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有人要打擂台
當天我和紫萱先是花一百兩銀子買了一處地產。紫萱出身雖然是大戶人家，但是女人天生的斤斤計較性格並沒有泯滅，那老板本來要價二百兩，紫萱一路砍價，從房屋的地理位置不好說到了木梁的陳舊，硬生生把價格砍到了一百兩。我就想著，以後娶了紫萱可不愁她敗家。
然後我們便找了一家木工店，定製了一塊牌匾，牌匾大寫武當藥店四個字，地下一行小注，是武當製藥有限公司直營分店。同時我還定製了一大批精致的書架，攏共花了不到三十兩銀子。
紫萱一直罵我這藥店名字起得不好聽，還說我定製的那些櫃台根本沒用。我笑話她不懂，她說她出生醫藥世家，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就沒見過一家藥店是我這名字的，更沒有見過一家藥店裏有格子藥架的。我笑而不語，讓她等著瞧好就行。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我紫萱吃飯，說你看你幫了我大半天的忙，我請你一頓犒勞一下你。
紫萱說算你小子有良心。
我喜歡紫萱對我大喇喇的態度，相比之下我覺得她對姓楚的那彬彬態度是一種冷漠的抗拒。
吃飯的時候紫萱很是開心，說離家出走這麽多天，我是她結識的最好的朋友了。
我心裏想到：我可不僅僅想跟你做朋友。
當下我跟他說了很多包辦婚姻的壞處，頓時跟她有了共同語言。
紫萱一邊吃一邊抱怨家裏的封建製度太慘無人道，自己這麽漂亮，找誰嫁不行，非要找皇子嫁到皇宮裏去。那一進皇宮暗無天日再也沒辦法行走江湖，多麽的無趣。
同時紫萱也跟我講了講江湖上的厲害人物，什麽大唐國師陳誌軒，天下第一尉遲馳，白衣書生伊雲生等等。這些東西我那些便宜師弟也都不懂，我聽得饒有興致。紫萱頓時得了滿足，在我麵前擺起江湖前輩的譜來。
“我告訴你，你見過尉遲馳沒有？”
“沒有，他真的是天下第一嗎？”
“那是當然，我告訴你，我就見過尉遲馳。當年他和涼州畢耀山念心教的教主周川大戰，打得天昏地暗，當時他就受傷了，上門來求我爺爺給他治傷。我那時候就看到了尉遲馳。我跟你說啊，尉遲馳雖然名頭大，武功高強。但長得實在是醜極了。”
“哦，他能比姓楚的還醜？”
“嗬嗬，二皇子也不醜吧？”
“啊呀，紫萱，你太給他麵子了，別二皇子二皇子，不就是個皇子嗎？惹急了我一道天雷給他劈成二流子。”
“小莫子，你又吹牛了！”
“趙女俠慧眼如炬啊，這都能看出來？”
“你以為呢？我行走江湖這麽多年，這點眼力勁兒還是有的。”
“那你覺得出了尉遲馳誰最厲害啊？”
“那當然是大唐國師陳誌軒了。”
“那周川還不如陳誌軒厲害嗎？”
“你懂什麽，周川雖然厲害，但畢竟還是傳神境界，陳誌軒據說已經摸到了無矩的門檻。境界要比周川高一點點。”
我一邊聽著，一邊把老掉牙的馬屁一個個不溫不火地送著。好在紫萱江湖閱曆不高，聽風就是雨，也沒覺得我在拍馬屁。
不一會兒
天就黑了，我送紫萱回府。一路送到紫萱在城主府的別院，才戀戀不舍的分手。看到紫萱跳著走進院門，我的心裏隻覺得空虛。
但是紫萱剛進院門，突然又轉身回來了，我喜出望外，問道：“紫萱，還有什麽事兒嗎？”
紫萱說道：“等你的藥店開張了，一定記得來找我哦！”
我趕緊答道：“那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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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城主府，趙無極已經驅車等在了門口。趙無極就是有眼力勁兒，該出現的時候出現，不該出現的時候不出現。
當下我心情高興，說道：“老趙，順路去買點燒雞，再弄兩個菜打兩斤酒。今兒我高興，回去就給你指點指點劍法！”
老趙興喜若狂，跟著我五六天，終於有機會學劍了。
我在典藏室看過的劍法足有十三本，紫萱說的好，沒吃過豬肉還沒有見過豬跑嗎？反正我也不用和他對打，就是給他挑點毛病就好了。
回到武當山，師兄弟們見我身後的趙無極大包小包的拎著，十分高興，趕緊在院子裏清了場，當下擺上菜，要好好熱鬧一下。
舉起酒杯，想想我在這個世界的銷售大業終於走出了實質性地一步，我醞釀著情緒，頗有毛/爺爺站在天/安門城樓上的感覺，說道：“武當山，道法製藥，股份有限公司，今天，成立了！”
