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7章 門被人鎖上了

四季酒店,320套房。

白真真按著門鈴,巧聲巧氣道:“嗨嘍,客房服務。”

樓應悔全身沒力氣,腿又站不穩,已經半坐在地上。她的意識好混亂,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隻覺得身體熱的很,想要個什麽東西來給她消消暑。

陳智打開門,看見半坐在地上的樓應悔,蹙了蹙眉,“她的樣子怎麽不對勁?被下藥了?”

白真真不在乎的揮揮手,無所謂道:“她說這樣助興,我就隨她了。你放心,她很會服侍人的,還很愛玩COSPLAY,要是等會她裝上了,你就知道好處了。”

話音剛落,白真真就吃力扶起樓應悔,將她放在套房大床上。

陳智的眉頭卻越蹙越深。

“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好好玩。”拍拍手,白真真就離開套房,回到流年,繼續和同學們拚酒。

坐在包廂裏歌舞升平時,白真真心底又有幾分愧疚,她做的會不會太過分了?

……算了,管她的呢,反正做都做了,及時行樂最重要。

穆軍一來到流年,領班就上前匯報,“老板,今天有位姑娘拿著咱流年的金卡來消費了,就在君字包廂。”

少有人知道,穆軍就是流年的老板。

“誰?”穆軍一聽就來了興趣,他送出去的卡十個手指頭都數的過來,持卡者一定是他的鐵哥們,或者他鐵哥們的親屬。

“樓應悔。”

穆軍邊點頭邊向君字包廂走去,既然恰好碰上了,那他就去和樓應悔打聲招呼吧。

哪知,樓應悔並不在包廂。

有同學被穆軍身上的狷狂貴氣鎮住,結結巴巴道:“應悔喝醉了,剛剛真真將應悔送回家了,真真你說是吧?”

穆軍順著說話人的視線看向白真真,白真真心虛,眼神有些閃動,含糊應道:“嗯,樓應悔已經回去了。”

穆軍心頭隱隱奇怪,他是怎樣剔透的人物,思量片刻,便去到監控室,調出君字包廂的監控,他先是快退,再是快進,最終畫麵屏幕停留在某一幕上。

事不宜遲,穆軍立即給蕭

權打電話。

當蕭權趕到流年,看到那幕畫麵,左手緊握成拳,手臂上青筋迸起,精悍有力。

他一拳狠狠砸在監控桌上,“砰”的一聲巨響,桌上玻璃杯裏的水晃蕩了兩下。

畫麵上,白真真將藏在指甲裏的白色粉末撒進酒裏,最終那杯酒被應悔端在手心。

那嫣紅如血的指甲,像是蛇蠍的爪牙。

穆軍離開後,白真真越想越怕,她捂住肚子說不舒服,就急匆匆離開。

誰知她才剛走出流年,就被蕭權堵住。

威嚴冷峻如神的男人,一隻手就揪起她的衣領,迫使她的雙腳微微離開地麵,森冷質問:“應悔人呢,你把她送到哪去了?”

白真真身子直哆嗦,好恐怖,她從不知道,原來還有人這樣恐怖,如魔如煞,這不像是平時出現在電視裏那個冷淡尊貴的男人,但這就是他。

白真真有種可怕的直覺,要是她說謊,她和她的家人都會很危險!

“在……在,在四季酒店320套房。”

蕭權眸光一寒,甩手一扔,就將白真真如同一塊破抹布甩到一邊。他上車,車子呼嘯而去。

白真真原以為就此逃過一劫,誰知背後突然有人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她驚魂未定的轉頭,卻被一掌劈暈,裝進車裏。

……

四季酒店,320套房。

陳智走到床邊,曲起手指輕觸應悔嫩白的臉頰,觸感好極了,或許是年輕的緣故,鮮嫩飽滿,很有彈性。

但猛地,陳智就收回手。不行,這是蕭權的女朋友,要是被蕭權知道他撬他牆角,那他有九條命也不夠用。

可這是樓應悔自願的啊,她自願上他的床,他又何須客氣。

陳智的手遲疑著伸出去,又猛地收回來。

她真的是自願的嗎,看這情形不像,倒像是被人下藥了……

不會是白真真想害她吧……

陳智在天人交戰,樓應悔同樣如此,她能感覺到自己被一股邪惡的力量控製住了,她很討厭那種感覺,竭力想要逃出來。

而樓應悔掙紮的模

樣,在陳智眼裏卻魅惑無比,她趴在床上,白T恤牛仔褲,將她青春美好的身軀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她輕蹭著床單,動作很慢,身子以細微的幅度在扭動。

就在這一刻,陳智的理智盡數被魔鬼吃掉,他如同餓狼撲向應悔。

與此同時,房門被酒店人員打開,蕭權大步走進來,每一步都凝聚著常人無法承受的怒氣,陳智聽見聲響,詫異掉頭往後看,情不自禁退開兩步,“我,我,我沒有……我沒有碰她,你看她衣服褲子都還好好的,我沒碰她!”

但蕭權的鐵拳已凶狠砸在陳智臉上,一拳,又一拳,拳頭擊肉的聲音,觸目驚心。

陳智捂住臉,被動挨打,連連求饒,“蕭少,別打臉別打臉啊,我是靠這張臉吃飯的。”

要不是樓應悔的呻吟喚醒了蕭權的理智,陳智甚至有可能當場毀容。

穆軍讓人將陳智帶下去,往房間看了一眼,勾唇一笑,悄無聲息鎖上房門。

“應悔,應悔,你怎麽樣?”蕭權來到床邊,拂開應悔臉上的亂發,擔憂的望著她。

應悔望著蕭權,流著淚,口齒不清道:“救我,救我。”

她身體好奇怪,好熱,一定是哪裏出問題了。

蕭權抱起體軟無骨的應悔,向門口走去,“好,我馬上送你去醫院,沒事的,乖,去醫院就會好。”

在蕭權走動間,兩人不可避免的摩挲,應悔更難受了,星眸水蒙蒙的,含著淚,白皙的小手來到他肌理如鑿的胸膛,****。

她的視線模糊了,但嗅覺還在,她記得這個味道,那些記憶如同潮水般呼嘯而來。

在她落海,差點溺水而亡時,出現在她身邊的,是這個味道。

在她被誣陷,四麵楚歌時,出現在她身邊的,也是這個味道……

蕭權抓住應悔那隻調皮的小手,嚴厲勸止,“應悔,再等等,馬上就去醫院。”

他抱著她,自然能感受到她身上那如著火般的體溫,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蕭權走到門邊,擰動了一下門把,驚訝的發現……擰不開。

門被人從外麵鎖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