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上卷小結19即便不為愛情也得為骨子裏的正義感而活

119.上卷小結19 即便不為愛情,也得為骨子裏的正義感而活

米諾正好從大廳裏走了出來。聽到蘇啟的話後,二話沒說,衝上前來就狠狠的抽了蘇啟一耳光!耳光很響亮,打得蘇啟是措手不及!

蘇啟被米諾突如其來的一耳光打得有些發懵。那突襲的速度,要比霍無恙還要快上一籌。等蘇啟意識到自己被米諾打了一巴掌時,立刻怒目圓瞪,“你憑什麽打我?”

蘇啟厲聲質問著米諾,在等她的理由。看似下一秒就要打回米諾一耳光去。

沒能有心情化妝的米諾,卻是另一番幹淨的俏麗。她美眸中燃燒著怒意,銳利的瞪著蘇啟,狠聲說道:“霍蘇啟,你跟你哥霍靖之一樣的卑鄙無恥!錇”

“我哥沒有惹到你吧?請你說話注意點兒!”聽米諾出言辱罵霍靖之,蘇啟立刻擺明了自己的立場:她會永遠站在大哥霍靖之這邊。

“你哥剛剛才走,你就立刻趕過來?”米諾足有一米七幾,加上那十厘米的高跟鞋,所以她盯看穿著休閑鞋的蘇啟時,是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

“說說你現在找喬勒言的目的吧?是不是想把他引出來,好讓這些條

子把他給帶走?!”

這就是米諾為什麽要抽蘇啟一耳光的原因。在米諾看來:蘇啟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一定是被霍靖之指使的!兄妹倆沆瀣一氣,想引出喬勒言並將他給抓捕起來蠊!

蘇啟覺察出了米諾言語中的端倪,也顧不得臉頰上被米諾那一巴掌打得火辣辣的疼,急聲問道:“喬勒言他……他出什麽事兒了?”

在米諾看來,蘇啟這又急又切的神情,完全都是她裝可憐裝出來的。按照米諾的脾氣,她恨不得再抽

上蘇啟幾個大耳光才過癮。但實在是心牽喬勒言的安危,並惦記著他有沒有能夠脫險,所以米諾也懶得去跟蘇啟繼續囉嗦下去。

“霍蘇啟,你利用喬勒言對你的一片真心,聯合你哥一起來欺騙他陷害他,你就不覺得自己很羞愧麽?”

米諾的眸子裏聚集起點點的淚光,繼續道:“他大哥喬安東已經被你的弄死了!你們現在竟然還想連他也一起給弄死?!霍蘇啟,如果喬勒言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一定會殺光你們霍家所有的人!包括你在內!”

丟下這句陰狠的話後,米諾重重的將蘇啟推搡開去,鑽進保安從地下停車場取來的瑪莎拉蒂,一腳油門狠踩下來,瞬間絕塵而去。

蘇啟被米諾推了個踉蹌,穩了穩幾都站住了身

體。

從米諾的言語中不難推測出:喬勒言出事了!而且還是出了大事兒!並且跟自己的大哥霍靖之有關!

蘇啟想弄個明白,所以她走上前去,急聲朝詢問一旁守著的特警問道:“請問,這裏發生什麽事兒了?”

特警掃了蘇啟一眼,公式化的說道,“辦案現場,閑雜人等不能久留!”

蘇啟咬了咬唇,從手包裏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證舉到特警的眼前,“您看,我是霍靖之的妹妹。我想知道這裏究竟發生什麽事兒了。麻煩您就告訴我一下,拜托您了。”

蘇啟很聰明,知道在衙門人員麵前,拿哥哥霍靖之出來說事兒,應該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特警瞄了一眼蘇啟的工作證,及上麵所顯示的律師事務所名稱,微微垂了垂一直肅然瞪目的眼簾,語氣柔和上了一些,“剛剛我們跟霍律師一起來這裏例行公事。”

“例行什麽公事?”蘇啟緊聲問。

“抓捕喬勒言歸案!”

“抓捕喬勒言歸案?”蘇啟著實一怔,“喬勒言他犯什麽罪了?是非法集

資麽?”

“比這嚴重!他涉嫌謀

殺沈正!”

“什麽?他……他謀

殺了沈正?”蘇啟駭愕了:喬勒言怎麽會謀

殺沈正呢?

其實從表麵來看:喬勒言如果真的要謀

殺沈正,那他的動機還是十分確切的。因為沈正撞死了他大哥喬安東!而喬勒言殺了沈正為他大哥報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

他怎麽那麽衝

動啊?!不知道這樣做隻會將自己往絕路上逼嗎?

蘇啟一急,便覺得頭腦一陣眩暈,搖搖欲墜的她,被特警眼疾手快的撈起。

“霍小姐,你沒事兒吧?”

