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話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第二十七話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韓太雄偶爾會想，最平淡的日子或許莫過幹此。沒有所謂的周旋於商場的不愉快，也沒有周旋於精於算計的各路神佛之間，為了喘一口氣登上更高一步台階苦苦掙紮。拍戲的日子比想象中的苦但是卻比比想象中的愉快。看著自己首部在韓國指導的電視劇大獲成功，電視劇的收視率節節上升，從心底裏韓太雄更是有著一種難以用語言來描述的雀躍。
站在電視台的天台，仰視著整個星空，很安靜，很平淡，但是真的很舒服。隻可惜在這個靜謐到一切可以重來細細體味的時光裏麵，沒有辦法和喜歡的人同處一地。
想來自己在韓國的事業已經逐漸起步，每天都有提升和進境，但是另一個時空的她有能怎麽樣呢。
在這個時空想來她還隻有八歲吧。還有自己原來的父母又會怎麽樣呢。另外那個在自己重生後給自己帶來創傷的女人現在又怎麽癢了
手拿一杯咖啡，從整個高樓俯瞰，看著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群，這裏麵可能是剛剛從加班的途中下班的上班族，也可能是正在詳談甚歡的某對情侶，但是不可置否的是這些人都正在經曆的一場從厭倦到麻木的人身不是嗎。
再想想一個小時前，酒國劇組所發生的一切，想想在這個日漸熱起來的天氣裏，酒國劇組的成員用書本作扇子扇風，努力的把被拍壞的帶子重新剪輯，韓太雄覺的仿佛看到了一份真實的人生，仿佛趕著那些事情的就是是曾經的自己。
那個不是專業出身的小青年，抱著一卷卷帶子，抱著拿著，在錄像機前觀看，在前人的藝術成果中，無奈的學習著各種必需去學習的東西。
有點迷失又有點茫然，在那個時候他不願意去觀望未來，或者說是逃避對他來說很渺茫的未來，逃避未來殘酷的競爭和廝殺。好在他的父母支持了他，不然或許也沒有了現在這個重生在韓國，剛剛為sbs電視台創下了收視率即將過半的新進導演了。
回到最初，每個人或許都有想和當初的自己說點什麽的希望，以前的自己要和重生後的自己到底會說什麽，韓太雄即好奇有感到些許的徘徊。
當然重生可能失去了很多，但是也獲得了很多不是嗎？每天起床時上都會從自家的鏡子中看到自己，那蓬勃而陽光的樣子，和印象中那個每天起床在梳妝台中，看到的那一張逐漸本向大叔化的臉，那張略顯蒼白而頹廢的麵容截然完全兩樣。
“我覺得你現在還是不要太過徘徊於過去的好，鑒於你的第一部電視劇馬上要開拍完成的過程，我現在絕對有必要提醒一下你，現在的你絕對不是可以輕鬆的時候。處於負債狀態的你，如果不想辦法快點把你的債還清，或許在五月底你就要被抹殺了。”
很難解釋這個充滿著鈴聲的童聲在此時此刻出現，對於韓太雄來說是多麽的可惡。感慨的情緒頓時被打散
“韓起點，我不是平時說過了嗎？我沒有叫你出來，就不要再我腦子裏麵出聲的嗎？”
先前的些許懷舊情緒在那聲音出現後算是徹底的被擊碎了，取而代之的而是一個微怒的回應。
“對不起，算我失禮了。但是麵對於這件事情處於係統的義務我必須要和你好好的聲明一下，當然如果你想在月底的時候，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話。我馬上就閉嘴。在月底的時候，陪你一起去死。”
相比較韓太雄有點激烈的回應，那邊的童聲的情緒顯然也不好，聲音中雖然依然動聽，但是冰冷的語氣還是聽的清楚的。
“月底就會死，韓起點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聽到了死這個名詞，韓太雄微微動容。微微有點發怒的情緒也頓時消散了不少。
“嗬嗬，現在才知道緊張啊，看你這個樣子還真是覺得好可憐啊。”
