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報應來 推薦粉票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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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氏都被綁上了,嘴上還硬:“賣人關我什麽事,這是陶思國給我為他養大孩子的辛苦錢,我沒犯罪,你們綁我,到時候就得讓你們解。”陳氏的話說完了,柴老的護衛就給了陳氏一個嘴巴,陳氏的臉出現了四個紫黑的巴掌印,立即就張不開嘴了,緊緊盯著袖袋裏的銀票,怕有人搶她的。

劉氏的膽子並不小,如果膽小的話,她也不敢偷了人販子的錢和身契隻身逃跑,大黑天的一逃就是幾十裏。

可是劉氏的心眼活,到此時她也看透了銀子是保不住了,在大家主練出來的就是不一斑。

送到了衙門還有好嗎?劉氏沒有那麽傻,不但銀子撈不著,沒有幾十兩的打點,想出衙門跟登天也差不多。

劉氏手抖起來,銀票掉到了地上,這是她精心上演的一幕,隻要還了銀票,老頭也不見得會死咬她。

所以裝著顫抖,扔了銀票,身子一挺就暈了過去,實際沒暈,是裝的。

這一招還是真靈,護衛撿起銀票,柴老就說:“放了這個老太太吧。”

劉氏偷樂,躲過了一劫,已經被鬆了綁,她不敢起來,也沒人扶她,隻有繼續裝暈。

陳氏是個極靈詭辯的,看到劉氏暈了就被放了,可她舍不得銀票,躺那兒裝死,銀票卻攥得死死的。

柴老已經從雨春的嘴裏知道了這人是誰,對這個歹毒的婆娘黑定了,以柴老的修為還看不出陳氏是裝暈,那就白活了。

都暈了手裏還緊緊的攥著銀票,傻子一看也是裝的。這個財黑的娘們兒既舍不得銀票又想逃脫罪責,比那個劉氏狡猾黑心多了,柴老怎會不懲治這樣的人。

陳氏沒聽到有人要放她。卻聽到這樣一個聲音:“這娘們是裝暈,拉她走!”陳氏嚇了一跳:拉著她走,那不就全身哪哪兒都磨破了,也不顧得裝了,一個鯉魚打挺就跳起來,護衛上來踹給他一腳。

陳氏憤怒,緊緊的攥住銀票,她很想撕碎了出口氣,自己得不到也不會讓他人得到。

可是她不敢,她怕撕壞賠不起的。

死攥住銀票不撒手。也是盼著到衙門打贏了官司,夫妻倆可是二百兩的銀子,幹到死也掙不來。到了手的東西還有拿出去的?陳氏就不信那個邪,縣太爺還能允許那丫頭改名換姓?她斷定陶家的官司一定贏。

陶永福和周氏一並被帶走,丟下了傳寶一個人嚎起來,永輝看不下去,帶了傳寶回了自己屋。雨春不去理會那些事。

待看熱鬧的人散盡,柴老喝了一碗水,擦擦嘴,見雨春沉默,心裏一顫:“春兒,心疼了?”

雨春搖搖頭。她是在想,陶家人夠狠的,到這個份上還不認錯求饒。那意思就是有把握

把她變成陶三春,一定把她置於死地不可。

隻是擔心永明幾個不好受,畢竟是他們的父母,永輝把傳寶帶走就知道他們的心態,人家是血濃於水的。畢竟他們沒有三春的感受,沒有受過三春那樣的苦。在家裏與三春的待遇形同天壤之別。

與穀氏的感情和三春與穀氏的感情是不同的。

穀氏是非常溺愛維護兒子的。賣女兒就是為了兒子。

雨春嗟歎一回,自己何其不幸,落到了這樣的家庭,她感到心都麻木了,透骨的寒涼包裹了她的心房。

永明永久四夏都過到柴老的屋子,六眼無神的呆坐著。情緒十分的落寞,柴老大概看出了幾人的狀況,表情有一點兒尷尬。

沉默了多時,永久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坐到柴老身邊,眼淚汪汪的瞅著柴老:“師父,我娘會不會蹲大獄?”

柴老笑了:“你怎麽不問你爹會不會蹲大獄?”

“我娘是女人,擱不住打的。”永久一說,四夏“哇!……”就哭了:“我要娘!我要娘!”

