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164 他很想要她
第164章 164 他很想要她
寧陌靜靜地站在院子裏,看著那襲飄然的身影,抱著那個女子出去。
在他們離開之後,便有護衛,將大門關上,將之前的所有痕跡,全都關到了門外。
“陌兒,你覺的如何?”華貴妃也看著門口的方向。
然而,她這句話問出來之後,並沒有聽到寧陌的回答。
他仍然站在那裏,大門已經合上,他卻依然看著那裏的方向。
華貴妃不禁有些奇怪,兒子一向心思甚是縝密,這是怎麽了?
“陌兒!”她又抬高聲音喊道。
這下,寧陌聽到了她的聲音,轉過頭去看著她,微微一笑:“母妃。”
“你覺的如何?”華貴妃看著他,問道。
寧陌垂眸,沉思了片刻,回道:“不錯。”
華貴妃有些迷惑了,他這句“不錯”,是何意?難道是說,那女子不錯?
這個念頭一在她的腦中閃現,她突然一臉堅決地看著寧陌:“一切按原計劃行事,不可出意外!”
她的語氣不容置疑,但是寧陌卻突然一笑:“母妃,我倒是想到了一個更好的主意。”
“什麽主意?”
“母妃剛才也看到了,十七弟對這女子,可當真是用心的很。”他說著這話,從鼻間發出一聲笑,“不妨咱們先留著這女子,會有大用處的。”
至於什麽大用處,其實他現在也還沒想到。反正,先留著吧。
華貴妃聽他如此說,心中雖不十分放心,但又知道他一向是個極有謀略的,也便點了點頭,但是依然提醒:“你能始終記住自己要做的事就好。”
寧陌點頭,又聽華貴妃說道:“這回來也來了,該辦的事也辦了,該是回去的時候了,若是宮裏一出點什麽事,咱們不能不在。”
寧陌知道,母妃口中所說的,是指父皇的病逝。
父皇的病,年關的時候稍有起色,但是剛剛過完年之後,又不好了,且這次比之以前更為嚴重。要不然,他們也不能順利地出宮。
不過確實該立馬回去了,若是真的出了什麽意外的話,再趕回去,就要麻煩多了。
華貴妃轉身進了屋,寧陌沒有跟進去,而是吩咐了侍衛,讓他去安排車馬。
他們母子私自出宮,來到這裏,自然不是單單隻為找顧婉看病,他們的真正目的,就是來看一看她,看看寧卿,看看他們之間,到底到了一種什麽樣的程度。明白了之後,再從長計議,才好做下一步的部署。
現在看來,很明了了。但是,這個女子又著實有趣的很,讓他突然改變了主意,順帶,也將計劃改了。
此時,一處院子裏,整潔利落的夾道兩旁,楊柳枝頭,已經隱隱有了初芽的跡象。但是這個院子裏,除了幾聲婉轉的鳥鳴,再沒有一絲聲音,也沒有一個人影。
再往前,房門敞開著,依然是靜悄悄的,但是空氣裏,總彌漫著一股不同尋常的感覺。
那朱紅色雕花大床上,兩個身影,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顧婉感覺身上很燙,滾燙滾燙的,似乎在炙烤著她一樣。那種窒息的感覺像是洶湧的波濤一樣,將她卷入其中,吞噬,淹沒。
但是盡管如此,她還是不願意鬆開他,不願意,不舍得。她的身子她的心,她的意念她的唇,都不能讓她鬆開。
仿佛這個綿長的吻,吻的不是愛,也不是情,是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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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卿早已受不得她這般熱情,一時之間,腦子裏也是空空的,隻是回應著他,勾弄著她的小舌,帶著她一起翩然起舞。
此時,兩人的感覺是相同的,那種像潮水一般的奇妙的感覺,在他們彼此的身體裏凶猛激蕩,讓他們欲罷不能,誰也不能放開彼此。
直到好一會兒之後,寧卿這才察覺出異樣,不顧顧婉的堅持,鬆開了她。
他看著她紅的簡直能滴血的臉,感覺很幸福,很好笑,但是與此同時,心也開始痛了起來。
他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種心痛的感覺,總之,就是感覺很不踏實。
顧婉被鬆開之後,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周圍的空氣。她被他抱在懷裏,鼻息四周,全是他身上的氣息,讓她沉醉,讓她迷離,卻又讓她更是迷茫。
鬆開她之後,寧卿的氣息也漸漸地平穩了,但是被她這一撩撥,哪裏是這麽容易就能下去的?
隻是,抱著她便好,不需要做其他。
他這麽想,顧婉卻沒有這麽想,待她急促地呼吸了幾下之後,又再次將自己已經有些紅腫的唇送到他的唇邊,含住他的唇瓣,再次親吻了起來。
她吻他,他不會拒絕,但是此時,明顯她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他不想再看到她那紅的嚇人的臉頰。於是,便要去推開她。
誰料,就在這時,顧婉的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動作,之後又順著他的手臂,滑到了他的衣領處。伸進去,在他的胸前輕輕地撫摸著。
她的手,那雙纖弱的小手,似乎是帶著無限的魔力一樣。隻要是被她撫摸過的地方,都會升起一種奇妙的感覺。這種感覺,以極快的速度,瞬間流遍全身,讓他不想推開她,甚至忘了自己本來要做的事。
他隻覺的,自己的腦中一片混亂,除了她,除了她帶給他的那些火熱的感覺,什麽都沒有。
顧婉的手,此時已經將他的衣襟拉開,在她的胸前不斷地遊走撫摸著。
她的唇舌,在他的唇上舔吸咬噬著,那種熱切,仿佛要將他整個兒地吃掉一樣。那種感覺,有點痛苦,卻又帶著愉悅。
她的手,在他的胸前繼續遊走,將他的衣襟拉開的更大,慢慢地,便來到了他的腰部。
當寧卿敏感的腰部被她火熱的小手一貼上的時候,這一瞬間,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顧慮,所有的所有,仿佛“轟”的一聲,全都消散殆盡了一樣。
他腦中空白一片,再也沒了別的想法,他隻知道,他想要她,很想要她,不要她的話,好像他馬上就要死掉一樣。
猛然翻身,將這仍在四處作亂的女人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