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勞德諾當掌門

第一三五章 勞德諾當掌門

待回到衡山後,張揚陸續收到勞德諾的傳音,內容大概是他已經順利混入恒山派,並取得了恒山派眾人的信任。

值得一提的是,為了取得定閑師太的信任,這廝居然無恥的將自己已經成為太監的事情告知對方。

原本定閑師太還懷疑他對恒山派女弟子有不軌的企圖,得知此事後,這老尼姑親自又簡單的加以驗證,這才相信勞德諾真是一位仗義的俠客。

當然途中勞德諾也編造一些謊言,比如當定閑師太問起他為何突然離開華山派,他便以中了一種奇毒,隨後經過遇到一位不世高人。那位高人不僅解了他身上毒藥,還傳授他一身神功,這才讓他武功突飛猛進。

聽完這番還算沒有破綻的謊言後,定閑師太便更加的信任他了。

張揚順便也勉力他幾句,同時囑咐他一定要勤加練武,盡力保護好儀琳的安全。

回到衡山的日子可謂是悠閑無比,吃喝住行都有曲非煙這位小蘿莉伺候著,張揚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過著豬一般的生活。

就這樣又過了大約十天,他再次收到勞德諾的傳音。在對話中,勞德諾顯然是相當興奮,陸陸續續匯報了許多事情。

內容大概是說回到衡山途中,再次遇到黑衣人的埋伏,他中了別人的調虎離山之計,等回去的時候,定閑師太已經被人打成重傷。

定閑師太在臨終的時候,當著眾位小尼姑的麵,將恒山派掌門的位置傳給了他。

張揚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頗感意外之下,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畢竟一個門派要站穩腳跟,就需要一位武功超群之人來領導這一派,否則的話這一派必定會被其他門派欺負。甚至是吞噬。

恒山派雖然是佛門派別,可是在其下還是有幾所規模不大的尼姑庵對其虎視眈眈,再加上五嶽劍派其他四派也不是吃素的。若是讓人知道恒山派群龍無首。那局麵可就難說了。

就拿張揚來說,劉正風若不是看上武功卓絕。憑他這個年齡無論如何是不可能掌管衡山派的。

而定閑師太想必也是考慮到這一點,才將一派之掌的位置交到他手中。再加上勞德諾已經是個太監,不可能在恒山上傳出任何的風言風語,定閑師太當然就更加放心了。

日子匆匆而過,一晃就是三個月,這天早晨,張揚正在廳中悠閑品著西湖龍井。米為義拿著一封書信從外而來。

“掌門,剛剛接到一封來自恒山派的請帖,說是本月月底恒山派新掌門繼位,請掌門前去觀禮。”米為義將手中書信遞給他。

“我知道了。這樣吧,禮物由你來準備,既然是五嶽劍派的同門,這賀禮自然不能寒酸了。還有,此去恒山路途遙遠。未免麻煩再派一個弓弩隊與我一同前往,後天準時出發。你和大年就不用去了,留守在衡山處理派中事務。若是有要緊事,可以飛鴿傳書到接應點,我會定時派人去取來看的。”張揚接過信箋後。略微沉吟片刻,便如此的吩咐道。

