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孩子咱們娘倆一起替你爸爸贖罪吧

95 孩子咱們娘倆一起替你爸爸贖罪吧〔3更3〕

95:孩子,咱們娘倆一起,替你爸爸贖罪吧!(3更3)

今天是喬安東出殯的日子。

早在兩天前,沈千濃就已經開始糾|纏著老周留下來伺候她的一對夫妻,讓他們打電|話給老周,說她想見他。

這是一處幽靜的農家院子。青苔滿布的院子裏,種著各式各樣的廉價花草,到也沁人心脾。高高的圍牆阻隔了與外界的聯係。後來沈千濃才知道,這裏曾是喬家兩兄弟童年時居住過的地方。

想逃是不可能的。先不說身懷有孕的沈千濃沒有那樣的體|力,而老周留下來伺候沈千濃的夫妻一裏一外,尤其是那個中年男人,要比老周還來得硬朗。而且敏銳度相當的高。沈千濃有幾千想偷他身上的手機給外界打電|話,都被他發現並製止旆。

最終,沈千濃以絕食相要挾,老周還是過來了。

“周先生,求求你,讓我去送安東最後一程吧!他是為我而死的……求求你,讓我去送送他吧……我哪裏也不去,哪裏也不逃,等送完安東最後一程,我就乖乖的跟你回來這裏。窠”

沈千濃淚眼迷蒙的向老周哀求著。如果連最後一程也不能相送那個為自己而死的男人,沈千濃覺得自己這輩子也不會安心了。

老周靜靜的看了沈千濃幾秒,估計是被她真誠打動了,卻還是微微歎了口氣,“不是我不讓你去送喬安東……這是喬勒言的意思!我違背不了!”

喬勒言的意思?沈千濃止住了哽咽,隻是默聲的黯然落淚。她深深的知道:喬安東死了,受到殤疼最深的,就是視長兄如父的喬勒言。

“喬勒言讓我告訴你真相:他才是罡商現在真正的執權者。”老周又說。

什麽?竟然是喬勒言?沈千濃怔愕了幾秒:其實自己早應該想到的,不是嗎?

“還有,他讓我轉告你:如果你識時務,就呆在這裏安安心心的把肚子裏的孩子生下來!如果你不識時務,想逃跑,或是不想安於現狀,那他會給你個體麵的死法,然後他會把你跟喬安東葬在一起,也好讓你們一家三口早早的團聚!”

這些話,並不是喬勒言親口所說。但老周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這將會是喬勒言處理沈千濃的方式和方法。

沈千濃安靜了:她相信老周所說的每一句話,喬勒言都會不折不扣的做到。

“對了,今天是喬安東出殯的日子……你留在這裏好好為他超度吧。”

丟下這句話後,老周便轉身離開。並和跟上去的中年男人交代了幾句,便匆匆忙忙的鑽進越野車裏急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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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靖之一身黑色的正裝出現在了喬家的門外。臂彎裏挽著的,是同是黑色長裙的衛楚楚。

衛楚楚覺得霍靖之這是要瘋了,竟然主動前來喬安東的靈堂拜祭。

雖然她覺得霍靖之的行為不妥,但她還是舍命陪君子的來了。

無疑,這是挑釁喬勒言忍耐力冒險行為。但霍靖之卻從容不迫的這麽做的。

霍靖之無畏生死不要緊,但衛楚楚卻不想這個不沒來得及愛上自己的男人英年早逝。

於是,在霍靖之說出這個提議時,衛楚楚在上車之前給他的妹妹蘇啟來了一個急促的電|話。

遺照上的喬安東,英姿颯爽,又意氣風發。一個對生活對愛情充滿著渴望和信仰的好男人。

來拜祭喬安東的人不少,大多都是生意場上的朋友。其中大部分人前來的目的或許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祭祀,而是擺出一副有情有義的模樣給他人看而已。

霍靖之看到了靈堂前回禮的喬勒言,而喬勒言同樣看到了他。

怒意在瞬間積聚:喬勒言當然不會讓一個害死自己親哥哥的凶手來玷|汙了聖潔的靈堂。

見喬勒言握起了雙拳,麥子健連忙說道:“言哥,我去處理。”

老周千叮萬囑過,千萬不要在節骨眼上中了霍靖之惡意的挑|釁。不然,當哥哥的屍骨未寒,這弟弟又得吃官司。並不是說要一味的退讓和忍耐,但必須要抓住時機。給敵人致命一擊。

見麥子健朝霍靖之走了過去,鬼穀便握住了喬勒言蜷緊的拳手,傳遞給他的,不僅僅是安慰,還有兄弟之氣的力量。

“霍大律師,我是個大大的法盲,還真不知道如果我打了你一拳,究竟是刑事案件呢?還是民事案件?又或者隻是陪點兒銀子了事兒?”

