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折磨

32、折磨

32、折磨

王經理明白意思,看了看後麵被一個男人製住的女人,淩亂的頭發遮住了半邊臉,但也看得出是清秀的麵容。他要考慮怎樣處理,問道:“不知她冒犯了什麽人?要怎麽做?”

薛彤看了看周圍,捂住她嘴的手放下了,可在這個地方薛彤也不亂叫了,警惕又怯怕地看著周圍。

“她的身體不夠軟,伺候不好男人,你們練練吧。”她還不敢直接把薛彤扔給別的男人玩弄,這是很大的忌諱,隨便懲罰一下,她心裏痛快,龍澤以後追問起來也很好交待。

王經理會意,忙安排了人,幾個人將薛彤帶到了一個寬敞的房間,負責的是一個年輕男人,精瘦的身材,柳莉也跟著進了屋。

年輕男人拂開薛彤的額發,他看了看柳莉就知道是什麽意思,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罷了,隻是柳莉目前得寵,王經理也是不好得罪。他問了一下柳莉的意思:“柳小姐,要一直呆在這裏?”

柳莉回答得理所當然,“我當然要看一下你們怎麽處理了。”

年輕男人拎過薛彤,斯文道:“來了這裏就沒人忙你,好好聽話,才不會受傷。”他指了一下旁邊的跑步機,“把鞋脫了,先去跑半個小時,要是不想跑就算了,吃苦的會是你。”

薛彤無奈,她不知道他們要對她做什麽,這麽多的經曆讓她知道怎麽最大可能地保護自己,於是踏上了跑步機。

柳莉坐在沙發上,有人端上了飲料,她覺得莫名其妙,“你就讓她跑步?我想要的可不是這個!”

年輕男人溫言解釋,“我是這裏的訓練師,在我的手上,絕對不能出現嚴重的受傷情況,不然,就是我的失敗。”

柳莉耐著性子,一杯飲料喝完,催促快點行事。年輕男人喚了兩個助理將薛彤臉麵朝下摁在地上,然後突然直直掰開了她的兩條腿,並向兩邊強烈拉伸,兩條大腿約呈一百五十度,拉伸帶來的劇痛讓薛彤大聲尖叫出來,上身強烈掙紮,可卻被人按住,腿也動不了,薛彤隻能盡力抬高臀部和上身來緩解疼痛。

薛彤的柔韌性一般,豎叉勉強,橫叉劈不下去,他們這樣蠻力橫向伸展她的腿,大腿根部傳來劇痛,她發出痛苦的呻吟。但這隻是剛剛開始,十來分鍾後,年輕男人示意可以加大力度,幾個人直接將兩條腿的距離拉到了一百八十度,薛彤再次尖叫,眼淚痛得流出來,兩手撐著地麵掙紮要起身,卻是徒勞。

有人拿來了沉重的鋼鐵橫架,再一次拉伸薛彤的腳尖,橫架上的皮扣環緊緊扣住了她的腳踝,薛彤的雙腿完完全全直直劈開緊貼在冰冷的鋼鐵橫架上,再也掙紮不動,大腿根部如火燎,沒人按住她的上身,她立起來,來緩解大腿根部的壓力。

可是,緊接著,她的雙手被用手銬拷起來放在頭頂,年輕男人強力按下了她的上身,將她的髖部、胸部完全平貼在地麵,腿間的痛苦加劇無數倍,薛彤發出淒厲的嚎叫。有人在她的上身兩側放了小木台,年輕男人挪開位置,手大力摁在薛彤的肩膀,一塊厚重的板子架在薛彤的背後,反複調整高度和位置,薛彤不知道那是什麽,隻聽到他的提醒:“就這樣趴好,不想被紮成刺蝟就不要動。”

說完他放了手,薛彤本能地挺起上身,然後她叫了一聲又迅速趴下了,在她的背後板子上是三寸長的細密尖針,在她前胸緊貼地麵的時候,針尖距她的背部緊緊幾毫米,隻要她隨便動一下,就會被紮到。

薛彤腿被禁錮,上身也隻能緊緊地貼在地上,絲毫的舉動,針尖便會紮進血肉。她痛得哭出聲來,五官都變了型,額上大滴大滴的汗水滾出,她什麽都沒有做,但是一直都被人侮辱,被人折磨。

柳莉看著趴在地麵之人扭曲的五官似乎很滿意,小時候練跳舞也知道拉韌帶的痛苦,何況是這樣殘忍的手法。從薛彤喉中吐出的尖叫痛苦回蕩在屋中,年輕男人問道:“柳小姐覺得這樣是否合適?”

“還行吧。把她練得軟一點,我也好交差。”柳莉也不想在這裏浪費時間,“就讓她這樣呆半天吧。”

也沒什麽看頭,她便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拉軟身體是宮夜對新人慣用的手段,時間越長,痛苦越劇烈,最重要的是不會造成實質性的損傷,沒有外部傷痕但又絕對的痛苦。

薛彤開始哭著求他們,盡管她知道毫無用處,可她還是本能地求饒,“求你們……放開我……放開……”

她帶著哭聲的低嚎聽著讓人心顫,但屋中的男人卻是麵不改色,他拿了一條毛巾堵住她的嘴,提醒道:“沒實力的事情不要去做,不然吃苦的就是自己。這個就是疼了點,不過拉開胯部韌帶對你有好處,盡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時間還長著呢!”

