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92章 我使出了洪荒之力

鍾希夷太陽穴上的經脈隱隱跳動了一下,他捏緊鑰匙,淡淡道:“用不著是蕭總說的,我等會還要招待朋友,這兩間房留著有用。”

蕭權從不強人所難,看向身後的助理2號,助理2號立即去辦理入住手續。

好巧不巧,蕭權新開的房和鍾希夷是同一層樓。

“我不喜歡酒店,我們回家好不好?”應悔蹭了蹭蕭權性感而緊致的胸膛,嗓音低柔嘶啞。

“乖,你忍得住嗎?”蕭權低頭俯視著應悔,眼眸溫柔,連他都不知道她是怎麽忍住的。

瞧她,細白如瓷器般的前額泌出一層薄薄的汗,甚至打濕了劉海,**在外的脖頸和手臂泛著情動的粉紅,眼神明明已多次渙散,卻還一遍遍倔強恢複清明。

應悔的身子顫了顫,他好惡劣,竟然對著她的耳洞吹氣,加劇了她的症狀。

忽視掉身側的鍾希夷,蕭權半抱著腿軟的應悔走向電梯。

千山則帶著迷亂的陳香去醫院。

這或許就是,《論有男人與沒男人的差別待遇》

在助理2號的注目上,鍾希夷麵無表情的走向另一台電梯,上樓。

鍾希夷進房間,摸出手機,打算叫朋友出來玩,但他從通訊錄最頂層下拉,一直下拉,愣是沒找到一個可談心的朋友。

對了,能進他通訊錄的,一般分為四個檔次:很有用,有用,比較有用,將來或許用得著。

鍾希夷動了動嘴角,但根本沒扯動,他知道隔壁是什麽,蕭權和樓應悔在幹什麽,但他神經像是麻木了,什麽都感知不出來。

點燃一根煙,灰白的煙灰掉落在他褲管上,他也沒有察覺。

另一間房裏,蕭權總算是知道應悔為什麽能忍耐那麽長時間,打開她的口腔,舌尖都快要咬爛了。

他含住她的舌頭,溫柔舔舐,撫慰了一陣,又放開她。

應悔正享受呢,此刻見他退開,不滿的睜開迷惑的眼,楚楚可憐的看著他。

“怎麽了?”

“怎麽了?”蕭權把住她的腿彎,將她打橫抱抱起,淡淡道,

“好好教訓你!”

其實他哪舍得,是抱她去浴室,泡在溫水裏更利於解藥性。

……

數個小時後,蕭權將應悔擁在懷裏,一遍遍撫著她的背,替她疏緩動人心魄的情潮。

應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眯了有十來分鍾,卻感覺好像過了一世紀那麽久。待她睜開眸,忍不住更貼近自家男人,依賴的親親摸摸。

“蕭權,你是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應悔抱著他結實的手臂,覺得好有安全感,內心冒著幸福的小泡泡。

“我說了,不準和我置氣。”蕭權先打一計預防針。

“嗯,你說。”他為什麽那樣神通廣大,她好崇拜他。

“我派了個女保鏢跟著你。”蕭權撫著應悔的秀發,不輕不重的嗅了一口。

“……”崇拜不在,應悔一臉黑線的看著自家男人,“不是說撤走了嗎?”

“是撤走了,由明轉暗。不用擔心,她們不會打擾你的生活,隻會在你危機時刻才會出麵。”

應悔陷入思考,“和你在一起,我是不是得適應這種生活?”

蕭權跟著思考,隨即斬釘截鐵回答,“是的。”

他的模樣,配合他說話的語氣,好逗。應悔忍不住發笑,輕輕的捶了下他的胸膛。

“討厭。”

蕭權捂住胸口,一臉難受,“你是用了內力嗎,綿裏藏針啊。”

力道根本就不重好嗎,應悔又捶他,這回是動真格了,“不是,我是用了洪荒之力,看招。”

兩個人嬉鬧間,被子再一次翻騰起來。

……

陳香在醫院醒來,已是第二天中午,她渾身酸痛,像是被重卡車來回碾過。

呻吟一聲,艱難的動了動眼皮,她正想翻一下身體,耳邊倏地響起一道磁性的男聲,“先不要動。”

陳香的心猛地突了一下,這個聲音……她曾聽過,也曾在她夢裏響起過。

“你怎麽樣,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陳香睜開眼的那刹那,看見關切問她的白衣褂男人,像是有一道

溫暖的白光射進她的眼裏,照在她的心上。

佟日恒。

雖隻見過一麵,卻在她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

應悔說,佟日恒出生中醫世家,爺爺甚至是享受國家津貼的聖手,他本人不喜歡中醫,偏在這方麵很有天賦。

應悔說,佟日恒很花心,女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

應悔還說,佟日恒很講義氣,有什麽事找他絕對靠譜……

陳香聽著,將那有關佟日恒的一句句藏在心上,深夜無人時,拿出來暗自回味。

她猶記得日式餐廳小櫻戀那回,她撞見邪佞而狂妄的佟日恒,他叫囂著要砸了小櫻戀,後來也真的砸了。

這是她心中頂天立地的男人,她一見鍾情的對象。

未料到再次見麵是在醫院……對了,她為什麽會在醫院?

陳香全部想起來了,她著急的直起上半身,慌張問道:“應悔呢,她人呢?”

現在回想起來,她和應悔昨夜喝的那酒分明有問題,是她連累了應悔……

佟日恒被陳香這兔子樣一驚一乍的舉動弄得失笑,按住她的肩膀,讓她躺回去,“她有蕭權,你著什麽急。你們都不小心中了迷藥,她是自然解除,你是藥解,可能會有後遺症,多休息一下。”

他是為了她的顏麵,才這樣說的吧,那分明是**……

他可體貼。

但他心裏會怎麽看她呢,因中**而進醫院的女孩,會被打上“不潔身自好”“水性楊花”等標簽吧。

陳香陷入深深的挫敗和自卑中。

過了一會兒,她又想起,他們之間各種條件差異巨大,反正是不可能的,那麽他怎麽想她都無所謂了吧。

陳香的心底滑過一抹難解的惆悵若失。

這時,病房門被敲響,陳香說了句請進,應悔走進來。

應悔勸說陳香辭掉那三流酒吧的工作,這次的事就當做一個教訓了,在那工作實在是危險。

陳香卻有自己的掙紮,她簽了兩年合約,哪有那麽容易就算了,而且,而且,她缺錢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