麥子健一邊握起拳頭在霍靖之的眼皮子低下比劃了兩下,一邊邪氣的悠哼道。

“麥先生,我們隻是來祭祀喬安東,並無其它惡意。”衛楚楚接聲圓場的。

“這裏不歡迎你們這對狗|男女,能滾多遠,就他|媽|的給老子滾多遠!”麥子健低沉著聲音嘶斥道。

霍靖之俊顏微展,淡淡的笑了笑,“既然不受歡迎,那我們離開便是。”

微頓,又挑|釁的側睨了麥子健一眼,壓低聲音說道:“你剛剛的問題其實很簡單:打我一拳就知道了!”

K-A-O!麥子健真沒見過這麽犯|賤的。

於是,太子爺的脾氣頓時乍顯出來,掄起拳手就給了霍靖之一拳。

他的拳頭剛剛落在了霍靖之的臉頰上時,就被霍靖之一個回肘打中的嘴唇,頓時高腫起來。

顯然,麥子健的身手遠不如霍靖之來的幹練。罡商的人見麥家太子爺挨打了,便一股腦的蜂擁而上,頓時把霍靖之包圍在了裏麵,演變成了群毆。

“砰”的一聲槍響,眾人安靜了下來。

鳴槍的是特警。緊接著便以聚眾鬧事的治|安罪名,要將參與打架鬥毆的一群人給拘押走。

場麵一片混亂。

這便是霍靖之想要的:他要讓喬安東死了都不得安寧。

他真的瘋了!

幸好老周及時趕到,才平息了雙方的對峙。

“今天是喬安東先生出殯的日子,還望各位通個人情,以死者為大!”

蘇啟站在人群裏,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鬧劇,從始至終。

等雙方人都散去之後,她才從人群中走出來。

她沒有進去喬安東的靈堂,而是站在門口,遠遠的對著喬安東的遺照深深的鞠了三個躬。

她感覺到男人的目光在看自己,可她卻提不起看他的勇氣。

最終,還是選擇了默聲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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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來,沈千濃都沒什麽胃口。

中年婦人一直勸說她為了肚子裏的孩子好歹吃上一點兒。可沈千濃卻怎麽也吃不下去,如同嚼蠟似的難受。

這幾天來她想了很多很多,甚至於後悔自己偷偷摸摸的懷上肚子裏的孩子。

她多麽希望:肚子裏的這個孩子真的是喬安東的,那樣她的負罪感至少也能減少一些。

今天是喬安東出殯的日子,她更是坐立不安……

大概是淩晨的時候,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的沈千濃聽到了院子裏傳來了汽車的引擎聲。她以為是老周又來了,她便穿著睡衣走出了房間,想說服老周答應自己去喬安東的墳墓前祭祀。

然,當沈千濃走進堂屋的時候,卻發現站在堂屋裏的人,竟然是喬勒言。

而喬勒言的懷裏,正捧著喬安東的黑框遺像。

“安東……”當沈千濃看到喬安東的遺像時,頓時淚流滿麵。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了地麵上。

“沈千濃,你給我記住了:這輩子,你隻能守著我哥的遺照過完一生!”

“你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種,我想你比誰都清楚!它一旦生下來,就必須姓喬!也隻能姓喬!”

喬勒言緩步朝條台走去,將手中的遺像穩穩的掛在了牆上。然後用衣袖將照片再一次的拂拭幹淨。“哥,我會常來看你的。”

夜已深涼,沈千濃依舊跪坐在喬安東的遺照前。

看著照片上那個意氣風發的男人,沈千濃再也一次的淚如雨下。

她輕輕的撫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啞然著聲音低低的淺喃:“孩子,咱們娘倆一起,替你爸爸贖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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