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89章 幸福的應悔
不到兩日,應悔就搬進蕭家老宅。
這回,有了結婚本本,奶奶再無閑話,跟著她一起搬了進去。
“噓,小心。”應悔在經過拐角時,倏地被人抓住手腕,按在牆壁上,她手指別在唇上,噓了一下。
蕭權啄了一下她的唇,笑問:“噓什麽噓?”
“現在奶奶和我們一起住,得注意一點,被她老人家撞見不好。”
應悔發現,有時蕭權特孩子氣,特喜歡做意外之舉,故意嚇她。
後來和白秀聊天,才知道,原來蕭權自小到大都特別早熟,為人處事從不讓家裏父母操心,或許就是這樣,他長大後與她兩人獨處時反而易露出幼稚一麵。
“應悔,你過來看看,你媽媽的照片要擺哪裏?”不遠處,奶奶在叫她了,她們剛搬進來,還帶來不少東西,都得收拾妥當。
應悔推了推蕭權,“我先過去一下。”
“應悔,在這個家,是不是奶奶第一,我第二?”蕭權抓著應悔白嫩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上,嚴肅的看著她。
真的是,又不是小孩子,和她奶奶爭什麽。
“等我收拾好就過去陪你。”應悔親不到蕭權的唇,就親他的掌心,含羞說完,就兔子樣一溜煙跑掉了。
……
待應悔幫著奶奶收拾好,已是半個小時後。
她指的“陪”自然不是字麵意義上的陪,蕭權索求無度,一直抱著她,不榨幹她的最後一點氣力不罷休。
但她卻是以德報怨,鬧著要從他身上下來。
她知道他體力好,但還是怕全身都掛在他身上,累著他,這兩種情緒完全不矛盾。
應悔扶著桌沿,妙曼的曲線如同大師一筆勾畫的精致名作,她側過白裏透紅、嬌豔如春的臉蛋,眼神表明了一切。
她在這種事上少有主動,蕭權哪有不聽命從事的道理。
而且,他感受到了她那份情意,心裏時時刻刻念著他的情意。
這回他特別霸道,應悔有點受不住了,側過臉,水潤潤的眸子望著他,糯米團樣嬌嬌的求饒。
蕭權肌理如鑿的胸膛有密密麻麻的細汗流出,襯得那腹肌緊致而性感,他附在她耳畔,聲線嘶啞的說了句什麽。
應悔緊閉眸,搖搖頭,她不知道叫什麽好聽話,也叫不出。
直到蕭權見應悔身子迅速泛過一陣粉紅的蝦子紅,這才不敢過分,加快結束戰爭……
傍晚用晚餐時,奶奶見應悔屁股下墊著一個軟墊,心下明白是怎麽回事,老臉竟有點不好意思。
但想到應悔和蕭先生是領了證的合法夫妻,隻差個婚禮了,心下又釋然。
罷了罷了,現在的年輕人花樣多,他們開心就好。
應悔偷偷瞪了蕭權一眼,她寧可屁股痛,也不願意坐軟墊,偏偏他霸道死了,根本不準她拒絕。
蕭權權將應悔那當做眉目傳情了。
……
應悔現如今算得上春風兩得意嗎?應該是的吧。
她和蕭權開開心心的領了證,奶奶再也不會逮著機會就教訓她了,因為她和蕭權碎覺覺是受法律保護的,哈哈哈哈。
星光影視的事務上,因有蕭權提供的幫助(人才和資源),女星陪睡事件不斷發酵,引起輿論嘩然,恐怕這新聞還得再飛一會,就等著挖得更深了。
就在這一係列事情中,應悔的心智極速成熟,看著蕭權的眼神也多了一層深入靈魂的濡慕。
以前不懂,現在懂了,才知道蕭權坐在那個位置上有多不容易,才知道他坐在那位置還能保持那優良的品行有多不容易。
應悔和陳香約見麵,將喜糖發給她,“等我結婚那天你要當我伴娘。”
陳香一臉驚歎,“當然,隻是你才剛滿二十歲啊,就結婚,會不會太早了啊?”
應悔幸福道:“再沒有第二個蕭權了,如果是對的人,永遠都不會早。”
陳香簡直是嫉妒的捶胸哀嚎,“應悔,你現在說起你家蕭先生完全是一副迷妹樣,中毒已深,無藥可解。”
應悔捧著臉,在好友麵前也沒藏著掖著,“從來沒想過解毒,我領證之前,也害怕過,太早結婚以後會不會後悔,但
領完證後,我好安心好快樂,天天早晨看著他在我身邊醒來,我做事都好有動力。”
過了一會,應悔從對蕭權的迷戀中醒過來,問向陳香:“你最近怎麽樣,沒有去酒吧兼職了吧?”
“OK,你放心,我做事自有分寸。”陳香避重就輕。
下午六點,夜幕降臨,應悔已聊到以後的寶寶,陳香卻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趕時間抱歉道:“應悔,我在咖啡吧還有個兼職,下次再聊怎麽樣?”
應悔體貼的和她揮手道別,但她走出兩步,想了想,不知怎麽的有些不放心,遂轉身,跟上去。
……
不多時,尾隨著陳香的應悔,站在一所三流酒吧門前,纏繞在小門周圍的五彩小燈泡,一閃一閃,庸俗中卻流露出幾分魅惑。
這是一間與“流年”完全不同的酒吧,沒有低調奢華的格調,沒有動人悅耳的歌聲。
她還隻是站在門外,就能聽見裏麵傳來的刺耳喧囂勁舞聲,張揚的男女調笑。
有數個半醉的男人從酒吧裏走出來,看見不施粉黛、素雅美麗的應悔,渾濁的眼睛中閃過一抹**,向她吹起下流的口哨。
“妹妹,要不要哥哥們帶你去玩?”一個鑲著金牙的男人,欺近應悔,出口便是熏人的口臭。
應悔蹙了蹙秀眉,後退半步。
那調戲的男人見漂亮小姑娘沒有響應,再加上這天色並不是很晚,不敢做過多的糾纏,說了幾句調戲話就走了。
陳香,就是這裏麵打工嗎?
應悔站在酒吧門口,深呼吸一口,最終決定踏入。
陳香是她最好的朋友,她無法看著對方一步步深入泥沼,而坐視不管。
群魔亂舞的酒吧,觸目所及之處,無不烏煙瘴氣。應悔梭巡全場,尋找陳香的下落。
陳香會是侍者,還是調酒員?
倏地,舞台上亮起一盞豔紅的燈光,一襲性感黑裙的女孩站在燈光下,手持話筒,眾星捧月般,緩步從舞台邊沿走向中央。
那是陳香?樓應悔在心底喃喃問道,有些不敢相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