“沒……我沒事兒。那……那喬勒言抓住了沒有?”蘇啟的聲音染上了微微的哆嗦,她真的害怕聽到什麽不好的消息。

“沒有!放他給逃跑了!霍律師跟邢隊長已經去追捕他了!法網恢恢,喬勒言逃不掉的。”

聽到特警的話,蘇啟真不知道是為喬勒言慶幸呢,還是難過!他那麽睿智精明,怎麽就這般衝

動呢?反正沈正都是死罪了,為什麽他還要急於一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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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罡商的步伐,蘇啟走得分外沉重。

如果那個男人真的殺了沈正,那就意味著他所要麵臨的法律嚴懲。即便不會被判處死刑,坐上十幾二十年的牢,那可是在所難免的!任他喬勒言再

怎麽的神通廣大,也是鬥不過法律的。

蘇啟的心難受極了。她想到自己肚子裏剛剛才孕

育上了他的孩子,便又是一陣刺心的疼!

寶貝啊寶貝,你一定要保佑你爸爸平安無事啊!

“吱嘎”一聲,一輛黑色的奔馳車停在了蘇啟的跟前。從啟下的車窗裏探出了一個中年男人的剛毅臉龐來,是老周。

“丫頭,上車吧。我有話跟你說。”

蘇啟沒有猶豫,徑直打開車門坐上了老周的車。她知道老周是一心護著喬勒言的。所以在蘇啟看來,老周是好人。至少對於喬勒言來說是這樣。

“周先生,喬勒言他……會不會有事?”蘇啟輕殤的問道。

老周靜靜的看著蘇啟臉上的淺殤和焦急。他跟米諾的判斷力和審視力,不會是在同一條水平上。生活的多閱曆告訴他,蘇啟並沒有偽裝自己的感情。

“那你是希望勒言有事呢?還是希望他沒事兒?”老周不答反問道。

“我當然是希望勒言他沒事兒了!”蘇啟一陣黯然,淒淒著聲音說道:“你說他怎麽那麽衝

動呢?沈正都是個快死的人了,即便他康複過來,也隻會是死刑犯!早晚都會死的啊,勒言他怎麽就控製不住自己的呢?”

老周淡淡的扯出一絲笑意,冷聲,“這個道理連你都懂……你覺得勒言他能不懂麽?”

蘇啟一滯,側頭過來詢看老周,“你的意思是說……”她欲言又止。

“勒言是被人陷害的!”老周微微輕籲出一口濁氣。“如果勒言真的要動手殺

掉沈正,早在他大哥喬安東死後的那兩天裏,他就會動手了,何必一直隱忍到今日?”

微頓,老周繼續道:“那三天三夜,是勒言最最難熬的日子,他都能挺過來了,又怎麽會突然就對沈正動手了呢?!”

“那你的意思是說……沈正是被其它人弄死的,然後嫁禍於喬勒言?”蘇啟疑惑的問。

老周點了點頭。“我派過醫生去給沈正檢查,說他腦部受傷過重,想恢複到四肢能夠自主活動,那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兒!還有,沈正的並發症很嚴重,最多活不過三個月……”

“那……沈正是自然死亡的?”蘇啟又問。

“不是!我托人看過法醫的檢查報告,驗屍結果表明:沈正是窒息死亡!而且在沈正的脖子裏提取到了勒言的指紋,並在沈正的口腔裏還提取到了勒言的血液樣本……”老周的神情一片凝重,透著無盡的憐惜和不舍。

“喬勒言的指紋和血液樣本?”蘇啟又木呆住了。她也是從事律師工作的,對這些證據的作用力,她知道得更為清楚。

“而且,當天晚上,勒言的確去了沈正的重症監護室。具體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但聽阿鬼的陳述,勒言在離開重症監護室的時候,沈正還是活的!並且還能開口說話!”老周接著說道。

“那……那調出重症監護室裏的監

控錄像不就行了?”蘇啟急聲。

老周歎息的搖了搖頭,“重症監護室裏的錄像被人動了手腳!而外錄像隻拍到了勒言進去監護室和出來監護室的畫麵。”

蘇啟沉寂了。她在霍靖之的律師事務所裏實習了大半年,清楚如果這是陷害嫁禍,那一定是對方早有準備。而且還是細致入微的準備。

“蘇啟姑娘,我能冒昧的問你一句:你有沒有協助過衙門裏的人比如說你哥,采集過喬勒言的指紋?”

老周之所以這麽問,是因為鬼穀告訴過他:喬勒言被沈正咬過一口。但喬勒言卻沒有去卡掐沈正的脖子令他置死,隻是試圖去捂住他的嘴巴製止住他的言語,所以根本就不會在沈正的脖子上留下他的指紋。

既然喬勒言的指紋出現在了沈正的脖子上,那就意味著那些指紋是事先采集好的。

蘇啟怔住了,她努力的回憶著,並沒有想起特別的事情來。她慌亂的搖頭,“沒有……我真的沒有!我沒加害過喬勒言……我真的沒有!”