當了幾個月掌門後,張揚即便是很少處理派中事務,可隱隱還是有了一種掌門的氣度,這般安排下來,至少也算是有條不紊了。

“是,掌門,我這就去辦。”米為義恭敬的回了聲後,便轉身出門而去。

一條林蔭密布的小路上,一列馬隊匆匆而行。

走在最前麵是六匹駿馬,馬上騎士各個腰佩寶劍,身背著擦得程亮的精良弓弩,昂首挺胸,顯得十分精神。

特別是為首的那名漢子,肩上扛著一杆紅色大旗,騎上印著用龍飛鳳舞的楷書寫成的‘衡山’二字,臉上顯得尤為自豪。

馬隊中央是一輛寬大的三馬拉車,有條不紊的行進著,馬車後麵是四輛裝著黑色大箱子的驢車。

隊伍最後麵還綴著十幾名精壯的騎士,也是裝備精良,時刻表現的精神奕奕,十分訓練有素的樣子。

這一列馬隊當然是張揚帶去恒山賀禮的隊伍,這些人都是米為義精心為他挑選的。

前些日子,張揚以一人之力獨挑嵩山派好幾名太保,以此狠狠扇了嵩山派耳光,眾多衡山派弟子在心中早對他敬佩不已。

當他們得知能夠隨同掌門一起去恒山後,還不各個都爭相表現,想在張揚麵前露個臉。

張揚悠閑坐在的馬車中,偶爾向外看上一眼,神情之中越顯得意。

要知道在幾個月前,他還是窩在家中打遊戲的宅男一枚,沒料到幾個月後居然發生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居然也成了地位顯赫的一派之掌了,而且如此多的人呼前擁後,當真威風不已。他越想越覺得滿意,不由得興奮的哼起了歌曲。

這時已值正午,他哼了幾首跑掉的歌,又吃了一點馬車上配置的肉食幹糧,準備小憩一下,沒想到這時候馬車忽而停了下來。

“前麵那擋路之人,沒見馬隊正在趕路?你一人攔在道路中央,讓我們怎麽過去,還不快速速閃開。”一聲雷霆般的話語從馬隊最前方的漢子口中傳來。

“我找你們掌門有事。”一道俏生生的言語從前方傳來。

張揚聽到這聲音,總覺得頗為熟悉,在馬上騎士通報之前,便掀開帷幕走了出去。

隻見馬隊正前方,一名身穿青衣臉色白淨的青年雙手叉腰的站在那兒,似笑非笑的盯著他。

“閣下是何人,找我有事?”張揚聽他聲音熟悉,見他的樣子就更覺一種似曾相識之感,可是卻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哼,張掌門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幾月前咱們在杭州西湖一起把酒言歡,好生快活。這才時隔多少日子啊,難道這麽快你就忘記賢弟我了。”那人說出這話時,帶著一股幽怨之意。

杭州西湖……把酒言歡?

張揚仔細朝那人瞧去,看到這位作男士打扮俊俏青年。更覺一頭霧水。

“掌門真是好記性,你難道就記不得咱們一起彈琴奏樂的日子,那時候你還教了我一首絕世曲譜!”那人的聲音更加幽怨了。

“你……你是盈盈!”又瞧了幾眼後。張揚忽而驚喜的說道。

“你終於認出我了,我就是小鷹啊!”那俊俏青年終於露出更加俊美的笑容。

接下來在眾護衛麵麵相覷之中。張揚大笑數聲後,便很熱情的將這位名叫‘小鷹’的俊俏青年引入馬車。

更讓眾人摸不著頭腦的是,這位小鷹的青年坐進馬車後,幾乎就很少出來,一直和張揚膩在車廂之中。

距離馬車較近的護衛有時還會從馬車內聽到一些嬌俏的歡笑聲,有時還會聽到類似舒服的呻吟之聲。

這種事情更是讓各個護衛詫異不已,甚至開始懷疑張揚是不是有甚麽不良嗜好。

這樣一來。某種關於張揚好龍陽之癖的傳言就不脛而走,隊伍中的護衛們在他麵前都不敢表現的過於‘勇猛’了。連隊伍最前麵執棋的那漢子,說話嗓門都變小了許多。

張揚當然也發現眾護衛看向他的目光中不再是單純的敬畏,而是被一種奇特的眼光所代替。

對於這個奇怪的現象。張揚很快猜出其中端倪,頓覺尷尬不已,可隻能搖頭苦笑,他總不能說和他一起呆在車裏的人就是魔教聖姑吧。

任盈盈的本來麵目的確很少有人見過,可是江湖多人口雜。張揚又是前往恒山派賀禮。到時候來往的江湖正道中人多如牛毛,至少也有一些是見過任盈盈的,若是讓人發現,堂堂魔教聖姑在此,那不就是公然的與正道中人為敵。

所以盡管飽受護衛們的非議。甚至讓他剛剛升起那一抹威望再次急速下降,張揚也隻能默默忍受了。

“盈盈,你這次來找我到底所謂何事,既然你我關係已經到如此地步,完全可以坦誠相見,就不必跟我繞彎子了。有甚麽事就直接說吧,難道還怕我不答應你?”張揚將懷中的香軟嬌軀抱得更緊一些,又刮了刮她的鼻子問道。

