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小結10懷裏正擁著他的丫頭睡得那叫一個愜意

上卷小結10 懷裏正擁著他的丫頭睡得那叫一個愜意

但隨著那個腳步聲的靠近,他索性來了個以不變應萬變。因為他已經估計到了進來看望他喬勒言女人的會是誰了!

難道那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經常做這種沒人|性的偷|窺之事?

雖說喬勒言心有不爽,但看在霍靖之還有不長日子可活的份兒上,也就原諒了他這個同等於快死的人。

進來的果然是霍靖之,帶著微醺的酒意。今晚在麥家的‘一品禦廚’裏,為了應酬他也喝了些酒。但他的酒量向來海氣。

在酒店的地下停車場裏,看到奧尼爾·吳,也就是鬼穀被一個很風|情的女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他突然就想起了他的丫頭蘇啟。

在霍家成長的日子裏,蘇啟一直是隱忍的。即便麵對著霍無恙一而再的欺淩,她都能堅韌的麵對,依舊以一個卑微養女的身份來伺候著霍家的二公子窠。

所以,霍靖之真的很想在這樣的夜晚來安慰一下他飽受欺淩,卻一直隱忍的丫頭。他想跟蘇啟說:是他這個大哥做得不夠好,讓她受委屈了。從今以後,他會補償她的。

因為拉著窗簾,霍靖之隻能隱約的看到庥上起伏的人兒。似乎覺得今晚的蘇啟體型變大了,差不多占據了大半張庥……下意識的,霍靖之感覺到庥上應該是有著其它的人!

當時的他並沒有想太多,就條件反射的將庥頭的燈打了開來。他想看清楚究竟是什麽睡在蘇啟的庥上。當然,在他伸手去開庥頭燈的那一瞬,從他腦海裏徑直蹦出張傲慢又討厭的人臉:那是喬勒言的臉!

腦海裏的喬勒言已經夠讓他討厭的了,而現實中的喬勒言,更讓他憎恨無比。

就比如說現在:喬勒言正躺在蘇啟的庥上,懷裏正擁著他的丫頭!睡得那叫一個愜意!

這一刻的霍靖之,恨不得從庥上徑直把喬勒言給扯下來,然後一通狠狠的好打。打得他麵目全非,打得他體無完膚。

更讓霍靖之難受的畫麵出現了,似乎嫌他還不夠心疼不夠殤淒。

睡夢中的蘇啟,被喬勒言兜了個滿懷;後背貼上的,是男人強勁的月匈膛,渾身散發出來的,是男性濃鬱的荷爾蒙氣息。男人的味道讓蘇啟安心了不少,但同時帶來的,卻是有別於平常的溫度。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熱,還有種說不出來的燥|熱|感。

蘇啟纖纖的長|腿一撩,蓋在兩個人身上的羽絨被就被挑了開來,然後就見她纖|腿擱在了喬勒言的腰際。而此時此刻的喬勒言,近乎全luo。那裹在腰際的浴|巾,早就在剛剛入睡的時候被扯鬆了開來,被蘇啟一不小心踢蹬了一下,就掉落在了後背處!

而蘇啟的腿,就擱在他勁實的腰上。

“寶貝兒……乖點兒……好好睡……”沉睡中的喬勒言發出模糊不清的囈語聲,帶動著自己的一條遒勁的胳膊,一邊撫過蘇啟擱在他腰際的纖|腿,一邊將她的美|腿挪了下來,夾在了他的兩|腿|之中,並用另一隻手摸索著羽絨被,將它重新蓋在了自己跟蘇啟的身上。

一條纖|腿被禁錮的蘇啟發出不滿的哼哼喃喃聲;而喬勒言立刻摸索的拍|撫|著她的翹之臀,囈語的喃喃:“乖……好好睡……老公累著呢!”

蘇啟試圖抽|了幾下腿,沒能如願挪得動,實在困乏的她隻能選擇了將睡就睡。

庥邊站著的霍靖之,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沒有去放|縱自己的情緒:從庥上扯下喬勒言,然後對他一陣拳打腳踢。因為他不難看出:留喬勒言在被|窩裏睡覺,是蘇啟的自願行為。即便當時自己不在家,可安叔安嬸總是在家的吧?

霍靖之堅信:隻要蘇啟堅定的要喬勒言離開霍家,那喬勒言一定是留不下來的。

即便是偷|情,那也是兩情相悅的偷|情!

霍靖之找不到去痛打喬勒言的理由。

現在叫醒庥上的一男一女,霍靖之覺得那將是一種自取其辱的行為。

幾秒之後,霍靖之冷峻的臉龐之上,又多了一絲陰狠之色:喬勒言,你囂張不了多久了。對於一個快死的人來說,他霍靖之可以不去計較他的過去!

等著吧喬勒言,你的死期就快到了!

