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愛情故事

第十四章 愛情故事

我失意的那幾天,雪兒乖極了,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知道我心情不好,我沒有解釋,她也沒有問為什麽,隻是默默的承受著我的冷漠。對於雪兒,我欠她很多,她給了我無私的愛,用自己的**來安慰我,她知道,我需要最狂野的放縱來緩解兄弟離去的傷逝。

雪兒的舉動,讓我越發的愛她了,她的溫柔與綿綿情義,讓我冰冷的心融化,擁著她的身子,就像擁著一團火般,溫暖著我的心。我發誓絕不會變心的,一生都要愛她,保護她,嗬護她。

張倩,也少有的沒有招惹我,那幾天甚至很少出門,電話也關機,來人敲門就躲進房間裏,不敢出來見人。她奇怪的舉動,我沒有去探究,因為沒有必要,她要躲什麽人,與我無關,我不想幹涉她的私生活。

何熒熒,倒是每天還是那樣,早出晚歸,工作忙忙碌碌。隻是在我心情剛剛轉好一點時,她突然提出幾天後讓我帶她去機場接人,她對這個城市不甚熟悉,我本想拒絕的,可在她的央求下,還是答應了。

那天到來,我帶著她打的去機場,一路上,她的情緒極不穩定,不斷的掏出鏡子看著鏡中的自己,擺弄下長發,整理下衣服,修補下口紅,還問我感覺怎麽樣。

我苦笑,道:“何小姐,你已經很美了,不信你問司機大哥,他老是偷看你。”

司機很尷尬,他確實在偷看與我並排的何熒熒。

說實的,我的眼神也沒有從她身上離開過。今天的她,是我認識她以來,最光彩照人的一天,任何一個小小的方麵,她都考慮進去了,我認為已經無可挑剔的了,若我是她的男友,一定會愛她愛瘋了的。

可惜,我錯了。她的男友,非但沒有瘋,甚至沒有任何表情,不是因為有我這個男人陪同何熒熒出現,而是在他的身邊有一個衣著華麗的金發美女。

看到這,我明白了。

何熒熒也明白了,她凝視著男友,隻問了一句話:“你還愛我嗎?”

男友,低頭沒有說話。

金發美女開腔道:“嗨,你們好,我是金太太,謝謝你們來接我們”

女人生硬的中國的話,讓我,接受不了,更讓何熒熒接受不了,她上前狠狠的抽了那個忘恩負義的混蛋一巴掌,扭頭哭著跑開了。

我想追,卻被那個男人拽住。

“我知道我很混蛋,我對不住她,我”

男人想說什麽,卻被金發美女拽著離開了,她怕我也像何熒熒一樣瘋了般抽她老公的耳光。媽的,要不是這事跟我無關的話,我早就上前給這個混蛋一腳了。

男人,帶著金發美女匆匆離去,我手裏捏著他塞給我的一個大信封,苦笑不已。

捏了下信封的厚度,掂了下重量,知道裏麵有美元,可能還很多。

我日,這是憐憫的施舍,與沒有人格的汙辱,我衝著男人與金發女人的背影,伸出了中指,恨恨的罵道:“狗日的,你以為有錢就可以擺平一切嗎?雜種。”

信封,我拿了回來,沒有因為一時氣憤就扔在機場。此時,它就揣在我的口袋裏,沒有開啟,這個權利應該是屬於何熒熒的,裏麵,一定有那個男人寫給她道歉的話。

眼前,這個被變了心的戀人,拋棄的女人,眼神呆滯。在她的麵前,是一大堆喝空的酒瓶,我無語,沒有相勸,隻是默默的在她身邊陪著,注視著她,留意著她的一舉一動。信封,我沒有拿出來,我想等過一段時間之後,她的情緒穩定下來時,再拿出來也不遲。

突然,何熒熒扭過頭來問道:“你說他為什麽不要我了?”

我沒有搖頭,這種事很容易猜的,那怕錯了,也不會改變什麽。無非那個混蛋在搞什麽科研,卻苦於沒有經費,最後出賣了自己的**甚至靈魂。我日,典型的三流劇本的流程,要不就是他在酒後失德強暴了那個金發美女,讓她懷孕了,不得不

操,我在替誰開脫?