本來以為有熱烈的掌聲，然並沒有。
老趙是個江湖人，當下舉起酒杯，說道：“恭喜恭喜！”說著把酒一飲而盡。我的幾個師弟都沒有見過場麵，也沒有喝過酒，看見老趙舉杯，也有模有樣的舉起酒杯喝酒。一杯酒下肚，一個個立馬麵紅耳赤：“這是什麽玩意兒！這麽難喝。”
我跟他們說，以後咱們的丹藥就不愁賣不出去了，現在的任務，就是加緊煉製丹藥！
各位師弟聽到十分高興，林明說道：“要是師傅也在就好了，不知道師傅什麽時候回來，竟然一走就是這麽些天。”
通宵達旦，我喝的酩酊大醉。
我依稀隻記得我醉過去之前交代小師弟要製作一些精美的小瓶子，每個瓶子練成法器，能夠裝十枚丹藥。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暈乎乎的，剛一出門，趙無極就對我喊道：“師傅早。徒兒為你準備了熱水，要不要洗臉？”
我嚇了一跳：“你說啥？”
趙無極說道：“師傅，昨晚你已經把弟子收入武當門下，你不會忘了吧？”
“開什麽玩笑？”
單安這時候走了過來：“師兄，咱們武當山的道藏可從來沒有傳過外人，既然要教趙居士劍法，他自然得拜入武當門下。昨晚你要代師收徒，我覺得不太合適，所以幹脆讓趙武拜你為師了。”
我愣了愣，說道：“我怎麽不記得，這事兒可不能亂來啊。我這水平自己清楚，怎麽能當老趙師傅呢？”
老趙立馬擺出苦瓜臉。
高陽這時候走了過來：“師侄兒，趕緊過來，我給你調了些祛疤的膏藥，趕緊來抹一抹，保準你趕明兒就變成一個玉樹淩風的大帥哥！”
趙無極看到那一小碗黑不拉幾的東西，趕緊搖手。
哎，酒不能亂喝啊，我趕緊鑽回屋子裏，拿出那《兵馳》和《司命》。好好翻了一翻，發現《兵馳》裏麵講得好像是飛劍，插畫上一把劍在空中飛來飛去的，難度比較大，裏麵各種專業術語都比較玄乎，看不太懂，而《司命》裏麵的話就比較淺顯易懂了，好好翻了一翻，才敢出去外麵吃早飯，生怕老趙找我學劍我給他糊弄不了。
果不其然，吃完飯老趙就要找我討教，說昨晚我喝醉了，今天醒了，看是不是有機會給他指點一下。說話時那一口一個的師傅叫得我膽戰心驚，當下我拉拉袖口，扯扯脖領，說道：“武當劍法以古劍十三決為基礎，你剛入門，我先看看你的劍法究竟是什麽水準。要是還不錯的話，我就傳授你古劍十三決中的司命劍訣。”
高洋聞言一下子就愣了：“啥！司命！我也要學！”
趙無極更是激動的不住顫抖。
單安說道：“古劍十三決目前隻有北極劍宗尚有傳承，咱武當山也是時候拔劍了。”
林明收拾完碗筷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趙無極在院子裏開始舞劍。
趙無極的劍法好不好我不知道，就是看著花裏胡哨動作太多。我和單安坐在凳子上，林明也坐了下來，雙手拖著臉開始看趙無極練劍。
高洋在一旁很沒禮貌地指指點點，說趙無極這一劍是多餘的，那一劍完全沒有刺到地方。
不一會兒劍老趙把他那一套成名的無極劍法練完，拜在我麵前，請求指導。
我站起身，雙手背過身後，說道：“你這劍法招數繁複，但是劍招這個東西並不是越繁複了就越好。”
“懇請師傅指教。”
我想了想，也不知道怎麽開口，索性直接開始背誦《司命》的總綱，背誦道：“凡先處戰地而待敵者佚，後處戰地而趨戰者勞。故善戰者，致人而不致於人。能使敵人自致者……”
等我洋洋灑灑背完總綱，趙無極已經愣在了原地。
高洋也喃喃自語。
我甩袖說道：“你倆自己悟著，悟出來了是你們自己的，悟不出來千萬別找我。”
就在這時，院門外突然有人喊道：“有人嗎？姓莫的，你給我出來！”
我聞言趕緊往觀門前走去。
一看，原來是黃波波來了。
黃波波一看我，立馬走了進來，不客氣地自己坐下，對我說道：“聽說你要開藥店？”
我點了點頭，說道：“紫萱告訴你的？”
黃波波說道：“姓楚的告訴我的。我告訴你啊，姓楚的也打算開一家藥店，就開你那藥店門口，要跟你大擂台。我告訴你啊，姓楚的想娶紫萱，沒門！他是皇子他了不起啊？我爹怕他，我可不怕他。”說著他掏出一張銀票，拍在桌子上，說道：“你那藥店我入一股，給我好好幹。”
我好奇地問道：“你這什麽意思？”
黃波波笑道：“姓楚的那個娘娘腔不知道你的本事，我還不知道？你騙起人來，我都害怕！他還想跟你鬥，給我可這勁兒地騙，非要他傾家蕩產不可！”
這話雖然聽著怪怪的，但我高興！
我收起那銀票拍了拍胸脯：“包在我身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