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做戲做全套

017 做戲做全套

可女人眼裏的濃濃愛意是無法忽視的,她隻是輕聲說“我是燁的女朋友,簡思暖。”聲音像羽毛,沒有重量,隻是委屈的陳訴一個事實。

驕傲如顏悅,僅此一句話她就輸了,就是背叛後無可複合的鴻溝。

那麽她算什麽?沒有很難受或者吃醋的感覺。就是覺得生氣,是被人騙,被人玩弄於鼓掌的惡心!

可笑的是,至此,景燁沒有一句反駁,沒有任何表情,無法看透他。簡思暖是麽?簡氏企業千金!那麽景燁是不是攀高枝的那一個?無所謂,這並不是她所在乎的。

她是不在乎了,可景燁心裏開始矛盾了,想解釋,但礙著簡思暖的麵子,不好說什麽,轉念一想,顏悅這丫頭不過是比常人好那麽一點,沒必要如此上心。

顏悅沒有一絲希望景燁解釋,安慰。她想依靠的肩膀,擁抱的胸膛都是顧宇,她想對他說她受委屈了,你的寶貝兒受委屈了!

揚起一抹笑,隻有她自己知道這抹笑醞釀了怎樣的邪惡。跟顧宇混久了,她學到的最基本的就是還擊!絕不可以讓人就這麽欺負了去!

她拉著景燁的手放到簡思暖的手上,甜甜的叫道“這是我表哥哦!表哥特地陪我來看電影的,現在小嫂子來了,就該物歸原主了!”

她絕不會讓景燁看到她受傷的一麵,不會讓他看笑話!

她的這個表哥的謊言,看似撇清關係,卻是他們之間的地雷,一觸即爆!她相信有沒有她這個表妹存在,簡思暖清楚的很!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她給她的暗示,如果簡思暖是聰明人就該及時醒悟。畢竟她們都是受害者。

“親愛的,我在XX影院。我跟表哥看完電影了,接我。”她迫不及待的打給顧宇。

顧宇雖然疑惑誰是顏悅表哥,卻沒有多問,馬上趕去。

做戲做全套,既然景燁原本忌憚顧宇和她的關係,那麽就落實好了!說她報複也好,維護尊嚴也罷,她都承認!

至始至終,簡思暖都沒有做出什麽不得體的事情。明明應該非常在意的,她搞不懂,簡思暖是怎樣一個存在,那樣的千金小姐竟然會是如此忍氣吞聲的性格?或者就是深諳與景燁的相處之道?或許她的處境並不好,聯想到景燁的對女人的態度,顏悅竟覺得簡思暖是不是習慣了這樣的場景?

景燁至始至終也沒有說話,好似都置身事外一樣!

直到顧宇來了,他也沒有言語。顧宇看到這個場景顯然一愣,這幾日她苦苦疏遠他,好不容易主動找他卻是找他收拾如此爛攤子!

“親愛的,我們走吧。”她揚著假笑朝顧宇走去,主動環上他的手臂。

“笑不出來就別笑了,看你這樣逞強心裏不舒服。有我在呢!”顧宇低頭用倆人能聽到的聲音說著。這丫頭,隻不過幾天,就能弄傷自己,自己都舍不得傷害,別人怎可輕易傷了去?

顧宇的手放在她的腰上,臨近景燁時,非常小聲的說“你出局了,她以後由我接管!”

景燁臉色又黑了黑,卻依舊不言不語。

上了車,顏悅舒了口氣,竟像是打了場仗一般。臉上的笑也垮了下來。

“你喜歡他?”突如其來的問話,讓她有些措手不及。她不知道顧宇為何有如此想法?

“還好。”含糊不清的回答。

“喜歡了吧?你總是逞強的,前後的反差已經出賣你了。”他篤定。不然怎麽會為了景燁疏遠他?

顏悅有些哭笑不得,他根本不懂她的心,不知道她愛的是他,就自顧自的說她喜歡別的男人,真夠苦澀的!前後的反差?她想是個人在遇到這種事情後,都不會一點不在乎吧?沒有感情,但欺騙是確確實實存在的!

她沉默著,不想解釋。怎麽解釋怎麽錯。

“我早說他不是什麽好男人了,你不聽!最近沒少疏遠我!你竟因為他疏遠我,我真搞不懂了!”他自顧自的抱怨。

“他們的車在後麵。寶貝兒。”顧宇突然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嗯,看起來像是在算計什麽!

不等她反應,他便把車停下,特紳士的幫她開車門,特親密的摟她下車。跟著他的腳步,竟來到一家賓館!好巧不巧的還是景燁給她票的那家簡氏旗下的賓館!

“你發什麽神經?”她頓住腳步,仰頭問他。

“去賓館麽!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單身男女去賓館的意義!”他邪氣的笑著,圈在顏悅要上的手豁然收緊,致使他們緊緊貼靠,嗬,他家寶貝緊張屁啊?他還能吃了她不成?不過有那麽一瞬間,他還真有這想法……

轟的一下,顏悅的臉就熱了,身體先於腦子先反應了她的窘迫以及害羞。她甚至來不及揣測他的心思。

“怎麽臉這麽紅?害羞了?是想到什麽了呢?嗯?讓我想想啊,該不會你往意義深處想了?想到哪了?”他笑了,帶著捉弄她的滿足感,胸膛連著一震一震的。甚至低下頭,臉與臉貼的非常近,近乎要貼上了。

他的話語和動作讓她的臉幾欲滴血!

惱羞成怒,她使勁掙脫,想掙脫他的懷抱。

奈何他的力氣比她大得多,根本無法撼動分毫。他摟得更緊了“別動,配合點。景燁那混蛋看著呢!”

忽然間,她忘記掙紮。她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原來都是她多想了,他不過是為了故意氣景燁的吧。無論是現在的言行,還是他所謂去賓館的意義!虧她剛才還以為……

為了掩飾她的尷尬,她伸手在他腰上環住,以外人看不到的姿勢,掐著他的側腰。

他悶哼一聲,報複性的咬了她一口,位置竟然是臉蛋。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是因為臉蛋的位置比較近,還是為了顯著更曖昧!

“好歹我是幫你出氣,你要不要這麽下死手?嘶,這還臉紅什麽?怎麽連著耳朵根都紅到脖頸了?”說著還不忘更湊近一點,他溫熱的呼吸悉數被皮膚感知。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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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歲的時候,他殺死了她的父母和兄妹。

七歲的時候,他沒有認出她,而且還領養了她,從此她叫他哥哥。

十五歲的時候,他愛上了她,對她說,“慕容雲溪,你隻能是我的,這輩子別想逃。”

他說,他最信任人是她,他將她猶如一隻金絲小雀般養在金屋裏,就等著她長大了占為己有。

然而,當她再一次在他麵前失聲哭泣喊他哥哥的時候,當她為了一個男人擋下那支箭而流掉他的孩子後,他說,“你跟他走吧,從此以後,不要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