我向調酒師比劃了下,要了兩瓶最烈的酒,擰開,遞給她一瓶,自己一瓶,灌了自己的一大口後,我才輕輕的道:“忘了他吧,他隻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而已”

何熒熒,哭了,她將頭埋在臂彎中。

我清楚她的苦處,痛處,恨處。一個女人,為了自己心愛的男人,拚命的工作,賺錢供他上學,可兩年後,他學成歸來時,他,卻成為了別的女人的丈夫,那是什麽樣的感覺?

我日,那種感覺有多痛苦,我很明了。

青青走時,我也曾經痛不欲生,可那又能怎麽樣?人都走了,你傷心又有何用?

我輕輕的拍了下何熒熒的肩,道:“喝酒吧,喝醉了,你就可以把他忘了。”

“真的?”何熒熒表情淒苦的問。

我點頭,又灌了自己一大口。

能忘記嗎?我不知道,夢裏,我常會看到青青向我走來,我想我忘不了她,一輩子也忘不她了,那個傷了我心的女人。

何熒熒醉了,醉的一塌糊塗,可她很開心。

醉時越是開心,清醒時就越是痛苦,我知道現在的她,正在發泄著內心中的不滿,我越發留意她了,生怕她一時想不開去自殺,像我一樣傻。

午夜時分,何熒熒還沉浸在濃濃的酒意中,不肯離去。

看著她如此麻醉自己,我心裏也不好受,數月前,我也是這樣來緩解自己心中的鬱悶的,何時,酒,成了失戀的男男女女寄情的事物?唉,我有點不放心這個女人了,半摟半抱的拖著她向酒吧外走去。

街上,行人稀少,冷光淒淒,讓這個本來就充滿了傷情的夜晚,更添了幾分惆悵,讓人心碎。何熒熒,突然停了下來,直白道:“親我?”

我皺眉道:“什麽?”

何熒熒身體一斜,靠在我身上,喃喃道:“我要你親我,就像親雪兒一樣,好嗎?”

我沉默了,這是一個不合理的請求,可是我要如何拒絕她呢?

何熒熒抬起頭,直視著我,眼睛裏含著淚,她在等。

我苦笑,低下了頭,印在了她的唇上,久久的,不能分開

不知何時,懷裏的何熒熒,停止了瘋狂的親吻,掙紮著想從我懷裏脫身而去。

我鬆開了虛抱著她的雙手,任她離去。

可是我想不到的是,何熒熒隻是想吐。我沒有躲閃,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也沒有將何熒熒推出去,死死的抓著她的肩,不讓她倒下去。

吐了我一身的何熒熒,神情有些惶恐,她抬頭看了我一眼,見我沒有發火,才稍放下點心來,緊緊的握著我的手,低聲道:“我想抽煙,可以嗎?”

我點頭,帶著她向路過的小店走去。

女人,今天晚上,你有任何要求,我都會滿足你的。

煙點著了,遞了過去,何熒熒接過,深深的吸了一口,久久才吐出來,眼淚,也隨之流了下來。我想她一定時常吸煙的,要不那樣一口煙,足以讓任何人劇烈的咳嗽的。

麵對神智逐漸清醒的她,我不敢掉以輕心,這種情況下,她越是冷靜,越是會做傻事,說不定,我一扭頭的功夫,她就會衝到馬路上,成全了馬路殺手的童話。

我眼珠錯也不錯的盯著她,那樣的結果,卻令她有些不安了。

何熒熒輕聲道:“劉先生,對不起,我弄髒了你的衣服。”

我苦笑,回答道:“算了,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就當是洗了個啤酒浴吧。”

何熒熒,也不知是被我逗笑的,還是苦笑,反正,她笑了起來,末了,低聲問道:“劉先生,你還會想起你以前的女朋友嗎?我想聽真話。”

我很苦惱,這個問題,讓我難以回答。

“求你了。”何熒熒央求。

我默默的點頭,沒有出聲。

“那你還愛她嗎?”何熒熒追問。

我苦笑,仰天長歎,仍是沒有出聲。

何熒熒明白了,我想她一定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何熒熒喃喃自語:“真傻。”

我沒聽明白,不知女人是說我傻,還是甩了我的青青傻,問道:“你說誰傻?”