說著幾個男人就不再理薛彤,各忙各的去了。

薛彤趴在地上,她的手指伸開又握緊,青筋都露了出來,從腿間傳來的劇痛讓她如在煉獄中煎熬,汗水和著眼淚落在地麵上,她的手指抓弄著地板,在上麵抓出了印記,她時不時會碰到背部的尖針,劇痛引起亂動又會碰到更多,長長的針紮在血肉裏,她幾乎暈倒;可她卻暈不過去,還要生生承受每一秒的痛苦。

她的痛苦隨著秒針擺動在不斷放大,她緊緊咬住口中的毛巾,時間的隧道是一片黑暗,長得望不到頭,痛到了極致腰部以下就變成了麻木,她不知道這樣的煎熬還要承受多久,自己會不會就這樣死掉。

她的眼前一片模糊,腦子裏也什麽也想不到,隻想有人來結束這樣的痛苦。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個世紀,她聽到了門被“哐當”撞開的聲音,可她卻看不清來人是誰。

那塊門板被撞到牆上,反彈幾下發出沉悶的回聲,門口的龍澤俊臉鐵青,噴著火的目光掃了一下屋內,幾步奔到薛彤前麵,執起那塊在她背後的板子扔了出去,“砰”地一聲砸在牆上,牆麵立即出現了凹槽,他拿掉堵住薛彤的毛巾,著急地喚著她的名字:“薛彤……薛彤……”

薛彤的眼睛都哭腫了,模糊中認出他,啞著聲無力道:“澤,救我……”

龍澤怒火中燒,朝著門口怒吼:“誰幹的?給我來弄開!”

那聲音大得震得人耳膜痛,他之前一路直闖進來就掀翻了兩個人,此時哪還有人敢站在門口,全都躲遠了。他看著薛彤手上的手銬,捏著中間的拷環用力扯斷了,解掉架在薛彤腿間的橫架,一手拎起來扔得老遠。

薛彤的腿動都動不了,龍澤剛一碰她就發出一聲慘叫。他也不敢亂弄,跪坐在她身邊,擦著她臉上的淚水,無比溫柔憐惜地哄著她:“沒事了,薛彤,我在這裏,沒事了……”

他試著緩緩合並她的腿,可稍微的一點移動薛彤就扯著沙啞的嗓子叫痛,那樣痛苦淒厲的聲音像刀子一樣劃在他的心上,他下不了手,更怕弄傷她,糾結再三跑出門,抓到一個服務生就怒道:“給我找人來弄,要是弄傷了你們一個都別想活。”

那個服務生戰戰兢兢道:“我……我……馬上去找。”

宮夜的負責人此時也上班了,聽說了這個事無比頭痛,叫了另一個訓練師去幫忙。倒黴的訓練師一進屋,就被龍澤駭人的氣勢嚇得脊背直冒冷汗,站得遠遠地撐著膽子解釋道:“這個慢慢合攏就行了,有點疼,一般不會造成嚴重損傷,多按摩一下,過兩天就好了。

薛彤像一隻受傷的小獸一樣趴在地上,她的裙子早已被撩到上身,龍澤也不想別人來碰她,一麵輕輕合攏她的雙腿,一麵顫著聲安慰她:“忍一下……馬上就好……就一下……”

也不知道是劇烈的疼痛還是覺得旁邊有了依靠,薛彤叫聲比之前更大,龍澤輕輕按摩她大腿根部的肌肉,他也想到了要是現在不給她按摩好,她之後會更痛苦。他跪在地上,一點點地揉捏按摩她的腿,再一點點合攏,時不時俯□在她身邊哄著她:“馬上就好了,再忍一下,不然明天還會痛。”

就是這樣簡單的並腿過程,做了接近四十分鍾,然後他抱起薛彤,捋開她麵上濕濕的頭發,低頭吻她眼角的淚水,“沒事了,都好了,有我在,不會有人再欺負你了。”

他將薛彤抱在懷中,離開時眼神寒冰四射,似要將這裏的人身上紮出幾個窟窿,聲音直直道:“這件事我不會這樣算了!”

他抱著薛彤上了車,直接回到了酒店,一路上薛彤除了痛苦地哼叫,什麽都說不出。可從她口中溢出的哼叫聲都是沙啞無力的,叫人心痛得很。

回到房間他將她放在床上,給她蓋上被子,起身到浴室往浴缸中放熱水,打電話讓人送藥酒過來。再回到床上躺在她的旁邊,一下一下溫柔地撫著她的胳膊,用最輕柔的語氣安慰她:“我不會讓你白受苦的,過兩天就好了,我再帶你出去玩。我們去南福路吃小吃,那裏的燒雞很有名……”

他胡亂說著,估摸著浴缸的水差不多了,去看了一眼,在水裏放了精油,又抱起她脫光了她的衣服,將她放在浴缸中,替她溫柔地擦洗,一隻手揉捏她的大腿肌肉,貼在在她耳邊道:“多泡會熱水,恢複得快一些。”

薛彤有氣無力,昏昏沉沉任憑他擺弄。水溫調得熱一些,浴室裏水汽氤氳,泡了好久,龍澤才用浴巾替她擦幹身體,穿上內褲,睡裙。薛彤房間的床單也弄髒了,暫時沒換,他便直接將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間,先拿消腫的藥替她擦好臉,然後讓她趴著,替她背上上藥,那裏是紅紅的一片微腫,龍澤沒說話,緊抿著嘴,臉上陰沉沉,藥膏敷上薛彤發出細微的輕哼,他時不時柔聲撫慰兩句。

拿起藥酒在她大腿根部擦拭按摩時,為了讓藥效滲入,他下手比較重,薛彤又開始哭叫:“輕點,疼,好疼,我不要擦藥了。”

她哭叫的同時掙紮著身體,欲躲閃開他的擺弄,甚至用盡全力直起上身抓打龍澤,不過不管她如何掙紮,龍澤也沒放開,依然狠下心替她按摩。

又是這樣的一番折騰,一切弄好後,薛彤癱軟在床上,龍澤替她擦了把臉,蓋好被子,讓她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