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偷偷打暈了一個丫鬟

第88章 偷偷打暈了一個丫鬟

墨千城急忙閃出房間,來到樓下問道:“小二,可有看到我夫人離開?”

小二不明所以,茫然得指了指門外,“是啊,剛才夫人離開了。”

“她往哪裏走了?”

小二想了想,忽的對上墨千城的深邃目光,不敢直視,急忙胡亂指了一個方向,眼前一閃,哪裏還有半個人。

而此刻,蕭沐月按照前一晚的記憶路線,來到府衙外,轉悠幾圈,就跳了進去。

她想起來了,今天看到的那個人,就是昨晚她和墨千城來府衙的時候,遇到的那個黑影,無論是身形,還是高度,兩道身影都一模一樣。

而且,來之前,她已經打聽過,那個人就是縣令的公子,叫做陸非天。

蕭沐月暗唾一聲,沒想到偏偏公子是人渣,果然人心難測,她現在來,就是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還有,陸非天把那些失蹤的少女,都藏在什麽地方了。

本來,想通這一點,她還想告訴墨千城,誰知道這廝竟然不在。

誰知道他什麽時候回來。

所以她先行動——

即使是白日,蕭沐月也很懂得隱藏自己,在府衙裏轉圈,途中,經過廚房的時候,偷偷打暈了一個丫鬟,剝了丫鬟的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還搶了一鍋雞湯,大搖大擺地走在府衙裏。

到處晃蕩——

突然,一聲嗬斥傳來。

“站住!說你呢!做什麽的。”

蕭沐月正想轉身離開,突然,一聲嗬斥傳來,緊接著,一人便出現在蕭沐月的麵前。

一個府衙的衙役,臉上盡是冷色,打量著蕭沐月,“你——是哪個院子,做什麽的,為什麽在這裏瞎轉悠。”

蕭沐月慌忙低頭,聲音驚慌,“不是不是,大人,我沒有在瞎轉悠,我隻是在找公子的住所。”

“公子的住所?”壓抑五指按在刀柄上,疑惑問道。

“是的,廚房做了雞湯,讓奴婢送給公子,可是奴婢剛來府上,不知道公子的住所怎麽走,所以才會……”蕭沐月的頭低得更低,肩膀微微聳動,聲音裏甚至帶著哭腔,委屈極了。

衙役見此,終於收起懷疑的目光,隨手一指西北邊。

“公子的院落就在那裏,你去就是,以後記得不要亂闖,否則丟了小命可怪不得任何人。”

蕭沐月收回目光,急忙點點頭,端著托盤就朝西北邊而去,臨走之前,還順口說了一聲謝謝。

府衙的西北角落,僻靜的一隅,清風院,幾乎人跡罕至。

蕭沐月端著雞湯,悄然走進院落清風院,一麵暗自感慨,院落裏的環境優美,又在揣測,這陸非天究竟是什麽樣的人。

難道雙重人格?

一麵殺人,一麵又性格十分溫和儒雅。

又或者是,他本來就是一個變態,隻有通過殺人,才能找到愉悅的感覺,所以他不斷殺人,得到精神的愉悅之後,便恢複人麵,否則就是獸心一麵。

一邊走著,蕭沐月胡思亂想著,幾乎汗毛都警戒起來。

卻是——

一個人都沒有。

難怪那個死變態能藏那麽多少女,這裏一個人都沒有,當然不容易被人發現了。

蕭沐月暗自腹誹道。

可走著走著,她就發現,這看似不大的院子,其實別有洞天,院子後麵還有一片竹林,一條曲折的幽徑直通其中,令人升起一股莫名的冷意。

蕭沐月是誰。

她最不怕的,就是冒險。

況且她來這裏的目的,就是陸非天。

順著幽徑而去,當周圍的竹林消失,豁然開闊,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茅屋,圍著簡單的籬笆,茅屋前,一個忙碌的身影,正在擺弄著門前放著的簸箕裏的胎菊。

那人沒有回頭,隻淡淡說道:“什麽事!”

蕭沐月猛地回神,忙尖起嗓子,道:“公子,這是廚房燉的小雞湯,我給你送來--”

忙碌的身影微微一滯,又繼續手上的事情。

“你是新來的吧!”

蕭沐月一驚,這麽快就看出來了。

“不用驚訝。我的內院是禁止任何人進入的。”

蕭沐月眯了眯眼,看著那雅致如菊的背影,暗道,難道他把人都藏在府裏了?

這麽——

他會殺人滅口。

就在蕭沐月胡思亂想的時候,那人突然轉過身。

四目相對。

他淡淡說道:“你把雞湯放在前廳就行了,以後不用進內院。”

蕭沐月還想說什麽。

突然,男子朝她的身後看了一眼,淡淡喊道:“爹。”

蕭沐月眼色一變,來不及多想,便端著盤子,退到一邊。

“天兒。你又在擺弄這些東西。”

蕭沐月的身後,一道沉穩的聲音不輕不緩得傳入耳中,陸永年緩緩走來。

陸非天淡淡說道:“本就無事,為何不做點喜歡的事。”

陸永年目光一瞥,蕭沐月的身影,正要開口。

陸非天搶先一步說道:“你先下去吧!”

蕭沐月見此,便直接退了下去。

就在蕭沐月離開之時,陸永年多看了蕭沐月一眼,眼中閃過一道暗芒。

曲徑通幽,蕭沐月剛感覺到,身後兩束目光被遮擋住,被猛地跌入一個堅實的懷抱,而手中的雞湯,同時,落入那人之手。

“墨——”

墨千城作了噤聲的動作,眼神示意。

蕭沐月立刻捂住嘴巴,點點頭。

樹林那頭,依稀傳來說話的聲音,雖然於平常人聽不清,可是,對於墨千城和蕭沐月來說,卻能聽得很清楚。

籬笆小院。

此時,陸永年已站在小院中,看著陸非天擺弄一盆盆的胎菊。

“天兒。你還在記恨我。”

陸非天聲音淡淡,“父親有話直說,不必如此。”

陸永年微微眯眼,繼續說道:“當年若非我不辭勞苦的奔波,哪有你如今這般愜意的日子。”

陸非天撿菊花的動作微微一停,隻是一瞬,又漫不經心得挑起來。

“所以父親就可以不管母親的死活了?”

陸永年臉色一沉,道:“我說了,那是一個意外,當年我離開之後,她才得了重病。”

盡管陸永年解釋,陸非天不為所動,依然繼續擺弄手中的菊葉花瓣,將它們翻過一麵,曬太陽。

“今日難得出太陽,如果父親沒有其他的事,還是去忙公務吧,今日又死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