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龍煞凶險
泉城大龍湖別墅區。
方逸軒狠狠的把精致高腳杯摔在地班上,高腳杯在豪華羊毛地毯上彈了兩下,滾到一旁,將地毯上染出一片淡紅。
坐在她身旁的趙麗萍將高腳杯撿起,道:“他想要就給他,不就是一棟孤兒院新居嗎,就當咱積德行善了。”
“你懂什麽,如果開了這個口子,那其他人怎麽說,那些刁民一個個還不漫天要價?已經簽了合約的人能吃這個虧認栽?”
陳易這次的要求,正好打在他的軟肋,不答應不是,答應也不是。
趙麗萍眼中閃過一絲惱怒,自從上次在金店遇見洛雁陳易二人之後,方逸軒對自己便越來越不耐煩,時不時便會冷言訓斥。她也想過要離開,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她再也不想回到以前那些在玻璃窗外看著名牌包包高跟鞋,內心火熱,卻隻能歎息無力的日子,更不想上班還要擠那塞得跟個肉罐頭一樣的公交車。
她不想離開方逸軒,跟不想他和陳易作對,天知道那個瘋子急了,會做出什麽事情,“逸軒,你真的不要去招惹陳易,這人很不簡單,血夜獵殺十四人,卻還能全身而退,老方想要整他,卻被一擼到底,脫掉警服成了平頭百姓,洛雁那麽高傲,卻對他死心塌地……”
“夠了!”
方逸軒大喝,他現在最討厭的就是想起陳易的種種“豐功偉績”,因為每次提起都會讓他產生發自內心的無力感。陳易在孤兒院時的囂張放肆,更是曆曆在目閃現在眼前。
“不就是個神棍嗎,我就不信這個邪,他能把我怎麽樣!”方逸軒咬牙切齒,臉色鐵青,“這是法治社會,我就不相信他敢把我殺了。”
趙麗萍心中無奈,這個男人好勝心太強,稍微一猶豫,道:“要不我去跟他談談,有時候女人會更有優勢。”
她想幫方逸軒做點事情,不想讓他把自己當成一個隻會花錢的花瓶。雖然她已經幫了他很多,但是還不夠,不夠讓他對自己依賴到無法割舍。
“你去找他談?”
方逸軒麵色陰沉的看著她,繼而冷笑,“我看你是對他有意思吧,這些天你一直在說陳易如何如何了不起,怎麽想換換口味,再找個不缺錢又能給你安全感的男人?”
趙麗萍臉色驟變,猛地站起身來,“方逸軒你怎麽能這麽看我,他是洛雁的男朋友,我怎麽會對他有意思?”
“哼,洛雁的男朋友?”方逸軒鄙夷,“我以前也是洛雁的追求者,你怎麽還是跟我好上了?我看你是對洛雁的男人情有獨鍾吧?”
“你,你無恥!”
趙麗萍氣的說不出話來,拿起麵前的紅酒潑在他的臉上,轉身就要離開。
“賤人!”
被潑了一臉酒的方逸軒麵露猙獰,一把抓住她的頭發,然後狠狠一記耳光扇在她臉上。
趙麗萍捂著臉愣在那裏。
他竟然打我?我想幫他,他卻誤會我,還打我?
這一把巴掌不隻打在趙麗萍臉上,更打在她的心裏。
方逸軒拽著她的頭發,把她按倒在地板上,“刺啦”一聲,把她剛買的長裙撕扯成碎片。
“你幹什麽?”
看著如同瘋狗一樣撕扯自己衣服的男人,她從未感到如此陌生,大驚之下,慌忙用手捂住乍泄的春光。
“我幹什麽?我隻不過是拿回點利息,你幾千塊買一雙鞋,花幾萬塊買一個包包,花幾十萬買首飾,難道不應該拿出點利息嗎?”
方逸軒獰笑,手上動作加快,將她徹底剝光,按在地板上,沒有任何前奏,蠻橫進入。
趙麗萍停止掙紮,跟個木頭人一樣任其擺布。她看著這個正在自己身上橫衝直撞的男人,心中一片冰冷。
是啊,自己要的不就是這些嗎?
他說的有錯嗎?似乎很正確!
趙麗萍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但手臂卻猛地摟住男人的脖子,將他按在自己胸間,挺動腰肢,奮力迎合,
“賤人!”
