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又一個穿越者?

第176章 又一個穿越者?

?“誰偷偷放回去的?”

“哈哈哈哈!”蕭沐月撲哧一口笑出。

花絕情一陣臉色尷尬,“咳咳咳,那你說,怎麽回事?如果你說的有理,我就願賭服輸!”

“哈哈哈!那是因為有一個人連盤子一起端走了,吼吼吼!”

撲哧

綠翹也忍不住笑出聲,“哈哈哈,小姐,你太逗了。”

墨千城忍不住勾起唇角,好一個連盤子也端走,原來這叫腦筋急轉彎。

另一邊,花絕情就鬱悶了,為什麽答案是這樣,為什麽他還覺得是正確的,這是為什麽?

“關於這個,還有一個故事的。”

“故事?”

蕭沐月點點頭,“傳說,以前有一個孩子,隻兩歲便已經懂得禮節,有一次,他的父親給他一盤五個梨,讓他分給六個孩子,怎樣才能都分到?”

花絕情臉色僵住,“什麽?五個梨,給六個孩子?難不成用切的?”

蕭沐月一陣無語,“你能不能別打岔!”

花絕情道:“那他是怎麽分的?”

“他分了四個之後,便連著盤子,把最後一個梨,給了第五個孩子,自己沒有拿。”

花絕情皺眉道:“他一定是不喜歡吃梨!”

“……”蕭沐月再次無語,“這隻是一個故事,你那麽較真做什麽,這個故事的重點,在於分梨,在於禮讓,當然,像你這種不懂得禮讓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花絕情無奈輕歎,“像你這種凡人,是不懂的我的寂寞……”

“別人笑你太瘋癲,你笑別人看不穿?”

花絕情眼睛一亮,“你怎麽知道?小月月,你果然是我的知己。”

花絕情說完,一道殺人的視線嗖得飛過去,花絕情訕訕得靠回去,又靠會船邊,“原來小月月你懂我。”

蕭沐月搖頭,“不,我不懂你,這一句是我上次路過大街的時候,一個乞丐念叨的。”

“……”花絕情頓時淚了。

小月月,你不帶這麽坑的。

見此,蕭沐月忍不住,又是一陣狂笑,“哈哈哈!”

花絕情,他居然真的相信。

墨千城擁住懷中狂笑不止的人兒,臉上也露出愉悅的笑容。

忽然,耳邊隱隱傳來一陣優雅的琴聲,琴聲如山澗泉水落下,曲調雅致,時而舒緩,時而急促,時而又低落到穀底,到最後忽的如奔湧的滔滔河水,呼嘯奔騰去遠方。

這種感覺極為強烈,令人不覺身臨其中,心情跟隨曲調的節奏,忘記自己的本身情緒。

一時之間,整個明鏡湖上,雜音慢慢散去,唯獨隻剩下那道蠱惑人心的琴聲。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還……”

蕭沐月精神一震,是李白的詩?這人是怎麽知道這首詩,難道他也是……穿越者!

蕭沐月霍然起身,看向不遠處,不遠處,一隻普通船隻的甲板上,一個穿著白衣的男子,正在撫琴,對周圍一切仿若未聞。

因為,離得較遠,光線不明,蕭沐月並不能看清他的臉。

正想著,忽的腰間一痛,頓時拉回注意力,正對上墨千城深邃如潭的雙眸,“怎麽了?”

一旁,花絕情調笑道:“小月月,你這樣盯著其他男子看,就是我,也要吃醋了呢!”

蕭沐月臉頰一紅,瞪了他一眼,“多嘴。”

花絕情歎道:“我明明說的是事實,怎麽會成多嘴了,不過,要是我也能撫出這麽美妙的琴聲,也能把小月月迷得神魂顛倒,那該有多好。至少不用每次都是我搭話。”

蕭沐月一翻白眼,他什麽時候看到她主動搭訕了。

她要是去搭訕,估計墨千城會直接吞了她。

“喂喂喂,你能不能有點節操,別忘了,你的身份!”

一個殺手,整天吊兒郎當,還能不能愉快地殺人了。

“我的身份也不影響,我對小月月的心啊!”

“黑心吧!”

花絕情頓時痛心疾首狀,“小月月,你太傷我心了,居然如此對我,我好傷心。”

被花絕情這麽一打岔,蕭沐月也沒有心思聽琴了,隻想著,為什麽那個人會知道李白的詩?還有那個畫一筆畫月牙的人,究竟是誰?

正在這時,船家說道:“各位客官,可以上大船了。”

蕭沐月猛地抬頭,看向身邊的一艘大船,船身很大,足夠的寬敞,此刻,大船上,放下軟梯,讓他們上去。

蕭沐月正要起身,忽的,目前景象一變,墨千城帶著她,已經落在大船的甲板上,船身足夠大,容納一支舞姬跳舞,就在蕭沐月眺望遠方,欲要找到那隻小船的時候,花絕情帶著綠翹,也身影一閃,落在他們的麵前。

“這船真大啊,沒想到王爺一早就知道,我們也要來,居然準備這麽大一隻船。”花絕情驚歎道。

蕭沐月又拉回思緒,看向墨千城,難道,他為了她才準備這麽一隻船?

不是蕭沐月自戀,實在是,她家這位會幹出這種事。

墨千城並沒有回答,而是擁著蕭沐月朝船上的艙門裏行去。

花絕情見無人搭理,便看了一眼身邊的綠翹,問道:“你覺得我說的有理麽?”

綠翹吐了吐舌頭,笑道:“還是花公子厲害。”

花絕情眼睛一亮,誇讚道:“不錯不錯,還是我們月月的小丫頭眼光好,和小月月一樣好,就衝你眼光這麽好,以後有什麽困難,就來找本君。”

綠翹笑道:“真的麽?”

“那是當然,我花絕情說話一言九鼎。”花絕情眼含笑意,半神半假。

可綠翹相信了。

花絕情是蕭沐月帶回來的,蕭沐月的眼光,她又怎麽會不相信。

船艙裏,一間小房間裏,墨千城從一旁拿一件披風,給蕭沐月圍上,“別著涼。”

“剛才那首詩,是我們那兒的。”

墨千城目光微閃,“嗯。”

“那天那個請帖,請帖上麵,我的名字旁,有一個一筆畫的月牙兒,那也是我以前的習慣,不會有人知道,因為我已經很久沒有動筆寫自己的名字了。”

穿越來之後,她就很少再碰筆,所以不會有人知道她的習慣。

蕭沐月的話,讓墨千城手中動作一滯,眼中的不解漸漸散去,取而代之,是相信的光芒,她都把最大的秘密都告訴他,還有什麽不能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