“我就是想你了,才來看你的,難道你不想我?”任盈盈嬌笑著躲開他的動作,隨即又眼睛一轉的說道。

“你可別騙我,雖然這些天來你甚麽都沒說,可不代表我是個傻子,連你心中有心事都看不出來。有事要我幫忙的話盡管開口便是,不必拐彎抹角的。你是我的女人,就算被你利用了,我也是心甘情願的。”張揚倒不是多麽能察言觀色。隻是根據原著所述,現在任我行多半需要找人幫他去黑木崖殺東方不敗,任盈盈到此來的目的,想必多半跟此事有關。至於後麵那句話,隻是他臨時想到的電視劇台詞而已。

當然他對任盈盈倒是真心喜歡的,對於幫助他未來的嶽父大人去殺東方不敗,也是理所應當之事。

“張大哥,你真是這樣想的?”聽到這番赤忱言語後,任盈盈也被瞬間感動。

隻因幾個月前,任我行要殺梅莊四友和他鬧翻了,所以任盈盈才沒在第一時間說出此行的真實目的。

迫於無奈,苦了這位當今的聖姑隻好一路上故意討好他,本來還想在修複他與父親之間的恩怨再談及此事的,沒料到張揚倒是先開了口。

經過一番交談後,任盈盈果然說出此番前來的目的,的確是想請他幫助任我行殺東方不敗。

如今的黑木崖高手雲集,任我行手下的那幾個人根本不可能幫助他奪得教主之位,唯有在張揚這種級別的高手之下,才有一線希望。所以任盈盈貴為聖姑,在見到老爹四處碰壁下,也隻能委身來求張揚了。

“好,看在盈盈你的份上,加上你爹又是我的未來嶽父,我怎能不幫你這個忙。等到這次參加了恒山派繼位大典,我們就去跟你爹匯合,再行商量幫助他奪得教主之位的大事如何?”張揚當即大義凜然的說道。

“張大哥,你真好!”任盈盈雀躍的說道。

“那你該如何感謝我?”張揚哈哈一笑的將她摟入懷中。

“你說要怎麽感謝,人家同意你便是了。”任盈盈膩聲說道。

張揚眼睛一轉後,便壞笑著說道:“那……幫我吹.簫好不好?”

任盈盈本以為他會提出‘此次事成之後,我就向你爹提親’之類的請求,可沒想到是這句話。她自小飽讀詩書,又入世尋找任我行多年,可不像儀琳那般單純,當然知道這話的其中含義。

“你,你壞死了。”任盈盈當即俏臉緋紅的嗔怒,用粉錘綿軟無力的拍打他的胸膛。

這時候,馬車旁邊一位恰巧經過的護衛立刻驚恐的咽了咽喉嚨,隻覺得全身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自此以後,關於張揚好龍陽之癖的傳言更加甚囂塵上。晚上露營紮寨的時候,那些個護衛甚至都不敢距離張揚和帳篷太近,害怕哪天這位掌門淫興大發,將他們拉去‘侍寢’,那可就菊花不保了。

不過經此一鬧,眾人都離這位‘小鷹’兄弟遠遠的,一路行了半個多月,也沒人懷疑這位小鷹乃是女扮男裝之人。

就在詭異的氛圍中,馬隊緩緩前進,終於趕在典禮的頭天下午,一路相安無事的行到恒山派。

“張掌門,你遠道而來,在下有失遠迎,還請恕罪。”勞德諾聽聞張揚親自前來賀禮,當即率眾遠赴山腳迎接他的到來,大老遠便用他那公鴨嗓說道。

此時的勞德諾總算褪去一身大紅袍,而是穿上一席特製的灰白錦袍,打扮不再那麽花哨。

不過從他那明顯畫過的眉毛,以及那張略施脂粉的臉蛋,也可看出其‘愛美之心’。

他身旁的那些尼姑似乎早就知道他太監身份,早就見怪不怪了,甚至連眉毛都是一些個有經驗的尼姑幫忙畫的。

倒是跟在張揚身旁的護衛們,見到勞德諾不男不女的樣子後,再次嚇了一跳。他們皆是在心中想著:如今世道到底怎麽了,難道每一派的掌門都好這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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