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 衣櫃試試我的槍
軍少老公悄悄愛
林菀一身清爽地躺在床上,已經洗了澡。——薑誠給洗她,全過程伺候,不是她不想拒絕,而是當時已全身無力,無從拒絕。
薄被下的身子,穿著純棉的睡衣。——薑誠給換上的,她其實已經有了力氣穿衣服,但是薑誠的力氣更大,不由分說地奪過睡衣,替她套上……
這樣已經跟正常夫妻一般無二了,林菀想起白天同事們說的那些話,確實,沒名沒分的東西,招人非議。
她側頭看著躺在自己身邊假寐的那個男人,那家夥沒關燈,大手也緊摟著她的腰,長腿更是如鎖銬一般壓在她的雙腿上。
她又跑不了,而且,就算她跑,估計也敵不過薑誠三兩步就給追上。
薑誠擺出這樣的姿勢,無非是有預謀地給她稍稍喘息的時間,精力恢複後,鐵定要繼續大幹幾場。
林菀不敢想了,她清了清喉嚨,“那個,說個事啊。”
薑誠睜開眼睛,似笑非笑地瞅著她,“休息過來了?”
“滾!”林菀發現自己越發地不淑女,她在莫逸麵前,可從沒這麽放縱恣意過,“說正經的呢。”
薑誠收起了笑臉,“嗯,你說,我聽著呢,不過小菀,咱們之前做的那事,難道就不正經?”
林菀抓狂了,“薑誠,你還有完沒完啊。”
“有完,有完,你說,我不打岔了。”薑誠嘴裏老實,眼裏卻滿是笑意,“在浴室裏確實有點不正經,等會咱們還是在床上……”
“薑誠!”
薑誠捏捏林菀的臉,“我不打岔、不打岔,你說、你說。”
林菀拍開他的手,被他這麽一攪合,自己剛剛醞釀的那股子感情和衝動都沒了,“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不過就是想到,既然你不是薑家的子孫,那麽你爺爺也就沒理由管你和什麽人來往了,是不是?”
薑誠以為這女人還在介意之前被薑爺爺威脅的事,立馬表明心跡,“就算我是,他也不能阻止我跟你一起的,現在……就怕你會嫌棄我了。”
“你說哪去了啊。”林菀看著薑某人擺出的小媳婦模樣,徹底無語,之前在馬路上的那通變相的表白,她可不想再說一次,“你別窮猜疑了,我其實是指……指懷了你孩子的那個人……”
不等林菀說完,薑誠便拍了下她的屁股,“找打啊,符珊跟我沒半點關係的!”
薑誠那一下打得不輕,林菀咬了咬下唇,也擰上了,“這話可說不好,都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不想,薑誠一下子掀開被子坐起來,他本就隻著一件內褲,這下,連內褲頭扯下來,對著捂著臉的林菀說道,“你說那女人是蒼蠅,我沒意見,可是你看看我,噯,看清楚,看我全身上下,有縫麽?”
林菀紅著臉,想這男人可真是較真,她一邊遮著雙眼,一邊指了指他的腰部以下某處,“你自己回頭看看鏡子裏,兩臀中間……”
接下來的,林菀說不下去了,撩起被子把臉蓋上,悶悶地說,“不說了!你討厭地很,想跟你說個正事都不成。”說完,還順帶翻個身,留給薑誠一個後背。
薑誠回頭看了看一側的穿衣鏡,彎唇失笑,他重新躺下,有意無意地以指從林菀的脊柱摸索,一路向下,最終在某處停下,“我這不是怕你誤會我的清白麽,你說的這縫,人人都有,我隻會讓你叮,你呢?”說著,別有用心地向下探去……
林菀猛地回頭,抓住他的手腕,求饒了,“別……薑誠!別來了,我真的有正經事啊。”
薑誠收回了手,在她身側躺下,笑道,“你都說了好幾遍正經事、正經事的,到底是什麽?”
林菀趕緊直奔話題,生怕一個不小心又被薑某人逮住空子,“領證的事,嗯……你既然不是薑家的子孫,你又說你爺爺要跟你劃清界限,那麽,他也沒權利再扣押戶口簿,對不對?”
薑誠樂了,“原來,你這麽想跟我敲定關係啊,說真的,你現在不是一點點,而是很愛我了,對不對?”