老周微微歎了一口氣,“丫頭,你先別激動……我也是隨便問問。”

微頓,有些凝重的繼續道:“蘇啟,勒言他對你不薄,可以說是情深意重!即便他大哥被你大哥等人害死了,他都囑咐罡商的人不要將仇恨遷怒在你的身上……”

蘇啟哭了。晶瑩剔透的淚水止不住的從眼框裏滾落著。

“所以,我不希望你成為你大哥去加害和嫁禍於喬勒言的幫凶!親情固然重要,可愛情也棄舍不得!即便不為了愛情,一個人也得為骨子裏的那點兒正義感而活!”

老周意味深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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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追捕到喬勒言,那是霍靖之意料之中的事兒。

但他卻不急。喬勒言的出入境已經被禁,還有各類的實名製交通工具,他都不能乘坐了。

霍靖之很享受這樣的過程:他就是要看到喬勒言

像個喪家之犬一樣,被警方追捕來追捕去,過著暗無天日,每天東躲西藏的日子!

即便他喬勒言有三頭六臂,最終還是見不得光!隻要他一見到光,警方就會立刻將他抓捕歸案。這樣貓捉耗子的遊戲,實在是讓霍靖之愜意不已。他享受著這樣的愜意!

回到霍家的霍靖之,精神上是神采奕奕的,可肉

體上還是有些疲乏的。而且衛楚楚會將喬勒言的消息,在第一時間告知他。所以他便回來了。

一天沒見著他的啟丫頭,還真的有些想了。而且今天還特別特別的想!尤其是在喬勒言被滿城市通緝並追捕的時機裏,更是讓霍靖之想念他的啟丫頭。

霍靖之傾長的勁腿剛剛跨進客廳,便看到了蜷坐在沙發上若有所思中的蘇啟。

小東西真乖,竟然在等著他?霍靖之的唇角勾起一抹隱約的得意,他放輕步伐朝著沙發中靜止的人兒靠近過去,張開長臂,將一動不動的蘇啟微微攬進自己的懷中。

“怎麽還沒睡?在等著我麽?”霍靖之蜷起指間,在蘇啟的鼻尖上寵愛的點了點。

“哥,沈正是怎麽死的?”

這個問題,在蘇啟的腦海裏盤旋了一下午:如果沈正不是喬勒言所殺,那又會是誰做的呢?能將沈正的死利用得如此天衣無縫的人……蘇啟不敢往深處去聯想,也不願去聯想。

霍靖之瞬間收斂起了溫潤的笑意,有些清肅的看了蘇啟一起,從茶幾上端起一杯早已經冷涼的茶杯喝上一口,才平靜無波的答道:“是被喬勒言殺死的!”

“哥你撒謊!”蘇啟尖銳著聲音駁斥道:“沈正都是個快死的人了,喬勒言怎麽可能會搭上自己後半生的自由,去做那種極衝

動極不理智的事情來呢?”

霍靖之回過頭來,厲眸睨向蘇啟,冷聲哼哧道:“霍蘇啟,你是在懷疑我?還是在懷疑警方的辦案能力?”

蘇啟咬住了自己的唇,沒有再去頂撞霍靖之。

見蘇啟不再吭聲,霍靖之微微輕籲出一個濁氣,淡聲道:“其實法醫在給我驗屍報告時,我也曾懷疑過……喬勒言雖說桀驁不羈,但他能成為罡商的執權者,應該是個能隱忍的人……可一切的檢驗結果表明:沈正就是喬勒言所殺!”

蘇啟依舊咬著唇,因為她還是不相信霍靖之的話。

微微的,蘇啟聽到了霍靖之的歎息聲,“其實有些話,我是不必跟你說的……可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還是告訴你吧!被自己妹妹誤會,對我來說,真的很痛苦!”

蘇啟靜等著霍靖之的下文。

“在沈正被害的前幾個小時,他讓人把我叫了過去……”霍靖之頓住了,點上了一支煙。

蘇啟一怔,側過頭來盯看著霍靖之,“他跟你說了些什麽?”

“他說……他活著已經沒有了意義……還說……”霍靖之再次頓住,將指間的煙送至雙唇間深吸了一口,然後悠悠的吐出一個不規則的煙圈兒。

“還說了什麽?”蘇啟急聲追問。

霍靖之沒有著急繼續,而是轉過身來,靜靜的盯看著他的啟丫頭,“啟兒,你就這麽關心喬勒言嗎?以至於連我這個大哥都要誤會?”

蘇啟默了。

隔了幾秒,她開口道:“我隻是同情他!剛剛才死了親哥哥,現在連他自己都將身陷囹圄!”

“沈正還說……他要打電

話給喬勒言,然後約他到醫院裏來……”

“然後我就問他:你約喬勒言來醫院想幹什麽?他那麽恨你,你這是在找死麽?猜猜沈正怎麽說?”

蘇啟神經開始緊繃起來。

“他說,我約喬勒言來醫院,就是要想方設法的激怒他,然後讓他在失控之下殺了我!”

(ps:霍大真的夠壞啊!猜猜蘇啟信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