所謂美人者,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柳為態,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吾無間然矣。”

樓梯上,蓮步輕移的那個淡妝少女,卻是詩詞不足以形容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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