“又岔開話題!”林菀無奈,想著跟這男人交流怎麽這麽費勁呢。
薑誠笑了笑,而後一正臉色,無比認真地說道,“說真的,爺爺的想法,這可不好說,其實,問題沒解決,我也說過,他是那種思想很傳統的老頭子,很講究門當戶對,而且,他既然已經說了要跟你相認,那肯定是遲早的事,到時候,我們還是不般配,他就算不扣住我的,可說不定會扣住你的。”
確實,這不無可能。
林菀輕歎一聲,心想:大不了……她不跟他相認。
這世道還真能如老爺子為所欲為?
……
當晚,林菀和薑誠各自滿腹心事地睡了。
半夜的時候,薑某人不老實地想要對身邊的人兒上下齊手,林菀實在是困得很,被撩撥地毛了,爆了句粗口。
薑誠賠小心地收回了爪子。
第二天一早,林菀回憶起昨晚,也覺得自己凶得過了火,可是一想到前天早上,身邊欲求不滿的家夥又纏著自己,以至於上班差點遲到的事,她便心中警鈴響起,趕緊起床換衣服,絕不在床上多賴一秒。
打開衣櫃,林菀翻出套裝,正要穿上,忽而發現,衣櫃的隔板上,多了一個盒子。
林菀也有好奇心,她打開來,驚訝地發現,那竟是一把手槍。
“那是假的。”
耳後傳來熱乎乎的吹氣聲,林菀閃了閃。
薑誠從她的手中拿過盒子,“坦克連的配槍,不是這樣的,不過男人對於槍之類的武器,都有特別的癖好,所以,就買個仿真的來玩玩。”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槍盒放回原處。
“是假的啊。”林菀麵露遺憾,曾經軍訓的時候,練習打靶的時候用過步槍,可這種隻手便能拿起的手槍,她卻隻是在電視裏見過。
薑誠側頭笑道,“怎麽,很失望?”
林菀搖了下頭,“談不上,不過倒真的想見識下真槍的。”
薑誠抿唇,麵露猥瑣,“想見真的,這不簡單,我身上有啊。”
林菀茫然。
下一秒,薑誠倏地扯下睡衣的褲帶。
林菀恍然,臉紅一片,“薑誠,你流氓!”
說話時,她不及躲閃地,被薑誠直接堵進衣櫃裏,帶著幾分蠻力的,他將她硬塞了進去,自己也鑽了進來,又把櫃門關上。
“小菀,要不要試試我的槍?”薑誠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沙啞地要命。
林菀的情況也好不了哪去,心髒怦怦狂跳。
狹窄的空間,點燃曖昧的氣息。
她哭笑不得,如果當初知道衣櫃還有這個用處,打死她都不同意薑誠買一個這麽大個的。
兩人窩在裏麵,還寬敞有餘。
林菀感覺,自己的手被薑誠的握住了,而後強迫地帶著她的手,碰觸一片火燙。
她的手一僵,可是對方不容她後退,與此同時,他的唇已欺上她的唇瓣、耳際,亂舞章法地吻得瘋狂。
薑誠手忙腳亂地扒扯著她的衣服,情動的吻,迫使林菀仰頭感受他給她帶來的陣陣戰栗,壓抑著呻吟,慢慢的,衣櫃晃動了起來……
在完全失去理智的那一刻,林菀想,以後,打死也不提關於“槍”的任何問題!
……
邁進辦公室的那一刻,林菀覺得身體還是熱的。
都說隱蔽而怪異的地方,是激**欲的絕佳場所。
不假,林菀可恥地在衣櫃裏嚐到了所謂的**,她摸摸自己的臉,想著自己算是屈服於肉欲了,她跟薑誠之間,也正式成為所謂的性伴侶。
不可以,不可以!
