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82章 何不笑笑

超豪華專車在道路上行駛,前後就親衛隊相護。所經之處,還進行了交通管製。

應悔沉默的望著窗外,走馬觀花的領略這個陌生的國度。這是她親父所在的國家,但她卻一點歸屬感都沒有。

就她所看見的,北利國很是富裕,或許是跟石油有關?!

車隊停下來,安德魯下車,應悔隨之下車。

她打量著眼前這個建築物,差點被那金燦燦的黃金閃花眼,比安德魯的住所更大更奢華,整體建築風格豔麗卻不俗氣。

建築物占地麵積奇廣,前庭草坪襯映著藍天白雲,一望無際,場景壯闊。

四五處噴泉唱著優美的音樂,有白色的象征和平的鳥兒停落,見者心情愉悅。

從大門走到別墅,穿過草坪,目測也要走十分鍾吧,但安德魯的車隊卻現在就停下來了。

這是皇宮嗎?所以才守衛如此森嚴?

“隻是大公主的府邸。”安德魯點燃一根煙,就在這時,一輛車從大鐵門裏開出來,停在應悔和安德魯麵前。

上車的隻有應悔和安德魯。

應悔想,安德魯的勢力也沒她想象的那麽大,就算能交通管製又怎麽樣,進了大公主的府邸一樣不能帶親衛隊進去。

……

這回,車是停在了別墅門口。

應悔和安德魯一下車,八米高的別墅門就自動向兩側打開,像是在歡迎來客。

還沒進門,應悔就聽到一陣略顯淩亂的腳步聲。

從大廳到門口,不過是短短一分鍾,一個高貴而美麗的貴婦就出現在應悔麵前,身後跟著幾名下人,看氣派看扮裝,應該就是大公主了。

大公主衣著華麗繁瑣,發型是那種很複古的宮廷樣式,渾身帶著怡人的果木香,她一說話就笑,讓人感覺很親切,“應悔,我真的沒想到,我還能在我有生之年見著你。”

說著,大公主滿帶感情的輕撫應悔的臉蛋。

應悔看大公主的相貌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吧,但看對

方脖間的細紋,又覺得有四五十歲了,一時猜不準。

對方如此熱情,應悔卻都不認識對方,隻能拘謹的笑笑。

不過交情這東西,處處就有了。

大公主將應悔迎進大廳,說起曾經和萊恩公爵的過往,又是傷感又是唏噓。

“……應悔,如果我早就知道你,我一定不會讓你這些年在外麵受苦的。當初萊恩的資產就應由你繼承,而不是被旁係瓜分……”

應悔安靜的聽著,雙手規矩的放在膝蓋上。

從大公主零散的閑扯中,應悔得知了一些資訊,譬如大公主和她親爹本就是青梅竹馬,還定了親的,但在婚禮舉行前不久,她親爹得知北利國的血玉流落在外,想外出探曆一番,哪知遇見她母親,兩人相愛了,還情難自禁肌膚相親。

後來她親爹回北利國,向皇室坦陳實情,想要解除和大公主的婚約,另娶她母親。皇室本是想重重懲罰她親爹的,好在有大公主的周旋。

她親爹在坦陳時,略去了她母親的信息,是怕連累她母親。

“我和他就是兄妹之情,其實我心中也另有心儀的男人,隻是不敢違背父王提出來。後來我和大維訂婚,想要邀請他來觀禮的,卻是再也找不到他。這也是我最遺憾的事情之一,沒有得到他祝福的婚禮,我總是覺得少了些什麽。”

大公主抓著應悔的手,輕輕的拍了下,和藹可親道:“就將我當做你親姑母一眼看待知道嗎,千萬不要客氣。”

對方說是不要客氣,但應悔哪真能不客氣,畢竟這才是第一次見麵,而且身份地位都擺在那呢。

不過,麵對這樣一個好相處的長輩,應悔稍微鬆了口氣,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吧。

大公主單方麵的敘完情後,還想將應悔留下來住幾夜。應悔卻是放不下安德魯住所的小春。

“大公主,這位安德魯伯爵劫持飛機將我劫持來,請問意欲如何?”應悔柔聲問道,不動聲色的打探情況。

大公主輕蹙了一下眉頭,看向安

德魯,帶著點責備,斥責道:“安德魯,父王隻是讓你將應悔請來做客,你的行事為何那樣莽撞?”

原來,那樣的行為是安德魯的個人行為,並不是北利國要和蕭權撕破臉皮。

轉而,大公主又對應悔解釋道:“他行事雖莽撞了些,但卻是不敢對你怎麽樣的,應悔你還不知道吧,安德魯的啟蒙老師可是萊恩,他對萊恩無比尊敬,曾說過要當萊恩那樣的國家英雄。”

安德魯不耐煩的打斷大公主,“那都是什麽時候的事了,我現在連他的樣子都記不請。”

應悔疑惑的看向安德魯,左看右看,這都是一個紈絝子弟。

大公主朝著應悔無奈的搖頭,像是個縱容孩子的長輩。

見過大公主後,再次回到安德魯的住所,應悔快步跑去看女兒。

小春還在睡。

月嫂說:“中間醒來過一次,看見你不在,鬧了一會兒,自己玩了一會兒,我又將她哄睡了。”

應悔愛憐的看著小春,親了親她,守在她身邊,哪都不去。

或許,就在下一秒,蕭權就會出現在她們母女麵前,帶著她們回家吧。

應悔是這樣希冀的,但直至夜幕來臨,還沒有看見蕭權的影子。

奇怪,那時候在餐廳她明明聽見安德魯的下人說,蕭權快要到了。

應悔問保鏢,還有沒有和蕭權聯係,保鏢卻是說,聯係不上。

或許是遇見什麽,耽擱了一下,再等等看,應悔安撫自己,以不變製萬變。

晚餐時,下人來請應悔用餐,應悔想到之前在餐廳時,安德魯那些無禮的舉動,遂拒絕了。

她要在房間裏用餐,下人請示過安德魯後,方才同意。

一大桌子菜,菜色精致,但份量卻不多,應悔邀請保鏢和下人一起同桌吃飯,內心不太平,但仍微笑著,“我們現在都是階下囚,就別那麽多講究了。”

事情已經發展至這一步了,要是再垂頭喪氣,也是無濟於事,那麽何不笑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