嘲笑，幸災樂禍，這種十分人性化的描寫此，絕對是那出現在韓太雄耳邊出現的童聲中帶著的最清晰的情緒標記。
“為了你的劇組，沒錯你的確是盡到了一個導演最好的責任。但是你不知道的是，你為了你的劇組已經欠了很多信仰點了吧，時至今日，你已經負債－2001信仰點了。考慮到在臨死前腰提醒的最後原則，我還是在這個月的中期和你這個將死之人順便提醒一下，讓你辦好身後事”
“欠債－2001信仰點，我什麽時候欠這麽多的信仰點了。”嘴唇不知為何竟然變得有點幹裂，舔了舔自己略微有點幹癟的嘴唇，韓太雄的情緒在此刻終於有點失控了。
“嗬嗬，怎麽不可能呢，你每次通過心靈電波指導演員如何演戲，雖然每一次使用隻需要0.5個信仰點，但是考慮到鏡頭多大兩千零二十個個的因素，你一千個信仰點就這麽沒有了。此外，還有還有你每天晚上調控時間比例，提供休息的時間，按照時間比利一比二的收費標準，每天一百個信仰點的支出，你也至少發飛了將近三千個信仰點。此外林林種種的信仰點消費你多的更是數不勝數。說實在的，如果不是你在電視劇中主唱ost和出色的演技獲得了將近兩千的信仰點。或許這張即將死亡通知書，上個月我就要提醒你了”
聲音中非但沒有帶著焦急，那嘲笑的語氣仿佛更進了一步了。
“韓起點，你到底是什麽意思，為什麽對於這些價格的事情完全沒有和我說過，你到底是不是和我簽了共生契約了，你難道不知道我死裏你也沒有好下場嗎？”拳頭上的青筋微微的暴起，很顯然此刻的韓太雄已經從情緒失控而變得異常憤怒嗎？
“和，就是你這種該死的語氣讓我最為討厭。對我是和簽訂契約了，但是憑什麽我一定要聽你的，記住我不是可以讓你可以隨意擺布的一個玩具，每次我和你說話的時候，你總是不理我。到最後竟然還仗著自己支配者的身份阻礙我的說話權。你這個隻會不斷奴役我的愚蠢人類，你現在的下場隻不過是你自己造成的。”
同樣是電視台的天台，站立的獨自是一個名字叫做韓太雄的人，但是相比較於昨晚的些許惆悵，現在卻充滿了焦急的情緒，時隔月底此時還有十四天的時間，這些時間或許在他人看來還比較漫長。但是對於此刻的韓太雄卻覺得少之又少。
對於韓起點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智能係統，韓太雄說實話真的沒有想到會是他背叛了自己。而這背叛的理由竟然還如此的人性化。
而這原因就是在拍攝期間，保持著強勢性格的自己因為不想傾聽韓起點的嘮叨，命令他不許說話，徹底冷漠他而導致的。
昨晚的那決絕的語氣，一直到現在還一直縈繞在韓太雄的心中。就猶如一座大山一般壓在了韓太雄的心頭。
“對我是沒有生命，我是沒有形體，你作為主人的確可以剝奪我說話的權力，但是我也有權利不告訴你的信仰點狀況，像你這種不會尊重別係統的人，我憑什麽就像一個取款機一樣隻被你奴役，剛才是最後的通告，如果不是係統內部強行設定的程序說實在的我還不想告訴你了，你好自為之吧，過好你最後的十五天餘生吧。此外因為負荷運行，係統給予你的幫助全部停止，另外從現在開始你的右眼角會呈現出你所欠的信仰度總額，會在你最後十五天的餘生中陪伴你走下去。”
這絕對是毫無感情的死亡通告，看著右眼角突然出現的紅色數字，那可怕的數字2000就真的是萬分的醒目，以至於即使韓太雄閉上了眼睛卻也是依然能繼續看到
再配合著韓起點聲音中完全沒有在剛認識他時帶有的活潑，有的隻是平淡和冰冷無情。韓太雄似乎明白了這次智能係統韓起點絕對不是和自己開玩笑，而是真的生氣了。
這種生氣所帶來的後果，起初韓太雄真的非常的無解，甚至有點憤怒。因為按照過去小說裏麵所提及的內容，除了使用者權限不夠，不能使用某些係統的功能以外。哪裏還有什麽係統背叛主人，因為不滿族人和主人同歸於盡的情節。
當然在憤怒之餘，平靜之後的韓太雄卻又不的不直視這個放在他麵前不得不麵對的問題，而在這過程中，韓太雄也第一次想了想自己和韓起點的關係。
而這一次回想，也著實讓韓太雄明白了此時的自己的確做錯了很多。