何熒熒苦笑,歎道:“我很羨慕雪兒,她能有一個值得愛的男人,愛著她。”

我苦笑,沒有回答。

何熒熒,挽住我的胳膊道:“我感覺好冷,我們回家好嗎?”

我點頭,這正是我希望的,抬腳向前走去。

何熒熒輕輕拽了我一下,要求道:“傑哥,摟著我的腰可以嗎?”

我明了,失戀的女人想找一個避風的港灣,我沒必要那麽小心眼,我伸手摟住何熒熒的腰,她的頭輕輕的靠在我肩上,就像一對最親密的情侶一樣。

我很坦誠,沒有下作的趁機輕薄何熒熒,自始至終,我的手隻是虛握著她的腰,這個時刻,她需要的是一點溫暖,我為什麽不能給她呢?

我與何熒熒渾身酒氣的回歸,讓雪兒,張倩,兩人很是驚訝。

尤其是雪兒,她怔怔的望著我摟著何熒熒進來,盯著我的臉,眼眶裏立即泛起了淚花,我立即醒悟,我的臉上一定有何熒熒的唇印。

我日,這麽明顯的罪證,我為什麽沒有銷毀呢?

誤會大了,萬一雪兒認為我背著她跟何熒熒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她會怎麽想?

我想解釋,雪兒卻沒有給我機會,她哭著衝進了房間裏,任我怎麽敲門,就是不肯開。

張倩奇道:“你們不會是”

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張倩這個一向愛招惹事非的小妞,不敵起來,急急的逃回房間,‘咣’的一聲,把門關上,然後是插門的聲音。

想是我的表情很恐怖,嚇著她了。

何熒熒過意不去的道:“對不起,我會跟雪兒解釋的。”

我搖頭,道:“算了,我會向雪兒講清楚的,已經很晚了,你去休息吧。”

何熒熒輕咬著嘴唇,默默的點了下頭,回房間了,在她掩上門時,深深的望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是在為造成我與雪兒之間的誤會,深感歉疚。

我沒有再去敲雪兒的門,而是在浴室裏用冷水沐浴。

冰冷的水,澆在身上,冷卻著我的體溫,也在冷卻著我的心,我呆了。

雪兒突然出現在門邊,神色不安的道:“傑哥,對不起,我錯怪你了。”

我很好奇,她是怎麽知道的,問道:“你知道什麽?”

雪兒,哀求道:“剛才在屋裏,何姐給我打了電話,我什麽都知道了,對不起。”

女人就是這樣,一旦她明白冤枉了自己所愛的男人,就會巴巴的趕來道歉,生怕會失去你一般。我悶哼了聲,沒有說話,這是她第二次了,第一次是她以為我非禮張倩,這次又以為我跟何熒熒有了一腿,真是一個小心眼的女人。

雪兒,見我沒哼聲,嚇壞了,撲到我懷裏,緊緊的抱住我,哀求道:“傑哥,我錯了,你罰我吧,真的,我好怕失去你。”

我心痛,抱著雪兒離開冷水的沐浴,在重重的吻了她一下後,才惡狠狠的‘訓斥’道:“雪兒,你給我聽好了,你要是再敢懷疑我,我就把你吃了,看你還敢不敢看扁我?”

雪兒吐了下舌頭,把頭埋在我懷裏,低聲道:“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雪兒的道歉,讓我欣慰,可是我跟她兩人渾身都**的了,看著她被水淋濕的睡衣,緊緊的貼在身上,我隱約看到她胸前的**,不由得起了色心,調高了水溫,把雪兒又推到水下,讓水澆在她身上。

雪兒,臉紅紅的,使勁的咬著嘴唇,她一定是想起我第一次見她被水淋的樣子了。

雪兒,在我的撫摸下,喃喃的問道:“傑哥,你好壞,你說,那次,你是不是就想”

這個問題,我沒法回答她。

可是我的行動卻告訴了她,我想什麽,我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