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醉酒嵐晴2

029.醉酒嵐晴(2)

坐在蘭博基尼副駕駛的嵐晴已經雙目如酒泉,玉體無/骨般地斜靠在靠背上,玖零想幫她把靠背放下,好讓她躺一會兒。

他的手不小心觸碰到她的脊背,雖然隔著衣服,卻也感到了她皮膚的柔軟,她因酒氣沒有在意,反而魅氣地望著他,她的身姿一點點被他調整座椅靠背而放下,玖零不覺看得癡了。這一不留神,險些闖了前麵的紅燈,他見狀急忙刹車,因為太倉促,又沒有係安全帶的好習慣,身體一側,額頭碰壞了一條長口子,鮮血汨汨地流了出來。

“你怎麽流血了?”嵐晴想要伸手去摸那張好看的不像話的臉,這樣的一張臉,怎麽能留下瑕疵呢。

玖零專心開車,並不看她,“沒事,馬上到家了,等下我……”話還沒等說完,嵐晴突然彈坐起來,她丹田下沉,轉了一口仙氣而出,冰霜的氣體化做煙霧彌漫在玖零的傷口上,在蘭博基尼停在別墅門口時,煙霧很準時地散去,傷口竟然已經止血了。

“沒事,我不會讓你留疤的。”她此刻的眼神在玖零看來是有點曖/昧的,他自知早就對她有想法,卻一直膽怯才壓製自己,這樣下去,怕他早晚要控製不住自己。

“先進屋了。”他下車後繞到她那邊,紳士地為她開車門,扶她下車。

回到家裏,他趕忙把浴缸裏放好水,撒好花瓣,這會兒沒有牛奶他也沒辦法了。又拿了前兩天按照嵐晴要求所買的那種說是睡衣不是睡衣,說是秋衣又不像秋衣的布料襯衣襯褲。因為已經有過一次,那天他為她買的內/衣/內/褲後來發現她並沒有換上,這種事玖零也不方便追問,索性自那以後,他便沒再為她準備過換洗的內/衣了。如今在他看來,那種布料子的衣褲,應該就是嵐晴她們那個時代女子所謂的內/衣了吧。

他連攙帶拽的終於是把嵐晴關到浴室裏,四瓶白酒喝得她是一身酒氣,這會兒酒精完全麻痹了大腦,要不是因為有赤/子/精/魂護體,這會兒神智早就該不清楚了。

玖零因為要開車,所以隻喝了兩三杯,他忐忑不安地在客廳裏來回打轉,雖然嵐晴每天都要喝上個幾瓶,但畢竟都是紅酒,這白酒一晚上喝四瓶,就算是身懷仙法之人,也不抗酒呀。

一個小時過去,浴室的門紋絲未動,見嵐晴還不出來,玖零有點擔心,走過去剛想敲門詢問,卻聽見裏麵傳來拖鞋踩到地麵上的聲音。他急忙轉身小跑到沙發上坐好,還打開了電視,一副強作鎮定的樣子。

又過了兩三分鍾,嵐晴打開浴室的門,雖然身上的衣物顏色和布料都有些土氣,可穿在嵐晴身上就仿佛有了靈魂一般,跟著她的一舉一動,都像散著讓人移不開眼的光。

因為酒精上頭的緣故,她走起路來有些搖晃,櫻唇/香/豔/欲滴,還沾著一小滴水珠,玖零好想吻上那張充滿誘/惑的唇,可他不敢。

他的目光自她從浴室出來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沒離開過。眼見嵐晴一步步地向他走過來,玖零從沙發上站起身,光線一瞬間打亮了他的五官,他的笑容宛如一朵迷人的雲。

“你過來。”嵐晴趴在沙發的靠背上,像玖零勾勾手。這表麵看上去是在勾他的人,實際上,已經把他的靈魂都要勾去了。

玖零幾大步過去,嵐晴卻沒有說話,兩人就這樣視線灼熱地燃燒著對方。半晌,她細白手指爬上他額頭處蜿蜒的傷痕,“還疼嗎?”

他愣愣地看著她因酒氣而紅透的麵容,傻裏傻氣地搖頭。

她繞到沙發前麵,坐得與他之間靠近一些,手指移上額角,微蹙了眉,大約是真的不勝酒力了,醺然的麵容在光線暗淡的立燈裏,別有一種冷麗之美,像是看著他,又像是看向什麽虛無之處,微微抿了唇,“疼就告訴我。”玖零感受到她的氣息吐在耳畔,涼涼的,極輕,“我知道怎樣就不疼了。”

“怎樣?”他已經逐漸意亂神迷。

“吹吹,就不疼了。”嵐晴雙手撫上他的兩側臉頰,輕輕地往他額頭上的傷口處吹風,玖零隻覺渾身一震,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翻湧,他猛地抽開身子,躲到一旁大口地喘著粗氣說:“別,別,真的不用了。”

嵐晴酒勁兒正足,步步緊/逼過去,“為什麽呀?”她的雙手細細的,一點一點的撫/摸他的眉毛,他的顴骨,他的鎖骨,他的臉頰,溫情似水。

在他愣愣地表情下,最後她冰涼的手指拂過他的鬢發,停留在他的眼角,“你可知道,你生得是如此好看。”她聲音魅/惑得讓玖零難以自持。

“嵐……嵐晴……”他磕磕巴巴地喚她。

“嗯?”她向前湊了湊,胸/口貼到了他結實的手臂,他再也忍受不住這般誘/惑,用力地搬過她的身子,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我受夠了!”

嵐晴還要伸手去撫他的短發,問問他受夠什麽了,話沒說出口,動作也是在正要進行的路上,玖零不由分說地一隻手環住他的後腦,用力地吻了上去。

“唔……”我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感覺好暈,整個世界都在旋轉。他在做什麽?為什麽我沒有推開他呢?為什麽……嵐晴的腦海裏浮現出好多的為什麽,待她意識有些清醒的時候,玖零的唇已經離開了他。

“不管了!晚些日子你要殺要剮我都忍了!”玖零三下兩下脫掉上衣,把她按到了沙發上。

嵐晴鳳眸一緊,見眼前之人離自己越來越近,又聯想起剛才所發生之事,不禁皺眉,“你若敢在吻我,我便殺了你。”

她怎麽也不會想到,他的回答竟是如此不羈,“我剛剛說過了,要殺要剮,我都認了。”他的唇再一次覆了上去,堵住了她想要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