林菀搖頭,她不想變成這樣一種女人,一定要盡快把領結婚證的事情敲定才行。
而上天似乎聽到了她的祈禱,才吃了午飯,林菀還沒有邁進辦公大樓,人就被一排疑似保鏢的人物給截住了。
她認得出來,這些都是薑誠爺爺的手下。
昨夜,薑誠才提到這老頭子有意相認,想不到,這麽快就來了,而且……還搞得這麽興師動眾的。
林菀被帶到上一次的茶室。
茶室裏,薑家爺爺早已坐在那裏等候了,和上一次不一樣的是,薑家爺爺見到林菀來了,露出慈祥的微笑。
不過,那笑容在林菀看來,有點假。
林菀入座,尊敬而疏離,“我下午還要上班,您如果有什麽事,請簡短點說。”
薑家爺爺嗬嗬笑了,“你比你母親當年要強勢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遺傳了父親的性格。——放心吧,你下午不用回單位了,我已經幫你請了假。”
林菀倏地抬頭,這老頭子……人都不出現,或許隻是一個電話,就可以敲定一切。
她有些難以想象,如果和這樣一個老人家作對,沒權沒勢的她和薑誠,能有幾分勝算?
薑家爺爺也不迂回,喝了兩杯茶後,便開門見山了,“你該知道了吧,你是我薑家的後代,身體裏留著我們薑氏的血液,今兒來,隻是想先給你打個預防針,過一陣子的相認儀式,會很隆重,到時,你要盛裝參加。”
林菀有種趕鴨子上架的感覺。
薑家爺爺對於林菀的沉默無動於衷,繼續說著自己想說的話,“這是第一件事,還有一件事,就是關於你的婚事。——你現在是我的孫女,論身份論地位,我幫你相中了莫逸,你和他也算門當戶對,我想撮合你們再在一起,怎麽說,你們也有六年的感情基礎,以後結婚了,也會相親相愛的,對不對?”
薑誠料中了,薑家爺爺果然秉著門當戶對的原則,給林菀找了個新對象。
而林菀想不到的是,那個新對象,竟然是莫逸!
林菀咬牙,語氣堅決,“對不起,那是過去很久的事了,而現在,……我已經認定了薑誠。”
“薑誠?”這個當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孫子的名字,從薑家爺爺的嘴裏吐出來,竟有點高深莫測的意味,“你可要想好了,現在不比以前,你是千金小姐,而薑誠他現在可以說一無所有,他甚至連父母都沒有!”
聽到這,林菀莫名火起,心裏也對薑誠湧起無限的憐惜,她要緊握雙拳,才能壓抑怒氣,盡可能平緩地對薑家爺爺說道,“我……我不想和您發生爭執,可是,我又忍無可忍地想說一句:爺爺,您真冷血,怎麽說,他也是從出生就在你們身邊,被你們養育了二十多年的人!好吧,既然您都說薑誠他一無所有,那說明您確實要和他脫離關係了,那也請您放開他的戶口簿,讓我和他領證,我們名正言順地在一起。”
說完這些,林菀心悸猶存地胸口起伏著。
其實,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是不是愛薑誠,也不知道剛剛這麽衝動地為他說話,是不是因為愛情。
薑家爺爺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個看起來顯然很激動,卻又竭力壓抑著的年輕女孩,眸中閃著無人理解的精光,良久,才用淡漠的口氣說道,“你真想好了?”
“這種事,不用再想。”
薑家爺爺咄咄逼人,“你跟著他,薑家可能不會給你出什麽豐厚的嫁妝,也不會在你困難的時候接濟你,甚至是可能為了顏麵,我會取消相認儀式。”
林菀想要冷笑,“您剛剛說的這一切,在我和您見麵之前,都是我從未想過的,也從未想要的,沒有了反而更好,因為,沒有任何來由地天上掉餡餅,我可能還要忌諱三分,恐防有詐呢!——我什麽都不想要,隻請您把薑誠的戶口簿放了。”
薑家爺爺垂眸,語氣越發地淡漠了,“好,這是你自己決定的,以後可別後悔!”
“請您放手戶口簿。”林菀決定以不變應萬變,不管對方說什麽,自己就三個字:戶口簿。
薑家爺爺似有若無地輕歎一聲,“我可以把戶口簿給薑誠,但是要等段時間,畢竟,這是我之前和別人立下的約定,保險櫃的鑰匙在那人手裏,時間未到,那人不會開保險櫃,更何況,他人現在也不在國內。”
這話聽起來像是空頭支票,林菀狐疑,“那要等到什麽時候?”
薑家爺爺看出了林菀的心思,“怎麽,你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