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小結8這樣的夜靜好下

上卷小結8 這樣的夜靜好(下)

蘇啟本應該推醒男人讓他離開的。可看到男人睡得如此的酣然,竟然忘了叫醒他走人,而是立在庥邊,靜靜的看著困乏中的男人!看著看著,蘇啟突然就有了想摸摸他的衝|動……

這個男人是蘇啟人生中,第一個說要娶她的男人。她能感受到他的愛,霸道又邪佞。就是想毫不保留的占有她。即便一次次的被她拒絕,他還會鍥而不舍。就像現在這樣,他又不知道爬了哪個落水管進了她的房間。

一時間,蘇啟忘記了她跟他之間的總總阻擾和總總不可能的因素,她走過去,微微蹲下|身來,靜靜的看著男人的眉眼:濃鬱的眉,很是英挺;那立體感強如山巒的高|挺鼻梁;還有那菲|薄的唇,如水的色澤,卻那般魅|情旆。

蘇啟伸出手指,有些猶豫不決,卻還是如頑童一樣,戳了戳喬勒言的鼻梁:這鼻梁是真的麽?怎麽會這麽挺?

突然間,睡夢中的男人就有了動作:他猛的張口,將女人伸過來戳他鼻梁的手指叼進了自己的嘴巴裏。

“啊……”

蘇啟一驚,本能的失驚輕叫了一下。再看男人時,他依舊緊閉著雙眸,但那壞壞的笑意還是藏不住的,一直延伸到嘴角,然後向上微微的勾起。就是這種痞痞的笑,卻又若隱若現。

男人剛一張嘴,蘇啟便嗅到了濃濃的酒氣,連忙捂著自己的鼻子後退上一大步,“你喝酒了?”

如果是平常,蘇啟也不會對這威士忌的濃烈酒氣有太過的反感,可今天不知怎麽的,聞著這聞兒,她就覺得胃裏四下翻騰得厲害窠。

喬勒言終究還是睜開了眼,有些醉眼迷離的看著離自己遠遠的女人,淡聲一句:“你是在嫌棄我?”

蘇啟沒有應答男人的話,隻是捂著鼻子遠站著。就這麽盯著霸占著她庥的喬勒言。

“是喝了點兒酒……跟麥子他們!別站著了,去給我擰個毛巾擦把臉吧。”

喬勒言疲乏著聲音說道。那威士忌的後勁兒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其實走出酒店時,喬勒言的步伐已經開始踉蹌,開車也是帶著勉強;唯一感覺有勁兒的,就是爬了霍家的落水管兒。

現在躺在女人|體|香四溢的庥上,喬勒言真的是一動也不想動。不管是身|體,還是內心。他就是想這麽躺著,霸占著她的庥和人,嗅著她的味道,擁她入懷。

還有就是,喬勒言特別的懷念在地下室裏的日子:她對他不離不棄,用溫熱的毛巾將他的整個身|體逐一擦|拭了個遍。那不僅僅是身|體上的享受,而且還是靈魂上的一次溫柔!

蘇啟瞪著男人,沒動。沒開口說話,也沒有靠近。

見女人不動,喬勒言知道自己多說無益。又不想跟女人示弱的他,選擇再次合上眼眸休憩。來個你不動我也不動。下意識的:他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麵容很是難受。

他這不經意的動作落在蘇啟的眼裏,她剛想叫醒他讓他走人的心立刻就柔軟了下來:這男人的難受看起來完全不像是裝的。

女人,就是這麽容易感情化的生物。蘇啟深深的凝視了庥上氣息粗重的喬勒言,最終還是選擇去洗手間裏給男人擰來了溫熱的毛巾。

本來想讓喬勒言自己擦臉,可聽著他的鼻息聲越來越高,也就作罷了,隻能自己忍受著他呼出的濃烈酒氣,從額頭開始,給男人擦拭起臉龐來。

在溫熱毛巾觸到臉頰上的一瞬間,男人的唇角上揚起了一彎不明顯的弧度。

皮膚表麵沾染到的酒氣是可以擦拭掉的,可喬勒言嘴巴裏呼出來的酒精氣味,著急讓蘇啟聞著不舒服。自己這是怎麽了?平時對酒清的氣體也沒這麽敏|感的啊!

“喬勒言,你能不能回去啊?我受不了你身上這酒味兒!”蘇啟再次捂上了鼻子,因為她感覺自己都快吐出來了。

喬勒言從眯成一道縫隙的眼眸裏瞄了女人一樣,“我喝得這麽醉,你想讓我酒駕回去麽?出事了你不心疼?”