“你那麽好哭師父就不要你了!”永久嚇唬四夏一句,四夏的哭聲即刻消音。

柴老豈是個手狠的人,砸了陶思國兩下,堵了周氏的嘴,這樣的懲罰,柴老認為對於一家鄉村人來說,已夠重的了。

應該是早已六神無主,拔腿便跑,讓柴老震驚的是,陶家不但不怕,而反唇相譏侮辱他的意思就是看上了一個小女娃,把他糟踐的夠苦。

一箭雙雕的還敗壞了自家女孩的名節,這家人簡直就是畜生。

聽了陶永福的話,別看柴老神色如常,其實心裏無比的尷尬和憤怒,雨春是他選中的徒弟,還要做自家的兒媳婦,被他這樣一玷汙,讓自己以後的半輩子在這個孩子麵前都會不自在。

還敢繼續賣女兒,把才十歲的孩子賣給他一個老頭子,真是狠毒與無恥之極,那是大庭廣眾之下,指鼻子指臉的羞辱,幸好這孩子是個聰慧的,早就把自己的名字改成林雨春,若不然,讓已懂事的女孩子不尋死才怪。

幸好這個孩子是個與眾不同的。

最後還貪心訛到兩萬兩,一家子瘋搶賣女兒的錢,沒有一個為這個孩子說句公道話,沒有一個維護這個孩子的。

就他們這些人的惡毒貪婪與無情,足夠老天爺下場暴雨,打幾個霹雷劈死他們。

可柴老氣憤得不能再等老天了,雖然不會讓他們死,也會讓他們好好受受教訓。

真真是惡毒極了。

柴老一點兒的愧疚已消失無蹤,原本覺得對不起幾個孩子的心情也舒展開來,是他們咎由自取,與自己無關,大人在家有什麽用,孩子們已經搬到外邊來住,身為父母的,不能撫養教育子女,已失去了做父母的資格,孩子在他們跟前也學不到好的。

幾個孩子看著都不錯,沒有那樣的父母在身邊,孩子們也不會失去善良與本心。

柴老站起,審視了會兒幾個孩子,威嚴說道:“既認我做師傅,就要聽我的安排,有不願意的就說出來。”

柴老的話說出,永明幾個都是一愣,然後就回過味兒來,隻要聽話就可以成為真正的徒弟,幾人頓時驚喜。

這是柴老對他們的安慰。

永明帶頭呼啦跪倒一幫:“師父在上,徒兒大禮參拜!謹遵師父之命!”

師父與師傅稱呼和語氣都是有區別,師傅隻是教授手藝的普通老師,師父可就近多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傅與父的音也是不同的,區別大著呢。

柴老聽到師父二字,頓覺壓力很重,今天他所以這樣要求,也是給幾個孩子一些補償,把自己的關係和他們拉近一些,怕他們對父母的事情難過失落,如果他們願意,就答應做他們的師傅,安慰他們一下兒。

沒想到幾個孩子把他們的關係省升級到了這樣近,師父和徒兒的命運可是相連的,這樣他們就成了一家人。

柴老因為整陶家人那點小愧疚,就隻有接下這幫徒兒的,幾個孩子沒有因為父母的原因記恨他,證明這幾個孩子是明事理的。

孩子都是有出息的,事情輕重拎得清,得了這樣可心的徒兒,柴老孤獨的老懷大慰。

柴老笑嗬嗬的發話:“每天上學堂,老師的講的課務必專心聽,不得瞌睡敷衍心不在焉,每晚回來,師父都要考究一番,如果答錯了,是要挨板子的,願不願意挨?”

學堂的東西也要考,永明是頭疼的,難道師父不但會武還懂文?

永明雖然膽怵,也隻有硬著頭皮回答:“願意!”幾聲脆響的回答,雨春差點兒笑噴:還有人願意挨揍的?

永明明白,說出去不願挨,這位師父一定不會認他這個徒兒的。

四夏自然不在徒兒之內,柴老看四夏的身量,也不是個習武的料,她也在那瞎起哄,柴老也不理會她,他也不喜歡愛哭的孩子。

“還有,習武的時間隻安排在晚上,你們白天讀書是不能耽誤的,晚上習武兩個時辰,受苦是難免,如果誰不能吃苦,可以自動放棄,另外在外邊不許顯擺自己那三腳貓的功夫,一個是避免別的孩子眼饞,二來避免和人爭鬥打壞人,你們三個一起,不大會有人敢欺負,最好不要給我惹事。”柴老說完,審視幾個孩子的表情。

“謹遵師父教誨!”三個小子聲音洪亮,柴老很滿意。

過起來緊張忙碌的日子,那感覺就是天太短了,時間過得太快了,雨春的待遇是殊異的,柴老每日要教雨春四個時辰,女孩自是以輕功為主,也不去戰場,隻是能保護自己,用於自衛有餘就行了,這是雨春的想法。

柴老可不那麽想,不是說練成一代武師,,既練也是要大成的,柴老對這個徒弟期盼得很。

習文也是柴老對兒媳的要求之一,幾個小子都上了學堂,女孩子是沒有權利進學堂的,柴老就開始給雨春啟蒙,發現雨春對習文就是一個天才,習武的天分可沒這麽高,教什麽當時就會,也不複習,隨後就會寫,實際雨春也不想這樣表現,怕柴老懷疑瞎想,看到柴老沒有一絲異樣,雨春才放了心。