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62章 神秘的大禮

“來,春兒,看這裏。”

應悔搖動著撥浪鼓,叮叮當當的清脆聲響,霎時吸引了寶寶的注意力。

黑葡萄般晶瑩剔透的大眼睛隨著撥浪鼓而轉動,還伸出胖乎乎的手去抓,但怎麽都夠不著,越夠不著越要去夠。

應悔很不厚道的大笑,在寶寶的香臉蛋上親了兩下。

小春兒渾身都是奶香,醇香得像是從奶瓶裏撈出來一樣。

寶寶的名字已經確定下來了,大名叫蕭春暉,小名叫小春。

有點俗,但連著那首詩來揣摩,又有幾分意境。

因這取名之功,陳香順理成章的成了小春兒的幹媽。

陳香並著佟日恒一起,給小春兒送了一對純金手鐲腳鐲。應悔覺得孩子還小,就替她收起來了。

滿月那天,應悔出了月子,小春兒也正式和眾人見麵。

滿月席,自然是大辦,辦在離蕭家很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星暉酒店。

當初應悔選這家酒店就是看他們名好,星暉,春暉。

人人都愛小春兒,爭相要抱她,但她很認生,除了親人,其他人都不給抱,一抱就哭。

月嫂自小春兒一出生就帶著她,免於了被嫌棄的命運。

不過,小春兒倒是有一點很讓人汗顏,她特別喜歡黃金,如果人家送了金飾品,那她就會歡喜的收下,小手特麽有力,緊抓著不放,可那人要來抱,她還是不給抱。

典型的收錢不辦事!

應悔覺得吧,小春兒是缺乏安全感。

就在星暉酒店的馬路對麵,停靠著一輛黑色寶馬,車裏的女人有張精致的麵容,濃妝淡抹總相宜,隻是那眼眸無情似從暗處射出的尖銳羽箭,閃爍著陰冷的光芒。

樓初雪不由的按住腹部,似乎是在感受那曾經存在過又很快消亡的小生命。聽聞樓應悔孕期好幾次都差點流產了,但花大錢從國外引起前端技術,竟然給保下來了。

命運真是一個偏心的家夥,有些人蠢而又蠢,偏偏總是化險為夷,譬如樓應悔!

月嫂將小

財迷小春兒強製抱上樓,但在經過酒店大門時,小春兒倏地哇哇大哭起來。

她不是無緣無故哭的,而是和大門外馬路對麵一雙冰冷的美目遙遙對上,突然間好恐懼,好怕怕。

月嫂最怕小春兒哭了,忙將她轉交給應悔。

“寶寶這是怎麽了,不哭不哭,來,媽媽教你笑,咯咯咯……”應悔抱著小春兒輕搖,弄出類似雞打鳴的怪聲。

小春兒從未聽過這樣的聲音,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大顆的淚泡還留在眼眶裏,卻是仰起頭,睜大了眼睛,一下都不眨的盯著媽媽的嘴巴瞧,目光亮得像不染微塵的海水,亮得寧靜。

應悔輕點了下她的小鼻頭,“傻樣,連這都沒見識過。”

這話就不對了,小春兒才出生一個月呢,見識的又有多少?

月嫂說:“夫人,或許是小春兒要喝奶了。”

應悔邊逗著女兒邊往樓上貴賓休息室走,“小春是不是要吃奶奶了,笑一個,媽媽就帶你去吃奶奶。”

小春很傲嬌的別開眼,專心致誌的望著不遠處的金色壁紙,別說笑了,連個眼神都不給。

應悔也不置氣,堅持不懈的逗她。這對母女倆常常各玩各的,也能玩出和諧之風。

休息室,應悔一進屋,月嫂就將門關上,守在門外。

這位新母親很害羞,即便是哺乳這種事,她也不願當著人麵做。

但應悔還沒撩起衣擺,門就被敲響了,月嫂在外麵請示道:“夫人,先生來了,他進來沒關係吧?”

應悔又將衣擺放下,等蕭權進來關上門後,方才重新撩起。

小春兒早就不耐煩了,兩隻胖乎乎的小爪子扒拉著專屬奶瓶,嘴裏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沒有人知道她在說什麽。

蕭權教著,“叫粑粑,叫粑粑就給你東西吃,來,粑粑,粑粑……”

應悔錘了蕭權一下,“你不要逗了好麽,再聰明的孩子也要一歲才會說話去了。”

蕭權笑而不語,凝視著應悔懷裏的小人兒。

小小的人兒真的餓了

,兩隻肥嘟嘟的小爪子捧住媽媽牌奶瓶,張開口就狼吞虎咽,應悔和蕭權都擔心她嗆著,但她倒是吃得挺好,隻是太浪費了,吃一半吐一半出來,將應悔的上衣打濕了大半。

應悔奶水足,小春兒隻吃了一隻奶瓶,另一隻就放著不管了。她將女兒交給蕭權,去換了一件備用上衣,然後回來眨巴著大眼睛看著蕭權。

蕭權知道她想幹什麽,故意視而不見,等著她主動。

“老公,小春還沒吃完……”她這樣漲著好難受。

“想要我替小春吃完?”蕭權淡淡問道。

應悔連著點了兩下頭,很乖巧的樣子。

“想要我吃小春吃剩下的,總得有什麽表示吧,你平時夜裏都是怎麽喂小春的?”蕭權仍是麵無表情的模樣,但眸底最深處卻閃爍著幽暗的光芒。

應悔想了想,轉身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喃喃道:“那我還是去洗手間擠掉算了。”

蕭權麵色微變,將應悔扯回來,冷聲道:“誰教你這麽敗家的?”

“……”就是他教的啊。

得了便宜還賣乖,休想!

最後,眸色幽暗的蕭權主動解決了小春兒的剩食。期間,小春兒在旁邊炯炯有神的盯著。

月嫂奇怪的很,怎麽夫人出休息室時,臉蛋那麽紅,就像是,就像是……

哎呦喂,她年紀大了,是真弄不懂年輕人愛玩些什麽……

滿月席很圓滿,應悔沒受著累,小春兒收到很多金飾品。

應悔幫小春兒辦了個教育基金,將滿月席的禮金和禮物都存進教育基金,這樣一來,小春兒也是個小小的富婆了。

回家的路上,應悔問蕭權,“對了,女兒滿月你送了她什麽,我都沒有看見。”

以蕭權對女兒的溺愛,不可能會忘記啊。

“準備了,就在家裏。”蕭權清冷的嗓音,如珠玉撞擊空氣。

“是什麽,不能在外麵給她嗎?”

“不能,你見了就知道了。”

好神秘的樣子,應悔不由升起期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