毫不顧及的使用智能係統所賦予的能力，在麵對係統提出建議時，因為對方總是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嘮嘮叨叨。而心生反感。到最後甚至為了讓自己的耳根清淨甚至直接利用自己的權限剝奪了韓起點的說話權。
也許以上韓太雄所作的事情，換在任何一台現代機器上都不會有什麽大問題。但是如果是換在一個人身上會有什麽效果呢。
冷漠，冷淡，無視，就猶如奴隸一般的差遣。這種事情哪怕是其中之一夾雜在某一個正常人身上一定會渾身不舒服的。
而現在這些所有的元素卻全部夾雜在了韓起點身上，試想一想到底會發生什麽呢。
而且根據韓太雄對於韓起點的了解，韓起點雖然智商超高，極具人性化，但是就情商來看，似乎也就是一個大概十歲的孩子。
雖然有點小大人，但是就憑著如此簡單的情商又怎能理解韓太雄對他的冷漠，其實也是因為在片場的壓力實在過大而照成的。
可是現在想到還來的及嗎？無法進入係統，無論怎麽呼叫，韓起點的聲音卻是無法繼續回蕩在韓太雄的耳邊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信仰點該怎麽辦，如果韓起點沒有說錯的話，那豈不是這個月底如果自己沒有獲取信仰點，那自己就要被抹殺了。
雖然韓太雄真的很不想卻相信，但是這種事情卻也隻可以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
“小韓導演，你在哪啊，能不能快點回一下電視台，電視台裏麵除了一點事情，需要你處理一下可不可以啊”
聲音中帶著一絲親切，甚至可以說有點滄桑，在手機一些力有點無奈的震動後，看到了那個來電顯示是何正列以後，韓太雄隻能無奈的接起了手機。
”怎麽了，局長。今天不是休息了嗎？我們早上把最後一集全部剪輯完以後，不就可以休息為期一個月的假期嗎？難道是剪輯的片子除了問題嗎？“聽到了局長的語氣中竟然很是急切，韓太雄的眉毛不由的一調，下意識的就以為可能是自己剪輯的片子出了問題了。
“額，那到不是啊，隻不過電視台現在有一檔娛樂節目導演突然出了問題了，急需要一個可以馬上能調控整個場麵導演的出麵，而因為先前柳承敏製片說過你的臨場掌控能力很是足夠，再加上昨天救了酒國劇組的事情，所以我想派你過去。
而且你聽你們劇組的人說你好想在電視台的天台對不對，就時間上看，我覺得也隻有你合適了，怎麽樣有沒有問題啊另外，近階段要給你的工資我們也必須好好算算了，說實話，你小子現在已經徹頭徹尾的變成了一個小富翁的”
“娛樂節目，這也歸我們電視劇製作部門管？”聽到了這個名詞，韓太雄下意識的就感覺有點反感。相反對於何正列所說的報酬卻並沒有多麽的感冒
“是啊，雖然電視台的娛樂節目的確有專門的娛樂性導演去掌管，但是我們電視劇製作部門有時候也會派遣一些年輕導演磨練導演技術的。
當然我這次我派你去可不是幫助你磨練導演技術的，我可真的是派你去救場的，那套娛樂節目是我們電視台的重中之重，而且還是直播的。萬一因為導演的問題，在直播的時候出了差錯，就真的完蛋了。
而且那個娛樂節目的主管，想來你也聽過了，那可是我的那位，如果我不盡心盡力去幫忙的，那我回家以後可就真的完了。另外你放心過去真的沒有什麽複雜的事情的，因為前期工作已經全部準備好了的原因，你到哪裏也就是監督監督，絕對是輕鬆的”
電話那頭，顯然還帶著了些許的懇求，雖然依然帶著些許的命令意味在這其中，但是從一個電視台內部局長口中說出來，的確是著實不易了。而且聽到了何正列剛剛還提到了他那位母老虎，韓太雄本來有點暗淡的臉色也不禁微微露出了些笑容。
“好吧，局長，就憑你這句話，我就幫你了。但是到底是什麽娛樂節目啊，還直播。我們的電視台娛樂節目不都是錄播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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