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曇花仙子

第十九章 曇花仙子

呆站了一會兒,吳維從懷中取出了那本改變自己命運的《邪風譜》,盤腿坐了下來,按照上麵第二層邪本歸元的修習要決繼續修煉了起來。他現在什麽都不想,隻想著盡快的將整本《邪風譜》修煉完,然後再去體驗自己不知道是不是美好的人生。

轉眼間,已經是陽春三月,河麵的冰已經都溶化了,有了河水的滋潤,大地重新有了生機,小草也吐出了綠芽,莊稼開始飛快的長了起來。

這天夜間,吳維正在縣城外麵的道觀處修煉著,此時他已經到了最為緊要的關口,隻要過了今晚,他如果能夠突破的話,就可以成功的進入到第三層邪神合一了,到那個時候,不但他的飄行術將會有一個質的飛越,同時許多新的法術他也可以施展了。自從上次發現這個道觀已經人去觀空後,春節過後他修行就都跑到這裏來,一來這裏絕對沒有人會來打擾他,二來他也怕在宿舍裏修行的話,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雖然自己不怕,可是他可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正在修行著可以成仙之道。

就在他進入忘我之境時,突然一個瘦小的身影飄進了道觀,看到吳維居然在裏麵不由呆了一下,仔細一看他好像正在練功,額頭細小的汗珠正閃爍的微弱的星光,眼看正在緊要關頭,不由輕皺了一下柳葉眉,又看了看外麵,正想要跳出去,卻發現遠方兩點寒光閃過,嚇得他趕緊又縮回了身體,將自己嚴嚴實實的藏了起來。

他剛剛藏好,外麵的那兩點寒芒就已經來到了道觀的外麵,隻見兩個人影突然閃現了出來,並且每人的手中還提著一寶寒光閃閃的寶劍,原來剛剛的寒芒正在二人的寶劍所發。

二人看了看道觀,右麵的一個道:“智星師兄,你真的看到曇花仙子進入了嗎?我怎麽一點她的氣息都感覺不到呢。”

被稱叫智星的人道:“錯不了,你感覺不到那是因為你的修行還不夠。智海,我們分頭來搜查一下,她一定就在裏麵。”

智海點了點頭,手拿寶劍小心翼翼的向道觀內搜索起來。

吳維此時正值緊要關頭,雖然心中甚是明白,可怎奈自己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動。剛剛那個瘦小的身影沒進來他就聽到了,可是苦於沒有辦法開口,更沒想到的是現在居然又來了兩個修為不比自己弱的人,這下可把他嚇了一跳,尤其是聽到二人說的什麽曇花仙子,在他想來應該就是第一個進入的人了,可他們二人這樣搜下去,用不了多久一定會發現自己,現在雖然還不知道他們是好是壞,可不管好壞自己現在也沒有辦法動手呀。

一邊焦急的祈禱著二人不要進來,一邊努力的突破著自己的第二層關口。隻要再給吳維十分鍾的時間,他就有把握徹底的突破,屆時不要說是眼前的三人,就是再來三個,吳維也不會懼怕,可是一切都得等到十分鍾後,現在的吳維,哪怕是一個剛上小學的孩子,隻要拿著一把刀,都可以輕輕一下將他殺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一分、二分,終於二人在四分鍾的時候還是搜索到了吳維所在的正殿,要知道一般的人躲的話也不會跑到正殿中去躲。可是當二人探知正殿有人時,先小心翼翼的查看了半天,確定沒有什麽危險後這才探頭仗劍走了進來。

看見居中正在修煉的吳維時,二人不由呆了一下,智海道:“師兄,這好像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呀?”

智星可能是修為確實比智海高,借著夜色看了看吳維,點頭道:“確實不是他,看眼前這人也與我們同屬修行之人,我們不用管他了,他一時半會兒還醒不了。”說完,向著正殿內道:“曇花仙子,你也算是有名之人,你今天偷了我兄弟二人的東西,隻要你乖乖的交出來,我們可以念在同道的份上,饒你一次,如果呆會兒被我們找到了,可就不要怪我們不講情麵了。”說完話,靜靜了聽了聽正殿上的動靜,可是除了聽到吳維有些急促的呼吸以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動靜了。

智星冷哼了一聲,向著師弟使了一個眼色,二人分持寶劍,向著先前入內的黑影藏身之處行去,顯然早已經發現了她的蹤跡。

吳維雖然口不能言、身不能動,但耳朵和思想卻還非常的靈敏,聽到這二人的對話,以及所行的方麵,知道是已經發現了剛開始進來的那個人藏身之處。此時,吳維不禁心想:不知道剛開始進來的這個人是幹什麽的?又不知道這緊追而來的二個人是幹嗎的呢?還好他們對自己現在還沒有什麽邪惡的想法,如果他們此時來動動自己的話,那自己非得掛了不可。看來以後絕對不能再如此的大意了,可是誰能夠想到在這個貧窮的小縣城裏,居然還會出現這樣的人物呢?對呀,按說這裏如此的貧窮,不應該有他們這種高人的蹤跡呀,他們來幹嗎?還是先聽聽接下來的事情再說吧。

先前藏身之人眼見智星二人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逼了過來,如果此時再不躲閃的話,呆會兒肯定會吃大虧不可。隻見一個瘦小的身影突然從黑暗的角落裏騰空而起,同時一陣略帶淡淡清香的香氣撲鼻而來。

智星師兄弟正準備撲起殺敵,突然鼻中嗅到一陣清香,知道絕非好東西,趕緊捂鼻而退,就在二人一閃身之際,隻見那個瘦小的黑影已然突破了二人的身邊,來到吳維的身後,縮身在了他的身旁,站定腳步道:“你們倆個人怎麽可以如此無理,難道真的欺我五嶽派無人嗎?現在我師兄正在練功,居然還敢闖進來,就不怕呆會兒我師兄把你們倆個給殺了?”

吳維一聽身後這個剛剛落下的人影,說話有如黃鸝,甚是動聽,可聽到後麵他就駭然了起來,心道:我什麽時候成你師兄了?你這樣無緣無故的把我牽扯進來,這不是害我嗎?他們這個時候隨便哪一個給我一劍,我也隻有受著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