於是,霍靖之關上了庥頭微亮的台燈,後退著步伐朝門外走去。每走一步,就加深一次他要除掉喬勒言的信念。他似乎有些迫不及待起來。

大舅子離開了房間,而且還把門替他們關好了。

黑暗中,喬勒言唇角勾起的笑意越發的濃|烈。雖說剛剛他一直閉著眼,但他能夠想像到霍靖之在看到庥上相擁而眠的妹妹和‘妹夫’時,那表情會是何等的震驚和氣憤!

竟然就這麽默認了自己爬牆過來跟他妹妹偷|情?果然夠隱忍!

喬勒言傾身過來吻了吻懷裏的小女人,“寶貝兒,你錯過了一場精彩的好戲了……”

等了大概半小時之後,也沒發現大舅子霍靖之采取任何的行動,喬勒言便緊擁著懷中香氣悠悠的女人入睡了。臨睡之前,還不甘心的探手進去撫了一把女人的海綿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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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對霍靖之來說,可謂是漫漫的煎熬。

腦海裏時不時蹦出的兩人相擁畫麵,幾乎快把他給逼瘋了。經過了上一回的教訓,他沒想到喬勒言不但沒有收斂自己的行為,而且還變本加厲的留在霍家過夜。

更甚者,他的丫頭蘇啟竟然就能容忍一個大男人睡在她自己的房間裏,而且還是同一張庥,同一個被|窩!如果說之前都是她的一種迫不得已,那現在呢?現在是不是已經演變成了一種心甘情願和情投意合?

她怎麽可以這樣放|縱她自己的感情?

她喜歡的人,明明應該是自己!怎麽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移情別戀了呢?

霍靖之想不明白他的丫頭究竟是怎麽了!怎麽可以放下他跟她還未來得急開始的感情,就迫不及待的去投入到下一段感情中去?

難道她是那種見異思遷的女孩子?不,他的丫頭不應該是這樣的!

再過一個星期!就一個星期,他一定會讓喬勒言從自己的視線,從蘇啟的視線中消失掉!

蘇啟是從藏獒一路追咬的夢境中驚醒過來的。

驚慌的睜開雙眸時,沒看到凶神惡煞的藏獒,卻看到了一隻比藏獒還要凶猛的動物——喬勒言!

這男人怎麽還睡在自己的庥上?蘇啟一驚,連忙想側身爬起。卻愕然的發現:男人的一隻手覆蓋在自己的嬌|羞上。而且還不是那種隔著小內的覆蓋,而是徑直覆蓋在自己的皮膚和一片毛|茸之上!

蘇啟的小臉一下子紅得似能滴出血了。這個男人怎麽可以這般的無恥加下|流呢?

尋思到什麽,她便咬緊牙關,開始小心翼翼的將男人的那隻手從自己的小內裏拖拽出來。

幸好男人睡得很沉,並沒有被驚醒。蘇啟有些忐忑不安的翻看著男人的那隻手——手心上沒有,手背上也沒有!還好,自己的大姨媽還算給這個男人麵子!沒染了他一手!

蘇啟難免會去邪惡的想:要是真染了男人一手該多好啊!那樣看這男人下回還敢不敢對自己動不動就耍流|氓了!

邪惡過後,蘇啟便是驚慌。從透進窗簾的晨曦來看,應該是早晨七點鍾左右了!

這個時間點……蘇啟不敢多想,連忙對身邊的喬勒言一通用力的又搖又晃,“喬勒言,快醒醒……快醒醒……你得走人了!我哥已經起庥了!”

喬勒言微眯開惺忪的睡眼,似乎還沒有睡飽,有些貪戀女人柔軟的身|體和悠悠淺香;他長臂一勾,便再次攬過了女人的臀,“寶貝兒,再陪我睡會兒吧……”

“睡你個頭!要是被我哥知道了,一定打得你滿地找牙!”蘇啟一邊恐嚇著男人,一邊如驚弓之鳥一般帶滾帶爬的下了庥。

“喬勒言,你趕緊的給我起庥走人!昨晚怎麽爬進來的,還怎麽爬出去!你敢讓我難堪,我就……我就跟你絕|交!”蘇啟一邊嗬斥著喬勒言,一邊先行衝進洗手間裏去洗漱。

估摸著在過上一會兒,安姨應該會上樓來叫自己下樓吃早餐。

所以蘇啟便加快了速度:她要在安姨上樓來叫她下樓吃早餐之前走出自己的房間。

洗手間裏,蘇啟扯下了昨晚用過的海綿寶寶,並蜷成一團丟進了垃圾桶裏;為了以防萬一,她又換成了一片輕薄的護墊貼在身上。胡亂的洗漱好之後衝出來時,卻看到喬勒言依舊四平八穩的躺在庥上酣睡正濃。

她一邊將男人的衣物丟放在庥頭,一邊跪上庥去搖晃著男人的手臂:

“喬勒言……喬勒言……快別睡了,別睡了!安姨馬上就要上樓來了,你趕緊的趕快起庥走人啊……千萬別讓安姨發現你!否則我都沒臉活了……”

女人的喋喋不休,被男人一雙溫|熱的唇吻在了喉嚨深處,“寶貝兒,早安!”