“又不是沒有出租車。”蘇啟瞪了男人一眼。

“可我今晚就是不想走!”喬勒言挪動了一個更為舒服的姿勢,再次閉上了眼:“你報警吧!或是通知霍靖之來你房間裏趕我!”

見男人一副耍無賴的模樣,蘇啟也懶得跟他慪氣。下樓去給他煮醒酒湯已經是不可能了,被安姨抓住了,又得問個沒完沒了的。再則,大哥霍靖之或許就快回來了。

尋思起什麽來,蘇啟從窗口探出頭去,向樓下尋看著什麽。

“別找了……車停在小區的後門,霍靖之發現不了的。”庥上男人的聲音有些乏力,但卻能準確的判斷出女人的小心思:這是在協助他一起偷|情嗎?

一個‘偷’字著實不恰當!因為喬勒言向來覺得自己跟蘇啟是兩情相悅的。隻是霍靖之那道貌岸然的家夥從中作梗。估計他是覺得他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所以心有不甘。

不過再過半個月,霍靖之這個人就要消失掉。隻是喬勒言還沒想好怎麽讓他消失,才不會讓這個女人難過並排斥自己!關於這個問題,喬勒言一直在尋思方案。

被男人拆穿了小心思,蘇啟頗有些難為情,“不是都跟你說分手了嗎……你怎麽還來糾纏不清啊?”

“我知道那不是你的本意。你是被逼的。”喬勒言啞著聲音淺歎道。

“沒人逼我,就是我的本意!”蘇啟連忙反駁道,“喬勒言,以後你別再來糾|纏我了!你能不能男人一點兒,我們好聚好散?”

“好一個‘好聚好散’呢?”喬勒言輕哼一聲,“本大爺要是不想散,那就誰也拆不散!”

男人霸氣的話,沒有讓女人聽著反感;反而覺得心頭暖暖的,而且還有種莫名的感動。

蘇啟從手包裏找到一塊德芙巧克力,那是高律師訂婚所發的喜糖。她剝開了包裝紙,走到庥邊,一手捂著自己的鼻子,一手拿著巧克力朝喬勒言的嘴巴裏送去。

“喬勒言,你吃塊巧克力壓壓嘴巴裏的酒氣吧……我聞著都快吐了!”蘇啟皺著眉頭說話。不是謊話,是她真的想吐。

“怎麽,你要跟我接|吻?”喬勒言一邊咀嚼著嘴巴裏女人喂進來的巧克力,一邊淡淡著聲音說道。

之前的人,不羈的言語裏總是帶著那麽點兒邪氣的味道;而現在的侃聊中,那張俊臉一直繃得很緊。就像有跟弦,一直緊勒著他的思想,他的呼吸,他所有的感官神經。

蘇啟知道:那是因為喬安東的死!

蘇啟沒有搭理男人,而是揮動著小手驅散著縈繞在她鼻間的酒氣。

“你身|體不舒服?”喬勒言覺察到女人的臉色還真有些蒼白,便起身過來查看。雖說他的身|體也疲乏得沉甸。

“喬勒言,你別過來……我真的聞著想吐。”蘇啟推搡著走近她的喬勒言。

但喬勒言還是攬住了她,用掌心試探著她額前的溫度:屬於正常的人|體溫度。

“是不是吃壞東西了?”他問。

“沒有……”蘇啟懶聲答道,“就是覺得渾身懶洋洋的不想動彈……”

喬勒言索性將女人擁在了懷裏,輕嗅著她剛剛洗好的秀發,“寶貝兒……你好香。”

這一刻的喬勒言,是荷|爾蒙發燙的。不僅僅是因為蘇啟柔若無骨的身|體就在他的懷中綿軟著;還有米諾那妖精的一咬……

當時的喬勒言並沒有表現出異樣,也不能表現出任何的異樣。否則他精心策劃的飯局就會失控。可他真的沒想到,米諾那妖精竟然真的下得了口!

她可能覺得自己咬得不重,但對於男人那麽敏|感的東西來說,那一咬,還是有點兒吃疼的。

當然也不是很疼,可一惦記到那個地方,喬勒言就覺得自己的體|內有東西在亂|竄!

“蘇啟……我想要你。”喬勒言的聲音越發穀欠望橫生,氣息也隨著呼吸急促起來。

他一口含住了女人因驚慌而微張的雙唇,將染著殘餘巧克力的嫩|舌送進了女人的嘴巴裏,去撩|撥她的舌。

巧克力的絲滑和甜膩,稍稍壓製住了喬勒言口中的酒氣,可蘇啟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但她已經推不開把自己越纏越緊的男人了……

(3更2,還有1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