感受到女人的變化,男人一怔後,被軟肉堵住的嘴含混的吐出兩個字,快速**,手上力度不自覺加大。女人受到了刺激,身體一時間火燙無比,迎合的更加賣力。
兩人各懷心機,卻在不久後同時登臨極樂巔峰。
……
陳易第二天大清早,便接到洛雁的電話,讓他立刻趕往“蔚然家園”。
等陳易到達地方時,就看到已經有七八個人在那裏,除了洛雁之外,還有兩個他認識的人,劉思明,耿勃。一個鶴發童顏的老人,正蹲在地上,滿色凝重,仔細觀察著那座火焰形雕塑。
陳易走到洛雁身邊,跟幾個熟人一一打招呼。
“陳易,這位是華東大學的劉大君教授,在易學方麵的研究可是被稱為華夏第一人啊”,劉思明笑嗬嗬的介紹道。
蹲在地上的那名老者正是華東大學唯一一個沒有文憑的教授劉大君,他起身笑道:“第一人真不敢當,華夏大地臥虎藏龍,隱世而居的不露相真人不知凡幾,我隻是走出來混了個虛名而已。”
劉大君很和藹,聲音醇厚平和,說話語氣與平常的街頭老人差不多,完全沒有那些所謂高人拿捏出來的架子。
“劉教授謙虛了,您的大名我早就如雷貫耳,一直想要拜訪,隻是沒有機會。”
陳易雖然沒有接觸過他,但光是聽坊間傳言,便對其心生佩服。先不說他的學識如何,光是其於那般艱苦環境之下,還能保持對易學的熱忱,便讓陳易很是欽佩。
“嗬嗬,我聽洛警官說過你的事情,小小年紀就能有如此造詣,著實不簡單,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這幾位也都是大家,功力深厚,正好咱們老中青三代易學研究者可以聯手做上一件大事。”
劉大君教授易學造詣高超,為人處世更是睿智,沒有光顧著誇陳易,而讓其他人心生不滿。
其實研究易學便是研究社會宇宙,如果研究透徹,那絕對可以稱得上世事洞明,即有學者經綸,又無書呆子的呆滯。
其餘四人俱都像陳易點頭示意,陳
易也微笑回應,沒有多說什麽話。
“陳易啊,你對這個雕塑怎麽看?”劉大君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說道。
陳易知道劉教授實在考校自己,也無不滿。他在來的時候,洛雁已經告訴他,劉大君教授化解龍煞還缺一個幫手,洛雁在向他講述了陳易在這幾起案件中所起到的作用之後,他便同意讓陳易來試試。
雖然說是讓他來試一下,但陳易的真實水平如何,劉大君自己也不知道,而且龍煞事關重大,不能有差池,如果陳易水平不夠,不僅會功虧一簣,還有可能傷及自身。
其餘幾人也把目光投向陳易,等著他的看法。
陳易微微一笑,道:“風水上講,山管人丁水管財,此處與商業街緊連,可視為一體,不僅人口稠密,商業也是繁榮昌盛,但此處無山無水,看似與風水相悖,實則不然,往南幾裏外便是七裏山,七裏山發自泰山龍脈,延綿幾百公裏,匯聚莫大氣勢裹挾而來……”
陳易高談闊論侃侃而言,劉大君和其於幾位易學高手相視微笑,聽得認真。
“龍脈既為山川運行軌跡,並非越高大險峻越好,越激流深闊越興盛,真正的好風水之地,是龍脈的‘束喉’之所,於水處是寬闊水道忽然收窄之處,於山言則是入地隱形之所,而這裏便是七裏山龍脈的‘束喉’之處,既得人丁,又有財運,隻是這個‘火焰雕像’正釘在七裏山龍脈咽喉,若不去治理,不出幾年必將惹出大禍患。”
“哈哈,不錯,不錯,華夏易學也算後繼有人了。”
陳易的話剛剛說完,劉大君教授便忍不住拍掌而言。他現在徹底放下心來,簡簡單單幾句話便能看出陳易風水功底著實紮實。
“那你認為應該怎麽處理呢?”
劉大君教授一臉期待的看著陳易,希望他能再一次給自己驚喜。
“這座火焰雕塑應該是心懷不軌者所立,目的就是斬斷七裏山龍脈,化昌盛為陰殺,而且已經完成大部分,隻是他們有所顧忌,在徹底斬斷龍脈之前,還用了‘八門消煞’之法,將龍煞化解,……”
“……如果冒然將其起出,必然會導致煞氣四散,後果很嚴重,所以,我認為在將其起出之前,應該先要控製住煞氣,我想劉教授這一個月做的就是如何控製龍煞吧?”
劉大君臉色極其欣慰,“不錯,我癡費一月工夫,做的就是如何控製龍脈,唉,隻是此處龍脈已經幾乎被全部轉變為龍煞,太過凶險,我也不敢百分之百的保證能將其化解。”
“您也不敢保證?”陳易心中一驚。
劉大君歎了口氣,道:“是啊,很多人都傳言我是華夏易學第一人,其實高人多得是,隻是不願拋頭露麵而已,就比如說這座火焰雕塑的施為者,我就遠遠不如。”
“那該如何?”
“隻能盡人事聽天命,我有言在先,如果不成功便會遭遇反噬,輕者傷損,重者斃命,你可願意?如果現在退出,我絕對不會說什麽,畢竟你還年輕,不像我一把老骨頭,死了就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