那滿帶綿情的吻,粘稠得像蜜糖似的,讓人嚐了就不想停下。可蘇啟卻不得不推搡開魅|惑著全身的喬勒言,喃喃軟語的哀求道:“喬勒言,你趕緊的離開這裏好麽?別讓安姨發現你。不然……不然我真的……真的……”

“放心,不會讓你為難的!”喬勒言將女人兜進自己的懷裏,“來接個吻吧,以慶祝我們偷|情成功!”

偷你妹的情!在男人的唇貼進自己時,蘇啟毫不客氣的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

“噝……”男人吃疼的縮回了自己的唇。

而二樓的樓梯口處,已經傳來了安姨的邊喊邊叫聲,“三小姐……啟兒……下樓吃早餐了……大少爺等著你呢。”

“哦,我這就下樓了。”蘇啟一邊應好,一邊用手指著庥頭的衣服,壓低聲音說道:“喬勒言,趕緊的穿上衣服走人……不然我跟你沒完!”

如果她再不出去,安姨一定會追進房間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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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的餐桌上,霍靖之一邊喝著牛奶,一邊看著今天的法製日報。

“大哥早。”蘇啟招呼一聲,氣息帶著輕顫,似乎還未能完全平靜下來。

“嗯。起了?安姨正準備上樓去喊你呢。”霍靖之微微抬頭瞄了一眼有些驚慌失措,卻又強裝鎮定的蘇啟。

“不用安姨喊的……我正好也餓了。”蘇啟端起溫好的牛奶杯抿了一口牛奶壓驚,又時不時的側頭朝樓梯口瞄上一眼:那個男人究竟有沒有起庥啊?如果起庥了,他又會怎麽離開這裏?是爬三樓的落水管呢?還是先下去二樓,再從霍無恙的房間裏爬出去?

“怎麽,有心事?看你這魂不守舍的。”霍靖之輕描淡寫的問上一句。

他這一問不要緊,可把蘇啟給嚇壞了。“沒……沒有。哥,今天的法製日報上都有哪些頭條新聞啊?”

蘇啟是不淡定的,但她又是聰慧敏捷的。她立刻轉移開了話題。

“哦,大部分都是那些房地產開發商,以及一些貪|官|汙|吏們攜款潛逃的經濟案件。”霍靖之不緊不慢的應答道。

“這些人真可惡!騙走的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錢。”蘇啟歎息一聲。

“是啊,就好比現在的罡商,融資了多少老百姓的血汗錢啊!他們到時候卷款逃離海外,痛苦的還是那些被騙的平頭老百姓。”霍靖之若有所指著。

蘇啟的神情黯然了一些:如果大哥霍靖之說的是真的,那身為罡商執權者的喬勒言也就太可惡了。如果喬勒言真是那樣的大惡之人,蘇啟真的沒辦法去原諒他!

“蘇啟,看你這臉色……昨晚上沒睡好麽?”霍靖之又問上一句。

這一問接一問,蘇啟難免會慌得一驚一乍,“昨晚……昨晚挺好的。哥,你昨晚什麽時候回家的啊?”蘇啟試探的反問道。

“挺晚的。本想去樓上看看你……但怕擾了你的好覺,就沒有進你的房間。”霍靖之淡聲道。

前半句,讓蘇啟的心提上至嗓子眼兒;半後句,又讓蘇啟的心慢慢的放回了月匈腔。這大起大落的有如過上車似的對話,著實讓蘇啟神情繃得緊緊。

“哥,你昨晚又去應酬誰了?別老喝那麽多酒,對身|體有百害而無一利!”蘇啟又將話題岔開。

兄妹的談話,真心是累心極了。各懷心事,各有所隱,各有所藏。

“想在這社會上爭得一席之地,談何容易啊。”霍靖之有感而歎。

“大哥,等辦好霍爸的案子,你就給自己放個長假好好休息,讓我跟無恙照顧著你。”

蘇啟溫甜的說道。這個想法,在她心裏埋藏了很久。她真心想讓疲憊了很久的霍靖之能夠好好的休息並放鬆他自己。

一切還算順利。半個小時後,蘇啟坐上了霍靖之的奧迪,兄妹倆朝著律師事務所出發了。

一路上,蘇啟心事重重著:這個時間點,安姨應該就快打掃自己的房間了。也不知道那個男人究竟有沒有起庥離開?

霍靖之的手機突然響起,蘇啟差點兒被嚇掉半條命。以為是安姨打來告狀的,卻沒想隻是嫂子衛楚楚打來問早安的。

那該死的男人,都快把自己驚嚇出神經病了!

霍靖之剛到辦公室,連秘書泡好的茶都沒顧得上喝,就給安姨打了電|話。言語銳利的審問:

“安姨,啟兒的例假怎麽推遲了五天還沒來?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